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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我仿佛都能听到丝袜在她yindao壁上摩擦的声音。 只见她浑身

    一辆警车在郊区的公路上急驶,司机宋强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从部队转业回 来不久分在市局里给副局长开车,整天除了坐办公室就是开着车在喧闹的都市中 挤来挤去,可把一向好动的他给憋坏了。

    可算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送局长到下面视察工作,虽然是边远的山区,但是 树绿山青,天更是蓝的让人心慌。宋强不由得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脚底下油门踩 住不松,越野吉普车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公路上呼啸而过。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是一个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齐一丝不苟, 虽然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两鬓依稀有了白发,脸上也是阅历和经验磨练出的风 尘沧桑,只有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动着烁人的风采。

    看着宋强把车开的飞快,嘴里还轻轻的哼着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长!”小宋偷偷伸了下舌头,将时速减到一百以下。

    “你们年轻人,永远都有一股子冲劲干劲,真是让人嫉妒啊。”葛战辉道。

    “局长也不老啊。上次咱们在刑警队,您和他们较量散打,除了许队长,他 们谁也不是您的对手。”宋强道。“我听说许队还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队当队长的 呢!”

    说话的功夫,车子已经拐上了山路,葛战辉道:“专心开车。”

    宋强答应了一声,方向盘在手中灵活的转动着,车子一路飞快的沿着盘山路 向上驶去。

    眼看着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刚转过一个急弯猛见路旁的一棵大树倾倒在公路 上,宋强连忙一个刹车将车停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偷砍树木都偷到公路上来了。”宋强一边说一边跳下车 去,大树拦在公路的正中,车要经过怎么也要把树挪开才行。

    “我来帮忙!”葛战辉也下了车,掳起袖子走向宋强。

    “不用了,局长。我来就可以了。”可话虽然如此说,一人合抱的大树两个 人费了半天的劲,那棵树却还是纹丝未动的横在路上。

    两个警察正一筹莫展,山下一辆货车开了上来,在宋强的警车后面停住。

    “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宋强一边说一边向货车跑去。“师傅!能劳驾帮 个忙吗?前面大树挡着道儿,大家伙都过不去了。”

    货车司机是一个满脸胡子带着墨镜的男人,穿着一身油腻的工作服,带着一 双肮脏的手套,此时他站在车门旁用手扒着车门先看了看面前的携察,又望向 远处站在大树旁的葛战辉。

    “帮把手吧!谢谢了。”宋强道。

    货车司机没有说话,回身拍了拍车后面的货舱,从货车上相继跳下七八个大 汉,手里拿着撬杠棍棒绳索。

    宋强一见笑道:“你们工具倒齐全,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战辉挥手道。 “救兵来了!”

    葛战辉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帮大汉,多年的职业习惯使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 详的预感。这时,车上下来的几个大汉已经走到了宋强的身旁,有意无意的将司 机小宋围在了中间。

    “小心!”葛战辉大喝一声。

    宋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听见局长的呼喊,他本能的一侧身,一根木棍狠狠 的砸在了他的肩上。同时身边的大汉也都扑了上来,宋强来不及反抗被几个大汉 扭着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战辉虎吼一声向宋强冲去,立刻和几个大汉展开了一场混战。

    一个大汉挥舞着撬杠扑向葛战辉,被葛战辉看准来势,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 大汉一声惨叫手里的棍子脱手,葛战辉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趁着大汉弯身 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汉的脖子将他挡在身前。

    货车司机看着手下舞动着棍棒却始终近不了葛战辉的身前,他慢悠悠的从货 车上跳下来,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强跟前,猛的从怀里掏出枪来顶在了宋强的 头上,扬声道:“葛局长,再反抗我可就开枪了!”

    葛战辉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里不禁一沉,这帮人显然是冲着自己来 的。而此时宋强又已经落在这帮人手里,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年轻的警察努力 挣扎着,丝毫也不畏惧,但是葛战辉却不得不放开了被制住的大汉。

    那大汉一脱开葛战辉的钳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战辉的下巴上,旁边的几 个大汉也一起扑了上去将警察局长的双手反绑了起来,押到了货车司机跟前。

    那货车司机满意的打量着警察局长,葛战辉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尽量的保持 着镇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强也用麻绳五花大绑的捆住拽了起来,绳索横七竖八的将宋 强捆扎的动弹不得,小伙子不禁怒骂个不休。

    货车司机嘿嘿笑着道:“你还是省些力气吧!”脱下手上的一只线手套塞在 宋强的嘴里。几个手下又用胶带纸将宋强的嘴绑住,宋强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葛局长,对不住喽。”货车司机说着将另一只手套塞进葛战辉的嘴里,不等他 挣扎,也用胶带纸封住。

    到了这种时刻,任何的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眼看着绳捆索绑的宋强被拖上 后车厢,货车司机留下两个大汉吩咐他们将警车销毁,另外几个男子则将葛战辉 也押上了货车的后箱。

    货车司机又前后坚检查了一遍,看着手下将那辆警车开走,这才跳进了驾驶 室中,货车在山路上缓缓的掉了个头,然后迅速的向来路驶去。

    刑警脚事(2 )车厢内的凌辱

    货车在颠簸的山路上开出去一段时间,道路逐渐的平稳了。

    车厢是完全密闭的,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有头顶一个圆形的窄小的窗户能 透进些微的亮光。葛战辉和宋强被八个大汉分别押在车厢两边的椅子上,两个人 的嘴都塞着东西,只能默默的对视着,葛战辉用眼神示意宋强镇定一些,伺机行 事。

    车在公路上高速行驶着,可以听见车厢外呼呼的风声。坐在葛战辉身边的一 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散给他的几个同伙,自己也点上一棵,密不透风的车厢 里立刻升腾起一股股烟雾。

    男人侧身上下打量着葛战辉,然后将嘴里的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葛战辉的脸 上。“原来警察局长就是你这个样子啊,我还以为有三头六臂呢!”

    旁边的几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讽刺挖苦着警察。

    葛战辉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手套,又贴着胶带。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捆绑,上 车之后双腿也被用绳索栓着,根本动弹不得,满怀着悲愤和羞辱,却只能用沉默 忍受。

    那男子见葛战辉没有反应,更加嚣张起来,他摘下葛战辉的警帽带在自己头 上,然后站起来面对着被自己俘虏的警察笑道:“平时总是我们被你们追被你们 抓,这回可颠倒过来了。”他说着话,猛的抡起手狠抽了葛战辉一个耳光。

    葛战辉愤怒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怎么,不 服气啊?”又是几个耳光抽了过来。

    被押在车厢另一边的宋强看见局长遭受羞辱,他忘记了身上的捆绑,努力甩 开两边男子的钳制,怒不可遏的冲向正在殴打葛战辉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曾防备, 被宋强从身后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家伙一发恼羞成怒起来,此时几个大汉已经将五花大绑的宋强按住,带着 警帽的男人冲上来抬膝猛的顶在宋强的小腹上,宋强一声闷哼,疼的身子缩了起 来,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强的脊背,连续几下将宋强打倒在地。

    几个人将宋强的双腿曲起,年轻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曲起,绳索将他的双脚 栓住然后在大腿根部牢牢的捆扎住。他们让宋强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车厢 正中。

    “妈的!不识好歹的东西!”男人兀自气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长绳做 一个活结套在宋强的脖子上,绳索穿过车顶的铁杆拽紧,摔在车厢的边上。

    宋强的双腿被弯曲着捆绑,无法站立,脖子被绳索向上残忍的拉拽着,使他 不得不挺直了身体跪在那里。他年轻的脸被绳索勒的通红,那个男人一步步走到 他的面前。

    “跟我斗?!”男子抬脚重重的踢在宋强的裤裆上。

    宋强疼的身子震动,却根本无法躲闪,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难以 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体颤抖着。而那个男子却更用力的踹着他的下体,宋强被踢 的身子歪向一边,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绳索拽着,身体痛苦的来回晃动着。

    看着宋强被残忍的殴打折磨,葛战辉愤怒的挣扎着,但几个大汉将反绑着手 脚的他架到车厢的角落,也用绳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车顶上,使他不得不掂着脚 尖站立。

    葛战辉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让这帮没有人性的家伙宣泄着狂 燥和兴奋,他们围拢在宋强的身边打的更加的起劲,车厢里一时间喧闹起来。

    坐在驾驶室里的人听见车厢里的动静,不耐烦的捶打了几下后窗,骂道: “给我安静点!他妈的你们都不要命了!”

    车厢里的这帮人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时的宋强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他的警帽被一个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伸出脚来挑起宋强的下巴。

    那张年轻的脸上到处都是青肿,鲜红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在他的警服上。 嘴上缠着几圈的胶带使他无法出声,浑身紧密的捆绑和吊着他脖子的绳索更让他 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着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着脖子栓在角落里的葛战辉,旁边的人劝道:“老蔡, 头儿发话了,就等到了地头再玩也不迟!”

    老蔡恨恨的道:“平时受够这些条子,今儿可让我拿他们的局长出回气!”

    一边说一边脱下脚上的皮鞋扣在葛战辉的脸上,葛战辉无法躲闪,鼻子被埋 在老蔡的鞋坑里面,一股酸臭夹杂着皮革的味道直冲脑门。

    “怎么样?好不好闻啊?大局长!”老蔡揪着葛战辉的头发,执拗的将皮鞋 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笑着取出胶带纸,将那只皮鞋用胶带一圈圈固定在葛战辉的 脸上道:“那就让他闻个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葛战辉被强迫闻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 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还不老实!” 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 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 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 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 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 个又一个的疑问。

    刑警脚事(3 )石室之中

    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 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 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 视野很开阔。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 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 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 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 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 个手势道:“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 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 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着绳索和铁 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屋子里面坐 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 是肌rou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 重新捆绑。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 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 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 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 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 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 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 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 备迎接残酷的折磨。然而他想像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 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 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 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 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 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 男性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们的视线之下。

    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眼睛死盯着警察裤裆下悬垂着的yinjing,他们各伸出一 只手拖着葛战辉的生殖器,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yinjing。 同时两个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战辉的身体用嘴含住了警察的两个rutou。

    葛战辉突然意识到一定有一个人隐藏在镜子后面观看着此时他们在他身上进 行的一切举动,他愤怒屈辱的挣扎起来,然而无济於事。

    “……呜呜……”侮辱和厌恶让葛战辉奋力的挣扎着,被堵塞着的嘴里发出 抗议的哼鸣。

    他们也知道警察局长察觉到了镜子后面的秘密,他们中的一个人含着警察的 rutou吃吃的笑了。

    两个人持续着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会技巧和葛战辉的感受。

    镜子中的警察被悬吊在空中,灯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显出肌rou的轮廓。 身体在身边两个男人的yin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yinjing在粗鲁执拗的玩弄下 逐渐的挺立起来,被射灯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来。

    葛战辉咬紧牙关竭力的忍耐着,但是看着镜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体 却被邪恶的欲望侵占,下体的rou棍更加的亢奋起来。

    “好了,可以拍照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葛战辉挣扎着望 去,在墙角架设着一只扩音器。果然,在镜子后面,一定有另外一个房间,在那 里cao纵这一切的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刑警脚事(4 )空地火光

    老蔡回到建筑顶层自己的房间,连脚也顾不得洗袜子也不换,匆忙的穿上一 双皮鞋,转身直奔关押宋强的屋子。

    刚才在刑讯室里被邢伟训斥的他一肚子闷气,他决定在这个年轻倔强的携 察身上美美的发泄一番。

    走进建筑边的小房子,只见房子里横放着长条凳,木马等刑具,绳索散乱的 扔在地上,却没有他的那帮同伴和携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纳闷,隐约听见外面一声声嘶哑的怒吼夹杂着众人的哄笑,他连忙 掉头跑了出去。

    声音是从建筑后面的空地上传来的。

    只见空地上一只汽油桶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桶里横竖插着几只木棍,在火 焰的舔噬下发出劈啪的声响。

    几个大汉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只燃烧着的木棍,将宋强围在空地中央。

    携察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牢固的铐镣,一条连 接着手铐和脚镣的细铁链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尽管如此,他仍然怒吼着冲想环伺在他周围的歹徒,歹徒们嬉笑着用燃烧的 木棍逗弄着年轻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点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灭,衣服上 点点的星火烧灼的肌rou剧烈的疼痛,他不顾一切的冲向离他最近的大汉,但旁边 伸过来几只燃烧的木棍又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尽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视着眼前的这 帮歹徒,烟火将他年轻的脸庞熏的发黑,身上的警服被烧的破烂不堪,在晚风中 飞舞着。

    “来呀!怎么不叫了?怎么不冲了?”身后一个大汉猛的冲上来用棍头戳向 宋强的脊背。

    棍头的火虽然已经熄灭了,但温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强的身上,烫的他一声 惨叫,向前冲出去几步,身前的几只闪动着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来。

    “携察,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一个大汉的棍子顶在宋强的胸膛上。

    年轻的警察无畏的抵挡着恶徒们的暴行,同时连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见此情形脸上闪着兴奋的光,他二话不说从汽油桶里抽出一只燃烧着的 木棍猛的向宋强的腿上砸去。

    带着脚镣的警察无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啊……啊啊……”那 些灼热guntang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来,带着手铐脚镣的宋强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挣扎着。

    最后,被折磨的没有一丝气力的警察被几只木棍戳着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 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还残存着火焰,他狞笑着将棍子头一点点的靠近宋强被强 迫分开的大腿根部。

    年轻的警察脸上露过一丝绝望的悲壮,看着那根燃烧着的木棍逐渐逼近,额 头的青筋跳动,紧张的压迫感使他满头大汗。警裤被点燃了,火苗由小而大,冒 着浓烟。围观的众人在火光的掩隐下,如同一群地狱的恶魔。

    “……你们……你们这群杂种!……啊……啊……”宋强的惨叫声在空旷的 场地上回响。

    在地下室中的葛战辉隐约听见了年轻警察的惨叫和怒吼,他的身体本能的挣 动着,在镜子的反映下却如同yin乱的舞蹈。

    男人的舌头砸吮着他的胸膛rutou,那种粗鲁的侵占却诱发了心底最原始的欲 望,由於身体的重量,高高吊起的双臂几乎麻木了,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他 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挑逗下异常的亢奋。

    邢伟举着一架袖珍的摄像机在他的身边不断的拍摄着,为了照清楚他的脸, 他们扯掉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布,葛战辉挣扎着吐出嘴里塞着的肮脏布团,却没有 说话的力气,他屈辱的低着头,邢伟又将镜头从下向上仰拍他的脸。

    他能清楚的看见拿着摄像机的人裤裆处高耸起来的生殖器的轮廓,思想逐渐 的混乱起来,他挣扎着抬起头,对着面前的镜子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你… …究竟是……是谁?”

    没有人回应他的疑问。

    镜子里是自己暴露在灯光下屈辱的身体,身上的警服已经凌乱不堪,多年锻 炼出的结实肌rou此时绷紧扭结着,如此雄壮的身体却在绳索的捆绑下变的脆弱并 且无助。

    邢伟的镜头再次对准了他的脸,葛战辉无力的盯着那黑洞洞的摄像镜头,只 觉得口干舌燥,一个男人低下身子将他那只坚硬的rou棍一点点的含进嘴里。

    “……哦……啊!有种的就给我出来!啊!……啊……啊啊!!!”温暖湿 润的嘴唇使他的yinjing完全的膨胀着,葛战辉的身体机械的抽动着。

    仍然没有人理会,房间里的人默默的蹂躏着警察的身体,在他们控制cao纵别 人的身体和生命的同时,他们自己也被控制和cao纵着。

    邢伟透过摄像机浏览着葛战辉痛苦屈辱的脸,镜头经过警察结实的胸膛和小 腹然后停留在为警察进行koujiao的男人的嘴边上,那只坚硬挺直的yinjing在男人的嘴 中快速的进出着,一些口水和黏液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来,粘在他黑色的头套边 缘。

    “……啊……啊啊!”葛战辉的身体绝望的颤抖起来。

    同一时刻,在镜子的另一边,一个黑暗隐秘的房间中,一点香烟的微弱火光 随着吸烟人的呼吸忽明忽暗。

    此时,他一边观赏着被捆绑吊在半空的警察,一边用双手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

    刑警脚事(5 )监视器的另一边

    老蔡的一只脚踏在了年轻警察的裤裆上,火焰在他的踩踏下熄灭了,警裤被 烧的破烂不堪,老蔡用脚拨拉掉焦黑的裤头,露出宋强的下体。

    “……呜呜……啊啊……”一个男人的脚踩在警察的脸上,鞋跟用力撬开宋 强的牙齿塞进他的嘴里使他做声不得。

    随着老蔡的拨弄,被烧焦的阴毛簇簇掉落,他用鞋尖挑起携察的yinjing玩弄 着。

    年轻的yinjing被烫起了水疱,又被熏的发黑,他的每一下逗弄都让宋强感到一 阵钻心的疼痛。

    老蔡顽固的用皮鞋踢着他的yinjing和睾丸,然后鞋尖开始向下移动。

    宋强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使劲的挣扎着,坚硬的皮鞋开始摩擦他两腿 间男人最隐秘的角落,警察尽力的想并拢双腿,反而被两边的大汉拉扯的更大更 开,鞋尖肆无忌惮的戳动着他的肛门。

    宋强绝望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那只皮鞋的凌辱,比疼痛更让他难以忍 受的耻辱感使坚强的警察无助的流下了泪水。

    “快看呀!这小子流马尿了。”伸脚踩着警察嘴巴的大汉笑道。

    “看他这sao样,真像个娘们!”旁边一片哄笑。

    “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这个条子当个娘们cao了吧!”老蔡兴奋的喊道。

    强jian就这样开始了。

    他们将带着手铐脚镣的警察拖回房间,三抓两扯的撕开警察本已经被烧的破 烂不堪的警服,年轻警察结实匀称的身体呈现在一帮发泄兽欲的歹徒面前。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宋强的反抗在歹徒们的眼里是那样的幼稚可笑, 几只粗糙的大手猛的抓向他的胸膛和屁股,开始用力的揉搓。

    宋强的脑子中一片空白,他被推倒在桌子上,锁着铁链手脚被用绳索捆绑在 桌子的四条腿上,将他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展开。

    那些手掌在他的身上又是捏又是按,老蔡的手指按着警察的rutou来回摩擦着, 迫使警察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发出屈辱的呻吟。

    “住手l住手!”警察绝望的呼喊着,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向他平滑的 小腹,绕过他被烧光了阴毛的生殖器,停留在他的肛门处。

    “不!!!”随着宋强的一声惨叫,一个大汉的中指已经迅速的插进了他的 肛门,并且不停的按扣挖摸起来,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疼痛让警察的身体控制不住 的颤抖,被捆绑着的双腿肌rou绷紧,身子也挺直了。

    “这里面很紧很热,老子都等不及了!”那个男人嘴里不断的发出粗拙的喘 息,胸膛也急速的起伏着,他猛的低下头去趴在警察的两腿间,伸出流着口水的 舌头舔起宋强的肛门来。

    “……啊……快停下!”警察再次痛苦屈辱的喊道。

    “臭条子!闭嘴!”老蔡抬手打了宋强一记耳光,反手揪住宋强的头发,将 他肮脏多毛的手指塞进宋强的嘴里。

    “……呜呜……啊……”宋强年轻的身体在桌子上扭动不停,异样的难受和 屈辱已经使他浑身冒汗了,下体在那个男人的玩弄下开始变的燥热,嘴中哈出的 热气喷在他的大腿内侧竟然使他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这小子居然勃起了!”一个男子敲打着宋强受伤的yinjing狂笑道。

    “我可不愿意看见他这玩意!”舔着宋强肛门的男人站起来说,他拿过一个 空烟盒套在警察半硬的yinjing上,然后一手扶着宋强的大腿一手掏出自己高挺的阴 茎,对准警察颤抖不已的屁股缝下方,“扑”的一声,又粗又长的yinjing全部没入 警察的体内。

    “啊!!!”宋强发出惨烈的叫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穿着西装的青年人悠闲的坐在玻璃前,欣赏着自己的手下对葛战辉实施的yin 乱。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的年轻帅气和冷酷残忍。

    崭新光亮的皮鞋整齐的摆在椅子旁边,他将双腿大叉着翘在面前的桌子上, 那是一双修长美丽的脚,穿着黑色的真丝袜子,只是那双几乎完美的脚却酸臭异 常。

    他自己也很知道这一点,不过那酸臭的气味却总是使他联想到暴虐的欲望。

    他的嘴里叼着香烟仰靠在椅子背上,身上名贵的西服敞开着,露出肌rou发达 的胸肌和平滑的小腹,那只秀丽挺直的yinjing从黑暗中挺立起来,随着他的手指有 节奏的taonong而展现出骇人的形状和色彩。

    隔壁房间传来警察的呻吟和怒吼,看着被欲望和耻辱折磨着的警察,青年的 眼神更加的兴奋,他欠起身,盯着警察那只在两个蒙面男人粗野的taonong下jingye狂 射的yinjing,自己的阳具亢奋的颤抖个不停。

    但是青年却克制着自己的高潮,他停下手yin的动作,从桌子上摸过香烟来给 自己点燃,他深吸了一口香烟,将烟雾喷吐在他依然昂扬挺立着的骄傲的yinjing上。

    随着一阵敲门声,邢伟走了进来,黑暗的屋子中弥漫着强烈的酸臭的脚味, 邢伟不敢露出一点厌恶的表情。他很恭敬的将一盒录制好的录像带放在桌子上。 “都办妥了,老板。”

    青年没有回身,一边吸烟一边玩弄着自己逐渐软下来的yinjing。

    “要不要让这个公安局长伺候老板?”邢伟很小心的问道。

    “不急,我要让我的宝贝等待另外一个人来呢!”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恶毒 的微笑。“你明天一早就给刑警队打电话,那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他们的局长 失踪的消息了。”

    刑警脚事(6 )黑牢噩梦

    从玻璃窗望过去,葛战辉已经从铁架上放了下来,两个蒙面男人将他面对着 镜子反剪着双手铐在架子上,双脚也用铁链捆住。身上的警服被重新穿戴整齐, 只有那只残存着jingye的yinjing挂在警裤外面。

    葛战辉不忍再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他痛苦的垂下头。

    “不愿意看见自己的下贱摸样吗?”旁边的男子捏着警察的下巴将他的脸抬 起来抵在身后的铁柱子上,用绳索在他额头上横捆了几圈固定在铁架上。他们逗 弄着他软垂着的yinjing,笑嘻嘻的道:“好好的欣赏一下你自己吧!”

    “你们这些禽兽!”葛战辉咬牙道,他的手脚被手铐反锁着,头也被用绳子 固定在身后的铁架上,他被迫看着被凌辱折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