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凌花?上(野外自慰被故友发现,磨奶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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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黄昏。 比起死寂的夜晚,叶未晓更讨厌黄昏,太多的噩耗和故事都发生在这样的落日。 他一个人拍马走在官道上,慢慢悠悠的叼着野草一路向北。随手易容成了个普通江湖人,不然以他招摇的脸,和过往了黑历史,不难被一些长安人士认出来。 越靠近东都竟是愈发阴沉。荒田,流民,路上被遗弃的婴孩,漫天遍野的黑鸦,这还只是官道上的景象。叶未晓收紧袖中的手,牢牢握紧马鞭,忽视耳边的哀泣,继续北上,他要先去天策府,先去看看杨宁。 想到杨宁,叶未晓恍惚了一下。那时候他还不是凌雪阁杀手,杨宁也没有进天策府。甚至他还没有断指,他还像模像样有个未婚妻,做着无法无天的“长安小霸王”。但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本就不会被四四方方的笼子拘束,他锁不住自己,更锁不住杨宁。也许这样就很好,明明暗暗真真假假,他守住这个腐朽王朝最后的颜面,自己则继续擦亮刀锋为王朝扫清一切阻碍。 回过神,身边的孩啼也没了声响,日头歪斜,火红硕大的太阳压向西山,像极了这个残破的虚假繁荣着的王朝。叶未晓下马扯下披风上的一块布,弯腰包裹住已经发紫的婴儿,放进了不远的落叶堆里。他改变不了,不论是自己的未来还是这样一个孩子的未来,与其活在战火之中,绝望之内,不如就此离开。 叶未晓重新上马,不出意外,午夜他就能到天策府附近。他已经离开凌雪阁数日了,多年来习惯爱欲的身体早就难耐长途的折磨,不平整凸起的马鞍总是挟着不规矩的衣服摩擦他sao浪的身体,甚至还会插进嗡嗡颤动的后xue,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叶未晓,他需要被cao了。 官道上人烟逐渐稀少,远处零零星星的炊烟篝火也缓缓升起。叶未晓一扬马鞭,快速向着天策府方向驰去。 月上中梢,天策府的了望台已经清晰可见了,叶未晓打算找个地方处理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草草易容成天策弟子的样子,褪下衣物,拿出准备好的东西,那是一个木雕的假阳具。叶未晓自嘲一笑,想当年自己也是个挥金如土的大少爷,现在穷的连个玉势都买不起,还得靠自己雕。随手揉了揉菊xue,含苞待放的菊xue轻而易举张开,饥渴数日的xuerou一碰到木制的guitou就争先恐后的攀附上去,勾引吸附着带着假jiba一路向里。他趴在粗糙的树干上,上身紧贴着树干,敏感的rutou在凹凸不平的树干上摩擦解渴。上身不安分的磨蹭着树干,下身也不停歇,他抓住假jiba尾端快速抽插顶弄自己的菊xue,另一只手紧紧扒住树干,防止自己无力瘫倒在地上。 这是最靠近天策府的树林,安全却又很容易被人发现。这种yin靡不为人道也的行为刺激着叶未晓,五感也被无限放大,远处的犬吠,树叶悉悉索索,无数的虫鸣,菊xue深处肌rou的跳动,抽插动作的水声,还有自己压抑不住外泄出的呻吟,无一不在刺激着他。 今天是轮休,杨宁交接后就纵马离开天策府外出散心,府外不远就是一片森林,杨宁也没有拿武器,只想在这里好好放松身心。 杨宁把马拴在森林外围,自己进入,看着忽明忽暗的圆月挂在辽阔的天上,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昔年长安的日子。那是说不上好坏的一段时期,车水马龙喧嚣的长安城,表面上繁华三千,实际上背地里早就腐烂发臭。每个人麻木无魂的生活在四四方方的都城,这里是大唐的中心,是西京长安,是无数学子和有志之士想要大展宏图的地方,却也是肮脏官场不平之事的聚集。他在那座城活了很多年,经历了很多事,遇见了很多人。直到李林甫的施压他才彻底醒悟,这座城早就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他又想到了叶未晓,他的好友,他不敢言说不敢面对的根源。 那现在叶哥儿在哪呢? 杨宁望着圆月繁星,思索着他和叶未晓的前半生。在长安城里好像心怀抱负,又好像浑浑噩噩不知未来,不敢爱不敢想。李林甫的施压让他们可能再也没机会见面,一个不知踪迹,一个守卫疆场。 如果能再见呢? 杨宁低下头自嘲一番,再见面自己就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感情吗,再见面自己就可以去拥抱挽留对方吗。他穿上这件重甲,拿起这把长枪,进入天策府,就注定不为自己不为任何人而活,只为这个王朝,这个李唐而活。不知生死的人,是不配言爱的。 他甩了甩头,扒开浓密的草丛继续深入,不过百步却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杨宁微微皱眉,他不想在这个时候遇见别人,但就怕是外出巡逻的天策府人出事。扒开半人高的杂草,快步上前查看。夜色暗沉,他看不清发出声音那人的具体情况,但是头上的须须和地上的衣甲,明确的说明这是一个天策弟子。 “怎么了?是遇见狼群受伤了吗?”杨宁沉声上前。却不料看到的不是血rou模糊的受伤现场,而是……一个冲着自己摇来摇去的白花花屁股。 叶未晓本就在高潮边缘,冷不丁的被人发现自慰,惊骇之下没能扶住树干向后仰倒,好不容易固定好在头顶的须须也滑到地上,被迫露出真脸。白嫩的屁股撞在地上,把saoxue里的假jiba送到最深处,叶未晓吃痛尖叫,竟是在这种情况下达到高潮,后xue喷出一股yin液,前面肿胀的jiba也射出憋了多日的jingye,喷洒在来人的靴子上。 遮蔽月亮的薄雾终于散开,清冷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冠零零星星的照射在叶未晓身上,杨宁也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人。 “叶哥儿……” 明明就是顶着叶未晓的脸,可杨宁就是不敢相信这是叶未晓。他从来没有想象过明朗开怀的叶未晓像个不知廉耻的贱货一样,在野外的树林里,用一根假jiba插自己自慰。杨宁阴翳的看着这具高潮过后,冲着自己门户大开的身体,可耻的有了反应。 叶未晓首先来天策确实是有私心。他想来看看自己的白月光,暗恋了二十多年的杨宁。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多年后的重逢是这样的现场。他瘫软的躺倒在地上,感受刚刚高潮后的舒爽肌rou的痉挛颤抖。 现在不过刚刚开春,太白山甚至还在下学。夜晚的风冷涩锋利,吹在叶未晓光裸的身上,红褐色的奶头别吹的凸起涨大,颤巍巍的摇摇晃晃。叶未晓难堪的紧闭双眼,他能感受到杨宁的目光扫视在他身上。 杨宁确实在看他。地上的人眼角发红,紧闭的眼皮疯狂颤抖,只是一眼就让他凌虐感升腾起来。红褐色的rutou高高挺立着,因高潮无力合拢的双腿让人难以想象平时的威力,隐约可见的菊xue还在嗡嗡蠕动的含着假jiba,还有即便是有假jiba也无法堵住的yin水。 脑袋里的弦彻底断开,杨宁走到叶未晓身旁蹲下。 叶未晓听见男人走近的声音,崩溃大喊着不要男人靠近:“不要过来!杨宁……不要看我……” 杨宁没有理他,直接伸出手掰开菊xue,快速抽出假jiba。木雕的假jiba被yin水浸泡染湿成深褐色,一经拔出,菊xue里的水就决堤般涌出,喷洒在杨宁手上和地上。他伸手挑起手背上的yin水,放进嘴里,出乎意料的没有异味。这些年来他不是没见过别人玩也不是没有自己玩过人,但是像叶未晓这种特殊的人和特殊的情况也是第一次。 树下有一块巨石,想来是之前从山上滚落的。叶未晓被杨宁一路压倒在巨石上,反手被压在头上,娇嫩的奶头重重的被摩擦在巨石上。这可和刚刚的情景不一样,树干虽粗糙,但仍是他能接受的程度。可巨石上遍布了碎石尘土,甚至还有不少苔藓。 身前娇嫩的奶头被摩擦在细小杂碎的小碎石上,往下的苔藓扫在敏感的肚脐上,身后是不容忽视的大手。在这种背腹受敌的情况下,叶未晓竟是被摩擦着又生出了快感,胯下正常大小的jiba也悄悄抬头,guitou好巧不巧的顶到了一片巨大的苔藓处。苔藓细小的绒毛和凸起的孢子包裹着guitou前端,更有甚者滑入湿润的马眼。 叶未晓难耐的趴在巨石上来回磨蹭,心下一狠,直接扭头对杨宁道:“要日就日,磨磨唧唧的你是第一次见我吗?” 杨宁这厢,刚刚的遐旎彻底褪去,重逢的惊喜和撞破“好兄弟”自慰的震惊恼怒也消失了。他自嘲一笑狠狠扇了叶未晓屁股一巴掌。 “我还说温柔点,倒是忘了叶哥儿这样子,想必早就是个被cao开的sao婊子了。” 弯腰捡起刚刚掉地的须须,伸手托住摆正叶未晓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抽。托住的手也不安分的到处乱揉,浑圆的屁股被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红色的抽痕遍布整个屁股,随着揉捏变幻位置。 “叶哥儿这么sao,可要小心被人cao烂了sao屁眼。”杨宁一概记忆里温柔的样子,一口脏话骂的叶未晓更是兴奋,他知道这是杨宁的气话,可还是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 杨宁看着身下那人非但没有收敛,臀瓣中间的菊xue竟然又开始慢慢蠕动,往外流水。气得扔掉须须狂扇rou臀巴掌,每一下,粗糙的厚茧和指甲都会狠狠刮过菊xue外围的嫩rou和褶皱,中指还会不经意被勾引进去挑出一两缕yin液和嫩rou。 须须本不过就是一软毛装饰,抽打起来甚至能缓解性欲,可这扇巴掌就不一样了。杨宁从军多年,比起力量可比自己这个杀手来的强横,而这一下一下又是冲着那口不安分的菊xue来的。叶未晓本就是个适合隐忍的人,不管是当年断指之痛还是多年来刀锋上生活的习惯,都让他面不改色,很难面形于色。 而这次不一样。这是杨宁,和他一起长大一起生活过的人,见证过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样子。叶未晓仰着头大声呻吟,看着朦胧的圆月,挣脱双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屁股嘶哑的道:“cao我吧。杨宁。” 凌雪阁的日子并不好过,作为姬别情唯一的弟子,除却作为凌雪阁弟子本身要有的责任,他还要承担起接替吴钩台的重任。百年之后师傅作古而去,腰牌也会挂上墓林,或许他也会成为下一个台首,或许也死在不知名的地方,或许这也就是他最后的任务最后一次zuoai。 杨宁看着失神的男人,心里也在想着男人的遭遇。断指,被驱逐,当年的长安小霸王早就不在了。 他们都不再是孩子,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又为什么因过去的纠葛阻碍自己阻碍彼此呢。杨宁附身捧起叶未晓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上去,叶未晓也适时回应对方,一时间,天地寂静,万物归一,只剩他们彼此相爱。 杨宁顺势掏出jiba在菊xue附近蹭了蹭,温柔坚定的插了进去,没什么困难的直捣阳心,xue里的软rou极度欢迎的拉扯着他的jiba,温热的yin水清洗着他腥膻的jiba。伴着远处的犬吠,九深一浅的开始律动。叶未晓一直都知道杨宁的jiba有多长,彼时他们还是少年人,也干过午后比长短大小的蠢事。 和姬别情不一样,杨宁的那物没有那么骇人的大小,不过正常人水平,却偏偏是一杆长枪。身外的枪保护爱的人,身上的枪满足爱的人。一杆进洞的快感不是一般能比的,叶未晓喟叹一声,下放身子卖力撅起屁股,方便杨宁那杆长枪捅自己的sao心。 杨宁的jiba甚至不需要抽动就可以研磨在叶未晓的sao心,故而每一次抽动,都更容易把叶未晓送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抽动顶弄,叶未晓被顶的软趴在巨石上,sao奶子也被顶来顶去摩擦在不平的碎石上,红肿破皮。敏感的guitou和肚脐也被苔藓细心呵护着,浑身上下所有敏感地都得到了抚慰和满足。 正因如此,叶未晓被情欲控制的更加严重,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能大张着小嘴,任凭涎水滑落,和xue里的yin水融在一起。不安分的xiaoxue不安分的夹缩着长长的jiba,毕竟这可比没有温度的假jiba来的要舒爽。自己只需要缩一缩,这根jiba就知道自己哪里需要再被捅一捅插一插磨一磨。 杨宁就着jiba插入的姿势扭转了叶未晓的朝向,不由分说的含住破皮的奶头,疯狂吮吸撕咬时也不往握住叶未晓的玉茎,快速撸动。叶未晓顺势勾住杨宁的劲腰,破皮的奶头被口水包裹,刺痛感带着丝丝麻意直捣腰脊。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脖颈,压抑自己过分高调的尖叫,毫不留情的在男人背后留下数到爪印,僵直腰背挺直屁股把xiaoxue白白送给长jiba吃。二人就像两棵被寄生的树木,根叶纠缠,没有距离。 杨宁欣然接受了主动送给自己的saoxue,一下又一下狠狠冲刺着,每一次都是整根出整根进,每一次都携带寒风刮过温热的血rou,顶进最深处的sao心。终于,在一声尖叫后,叶未晓被生生cao射,后xue也无意识的大肆喷水。杨宁也在最后十几下重顶后抵住阳心射了出来,guntang的浓精快速喷射在敏感的sao心,灌满了痉挛颤抖的菊xue内,本就在高潮的叶未晓竟是又被射到了一洗高潮。 连绵不绝的高潮加上今夜动荡不安的心绪,叶未晓昏昏噩噩的直接背靠巨石滑倒,昏睡过去。 杨宁拔出jiba,引出一声明亮的“啵”,这是叶未晓那口不安分的xiaoxue挽留他jiba的声音。没有东西堵塞的yin水,着急的替主人清洗杂乱的rouxue,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汁液冲出刚刚射进去的jingye。杨宁看着门户大开,腿根xuerou不断抽搐无意识的叶未晓,找到刚刚被扔到一边的假jiba又插了进去。草草处理了二人,捡起一地的东西,抱起叶未晓准备回府。临走也不忘拿出水壶嘴对嘴给叶未晓喂水,毕竟…… 叶哥儿真的很会喷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