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你不想我想
45 鉴于他最近身体抱恙,应凛并没有下重手,甚至连道具都没用,直接用手在他屁股上掴了一顿。 白嫩的臀rou逐渐遍布粉色,阮益上半身撑在洗手台上,小腹抵着案台边缘,腰部以下完全落入男人的掌控,躲都没地方躲,左摇右晃还是逃不过。 其实并不算疼,但是这比其他任何方法都让人难为情,尤其是还对着镜子,阮益耳朵尖都红了,紧张的要命。 他能清楚看到应凛的手是如何抬起又落下,甚至连自己臀部肌rou的每一次绷紧都能收进眼底。 阮益忍不住咬着围裙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始终紧闭牙关,一直到应凛停手都没胆子松开嘴叫出声。 “走之前我说过什么?”应凛随意地揉捏着那两瓣手感极佳的屁股,“谁让你进厨房的?” “唔!”他手上用了点力,阮益被捏得忍不住往前蹭动了一下,换来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应凛不满地警告道:“再躲一下试试?” “嗯……”阮益不情不愿地晃了晃腰,把自己重新送回他手中。 “说话。”应凛又上手扇了两巴掌,因着威胁意味居多,力道轻得像挠痒痒,臀rou弹动时阮益的呼吸声也跟着粗重了几分。 “唔唔唔唔唔!(你不让我说!)”他扭头冲应凛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自己嘴里还咬着东西。 应凛皱眉说:“松嘴。” 终于被允许说话了,阮益却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突然间来了脾气,一边继续咬着不放,一边转回头去从镜子里瞪人,那眼神里甚至有一丝委屈。 应凛简直被他气笑了,抬手便要去扯他嘴里的围裙,阮益见状咬得更紧了,模样像只护食的小兽。 本身就怕伤到他,应凛没有用太大力,这一下竟没扯动分毫。 从镜子里对上阮益几乎要冒火的小眼神,应凛眸色转深,忽然勾了勾唇。那点弧度一闪即逝,阮益甚至来不及怀疑是不是错觉,就被抓着头发掰过了脑袋。 带着炙热温度的唇隔着布料贴上来的时候,阮益整个人都愣住了,满脑子都在炸烟花。 他不自觉地松懈了嘴上的力气,围裙角被轻而易举地抽走,重新落回身前,挡住了越发硬挺的东西。 应凛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直接撬开他的牙关勾卷住湿软的舌尖,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掠夺了一番。 暖黄的灯光下,浴室里的温度似乎又上升了几分。鼻尖相碰,呼吸交缠,男人紧贴着他的唇瓣,模糊不清地命令:“闭眼。”声音低低的,还有些喑哑。 明明十分想跟他对着干,阮益却不由自主地抖着睫毛闭上了眼,果不其然听到了男人的轻笑,这下耳根彻底红透了。 第二次的吻来得比刚才还要凶猛,舌尖几乎被吮到发麻,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唇角滑落,配上他现在的打扮,场面显得格外yin靡。 恍惚间,阮益竟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 回头的姿势保持久了,脖子的酸痛感越来越不容忽视,片刻后,应凛终于在他的抗议声中松开了他。 阮益撑着洗手台,略显狼狈地喘息着,镜子里的人嘴唇红肿,眼里隐隐还有水光,甚至连眼尾都带上了一丝薄红,跟平时嚣张的模样天差地别。 然而,不及他多加思考应凛为什么突然亲他这个问题,微凉的润滑液已经落进了臀缝,两根手指招呼都没打就闯了进去,直接找到他最不禁玩的地方开始揉弄碾压。 “不行不行,疼……啊轻点!”开拓做得有些没耐心,粗硬的东西插进来时阮益疼得直骂娘,然后被应凛再次贴上来的唇堵回了嗓子眼,只余下“呜呜”的叫声。 虽然一段时间没做,但怎么说也是应凛一手调教出来的,不多时,痛呼已经全变成了浪叫,呻吟随着屁股里那根东西的动作频率而改变,时而高亢,时而是细小的哼唧声。 前面的家伙早已硬得流水,此刻被盖在围裙底下,和布料的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灭顶的快感,逐渐积累到了喷发边缘。 “唔唔……”阮益难耐地晃着脑袋,多日来没有被玩弄过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含吮着男人的roubang,xue口完全不复先前的紧致,湿软无比,融化后的润滑剂顺着交合处流向腿根,水声不绝于耳。 应凛狠狠地挺了一下腰,“有这么饿?” “……唔啊!”泪腺在灭顶的快感中几乎不受控制,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阮益哆嗦着还嘴:“老子没有……哈啊……” 应凛置若罔闻,动着腰自顾自地追问:“哪饿?上面还是下面?嗯?” “你放屁……”阮益被荤话刺激得眼泪流的更凶了,红着眼骂骂咧咧,“唔……太快了,我cao……” “不饿?不饿你进厨房干什么?”说这话时,应凛故意用力顶着内里的软rou撞了两下,语气却一本正经,像是真的在正常交流。 阮益的腿已经软得站不住,全靠应凛放在他腰上的手固定着,“我……做饭,啊啊……好深……” “做饭?那看来就是饿了。”应凛恶劣地俯身咬住他红彤彤的耳朵尖,“这么长时间没喂过你,是我不对。” “你他妈的,嗯……有病……”气流一阵一阵拂过,阮益怕痒地缩着脖子,身前的东西却在挣动间硬得越发厉害,从屁股里传来的快感四处溢散,已经积攒到了无法被忽视的地步。 不行,这王八蛋也太会折磨人了。 身体深处对于控制射精的记忆还在,他勉强分出一丝理智,请求道:“想,想射……” 回应他的是更加迅猛的冲撞,应凛无情地拒绝了他:“我不想。” “啊……你他妈,”阮益忍不住从背后抓上他的手腕,回头红着眼瞪他:“你不想我想啊!” 应凛抬手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让你顶嘴了吗?” 屁股里铁杵一样的东西不停地摩擦过前列腺,阮益忍辱负重地咬着唇不再说话,喘息里的哭腔却渐渐压不住了。 应凛今天也没打算把人欺负得太狠,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夹好了,什么时候我射了就允许你射一次,敢提前这个月都别想射了。” 阮益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冲刷得有些模糊,本能地缩着xue口迎合他的动作,满心期盼着他早点射出来,好让自己解放。 然而就算再快,被恩准射出来时也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被拎到花洒底下清理的时候阮益整个人软得跟面条似的。 应凛倒是少见的有耐心,甚至还帮他穿上了衣服,搞得阮益在受宠若惊的同时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以至于吃完饭应凛丢给他那个跳蛋的时候,阮益内心毫无波动,脑子里只剩了一句话—— 王八蛋,老子就知道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