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自己动铜镜前看着自己被干
男人也不动作,可是随着火车的晃动,他的性器还是轻微顶撞着苏小小的花核,苏小小难受起来,“你……嗯……你快动一动啊….." 男人耍赖道,“昨晚伺候jiejie太累,现在没力气了。” 这不是纯属无赖嘛! 苏小小只好自己动,可是她经验不足,动了几下还是无法满足。 男人躺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伸手撑住她的手。苏小小咬住嘴唇,面对着男人调笑的表情,用自己的花核触碰男人的蘑菇头,舒服得眯起眼睛,呻吟起来。 啊…嗯…好舒服…… 面前的女人娇声曼语,骑在自己身上乱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下一下压在男人的腿根,被自己舔过的阴蒂还红肿着,交合处涌出阵阵水渍,遍布吻痕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不住颤抖,上面两颗樱桃更加红润了。 女人掌握了节奏,把自己玩的越来越舒服,娇喘声越来越大,脸上泛起阵阵潮红,她的双眸带水,充满情欲,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到男人胸口。 这情景太过浪荡,男人看得更硬了。 苏小小摸到男人越来越快的心跳,生出了挑逗他的心思,她叫的更加放荡,还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假装自慰的样子。男人重新坐起,狠狠捏了一把女人的屁股,说道:“jiejie这么浪,敢不敢让所有人都看看?” 原来苏小小太忘我了,完全忘了火车此时正在缓缓站,车厢里脚步声也多了起来。 男子抱住苏小小,把她压在窗上,让她的上半身完全贴住窗户,下面开始猛力抽插。 苏小小快要哭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和害怕被发现的惊慌交织在一起,难受极了。 男人还在她耳边说,“看,这么多人都能看到我在玩jiejie。”说着伸手抓住她的双乳。 车速越来越缓,男人的抽插却越来越快,苏小小不自觉夹紧男人的硬物,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男人也不好受,她突然夹这么紧,他差点射了。男人只好伸手拉上窗帘,用力狠狠顶她好几下,在周围人来人往的嘈杂声中,两人同时高潮了。 巨大的铜镜前,一男一女忘情的交合着,女人双手被缚,高高举过头顶,这个动作让她的酥胸更加挺立,只是雪白的酥胸一边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放在掌中揉捏,另一边紧贴着冰冷的铜镜。 男人埋首女人发间,呢喃细语,恍若一对爱侣,他的另一只手玩弄女人的阴蒂,他粗大的性器则慢慢磨进女人的臀瓣,后入她的xiaoxue。 双重的快感让女人忍不住求饶:“宇文哥哥,求你,求你,啊……” 男人的yinjing已经进去半根,女人的xiaoxue立刻夹住它,男人的yinjing彷佛被上好的天鹅绒包裹,细细密密的温暖触感让他轻叹出声。 男人定定神,手指继续玩弄女人的阴蒂,说道:“喜欢我这样玩你吗,meimei。” 男人进入却不深入,未被填满的欲望更加撩人心弦,女人顺势叫道:“哥哥,再深一点更喜欢。” 男人往里进了一点,却没有到最深处,他忍住挺进的欲望缓慢抽插,说道:“这么紧,哥哥进不去,要不,还是出来吧。”说着就要离开。 女人顾不得羞耻,连声说不要,男人冷笑,伸脚勾来一只高脚凳,将女人的腿放在上面。 女人的身体被迫离开铜镜一段距离,看到男人用力的x着自己,他的手、他的唇、他的xx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羞耻感令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交合的啪啪声更是回响在大殿里,男人说着勾人的yin词艳语,强迫她说出两人xx的过程。 “干我啊哥哥!奴想要,奴下面想要哥哥用力插进去!” 充满罪恶的快感充盈着女人的身心,羞耻化为泪水,顺着女子的脸颊落下,喊出来的话那样不堪,却又是当下最想要的,极乐不过如此吧。 女人漆黑的发被汗水打湿,脸上布满快乐的泪水,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推向高潮,时不时贴住冰凉的铜镜,腰间的肚兜随着抽插剧烈颤动,鲜红的嫁衣早已滑落脚边,修长白嫩的大腿分开过大,瑟瑟颤抖着。 苏小小醒来,满脸都是泪痕,更触目惊心的是,身上遍布红痕,全是欢爱的痕迹。 身体的快感没有完全淹没心理的空虚,是的,她又在高潮的时候见到了红衣女子。 可是红衣女子也在欢好,她那么享受,全然不是前几日忧愁的样子,铜镜里细致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可比苏小小在现代开放多了。 怎么办,只有高潮才能见到她么,接连和陌生人交欢的感觉,虽然美好,身体却实在不堪重负。 不敢回想的是,苏小小在蒙古包被几个男子轮流欺负,当时一个人用力吮吸她的奶子,一个奋力顶撞她的xiaoxue,爽的要升天了,蒙古汉子皮肤粗糙,舌头又粗又长,她娇嫩的胸被舔个够,砂纸一般的摩擦感太爽了,那战栗的感觉真的从未有过。 “小丫头,你真是天生的妖精。” “哥哥捅完了让我上啊,鸡儿早就硬的不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猴急猴急的!” 那一晚好长,蒙古包彻夜亮着灯,四五个汉子差点把她干死,高潮了也不知道几次,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 晕倒前,苏小小又看到了红衣女子,不对,不是红衣女子,这回她穿白色衣服,站在窗子前等人,那女子情潮涌动的思绪全都传到了苏小小心里。 她在等谁? 这是苏小小晕倒前最后的困惑。 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了新的消息,她那不争气的男朋友给她发消息,原来他要过生日了,邀请苏小小周天来家里玩。 苏小小知道他什么意思,就算无法高潮,但那是她男朋友,如约去了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