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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修罗场,被改头换面的小演员吃干抹净(正文完)

    这是什么情况呢?

    顾奚邡沉默地望着天花板,表面好似沉浸在水晶灯的精美工艺里,实则是在逃避现实。

    半推半就跟男主zuoai这事儿先按下不表,自打上回陆宗从找上门来开始,他搞过的男人就一个个地开始出现,终于在这一天不约而同地聚集了起来,

    顾奚邡左边坐着萧昌寻,右边坐着霍靳寒。一个本身就住这儿,一个是单纯来的比较早。

    第二个上门的是廖逐,这个原本带着黑框眼镜的阴沉男改头换面地回来了,换了个利落的板寸,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多了。

    他幸运地得到了一个沙发的位置,落座后用死亡射线来回扫视顾奚邡身边的左右护法,奈何两位生意人脸皮厚的登峰造极,眼神能造成的杀伤力微乎其微。

    第三位到达的是陆宗从,在廖逐落座后没多久就摁响了门铃,他得到了另一边沙发的位置。

    然后跟廖逐一样开始用死亡射线攻击左右护法。

    本以为到这儿就结束了,却没想到门铃又响了,离门近的陆宗从懂事地去开门,接着进来的是顾奚邡以为不会再见面的唐苏和。

    这家伙的变化比廖逐还大,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换个造型,甚至连整个人的气场都产生了质变,前后差异就跟野鸡成了真凤凰差不多。

    这家伙来的晚,所以只能站着。

    顾奚邡好心地指指隔着一道镂空墙的饭厅示意他可以去那搬张椅子坐,被对方摇着头拒绝了。

    莫名其妙,顾奚邡心想。

    整个客厅此刻都仿佛笼罩于阴影之下,氛围极为压抑,所有人都保持沉默,但对视中仿佛有刀光剑影。

    顾奚邡作为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的小可怜,只能抬头继续佯装欣赏漂亮的水晶灯——也不需要真的看进去,只要有个用来发呆的视线焦距点即可。

    终于,在死一般的沉默里过了小半个钟,也不知是谁开的头,这几位优秀的各不相同的男人开始争夺起了所谓的“正妻”位。

    顾奚邡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要不是怕自己表现得太欠打而挨揍,他甚至想要鼓动他们打起来。

    男人之间只有用拳头才能最快的解决问题!

    许是顾奚邡看他们的眼神实在是过于火热,这群撕逼撕的激烈的男人顿时又不出声了。

    他们并不想因为在撕逼上太过凸显的表现,是的自己在心上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行吧,顾奚邡耸耸肩,体贴地回房间打游戏,将战斗的空间留给他们。

    其实他是有点可惜为什么没人问自己最爱哪一个的。

    毕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渣男脚踏两条船,被踏的逼问他最喜欢的到底是谁。然后渣男在这种危机时刻就可以恬不知耻地张开双臂说:“哦,宝贝儿们,我对你们两个人的爱是平等的,每个人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你们不要为了我而伤了表面和气。”

    然后船们扑进渣男的怀里,欢天喜地地HE了。

    当然,顾奚邡是不会这样的,他可是正人君子,不屑于搞脚踏两条船的cao作。

    要踏怎么也得四条起步对吧?不搞点刺激的脚踏两条船有个屁用。

    刚才在客厅如果有人问了顾奚邡到底最喜欢谁,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公报私仇,摆出虚伪的深情眼神一指霍靳寒,就盼着其他人扑上去围殴他。

    于公有撒气对象,于私他还能有戏可看,多好玩。

    顾奚邡顺手带上房间门将腥风血雨尽数阻隔在外,接着走到窗台处,目光巡视着外边儿郁郁葱葱的大树。

    此时夏日将至,阳光正好。

    他忍不住心情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摸出手机给雇佣的私家侦探打电话,询问之前拜托他调查在酒吧里对自己下黑手的男人的事情进展。

    “放心,已经有线索了,保证查到了先套麻袋痛打一顿。”侦探显示十分懂行,胸脯拍的嘭嘭响,隔着手机都能听见。

    “我会给他购买定期套麻袋服务,记得做的隐蔽一点。”顾奚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记仇地很,即便自己到时候会离开,该送上的痛打也一顿不能少。

    他满意地挂断电话,掏出游戏机开始消遣,一直玩到午饭时间,才去外头查看情况。

    这会儿人已经走光了,只余萧昌寻在厨房准备午饭。

    顾奚邡便靠在厨房的门框处问他最后探讨出什么结果。

    “抽签。”萧昌寻回头看着他,回答道。

    顾奚邡挑了挑眉,紧接着发现男主脸上新鲜出炉的青紫伤痕。

    果然还是有动手,他感到十分可惜,毕竟是大型群殴,即使互殴地不怎么激烈,那也应该很有看头,错过实在是太可惜了。

    顾奚邡不太懂他们所谓的抽签是怎么个抽法,但很快就得到了亲身的演示。

    这几个男人居然开了个维信群,依靠在里面扔骰子比点数来决定周末谁有资格上门找他。

    这方式倒是意外地文明,也不知如果碰巧有两个或以上的人一样扔到了同期的最大数,他们又会如何角逐。如果可以,顾奚邡本人强烈推荐石头剪刀布来进行比拼。

    第一周的扔骰子比拼,最终由唐苏和幸运胜出。

    顾奚邡其实是看不懂这家伙是什么意思的,明明上次用不愿面对现实的态度装鸵鸟,一副后悔搞了他的态度,结果现在居然又巴巴地凑上来,实在是奇怪极了。

    因为心里疑问有点大,于是在周末的早晨,顾奚邡开门将唐苏和放进屋后,便半躺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打游戏了,显然是对对方的内心世界提不起什么探索的兴趣。

    反正仅仅只是进行rou体交流,顾奚邡的意志可以克制身体对性爱的渴望,反正不是必需品,有就放开束缚自由享受,没有那就安安心心地看看书打打游戏,对于强迫别人没有丝毫兴趣。

    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老子想要了,勾引你,你上钩那就搞,你拒绝,那就滚。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唐苏和是知道顾奚邡身边环绕的都是什么水平的大佬,他作为三流小演员的时候自认是配不上人家,能够拥有一个旖旎的夜晚反复回味已是意外之喜,更是不敢奢求能够将人抓在手里。

    但根据重生胡诌第一定律,重生者多拥有主角气运来看,唐苏和肯定也会有所奇遇。

    于是,这个上辈子身败名裂穷困潦倒孤儿院出身的小演员,在重生后好运地跟前世可望不可即的顾家小少爷打了一炮还不算,又因为各种意外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他虽然姓唐,却是苏家当权人这么多年来唯一的直系子孙,一找着人,便被急吼吼地带回苏家进行改造,于是便成了个与过去的模样大相径庭的状态。

    终于有了一争资本的唐苏和立马就想要回去待在顾小少爷的身边。

    他终于拥有了“配得上”的底气。

    但对方的态度却降到了冰点——毕竟他当时的态度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想歪。

    到底是自己先拒绝他的手的。

    唐苏和眼神一暗,目光在半躺在沙发上的小少爷身上来回巡视。

    因为今天也打定主意不出门的关系,顾奚邡穿了身宽松的卡通家居服,这类衣服向来布料单薄柔软,在重叠的布褶中勾勒出身体的大致轮廓。

    对方胸口处的丰满顶起了两座小鼓包,从侧面俯瞰,是极为优美的曲线。唐苏和还记得那令人身心荡漾的柔软触感,还有对方情动时勾人的呻吟。

    唐苏和魔怔了一般直直地走上前,按着顾奚邡的大腿跪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像是变态一样凑在胯间来回深嗅。

    “你干什么?”顾奚邡敏锐地察觉到喷洒在胯下的炙热鼻息,皱着眉将游戏机撇到视线以上的位置,注视着这个古怪的家伙。

    “我想跟你道歉。”唐苏和抬眼与他对视,坦荡直白地释放眼里的情意。

    “谁教你这么道歉的?”顾奚邡嗤笑了一声,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叫爸爸的表情包,便开玩笑般道,“起码要先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爸爸’吧?”

    “我自己琢磨的,不过好在现在有爸爸教我。”唐苏和勾唇,笑得和和气气,好似一朵纯洁的白莲花,“爸爸,对不起。”

    唐苏和作为靠脸吃饭的演员,本身模样便不差,眉眼里总是带着爽朗的少年气,这使得他的长相看去比真实年纪要小很多,也由此格外受青春狗血剧导演的偏爱。

    他这一世靠着某部大火的青春狗血剧好好地炒了一波国民初恋脸的噱头,吃了不少营销红利,足见这脸长得是有多讨巧。

    同时身形瘦弱,上了妆再叠滤镜,最后出来的效果非常符合青春期小女生关于纤细干净爽朗少年的朦胧幻想。

    但看着再怎么弱,也还是可以一只手压制顾奚邡的——这让顾奚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什么都可以伪装,唯有菜是最真实的。

    “爸爸,我好饿。”唐苏和仿佛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似的,见心上人好似起了角色扮演的兴致,那就毫不犹豫地配合,角色进入极快,颇具演员素养。

    他隔着裤子的布料将顾奚邡的性器顶端虚虚地含进嘴里,用灵活的舌头描摹上面的形状。

    顾奚邡很快便被舔起了反应,裤子的那块布料也仅仅是片刻便被尽数打湿了,并非全是口水的作用,就客观而言还是他自己湿的太快了。

    “爸爸硬地很快呢~”唐苏和勾着他裤子的松紧带往下拉,释放出早已勃起的饥渴yinjing,顶端小口不断地溢出透明粘液,显然是渴望着被纳入甬道的证明。

    “你别再这样叫我了!”顾奚邡被他的称呼弄地浑身不自在,因为下体外露被肆无忌惮地观察打量而感到极为羞耻,便下意识地想挪一挪屁股,可双腿却被有力的双手给牢牢地控制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可是爸爸明明听地很高兴啊,下面的水一直在流呢。”唐苏和笑眯眯地将yin液尽数舔进口中,极尽缠绵地描摹性器的凹凸形状。

    顾奚邡当即便软了身子,也没有纠结称呼的力气了,只能沉浸于对方灵活的口舌所带来的快感,不自觉地挺动起腰身。

    唐苏和没什么性经验,拼的就是一个猛字,两只手摸索着绕到顾奚邡的身后,一左一右地捉住他丰软的臀rou,配合着深喉的动作或轻或重地把玩起来。

    高强度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顾奚邡的头脑,他就无处遁形地处在海浪的正中心,只能呜咽着扯着唐苏和的头发,随着高潮的来临而释放。

    唐苏和贪婪地将顾奚邡射出的jingye尽数吞进肚里,又用嘴帮他把yinjing清理一遍,这才冲进卫生间搞清理和扩张,考虑到对方的洁癖问题,还仔细地漱了个口。

    顾奚邡因为唐苏和的短暂离开而获得了片刻喘息。他努力平复身体的躁动,可那被勾引出来在情欲中饱受浇灌而疯长的渴望却并不顺遂他的意愿,反而使身体的饥渴成倍增加。

    甚至无需再次引导,并未得到充分欢愉的身体已经重新调整了状态,胯下刚刚得到释放的yinjing又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待唐苏和从浴室出来,看见的便是沙发上的青年颤颤巍巍地用手抚弄胯间yinjing的yin靡画面。

    顾奚邡的手实在好看,手指修长匀称,肤色白皙,连指甲盖也是可爱的形状,透出美好的淡粉。

    现在那只手正下流地taonong着胯下的yinjing,看起来色情的要命。

    唐苏和胯下发涨,尻xue冒水,理所当然地被勾引的精虫上脑,当即便冲上去将人扑倒,轻柔地拉开他自慰的手,腰身下沉将yinjing吃进尻xue中。

    “爸爸,我下面的嘴也很饿呢。”唐苏和嘴上做作地撒娇,只是那动作却是干脆利落的行动派。

    顾奚邡猛的抓紧他的手臂,被刺激的口中娇喘不断。那是不同于手掌或口腔的粘稠感,也是他yin荡的身体所真正渴望的、能够获取足够快感的湿热甬道。

    那层层叠叠的绵密软rou裹着他进去,rou壁宛如自带按摩颗粒一般在yinjing上滚动碾压,密布其上的敏感点在每一次的交媾中都有被恶狠狠的照顾到,这无疑是非常剧烈的快感——

    尤其是对于身体日渐敏感的顾奚邡而言。

    唐苏和掐着销魂的细腰反复taonong着顾奚邡饥渴的yinjing,臀rou不断拍打在他的胯骨上,将他整个人都带着一颤一颤往上颠,口中yin言浪语不断,无力的双手攀附于身上人的脖颈处,就像抓紧了快感漩涡里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唐苏和忍不住夹紧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将身下人的yinjing往尻xue深处送,他甚至舍不得将它整个放开,而是克制着部分长度不断往身体里抽送,交合处水沫四溅,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他将顾奚邡的上衣卷到腋下的位置,把那两只激凸的奶子放出来透气。乳rou随着交媾的动作荡起素白的rou波,扑簌簌宛如春雪抖落枝头,乳尖红欲滴血,好似不小心落入雪地的甜蜜莓果。

    唐苏和揉弄着柔软的乳rou,将莓果送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品尝起来。

    那奇异的酥麻快感叫顾奚邡连头皮都一起绷住了,与交媾不同,这让他感到浑身战栗,更是情不自禁地主动挺起乳尖往唐苏和嘴里送。

    顾奚邡扭动着腰肢,口中浪叫不断,显然是被伺候的爽狠了。

    潮红顺着脸颊一路烧到他的眼尾处,睫毛上还悬挂着方才被口射时刺激出来的泪珠,盈盈欲坠,好一副沉溺于情欲的可怜相,更叫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唐苏和便紧紧夹着顾奚邡的腰,腰臀倒如安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taonong着他的yinjing,紧迫的rou壁吸附力十足,不断试图从中榨出鲜甜的汁液。

    顾奚邡无力抵抗,被灭顶的快感炸地眼前发白,只得呜咽着释放于尻xue深处。

    唐苏和嘴里叼着他的乳尖,尻xue吸着他的yinjing,甚至不需要多做些什么,只消甜蜜地嘬一嘬那可爱的红果,身体里的yinjing便会应和着主人身体的渴望,在尻xue里再一次勃起。

    “好爸爸射得儿子肚子好满涨啊!”

    唐苏和仿佛突然觉醒了什么恶趣味,叫爸爸叫的起劲。

    “爸爸还想不想要被儿子吸奶呀?”

    “爸爸,儿子后面够不够紧呀?”

    直把顾奚邡逗地耳根发红,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

    “爸爸还想要不要呀?”唐苏和收腹夹臀,放慢了速度极尽缠绵地taonong起顾奚邡勃起的yinjing。

    “要,你快、快一点。”顾奚邡的回答细如蚊呐,显然是羞耻极了。

    话音刚落,身上不知羞耻的混蛋顿时就加快了交媾的速度,瞬间便将顾奚邡再一次拖进窒息的快感中。

    唐苏和压着他抵死缠绵地交媾,直到门铃响起,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动作。

    此时的顾奚邡也算不出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只觉得身体酸软,累地眼皮互相打架。

    唐苏和草草地往身下围了件衣服,又找了小薄毯将顾奚邡整个人盖好,这才一脸火气地去开门。

    门外是回来做饭的萧昌寻,他显然是嗅到了屋里的yin靡气息,脸色发黑地举了举手里装着蔬菜rou类的环保袋,皮笑rou不笑的道:“午饭时间到了,唐先生请回去吧。”

    唐苏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折返回客厅,抱着顾奚邡去浴室洗漱。

    顾奚邡被伺候着清洗身体,心里却觉得现在的场面刺激极了,“糟糠妻”在厨房做饭,“新欢”跟他胡搞瞎搞完还一起在浴室洗澡。

    虽然好像过得很逍遥,但顾奚邡自认为无力在重压下生存,一心期盼着回去的日子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