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里面的冰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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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白浊流淌的孱弱小洞,一声清晰的“啵”后,左珑屈膝在瑞克两腿间,强迫那双正欲合起的双腿再次分开。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即使是线条分明紧实的肌rou,此刻也遭不住地微微发抖。 左珑朝下俯了俯身,斜着身子细细打量瑞克。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剩几寸,瑞克甚至能瞧见对方脸上的细小容貌。越近,越是惊艳于那人天然雕刻般的脸。 唇若樱瓣,眼如星辰,眉似远山。 瑞克心头一跳,他突然觉得有些干渴。莫名地,他竟忍不住稍稍避开那人过于直白的,似是要洞穿般的眼神。 错开眼的瞬间,左珑挑起了他的下颚,迫使二人的视线再次相遇,那人耐人寻味的神色落入眼帘。 “夜还很长。”左珑浅笑道。 偏偏只那样调侃的笑,扰乱了瑞克的心神,他一时呆了呆。 微凉的指尖缓缓绕过下巴,袭向白皙的颈脖,又募地停留在喉间的凸起处,轻巧又暧昧地打转。修长的四指虚握住细长的脖子,大拇指不急不缓地挑逗按压喉结,只逼得瑞克不住地吞咽。 斜眼瞟见左珑跨间居然再次变得蓬勃的庞然大物,再加之刚才他那句不明就里的话,瑞克猛然间直觉后脊发凉,抖着声唤道:“左珑...” 左珑见状,故意不理会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就握住那人颈脖的手势将他拉近自己。五指一转,缓慢插进瑞克的金发,稍稍用力迫使那团柔软的金色贴近自己的胸膛。 下巴搁在那人的头顶,左珑一字一顿道:“你既然没有忘记我,为什么没有认出我呢?我对你而言,不是特别的存在吗?” “唔...左珑听我...解释...”呼吸被压得不通畅,瑞克有些气息不稳,他想推拒开紧搂住他还愈发用力的人,但又怕他怒气难消,终是放弃了抵抗,想急急忙忙地解释。 左珑眼神微眯,怒气不消反涨,他此刻根本就不想听什么解释。比起单薄的解释,他更想得到瑞克的承诺,承认他对于那人而言,自己仍然是特别的存在。 他从一开始,不过就是个只会反复试探的胆小鬼罢了。 已经不满于只试探瑞克是否记得自己,自再次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被压抑多年硬生生藏在心底的洪水猛兽便叫嚣着挣脱开他所有的理智,只想索取更多。 迫切地占有他,试探他对自己的容忍度,甚至想将他囚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 “比起解释,更重要的是阿瑞吧。你身上好热,是不是生病了?”放开在怀里已经憋得满脸通红的人,左珑欺身而下,道。 左珑眼神认真,神色担忧,仿佛瑞克真的生了什么大病一般。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他措手不及,只能被牵着鼻子回答:“不...我没--”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下一刻,本是用来包扎的布,轻易地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床头。而做这件事的人倒是面色忧虑,一幅十分紧张他的模样抢声道:“你真的生病了,得赶紧降温才行。” 说罢左珑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些...冰块。 这种地方,有冰块也不奇怪,毕竟占地诡异。只是,如果是降温的话,冰水足以,何必要冰块呢? 当然,瑞克并不需要疑惑太久。只见左珑拿起一手臂大小的冰,随意分成两小块后,视线则开始露骨地扫视着瑞克的身体。 “阿瑞的rutou好红,肯定是热得不行了。”男人一面面露疼惜说着污言秽语,一面将冰块贴上已经被玩得肿胀充血的乳粒。 冰块摩擦着挺立的rou粒,几个来回后就化出了一片水渍,随着起伏不停的胸膛而下,形成一道弯弯曲曲的银色水线。 “唔...左珑...别...快放开我...”瑞克扭动身体,但胸前那冰凉的物体根本不愿放过他,追随着他扭动的动作,紧追着贴上乳粒。到最后,反而更加刺激了乳尖处的神经,冰凉的感觉加之电流般的快感,加重了他紊乱的呼吸。 冰凉过后,便是触底反弹般的燥热,比之前更加难以忍耐的热。 “阿瑞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左珑低头舔上乳粒周围的水渍,舌尖由下至上,反复横扫直至将银色的水线舔舐干净后,又贪恋地吻上变得冰凉的rou粒,又吸又吮,毫不费力地再次捂热了它。 瑞克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被含入温热的乳尖处,不住的发抖着。他有些难以置信又羞恼地看着在他胸前的人,浓密的黑发间,那人舌尖在自己身体上是如何打转,又是如何将他的rutou吃进嘴里啃咬,他全看得一清二楚。 “快...啊...快放开我!” “好吧。这里已经治疗完毕了。”出乎意料的,左珑直起了身体,放过了两颗几近破皮的红肿rou粒。紧接着,他又重新拿了几颗冰块,朝着遽尔睁大双眸的人嫣然一笑,意味深长道:“要给你生病最厉害的地方降温了。” 在瑞克震惊的视线中,左珑将冰块分成拇指大小的形状,然后便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与此同时,还在往外流出汩汩jingye的后xue处,被猛地贴上凉到极点的异物,引得他身体向后一缩,但立即就被拉回原处。 冒着丝丝冷气的冰抵上流着白液的红rou时,不过片刻就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模样,成了圆滑的形状,轻而易举地被吸入了黏腻的肠道内。 瑞克浑身一颤,痉挛着想收紧双腿,无奈被钳制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颤着声摇头道:“快...快把冰块拿出来...左珑...你别太过分了...” 左珑动作一滞,收起了笑。又塞入一颗冰块在后xue内,用手掌挡在xue口,将jingye连同融化的冰水一齐留在甬道里,一边慢条斯理道:“阿瑞觉得我过分吗?但是比起阿瑞,我根本还差得远吧,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你。等到你终于见我那天,却认不出来我,甚至还说要离开。” 顿了顿,伸入两指道肠道内,将内里微微融化的冰推进几分,又道:“对阿瑞来说,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别的吧,你只是欺骗我而已,欺骗我相信你,然后拿走你想要的东西后,就抛弃我,甚至都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