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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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再乱动就吃掉叶公子。”宁婴仰首,伸手钳制胡乱扭动的人大腿,两指在内侧处狠狠一拧,白皙的嫩rou上即刻显现出异常的红色,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吸气声。 “你这妖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叶梓疼得眉头直蹙,瞬时睡意全无,清醒到极点。他两手暗自握拳,准备就势给满面春风的人一拳,就算不能完全压制住宁婴,脱身逃跑也行。 似是知晓他下一步的动作,扬唇淡笑的人头抬得更高了些,不明不白地突然发问道:“桂花糕味道如何?” 叶梓一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忘了反驳,愣愣答:“甚好。” 闻言,宁婴眼眸亮了亮,笑意更甚,眼里似有万般柔情。他本就生得一幅好皮囊,眉目如画,此时更是笑颜如花,直盯着方才还暗暗握拳的人瞧,轻声道:“既然吃了我的桂花糕,可就要任我摆布啦。” 说罢,便再次俯下身,唇瓣吻上被拧得仍是淡红的皮肤,轻柔地张嘴舔舐着,舌尖拂过滑腻的肌肤表面,留下浅浅水渍。 被舔弄的人浑身轻颤,瞬时xiele全身力气一般,只急促的张口呼吸着。握拳的双手也垂倒在一边,欲拒还迎地耷拉在宁婴肩上,不知是推是迎。 宁婴发出一声轻笑,舌尖挑逗不停:“如果没猜错的话,叶公子这处的rou很敏感吧。” 叶梓噤声,并不回应那人调侃一般的言语,虽然那话一点也没错。 并不急于得到回答的人慢条斯理地又挖了一块药膏,抵上已经滑腻泛光的后xue,指尖旋转,一点一点把膏体推进甬道之内。 有了方才第一遍的涂抹后,小小的洞口微微翕张,两根手指的进入也更加便利起来,指腹按压肠壁,细致又温柔地抹匀每一处药膏。 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大腿侧上滑,握住膝盖后方的腘窝处,向外一压,令叶梓不得已将腿分得更开,腰身也缓缓抬高,隐秘之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被牢牢掌握敏感点的人宛如是砧板上的rou,被吃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抖着身体承受更加情色的亵玩。 “叶公子,你兴奋了。” 叶梓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的,他想挣扎,奈何宁婴实在是手段高超,再加之又是早晨精力旺盛的时段,兴奋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我...我知道!还不快放开我!”他又试图挣扎几番,仍是徒劳。 “一直硬着很难受的,不如叶公子说些好听的,我便帮帮你。”放过腿间已经黏糊糊的皮肤,转而攻向后xue,柔软的舌尖似是长蛇般滑腻地扭进了roudong,浅浅舔舐几下迅速退出,只是挑逗而绝不进入深处地玩弄着。 “妖...妖物...放开我!”不为所动,叶梓打定主意不会让这个五次三番sao扰他的妖怪如意,憋足了好长一口气,低嚷道。 动作一滞,宁婴募地抬首,两手捏紧身下之人的双腿钳制不放,支起上身凑近叶梓,黑瞳幽幽暗暗,沉声道:“不好听。” 贴近叶梓的脸颊,正对上雾气弥漫却隐不住倔强的眼,他又续道:“叶公子不是挺会说些甜言蜜语吗?眼下是不满意我是个男子?” 那人仍是不语,干瞪着杏眼。 哂笑一声,他自顾自道:“恐怕也不是,毕竟我化作女子时,也只讨得你几日欢心。叶公子不满意的,单单只是我这个人罢了。” 叶梓心尖微颤,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随即又忆起自己多日来的种种遭遇,包括湖中被要了身体,私塾中当着学生的面猥亵他,又坚硬了稍稍触动的心。 他面对的,不是常人,而是一只会妖法,要报复自己的妖物。 他冷哼一声,道:“荒唐!你是妖,我是人。哪有—” “哪有人跟妖在一起的道理?想不到风流多情的叶公子也如此顽固老旧。”抢过话茬,忽视泛疼的心尖,掩去眼里划过的痛苦,宁婴再度勾起轻松的笑,再道:“算啦,既然道不出我爱听的话,那便堵上就是了。” 蓦然低首,吻上叶梓的唇,趁他还在愣神之际,舌尖浅浅扫过唇瓣,溜进贝齿之内,药膏的浅浅清香味漫布开来,若有似无。 荒唐啊...可我偏偏就喜欢得紧,怎么也放不开,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闭上眼,宁婴加深了这个甜腻的吻。不多时,已有淡淡的血腥味压过清香,回过神的人不由说分就咬住了他的舌尖,并不留情的力道,即使他退得极快,仍是被咬出小小的伤口。 “叶公子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啊?告诉我好不好啊,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怎么...”取悦心上人。 他声音低沉,愈到后来声音愈小,语气里满是无助与疑惑。叶梓瞧不清他故意垂首隐藏住的面容,心里莫名堵塞般,压抑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厌烦自己这般优柔寡断的心情。 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他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扯过一旁的被褥罩在身上,隔着棉布狠厉地摩擦着肿胀的性器,直至那物什变软至常态。 再抬首,屋内空空荡荡,早已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释放似的,他长呼一口气,但又暗暗可惜着什么。越是相处,他就越发觉得这只纠缠他不放的妖物棘手。 得离他远些才行,那样才是万全之法。 镇了镇心神,叶梓起身洗漱,方才耽误了些时候,便想着免去了准备吃食,赶去私塾。 只是当他走出屋子,刚跨过院落时,又看见乖乖站至不远处,颇有些懊恼模样的宁婴。那人发现了他后,便直直奔了过来,脸上带着讪笑,好生好气道:“我去给叶公子买包子啦,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家。” 不顾冷冷的眼神,宁婴掏出好生藏在怀中的油纸包,小心翼翼摊开油纸,丝丝热气冒出,带着刚出炉特有的香气,献宝似地递给叶梓:“叶公子可千万别生气了。” 那人迟迟未接,神色闪过一丝动容。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前,他才决心离着妖物远一些,但一瞧见他,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明明他从不是这样忸怩的人,现如今倒像个寡断的姑娘家家。 他一直不接,宁婴便一直这样举着,眼神温柔,唇带笑意,似是与平日无常,却隐隐带着慌张。 终是接过了油纸包,叶梓故作平静问:“你不是要报复我吗?现在这般又是何意。” 宁婴一愣,显然是未曾想到他闻得如此直白,眼底的欣喜还未来得及消退,便染上了些自嘲的色彩,定定凝睇他柔声道:“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