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剧情章/孙茜怀孕/谢书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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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了宁炀把的男主角给他之后,我在车里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本来这部影片就想要启用新人,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毕竟这年头包养个人能这么可心的都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谢书的身影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蹙起眉头,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拿谢书如何是好。这小崽子本身就是自己靠上来的,我本身也没太在意,没给他什么承诺,但是食髓知味诚不欺我,睡过谢书两次,他的味道实在是好,而且我的一众“后宫”里也没有他这种喜欢撒娇还像只猫一样的小少爷。再说……不得不说,把谢家老爷子捧在手心的小少年压在身下,也确实是爽到我了,这种糟蹋别人爱物的感觉总是能带来某种心理上隐秘的快感,可能由于我们江家在地位上确实差了人家一截所以这种感觉给我的舒适感那是倍儿爽。 但是要哄这个小少爷……我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想我江大少爷这辈子众星捧月长大,除了亲爹就没服过软,就算这谢小少爷也有点儿身份,但是毕竟跟谢景还差的远,我也没必要卑躬屈膝去伺候这么个小屁孩儿。 我越想越觉得没有必要去哄这孩子,就是当初霍州到我面前耀武扬威,还不是被我给cao了……“cao!”我突然想到,当初睡了霍州之后我就从“东篱”离开了,那当初我录的视频还没拿走,我这么一想,暂时把之前所有的烦心事都抛在脑后,准备去“东篱”找周毅把录像取回来。 然而,就在第二天我刚刚发动车子准备动身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打进来了一个电话,我接起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喂……是江总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对面女人的声音有一点点的胆怯意味。那声音听着像是底气不足的样子。 本着礼貌的原则,我没有立刻就把语气转成不耐烦的样子,而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您好,您是哪位?” 那边的女声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江总您好,我是孙茜。” 我一开始压根没有反应过来,这位孙茜究竟是哪路神仙,毕竟我每天见到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对于这个只报了名字的孙茜——真的没有任何的印象。 我开始有点儿不耐烦了:“找我有事儿?” 那边儿的女声仿佛是听出来了我语气变得焦躁和不耐烦,便带上了一点儿呜咽:“江总,我和您……” “和我什么?”我的眉头拧得仿佛能拧死一只蚊子。 “我……”女声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我和您一起过夜过,我……我怀孕了。” “什么?”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你是说,你怀孕了,是——我的?” 那边的女声没再说话,似乎是有些压抑不住,终于小声哭了起来。 我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音乐系的学生,也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轨的出轨对象。当时酒醉上头,也是因为药力驱使,我为了舒适没有戴套,没想到这个女人她没有做任何事后的措施,结果就是让我一发入魂——这也太巧合了吧。 我烦躁得揉揉头发,脑海里一团乱,想不出办法。这个时候靠我自己肯定解决不了问题了,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带着你的检查报告——去东篱等我,我马上过去。” 通知完孙茜之后,我又分别给谢景和周毅发了个电话,让这两个兽也去东篱等我,别等我到了东篱之后扑空。 我到了东篱之后发现周毅已经到了,或者说,看着他蓬乱的头发和宿醉后有些泛红的双眼,我觉得这个混球儿他在我打电话之前压根就没离开过东篱。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花衬衫不修边幅地靠在东篱大厅柔软而又蓬松的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看着我:“怎么了江大少爷?别是又被人挖了墙角?诶我跟你说要是你又遇见这事儿了你学学六哥,学学六哥上次教你的方法,你看多有用,这霍州一下子被折了锐气,连S大的教授都不当了直接跑路,这回你也不担心沈清被他怎么样了——一劳永逸,多方便,是不是?” “去你妈的!”我随便抄起来旁边椅子上一个抱枕,朝着周毅砸了过去。“一天天就知道说风凉话!” “啧,江淮你这么暴躁可不行。”周毅伸手轻松接住我砸过去的抱枕:“你这天天跟吃了枪药一样,沈清那么文雅的人受得了你?” “受不受得了跟你没关系。”我翻了个白眼,而后反应过来周毅的话:“你是说——霍州辞职了?” “你不知道?”周毅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不是吧江淮,你2g的网速?这可是跟沈清有关的事儿——你居然不知道?” 我烦躁地挠挠头:“最近事儿太多了——没来得及关注。” 周毅啧啧称奇:“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江淮,还火急火燎地把我们都叫过来了,这到底什么事儿啊搞得跟火烧眉毛了一样——哦对,这个给你。”说完扔了个U盘过来。 我挑挑眉看着周毅,他开口道:“这是你那天录下来的录像——说来也是气人,这个录像在第二天收拾房的阿姨才通知我拿过来,当天我估摸着根本没人收拾你那间房。她还狡辩说第一天根本没有这个东西,现在东篱的员工也太不尽职了,搞得我前两天把东篱的员工整个考核大换血了一遍。” 我看了看周毅,这混球儿该正经的时候还是有点儿魄力,怎么也是周老爷子耳濡目染出来的人物,总也不会太差。 还没等我感叹完,只听周毅又说了一句:“哦对了江淮,你那个视频恐怕得好好剪辑一下——有一段儿录上了你的脸,你得截下去。” 我点点头,不以为意:“那是自然,之后我得好好处理一下。” 说话间,谢景也走了进来。不同于我的心绪不宁和周毅的玩世不恭,谢景永远西装革履,面容平静,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谢景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女人,我看了看——正是孙茜。 谢景拂了拂沙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优雅地坐下,挑眉示意我可以开始了。我们三个人坐的像是三堂会审一样,原本就紧张的孙茜看起来更加紧张了,一直在发抖,像个筛子一样。 我不耐烦道:“你不是说你怀孕了?证据呢?”话音未落,周毅一口茶水没忍住喷了出来,谢景不着痕迹地躲过周毅的喷射范围,瞳孔中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孙茜颤抖着从包里掏出来几张纸,我接过她拿出来的化验报告——确实是怀孕了。 周毅最沉不住气,抢过去化验报告:“不是吧卧槽——江淮你能耐了啊?种下一颗种子今天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我忍住要拿起茶杯砸向马上就要唱起来的周毅,目光看向谢景。谢景眼中不明的光芒已经退散去,他看了看孙茜,风轻云淡地问她:“你说这孩子是江淮的,有什么证据吗?” 孙茜一直忍着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自从和江总那一次之后,再也没跟别人发生关系!我保证!我发誓!” 谢景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你根本就拿不出这个孩子是江淮的证据,而且你应该知道,你用这个孩子想要入江家的门是不可能的,江家的大门你高攀不起,所以我劝你也别来这里哭惨,你自己事后没做措施,也怪不得江家。所以你趁早还是把这个孩子打掉胃好,我们还能给你一笔安置这孩子的费用——如果不打掉,你和孩子的安全,我们可都无法保证。” 孙茜听了这话,眼泪掉的更凶了,她刚刚要转过身走出东篱,我的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了老爷子的脸,心乱如麻的我下意识地叫住了她:“你等等。” 谢景和周毅都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我在二人的注视下艰难地开口:“老爷子昨天——跟我催孩子的事儿了。” 听闻这话,周毅的手指收紧,握着茶杯的手指尖明显地泛白,谢景的瞳色深了稍许,幽幽地吐出两个字——“难怪。” 周毅苦笑着唏嘘:“还是谢景有先见之明,先把孩子的事儿给解决了,这下子好了,江淮也要开始完成KPI了,现在就差我了,我这说不定什么时候也得被勒令赶紧要个孩子。没办法,家家的老爷子都觉得自家有个皇位要继承,尤其是我这样不争气的,更需要一个争气的下一代。” 谢景这只狐狸很快把情绪波动压了下去,他看向我:“所以江淮,你决定怎么办——如果你不想再次背叛沈清,老爷子也不想接受抱养,你眼下只有这一条路。现在这个孩子是现成的,你让孙茜把孩子生下来,只要瞒得足够好,等孩子大点儿抱回江家,你可以对沈清说这孩子是江家抱回来而不是你亲生的——两全其美的事儿。” 我一向信任谢景,他的脑子是我和周毅拍马难及的。而眼下的情况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办法,我正好需要一个亲生骨rou,而孙茜刚好送上门来,我不如就留下这个孩子给老爷子交差。 于是我点点头,对孙茜说:“孩子你可以留下,我之后会为你找一处地方安置,给你请最好的大夫,但是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你的存在不能被除了我们以外的人知道,而且这个孩子的存在也不能被别人知道——只要你能做到,我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如果被人知道,那有什么后果,我们谁也不能保证。” 孙茜本来以为打掉孩子已成定局,这时听闻可以留下孩子,眼神瞬间又惊又喜,连连点头。 然而,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却在此刻又一次节外生枝——本来只有我们几个人的东篱,角落里却突然传来了声响。一个人影从巨大的柱子后飞快闪过去,然而虽然那人的速度很快,我和谢景却依旧看清了那个偷听的人究竟是谁——那个人,就是我难缠的小崽子,谢景的弟弟,被谢家老爷子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谢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