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暑假 姜 射精控制
二、暑假 老三揉着许安的头发,许安讨好地蹭他的掌心。老三嗤笑一声:“拉出来吧。” 许安开心地“汪”了一声,后xue张合着,产卵一样排出了一颗跳蛋。许安的后xue清理的很干净,跳蛋上裹着肠液和润滑液混合的黏稠液体,许安转过身去,毫不嫌弃地把跳蛋叼在嘴里。他叼了东西张不开嘴,只好发出呜呜的声音吸引老三的注意。老三拿出一颗新的跳蛋,比许安嘴里那个大了一圈,随便挤了点润滑液,就把它塞到了许安的屁股里,跳蛋的电线从xue口垂下来,像一条怪异的尾巴。老三看了一会,把它缠在了许安的小jiba上。许安把嘴里叼着跳蛋摆到墙角的小盒子里,里面已经放了四五个更小的跳蛋。这几天许安的屁股里除了灌肠就一直塞着大小不一的跳蛋,老三没cao过他,也没有让他高潮过。今天这个跳蛋是一套里最大的一个,许安知道这两天老三就要开始用他了,只是这样的想法就让他有些硬了。 老三觉得许安实在是奇怪,只脱了衣服就能sao贱的像变了一个人,暑假开始之后,许安在这栋房子里就没穿过衣服。老三只给他下了两条规矩,一是在他面前要跪着,二是不能讲人话。许安的跪姿和爬行的姿势老三都没有管过,但是许安似乎天生就知道要怎么做,跪的时候膝盖一定是打开的,抬头挺胸,把rutou和他畸形的小jiba都展示出来;爬的时候也抬着头,塌腰撅屁股,甚至还会主动扭动屁股,努力显得更sao一点;许安似乎很骄傲地在做一条狗。老三想起那个冷漠高傲的教授,觉得有些可笑。 “汪?”许安蹭了蹭老三的小腿。 “上来。”老三示意许安坐到餐厅的椅子上。许安爬上去有些犹豫该怎么坐,最后背部紧靠椅背,屁股向前,脚掌蹬在椅子边缘,用双手抱住腿向两边打开。这个姿势有点难以维持,许安低低地呜咽了两声,向老三撒娇。 老三掏出乳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又取出了一盒药膏。这是他前几天准备的,春药一类,据说能改变某些地方的颜色、提高敏感度,只是用起来有些刺激性。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皮肤的时候,许安打了个哆嗦,老三看出他有些紧张,大概莫名其妙的药膏用在身上,是人都会感到不安,更何况是用在生殖器这种私密敏感的地方。但是老三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挖出一块药膏,厚厚地敷在许安的yinjing上,那小东西也许是因为药膏太凉、或者是因为他主人的恐惧,现在难得有些没精神的垂着,耷拉在连着多日情欲得不到发泄有些鼓胀的两丸上。 老三刚将药膏抹匀,忽然听到一阵噪声,空调忽然停了。老三停下手上的动作,走过去用胳膊肘按了几个键,空调嗡鸣一阵,又徐徐吹出了热风。老三摘下手套将空调关了,三伏天里,不过这几分钟的时间,室内已经隐隐有些热,现在时间早,气温还没到最高。老三看了眼大开着退坐在椅子上的许安,后者正盯着自己被粉色药膏包裹着的小鸡吧,努力适应药膏的奇怪触感。 “穿上衣服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找人修空调。”老三收起了药膏,把手套丢进垃圾桶,有些扫兴。 待到老三带了修空调的师傅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许安把房间的窗户打开了,穿着休闲的衬衫短裤,人模人样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到老三带人回来。老三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背着手看师傅拆空调外壳。许安坐了一会,起身进了厨房。 送走了修空调的师傅,许安也做好了饭。他把饭菜摆好,很自觉地坐到了老三对面。老三没理他,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吃完了午饭,许安起身要收拾碗筷时,老三用筷子按住了他的手。 “我记得厨房里还有几个青椒?” 许安不解地看着他。也许是二人一站一坐的角度和平日对调,老三总觉得许安的眼神让人很不爽。 “去切了,调个凉菜。” “青椒调凉菜?” “再切点姜丝,用生抽调。” 许安只得去厨房调菜,他去了前几天买的青椒,去蒂去籽,切成细丝,又削了一整块姜, 也切成丝。青椒和姜都挺辣的,用生抽拌开在盘子里,青黄的一盘,看起来实在没什么食欲。他把菜端上桌,老三用筷子挑剔地搅了搅,抬头问他:“切完洗手了吗?” “还没……”许安一下明白了老三想做什么,他无措地跪到地上,“主人……”那处的皮肤实在娇嫩,辣素又不是好控制的,许安想着已经开始怕了。 “躺到沙发上去,自己撸你的狗吊。” 许安只得爬到沙发旁边,他跪到长沙发上,面对着老三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想着接下来要面对的疼痛,他的yinjing已经开始兴奋了,然而小东西实在太小了,即使勃起也不过小指一般,隔着裤子丝毫看不出来。许安羞愧地低着头,拉开休闲裤的拉链。 “别脱下来,就这样把狗吊掏出来撸。”老三又命令道。 许安只得照做。他倚靠着扶手躺在沙发上,只有一根yinjing直直地挺立着,因为自由的空气而兴奋地抖动。许安一只手握住yinjing开始揉搓,小家伙实在袖珍,许安只用几根手指撸动它,因为羞耻和恐惧,手上的动作有些颤抖。 老三把手机架在餐桌上拍着,端着青椒丝和姜丝走到沙发旁边。辣椒和生姜带来的疼痛已经开始显现威力,许安手上的动作不敢放缓,眼中全是生理的泪水。他仰望着老三,以臣服的姿态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送到他人手中玩弄。老三蹲下身用筷子夹了姜丝,往许安的马眼上按着摩擦。 “许老师,”他专注地对着那个小yinjing,仿佛小yinjing才是真正的许安,“自慰爽不爽啊?” 许安此时已经疼得完全软下来,老三往他的yinjing上放的姜丝和青椒丝随着他自己的撸动又产生新的汁水,菜丝间带下来的酱油溻湿内裤,烧的会阴和菊xue也又疼又痒。许安哪里还不清楚老三在生什么气,这几天涂的药膏有催情的作用,老三又让他禁欲,今天在老三出门时,他实在忍不住,在沙发上蹭蹭就射了出来。许安本以为开窗散味处理好现场就不会被发现,然而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反而让老三察觉出不对。许安此时叫苦不迭,疼痛、麻痒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他哀叫着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最终一股热潮从他的指缝流出,他失禁了。老三嫌恶地起身,将盘中剩下的凉菜倒在许安身上,让他打扫好客厅,自己收起录像的手机回了卧室。许安的意识早已模糊,他看着老三离去的背影,心中被自卑和敬仰充斥。 这次还是玩得太过了,许安从卫生间去了芦荟胶,让打扫完客厅的许安脱掉裤子打开双腿坐到桌子上。惨遭蹂躏的yinjing和yinnang红肿着,在涂满芦荟胶的手触碰时,许安长叹着射到了老三手上。从此以后许安又多了一项功课,每晚睡前对着自己用姜丝和青椒自慰的视频撸yinjing,那种热辣的疼痛随着视频一遍遍加深,许安的小yinjing再也没在自己手中勃起过,即使是勃起之后,被自己的手碰到时,许安也会立刻想起那种痛苦而软下去。反而在老三手里他总是会很快的泄出来,老三玩过几回他的yinjing,确认只是心理问题后就没有再管他,甚至对这种现状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