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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欲

    次天上午,大约是十一时左右,位于尼白地城东侧的roubang港到处都是人。港口一带进行了局部的交通封锁,而且泊满了战船。

    “阿加莎,一路顺风!”

    “要平安回来啊!”

    “愿上帝保佑你。”亚历山德拉、马丁、苏菲亚、西莉亚、罗斯玛丽、艾丽丝、尼古拉斯、克里斯廷和巴里逐一向阿加莎道别,然后阿加莎就登上战船,挥着手,船就在一片欢呼声当中离开了。

    虽然尼白地王国声称派兵一共二十二万人至前线迎战,但是军方绝对不可能一下子把如此庞大的海军同一时间派往北方,而且这二十多万人也不可能都在同一个海军基地把守,因此这次阿加莎乖坐的战船所属的船队,一共只有三十艘战船运载士兵和普通武器,以及二十艘补给船,负责运送粮食、马匹、马车、重型武器等(不过,这也算是当时比较大规模的船队)。

    当然,由于这船队是由枢密院院长(而且也是亚历山德拉女王身边得宠的女性性伴侣)黑兹尔和北勒斯弗蒂海军总司令丹尼斯少将亲自率领,船上的自然全部都是精兵,武器齐全,就是船不多,每艘船的船身不大,撒斯王国的战船队伍也不敢轻易与这队精锐部队正面交锋(除非他们有什么出乎意料的诡计)。

    船队以略为向右倾侧的弧线数组前进,战船走在外圈,补给船走在内圈,而且战船和补给船都以梅花间竹的形式前后排列,以免敌人从右方进攻的时候,战船可以马上退至内线,进行反击。这种完美的数组,当然是由黑兹尔亲自策划的;事实上,除了地球上的清廷海军会笨得把战船排成“飞鸟型”以外,世上绝大部分的战船,也会以线型排阵,因为大炮总是安装在船的左右两侧攻击敌人的。

    由于船身不大,船队的行驶速度十分迅速;当然,由于船队的船只数量较多,载货也有不少,因此不可能跟一般商船一样在三天之内完成航程,但是因为船身的特别设计,总共所需的时间也只是多了一日而已。而且时间也过得很快,在不知不觉中,阿加莎已经待在船上三天了。

    同时身为公主和中尉的阿加莎,在黑兹尔的安排之下,被调配至黑兹尔的战船上工作。因为她精通魔法、懂得使用机械,善于cao纵大炮,因此自然就负责管理船舱内位于船尾第二层的一小队炮兵,负责防卫;这岗位一方面有一定的挑战性,另一方面也相对比较安全,既可以满足阿加莎好胜的欲望,也可以让黑兹尔放心。

    不过,由于这三天以来,船队一直没有遇上任何敌军的抵抗,自然炮兵们也没有太多工作,偶然便被调配到甲板上或船舱里清洁等粗重的工作,就是阿加莎也不例外。但是阿加莎并没有因而感到厌烦,还是一如以往的努力工作,为的还不是争取上级的赏识。

    “阿加莎,是时候换班了。”正当阿加莎还趴在船头的甲板上擦地的时候,一个男兵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去休息了。于是阿加莎就站起来,把蓝色的军服上的灰尘拍落在地上,然后走过繁忙的甲板,进入船舱的门口。

    她首先经过饭厅的大门,然后沿着楼梯往下走,来到第一层,通过走廊,朝着船中央的方向走。这儿正是战船上的“红灯区”,设有小型的澡室,还有数十间厢房,都是军妓的工作室。走廊两旁都站满了人,有的是下班的士兵,有的是军妓;当阿加莎经过的时候,两个男妓就马上走上前,与她拥抱。他们都没有穿上军服,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脸颊上涂上了粉底,嘴唇也涂上了唇膏,当然也少不了浅蓝色的妖艳的眼影。

    “阿加莎中尉,这么早就来光顾了吗?”男妓们问。尽管大家也知道阿加莎是亚历山德拉女王的女儿,是公主殿下,在军中,人们也只会以她的军阶称呼她的身份;这是因为,在军队当中,无论平民还是贵族,人们只会根据他们的军阶作出地位的识别,至于贵族的头衔在军队当中是没有任何实质的指挥权力。

    “我可没有带钱呢。”阿加莎笑着说。

    “别装蒜吧!谁都知道军妓的服务都是免费的啦。”事实上,军妓的设立是军方对士兵的特别福利,因此军妓的一切开支都由军方直接支付,士兵无须因而花费(当然,士兵往往也会为了争相与军妓性交而额外支付小费给军妓)。军妓亦是士兵,只不过是在服役期间以提供性服务为主;不过如有需要,也必须前往前线作战。

    “你们也知道吧,黄昏以后我才会去找妓女和男妓的。”阿加莎说。“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办呢。今晚晚餐以后,再来找你们吧。”

    “放心吧,既然中尉预先约定了,今晚我们也不会接待别人的了。”

    “这就好了。那么亲爱的,今晚在房间里等我来吧。”于是阿加莎便继续前进。沿路上她继续向其它相熟的妓女和男妓,还有其它士兵打招呼;直到通过了这小型的红灯区以后,走廊才安静下来。

    她又沿着楼梯往下走,直到第三层,便到达战船的马房。阿加莎马上就找到了自己的马儿,就在楼梯后的马廊里。

    “喂,你还好吧。”由于当时的军方考虑到经济开支的问题,为了节省饲养马匹的开支,就让阿加莎这些贵族或是富人自行携带马匹参战;因此,阿加莎也拣选了自己最喜欢的马儿陪同出征。那是一匹棕色的、高大的马儿,是雄性,系上黑色的缰绳;奇怪的是,这匹马的两侧还长着一双白色的翅膀。不过,再往左右两旁的其它马儿观察,就可以发现,不管马儿是黑色的、是白色的还是棕色的,都长着一双翅膀。

    “公主殿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你来应该不会只是向我打招呼而已。”长着翅膀本来已经十分奇怪,现在这匹马竟然还张开嘴巴说话起来,以地球人的常理分析,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在勒斯弗蒂大陆上,从来没有人因此而感到惊讶;从小到大,他们所看见的马儿都是如此的样子。

    “哈哈,库克,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是那么聪明的呢。”阿加莎的双手搂抱马儿的脖子,温柔地说。

    “公主,别胡说吧,人类何时会跟马一样聪明的呢……”从那轻挑的语气听起来,这匹马似乎对于阿加莎毫无畏惧,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在说话的时候特别礼貌或谨慎。

    “你这家伙真大胆呢。不行,我要惩罚一下你。”阿加莎淘气的笑着说,然后从库克背上的马鞍拿起了一条马鞭,轻轻的打在库克的背上。

    “嘎嘎……再多打几下吧。”不过,阿加莎只是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就停下来;她走到来库克的背后,然后蹲下身子,观察它的下体,发现马的roubang比人类的长得多了;面前的这根最少就有九寸,颜色火红,经过阿加莎短暂的温柔taonong,roubang马上就硬起来。

    “喂,公主……别这顾着搞吧,你也要脱光衣服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促吧。”于是阿加莎便站起来,把胸前的钮扣解开,将身上的衣物逐一脱下……

    同一时间,船尾的甲板上,传来一阵高声的呻吟。尽管雨雪暂时止住了,海水也因为暖流的关系没有结冰,可是气温也只有零度左右;不过骑士出身、体魄强壮的黑兹尔显然没有被寒风吓倒。无论四周的天气是如何,zuoai始终还是人类的本份,这就是尼白地王国的骑士的守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兹尔坐在一个黑色的身躯上,双腿夹着一双黑色的美腿,粉红色的嫩xue插着一根黑色的巨物,饱满的rufang上下摇动,累色的头发乱七八糟,眼神和嘴角发出如同野兽般饥渴的气息,从头发、美丽的脸儿、光滑的rufang、幼嫩的臀部直到白色的双腿都沾满了不同的roubang射出的jingye,完全浸泡在jingye当中,然而贪婪的舌头还在不停地引诱面前两根棕色的roubang喷射,其样子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名符其实的jingyeyin娃。

    不过,若然称她为yin娃,倒不如称她为女王,因为在她的两旁,还躺着不少已经被她骑乘,精力耗尽,完全被征服的男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年青人。依然还拥有一点儿力气的,就只剩下眼前的四根年青人的火红的roubang,还有下体插着的那根巨物。

    被黑兹尔骑乘的是一个黑人男子,那人就是她的丈夫,北勒斯弗蒂海军的总司令丹尼斯;不过,无论平时他如何的威风,在头脑被性欲冲昏的情况之下,只好乖乖的服从黑兹尔的一切指挥,任由她玩弄。

    没多久,两根年青的roubang由在黑兹尔的吩咐之下,把guitou贴着那温暖的嘴唇,让那yin秽的舌头享用。他的头发短,不过眼睫毛长得很长,呈卷曲的形状;那双棕色的眼睛从头到尾一直凝视着黑兹尔的双眼,面颊发红,嘴巴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值得留意的是,他的身体跟黑兹尔一样,都沾满着jingye;有的jingye从屁眼里流出,有的jingye涂在yinnang和roubang上,有的jingye铺在胸口和脸儿上;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已经足以构成一幅美丽的yin乱的裸男画像。其它的男人亦是如此,每人的身上都沾上了其它人的jingye,可是他们一点儿也不介意,有的还隐约发出兴奋的呻吟的声音。

    “啊啊……还不给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黑兹尔的一声令下,丹尼斯的roubang首先在黑兹尔的zigong里喷出第一股jingye,如同火箭喷发,二人的下体忽然泛起一股炽热的红色;接着年青人的roubang也爆发出一股白浊的颜色,落在黑兹尔和丹尼斯的脸儿上“啊啊啊啊啊……”黑兹尔高频的娇吟与丹尼斯低频的呻吟马上融合成为一首新的乐章,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高声地唱出。jingye盛戴着无限的温暖和爱意,从guitou射出,逐一射击那两张yin秽的嘴巴;棕色的瞳孔不久就跟鼻子一同被淹没了,没多久在头发和面颊上又添了新的白色。

    奶白的颜色浇在黑兹尔的脸儿上,使得她的皮肤变得更白;相反地,白色使得丹尼斯本来黑色的肌肤也染白了。无论roubang如同拳头凶狠地打在他们的脸儿上,还是jingye如同雨水无情地打在他们的脸儿上,身为骑士的他们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十分欢喜。

    “报告将军阁下……”就在黑兹尔和丹尼斯还在享受roubang的快感的时候,一位女兵急忙朝着黑兹尔的方向,从楼梯走下来,好像有什么急事要马上汇报。当她看见黑兹尔和丹尼斯那发狂的样子,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甚至也没有太注意他们yin秽的样子和赤裸的美艳的身躯,只是站在黑兹尔的后边,向她报告。

    “抱歉打扰了将军的性爱游戏,可是我们刚刚发现,在西北偏北的方向,出现了大约十五艘敌方的战船,以弧线型的数组,高速迫近我方……”

    然而,黑兹尔的样子看起来对于女兵的报告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似乎根本没有作出理会,依然继续呻吟。于是女兵只好站在一旁等候。直到roubang的喷射都将近结束了,黑兹尔才开腔,说:“好吧,丹尼斯,我们马上去看看吧。”

    于是,黑兹尔和丹尼斯连衣服也没有穿,jingye也没有抹掉的情况之下,就在冰天雪地的天气底下披上大毛巾,走上楼梯,来到高台上,拿起单筒望远镜,往西北偏北的方向观望,果然看见十多艘敌船正以高速迫近。

    “丹尼斯,你认为应当怎样做?”

    “当然是马上改变数组。”

    “怎样改变?”然而,这下子黑兹尔却不是问丹尼斯,而是向那刚才通报消息的女兵提问。

    “将军,你在问我吗……”这下子女兵终于露出惊讶的样子了。

    “难道你以为我在对空气说话了吗?怎么了,是不是想违抗军命,拒绝回答上级的提问?”黑兹尔严厉地说。

    “将军息怒……我不是如此的意思。”女兵慌张地说。“我认为……将军应当下令船只……前方船只加速,后方船只减慢,向东北偏北旋转……”

    “丹尼斯,你认为如何?”从黑兹尔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她对于女兵的答案十分满意。

    “这主意不错,我也是这样想。不过,我认为我们在向东北偏北旋转以后,应当再向西北偏北旋转,以大包围的形式包围敌方的船只,再作出炮击。”

    “可是,他们竟然只是派了十多艘战船过来,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有可能,所以我们不可驶得太近,以免他们在船上放满炸药,然后冲过来。”

    “好的,那么就这样决定吧。”于是,黑兹尔便向士兵吩咐说:“向所有船只传令,拉远各船只之间的前后距离,先往东北偏北转三十度,然后再向西北偏北转三百……三百四十度到三百五十度左右吧,并且注意,不要贴近敌船。”

    于是,站在台上的两名士兵,便拿起棒子,来到台上的两个大鼓前,大力的敲击,利用如同摩氏密码般的击鼓声,通知其它船只马上执行黑兹尔的命令。

    当鼓声雷雷响起的时候,阿加莎却还在马廊里高声地呻吟,与自己的马儿zuoai。

    “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阿加莎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四肢支撑着身体,抬起臀部,yinchun包裹着库克那火红色的大roubang,rufang如同皮球般弹跳,自己的roubang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公主,鼓声……响起了。”

    “别管吧……啊啊啊,你快给我射吧……”

    “是的……”库克便深呼吸,然后起劲地把guitou插入阿加莎的下体,发出“嘎嘎”的叫声,使得阿加莎兴奋得脸儿发红了,呻吟的声响愈来愈大,摇晃的动作加倍夸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马的浓精马上就从红色的巨物释出,如同泉水涌入阿加莎的yindao口,衡破大小yinchun,在zigong堆积起来;阿加莎尖叫、大笑,双手抓紧地上的干草,全身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

    “抽出来吧……”在阿加莎的吩咐下,库克将roubang从阿加莎的yindao里拔出;可是jingye的喷射并没有停止。当阿加莎的下体还涌流出刚才被射进去的jingye的时候,嘴巴已经急不及待要填入新的jingye了。

    她马上张开嘴巴,把guitou含起来;可是口腔马上又被jingye填满了,无法再容纳源源不绝的jingye,于是阿加莎又只好将roubang从嘴巴里抽出,让jingye直接喷射在她的脸儿和胸前。jingye先射落在她的嘴唇,然后是周围的面颊、鼻梁和下巴,再来的是两只巨大的rufang,接着是一双杏眼和额头,最后是金黄色的长头发。当库克筋疲力竭的时候,阿加莎的上半身已经盖上了一层浓厚的jingye。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亲爱的……”阿加莎扶着库克的身躯,拉起发软的双腿,温柔地说。

    “那么……你就去吧。”

    连jingye也没有抹掉,阿加莎马上就穿上了军服,舌头舔干嘴唇的jingye,脸上和头发上还是沾满浓精,就这样离开了马廊。

    阿加莎马上就返回了岗位。她所指挥的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就位了。她共有八名部下,女兵和男兵都有,大部分都是年青的新兵,负责cao炮。

    “中尉,午安。你脸上的jingye是……”看见阿加莎回来了,一位女兵便走到来她的面前,向她请安。

    “这是我的马儿库克的jingye。要不要尝尝?”

    “好的,中尉。”于是这女兵就如同孩子一样,楼紧阿加莎的左臂,伸出yin舌舔弄阿加莎那沾满浓精的脸儿。

    “报告一下状况吧。”阿加莎一边说,一边拿起毛巾,把沾在头发上的jingye抹掉。

    “是的,中尉。”于是一位男兵便走到来面前,向阿加莎递上一个单筒望远镜,又吩咐站在后边的两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门用绳子拉开,让她一边看着,一边解释。

    “相信中尉也听见刚才鼓声的消息了吧,船队将会排成新的数组,准备向位

    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敌船展开攻击。只要黑兹尔将军发出开火的命令,我们就可以开火。”

    “那么我们先把所有窗门打开吧。”于是士兵们便拉动着扣在滑轮上的麻绳,把窗门拉开。阿加莎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敌船的状况。

    “真奇怪,那群家伙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数组的改变,依然保持着互相紧贴的弧线型数组。难道他们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围殴的快感了吗?”阿加莎讽刺的说。“还是别理会吧,一号、三号和五号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动四十五度,暂时不要调校水平角度。至于二号、四号和六号亦把角度作出同样的调整,监视着后方的一举一动。”

    “咦,奇怪……”忽然,阿加莎从望远镜当中,发现在敌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烟雾;不过烟雾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气体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观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烟雾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烟雾。”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兵已经把阿加莎脸上的jingye舔光了,听见阿加莎的说话,就拿起望远镜,朝着窗外远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烟雾……这不就是幻象术当中其中一种投影假象的魔法所产生的烟雾的特性了吗?”阿加莎惊讶地说。“糟糕了,这是个陷阱!通讯员在那儿?”

    “通讯员来了。”虽然战船的体积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为了要把讯息或命令马上传达至船上的每一个单位,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海军就在船舱内各处设立负责充当跑腿的通讯员;当舱内各处有事情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或是上级需要向指定的单位传达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至于那些向全体船员公布的消息,则会通过一条又一条布满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过声波的反射,把命令传迁开去。

    “把笔和纸拿来。”阿加莎拿起铅笔,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纸条交给通讯员,让他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通讯员便拿着纸条,飞快地跑了一百码左右的距离,然后就把纸条交给另一个通讯员;她又跑了一百码,交给下一个通讯员,如是这走了六趟,纸条在短时间之内已经送到黑兹尔的手上这时候黑兹尔已经换上了军服,头上的jingye也擦干了,不过脸上依然布满jingye;她坐在椅子上,与丹尼斯一同凝视着远方的敌船,正在思考进一步的计策。

    “黑兹尔将军,这是第二十号炮兵队的指挥官阿加莎中尉的纸条。”听见通讯员的说话,黑兹尔马上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阿加莎在纸条上写道:“注意船下的烟雾!”

    “丹尼斯,把望远镜交给我。”黑兹尔拿起望远镜,往敌方的战船的底部仔细观察,也发现了烟雾的存在。

    “糟糕了,这是陷阱!”黑兹尔恍然大悟,马上站起来,急忙吩咐士兵:“传令下去,这是个陷阱!所有船只,实时终止任务,回复原来的数组,然后迅速远离敌方船只!”

    于是一阵鼓声又“轰隆轰隆”的在各艘战船和补给船上响起;十五分钟之内,尼白地王国的船队大致上便回复原来的弧线型数组。接着,船队便向东转,准备离去。

    就在船队准备马上离去的时候,远处海面上的敌船忽然如同烟雾般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补给船;这就证明了阿加莎的说话是对的,那些船都只是假象;不过,在那些战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兹尔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还有一艘补给船的存在。更奇怪的是,这艘船并没有随着其它幻象的破灭而消失,而且船上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

    “黑兹尔,你看,还有一艘船在那边……”丹尼斯指着那补给船,对黑兹尔说。“难道……它是真的?”

    “这不可能,没有人会笨得让一艘补给船单独在敌方的船队出现……”黑兹尔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船只,仔细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烟雾,却发现这艘补给船竟然渐渐地加速起来,朝着她的方向衡过来。

    “糟糕了,那个狂人理查德一定是又发疯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满了炸药,然后让它撞向我们的船队,引发爆炸,制造伤亡。”黑兹尔严肃地说。

    “那么,趁着它还未来到,还是马上发炮吧!”丹尼斯说。

    “不可以,我们要等它进入射程范围以后,才能发炮,免得把炮弹浪费了。”

    黑兹尔说。“这样吧,传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两边的战船上的所有炮兵马上为大炮装上炮弹,准备随时发炮攻击。”

    于是通传命令的鼓声又响起来。阿加莎亦开始吩咐属下为大炮装上弹药。

    “赶快上弹吧。”炮兵们首先把炮弹和火药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弹往里面推进去,弹药就装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发炮。

    “黑兹尔,它进入射程范围了。”丹尼斯说。

    “是的,那么就马上……咦!”黑兹尔仿佛从望远镜里看到了什么,忽然目瞪口呆,神情紧张、焦急,却又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丹尼斯接过望远镜,往敌船的方向观察,发现在船的甲板上,竟然站着大约一百多个全身赤裸,双手和双脚系上手铐和脚镣的女孩和男孩;最年幼的只有三、四岁左右,最年长的也不到十八岁,样子惊惶,有的女孩和男孩还在哭泣,甚至下体都撒尿了,不知所措。

    “理查德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把无辜的孩子也牵连入战事当中,还把他们当成是挡箭牌……”丹尼斯咬牙切齿的愤怒地说。

    “他们明明就是要为难我们。”黑兹尔说。“若然我们开炮,那些孩子就会丧命;可是若是我们不开炮,以那船的速度,马上就会撞上来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躲避。上帝啊,我们应当怎样做……”

    随着敌船的渐渐迫近,望远镜里的景象愈来愈清晰,船上的炮兵很快便知道了开火的命令迟迟未发出的原因;船上马上充斥着焦急、挣扎的情绪。

    “阿加莎中尉,我们应当怎样做?”面对属下的提问,阿加莎却没有实时回答,低着头,眼神凝重的沉思着。不过,她马上就作出决定了。

    “各位,”阿加莎严肃地说,“如果我向大家发出一个未经上级批准的命令,不知道大家……是否会遵守?”

    “当然会。”女兵顿时毫不犹疑的回答。

    “那么,其它人呢?”在阿加莎那双凌厉、充满魅力与神采的杏眼的诱惑之下,其它的下属自然地对她言听计从。

    “你们听着,因为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等待上级的知会了,我们只好私自作出行动;一切责任将会由我一人独力承担。”阿加莎说。“马上把大炮瞄准敌船的压舱,然后发炮;无论什么情况,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得停止发炮。知道了没有?”

    “什么?”

    “别再犹疑了,马上调校大炮的角度了吧,船快要撞上来了。”压舱是位于每一艘船最底部的空间;在这狭长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为的是降低船的重心,免得船只因为受不了风浪而翻倒了。

    因此,只要能够破坏压舱,敌船就会失去平衡;当然以阿加莎一小队炮兵大炮的威力,绝不可能使对方马上就沉没,可是最起码亦可以使对方的船只失去平衡,速度减慢,甚至方向不由自主的改变;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攻击既可以保障尼白地海军的战船不受撞击,另一方面也不会直接伤害甲板上的无辜的孩子,最多也只是使他们因为船只不平冲的摇摆而晕船浪而已。因此,饱读诗书、明白如此科学原理的阿加莎就作出了这个出奇不意的决定。

    当然,并不是所有炮兵都能够实时理解阿加莎的命令的意思,可是危急关头,大家也管不了,只好照着吩咐,调校角度,瞄准压舱发炮。

    “开火!”“呯呯!”“轰隆!”炮弹击中敌船的声响,马上引起了黑兹尔和丹尼斯的注意。

    “是谁开火的?我们根本没有发出开火的命令!”丹尼斯惊讶地说。

    “回报将军,从炮彃射出的位置来看,应当是第二十号炮兵队发炮。”一个士兵回答说。

    “什么?是阿加莎下次开炮的吗?”黑兹尔脸儿上紧张的神情顿时消失了,露出轻松的笑容。“这家伙真是聪明呢,竟然懂得吩咐士兵向压舱发炮。”

    “但是,这可是违抗军命的举动啊!就是阿加莎是公主殿下,是亚历山德拉女王陛下的长女,也不可以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之下私自攻击敌方……”丹尼斯焦急地说。

    “严格来说,这也不算是违抗军命,我们本来就没有发出不准开炮的命令,只是吩咐它们准备开炮而已。”黑兹尔说。“更何况,我想,这次她很可能还回立下大功。”

    “快点上弹吧!开火!”“呯!”“轰隆!”果然,在阿加莎针对压舱不停的轰炸之下,压舱被炸开了数个小洞,压舱石滚出,敌船的速度很快便因为失去平衡而缓慢下来,而且也无法继续直线前进。

    “好了,好了,停火。”阿加莎说。

    “中尉,你看,成功了,敌船已经慢下来。”这时候,阿加莎的部下们终于明白为何她吩咐众人向压舱发炮,便兴奋地欢呼拍掌庆祝。

    “丹尼斯,你看,阿加莎已经成功了。”黑兹尔说。

    “那么……我们是否应当趁机马上派人登上敌船?”

    “这样还用说的;难道你想把那些孩子就这样丢在船上了吗?”黑兹尔问。

    “传令下去,马上派人登船吧;要紧记,必须保证船上所有孩子的安全,先把他们带回来,等到达维纳斯城再为他们识别身份。”

    于是,尼白地王国海军其中几艘战船便派了几十多艘登陆艇,登上敌船;他们马上就轻易地把船上五十多名敌方船员制服了,船上的孩子也被逐一送往尼白地尼白地王国海军的战船上休息。过了一小时左右的时间,战俘和孩子们都被送到战船上了。

    “禀报将军,敌船已经完全落入我军的控制,全船五十多个敌军已经被制服,已经押返本船,在囚室被我军士兵进行强暴。至于”一位女军官向黑兹尔汇报说。

    “真奇怪,这么大的补给船上,竟然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船员也只有五十多人,而且还关押了这么多的孩子。到底那个变态的理查德的脑袋在想些什么的啊?”丹尼斯说。

    “就是嘛,那家伙不可能笨得把一首补给船拱手让人。”黑兹尔说。

    “将军,还有更奇怪的事情。我们在船上,发现了一个……”女军官说,语气有点儿紧张。

    “是什么?”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们竟然在敌船上发现一个树精灵。”

    “树精灵?”听见女军官的说话,黑兹尔和丹尼斯都吓呆了;树精灵对于尼白地人来说,是一种使他们既恐惧又尊敬的雌雄体体的精灵。树精灵生活于森林,以吸食人类和其它精灵的jingye、yin水和乳汁作为主食,也会采集果实和鱼类;不过,对于数量稀少的树精灵来说,人类这些拥有智慧的生物,对于他们还有另外的特别意义──就是为他们繁殖后代。

    因此,树精灵会捕捉人类和其它精灵,一方面索取粮食,另一方面则与他们交合,繁殖后代。森林的猎人、樵夫,还有路经森林的商旅和游人也视他们为既神圣又可怕的生物,从来不敢得罪他们,有的人甚至膜拜他们,定时为他们送上妓女和男妓,免得他们捕猎人类作为性奴。至于搞捉树精灵,对于任何尼白地王国的人民来说,这绝对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在那儿?”黑兹尔问。

    “由于树精灵的个体比较庞大,因此需要用绳索把她吊起来才行……看,就在那儿。”

    黑兹尔和丹尼斯朝着船头的甲板的方向一看,发现一个双性少女赤裸的身躯,

    坐在一棵高三米、光秃秃的树上,树干伸出无数根又长又粗壮的roubang;少女留着很长的金黄色头发,roubang硬如铁棍,rufang大如西瓜,诱人的双眼发出可怕的目光;这人就是阿曼达。

    由于体型庞大的关系,尼白地王国海军一共享了十五条绳索,七十多名士兵,才能把她拉到来甲板上。甲板的周围站满着围观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第一次亲眼目击活生生的树精灵,神情既兴奋、好奇,又紧张、害怕。

    “丹尼斯,你留下来,我得马上上前与她会面,向她表达善意,免得她对我们不利。”于是黑兹尔急忙从楼梯走下来,轻轻拨弄头发,嘴唇涂上唇膏,然后吩咐士兵们马上让开,小心翼翼的走来到阿曼达的面前。

    “大人,小人乃尼白地王国海军的将领黑兹尔,特意上前来向阁下请安。”

    黑兹尔跪在地上,冷静地说。“未知大人尊姓大名?”

    “我是阿曼达。”阿曼达冷淡地响应。她从树上跳下来,站在黑兹尔的面前,双眼盯着她的脸儿。“你说,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算是什么意思?先前把我抓起来,现在又向我下跪,难道你们就是要教训才懂得听话的吗?”

    阿曼达凶恶的斥责说,身后几根粗大的roubang马上伸前来到黑兹尔的身旁,作势要把她抓起来。

    “大人请息怒!尼白地王国的人民对于大人这些树精灵向来也是尊敬有加的,先前那些抓你的人,都是从北方的撒斯王国来的。”黑兹尔急忙回应。

    “既然如此,你们就应当用行动来证明你们对我的尊重。”阿曼达说。“而身为他们的领袖的你,就更应当以身作则。”

    “是的,大人……”

    “那么,为了表示你的敬意,就应当按照我们树精灵的习俗,乖乖地跪在地上,舔弄我的guitou,表示你的臣服。”阿曼达jian笑着说。

    黑兹尔当然只好照着办。她就伸出双手,首先温柔地抚摸阿曼达的roubang,然后伸出舌头,乖巧的舔弄着火红的guitou。

    “哈哈,这样的人类才象话的啊。”正当阿曼达在jian笑的同时,黑兹尔竟然发现,看起来似乎树精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她当然还是惧怕她们的力量,可是通过舌头对于roubang的亲密接触,就发现树精灵的roubang跟人类的根本没有分别;而且阿曼达的美貌,使得一股兴奋的性欲已经在黑兹尔的脑袋里燃烧起来。她却毫无意识到,这个阿曼达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树精灵,更没有发现她的roubang已经变成了理查德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