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就算被cao到昏迷也要继续挨cao
自那以后每周五的下午,浅川都要花费几个小时和风间泡在图书馆里,研究他们的课题报告。一开始他们的话题局限于课堂内容的讨论,后来逐渐扩展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各种琐事。再后来,他们的报告写完了,而每周固定的会面却没有中断。无论风间平日有多忙碌,不知为何总能抽出时间和浅川一起自习或吃饭,直到毕业他们之间都保持着相当不错的友谊。 风间温柔又强势,是擅用柔性管理的领导者。他既有医生特有的严谨,又具有艺术家独特的想象力与创造力。他是个现实主义者,也是个浪漫主义者,两者在他身上达成一个微妙而完美的平衡。虽然处事待人时都显得温柔备至无懈可击,有时却又有一种冷眼旁观世间百态的孤傲清高,就好像他在从很高很高的云端中渺视着世人,所见所即,皆是蝼蚁。 浅川时常怀疑自己也是蝼蚁中的一只,并无特殊之处,能够接近风间不过运气使然。直至毕业,他与风间的关系也始终算得上“君子之交淡如水”,并未有过逾越之处。 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浅川事无巨细地回顾往昔的一点一滴,却未曾从中发现丝毫端倪。 风间坐在床边,将浅川圈在怀里,他那修长的手指撕下一小块面包,递到浅川唇边。 浅川微微张嘴,面包就被轻轻塞进他的口中。风间耐心地等他咽下,再拿起下一块面包。他微微偏过头,轻轻推开风间的手,没有完全恢复的喉咙声音还有些嘶哑:“不要了……吃不下了。” 几天前,浅川终于被允许离开那间阴森恐怖的调教室,恢复了原有的生活。明明仍被囚禁于斗室之中,浅川发现自己竟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感激与珍惜之情。 “好,那就不吃了。”风间放下面包,用手指轻轻擦去浅川唇上残留的面包屑,指尖柔软的触感让风间不禁入了迷,他忍不住又反复摩挲了几遍。浅川的唇是一种柔嫩的浅粉色,由于近日来的疲惫而微微透着些苍白。那柔美的颜色就像夹心的草莓酱馅饼,让人看着就想咬破表皮,让里面鲜艳的液体流出来染红整个表面…… 风间这么想的同时付诸了行动,他咬破了浅川的唇,那上面还残留着面包的香气,然后被血液的甜腥所取代。鲜血从伤口渗出来,一点一点地染红了那美丽的双唇,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无与伦比。 “吃完了?”京极一直坐在旁边斜眼看着他们,直到风间低头噬咬浅川嘴唇时他忍不住出声打断,“该开始正事了。” 京极走过来一把将浅川从风间怀里拉了出来,浅川瑟缩了一下像是想要挣扎,但最终还是没有反抗,像个毫无重量的玩偶一样整个被京极扯了过去。今天京极和风间同时都在,他注定会有一场难熬的磨难。 被放出调教室以后,浅川变得听话了许多。京极都忍不住为浅川如今的驯服程度感到惊异,当他把性器凑到浅川的嘴边时,浅川会乖巧地将性器纳入口中极力取悦,即使因吃痛而眼角泛上泪花,也不敢再让牙齿碰到一点。当他将手指伸进浅川口中时,浅川会主动地含住,细细舔舐吮吸。虽然偶尔还会显露出些许抗拒的苗头,但只要一提要将他送回调教室,浅川就会立刻在恐惧中屈服,无论让他做什么都乖乖照做。 浅川跪伏在床上,京极的双手握着他的腰向下按去,从背后进入了他的身体。向来养尊处优、惯于被人服侍的京极从来没有在床上体恤他人的习惯,没有润滑和前戏,只有毫不掩饰直奔主题的赤裸欲望。浅川颤抖的身体还未完全适应体内的异物,京极就迅速有力地抽插起来,动作粗暴毫无怜惜,每一次插入都全根没入直抵甬道的最深处。 浅川的身体因为疼痛紧绷着,玉石般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攥得关节都发了白。脆弱的内壁被摩擦出无数细小的伤口,疼痛的刺激下他本能地缩紧了肌rou,随着入侵者的动作而被迫收缩的肠壁,好像在不断吮吸和挽留着体内的性器,为京极带来了极富层次的顶极快感。 在京极享受无上快感的同时,浅川所经历的却不啻于残酷的地狱。每一次插入都像是生生撕裂了他的身体,每一次抽出都好像肠子和脏器也随之被扯出了体外,一波疼痛的浪潮还未过去紧接着就是下一波的疼痛,撞击的钝痛、伤口摩擦的锐痛、身体被打开的胀痛……他痛恨人类的神经竟然敏感到能同时经受和辨别这么多种痛苦,每一种都是循环往复永无止境的酷刑,压榨着他所余不多的残存意识。 浅川的手臂逐渐失了力气,再支撑不住身体,他的上半身无力地趴伏着,被京极剧烈的动作顶得一点点向前滑去……但京极搂住他的腰又将他拽了回来。 京极一手环住浅川的腰用力将其按向自己的方向,另一只手撑在浅川身侧,他俯下身去亲吻浅川光洁冰冷的脊背。京极身上的肌rou比例完美富有力量,让人联想到体格矫健的野生猎豹,那是他在健身房和道馆久经锻炼和严格自律的结果,与浅川那柔软纤细的身量形成鲜明的对比。京极的吻落在浅川白皙的后背,留下一串串鲜艳的红痕,好似绝美的樱花盛开在无瑕的白璧之上,渗着血珠的点点红斑就是那含芳吐蕊的花心。 相比于喜爱欣赏浅川泣颜的风间,京极更喜欢这样从背后玩赏浅川的身体,他不愿意面对浅川那饱含痛苦与悲伤的面孔,那神情与目光好像无声的谴责击打着他的心弦。他不愿去看也不愿去想浅川对他抱有怎样的恨意,只要能将浅川永远绑在他的身边,其他一切他都不在乎。抛弃道德与心理的负担,他放任自己专心沉迷于眼下的欲望和享乐,毕竟浅川这具令人食髓知味的身体,如今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了。 浅川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又一次次地被疼痛从昏厥中唤醒,到后来他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他的意识始终混混沌沌,在梦境与现实中反复沉浮。当他清醒时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有时是京极,有时是风间,也有时他根本分不清。他也不知道自己每次昏迷了多久,或许只有短短几秒,又或许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又或者是几个月、几年、几个世纪……在他错乱的大脑中,刹那即是万世,片刻亦如永恒。 这场漫长的折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记得他最后一次清醒,是被浴缸里温暖的热水唤醒的,京极已经不知所踪,只剩风间在为他清理身体。他精疲力竭地任凭风间摆布,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他模模糊糊中感到自己被清洗干净、抱出浴缸,擦干身体、吹干头发,这中间他似乎多次陷入昏睡又好像没有。最后,如同对待一个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风间小心轻柔地把他放回了床上。 床上已经更换了新的床单,干净、柔软、舒适,曾经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境,已然痕迹全无,只有他身上的疼痛无比真切,时刻提醒着他发生过的一切。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为什么会如此真实?他又什么时候能逃离这场噩梦? 极度的疲惫压倒了身体的疼痛,浅川很快就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在陷入昏迷之前,他最后的念头里充满了无力的绝望。 这就是他以后的命运吗?被永远关在一个与世隔绝不见天日的地方,被剥夺所有的自由与尊严,成为一个纯粹用于承载欲望的容器,成为一个被肆意玩弄的玩物,这就是他以后全部的生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