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强制失禁「贞cao锁、狗笼、无法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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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什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科鲁斯顿了顿,忽然想到什么,抬起一只前爪,用趾甲在金属狗盆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轻轻吹了口气,只见光芒一闪,所有字消失不见,成功地给这件东西附上了追踪咒。 这下就没问题了,兽人满意地甩了甩尾巴。以后只需要定时补充魔力就行,除非追踪咒失效,否则丢在任何地方都能被他轻易找到,不过把追踪咒用在这种地方似乎有些奇怪。 笼子里的佣兵没精力关注这些,他简直快被无穷无尽的尿意逼疯了! 那些汹涌的尿液一次次冲向马眼,又一次次因为yinjing锁的禁锢被狠狠打回,他没办法给自己开锁,甚至摸不到隔绝在金属笼里的性器,只能被迫承受着尿液逆流带来的痛苦。 “老大,我今天打听到一点消息。深海协会那帮家伙上个月去了中心城,杰森也在其中,很可能会在那边待到祈神节结束。也许我们得先跑一趟中心城了,这段时间有点特殊,要见到骑士长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科鲁斯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自顾自地说话,阳台离得不远,科鲁斯中气十足的声音很轻松就能传过去。 关征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紧紧靠着狗笼,艰难地忍耐着来自下体的强烈排尿欲。 自从被装上尿道锁,他经历过无数次类似的折磨,但没有任何一次比此刻更令他屈辱。狗笼之外,兽人低沉的声音就像是刀刃刮在他身上,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偏偏又避无可避,每当关征有这种念头,脖子上的项圈与身下的重量就会提醒他一切都是徒劳。 “呃…!” 又一阵尿意涌来,关征咬紧牙关,感觉到jiba传来剧烈的胀痛,顿时闷哼一声,忍不住握住被金属笼包裹住的性器,徒劳地拉扯了几下。谁知这一碰,立刻就触发了契约的保护机制,yinjing锁瞬间放出电流,无情地贯穿了整个下半身。 “啊啊啊!” 关征发出痛苦的咆哮,巨大的动静惊动了正在清洗食盆的兽人。 科鲁斯匆忙赶过去,因为笼子太矮,他不得不屈身蹲下,兽瞳眯成一线,紧张地盯着笼子里的佣兵:“你怎么了?嘿…别吓我…” “没…没什么。”关征说话时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 兽人有些慌张,出于安全考虑,他一开始就把笼门上的挂锁拿走了,所以笼子并没有彻底锁死,关征随时都可以从里面出来,不过这也意味着直到他回来前,关征都无法正常入睡,待在笼子里仅仅只能缓解一点精神上的压力。 科鲁斯面露难色,现在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了。 只要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佣兵就永远离不开狭窄的狗笼,关征昨晚是这样对他说的。要想获得睡眠,只有被锁在狗笼里才行,否则奴隶契约会不断强迫关征保持清醒,睡意越浓,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勒得越紧,直到濒临窒息。 对奴隶来说,这其实是一条很常见的规则,只是科鲁斯不忍看见曾经的队长受到这种折磨,明明是名强者,怎么会沦落成毫无尊严的奴隶。 “呃啊…!” 佣兵忽然闷哼了一声。 失禁般的尿意在身下徘徊,连带着一段段密密麻麻的电流,他重重喘了口气,被禁锢的性器越发涨痛,整个人都绷紧了,脑袋“砰”的一声撞到狗笼顶部。 科鲁斯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笼门,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关征踹了一脚,沉重的钢镣打在他肩膀上,隔着护甲也一阵闷疼,兽人不禁皱了皱眉,抱怨道:“我是要帮你!” 笼门被再次关上。 关征一手抓着金属栏杆,一手紧紧捂着下体,像是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煎熬。 “到底怎么了?那个地方有什么好藏的,还是说…你想要排尿?” 科鲁斯龇了龇牙,看着蜷缩在狗笼里的男人,想来想去也只想到这个可能。他知道有的奴隶会被主人剥夺生理自由,毕竟对契约者而言,支配一个奴隶就像喝水一样简单,半兽人连进食都要控制,怎么可能允许关征擅自排尿。 “你有多久没有尿过了,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一天?两天?” 科鲁斯丢出一连串问题,他想看一眼关征挡住的是什么,可笼子里的空间实在有限,关征健壮的体格只能勉强塞在里面,手臂遮在下面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关征没有回答,厚重的金属项圈深深勒紧了他的脖子,仿佛为了印证科鲁斯的话,这名佣兵咬紧牙关,手把下面挡得更加严实。 “挡着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科鲁斯好气又好笑,一时不知道他和关征到底谁性子更倔,这种时候了还舍不得放弃那点形同虚设的尊严:“老大,你都爬进我给你买的笼子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说过会帮你。” 回应他的是一句咬牙切齿的“滚开”。 兽人也有点烦了,坚硬的趾甲重重敲了两下笼子:“把手拿开,不然我就要动手了。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 关征仍然没有妥协,只埋着脑袋,健硕的雄躯硬生生挤在狭窄的狗笼里,被金属栏杆局限着伸展不开。 随着另一股尿意袭来,关征粗声喘息,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两条手臂也发起抖来,只觉jiba涨得厉害,恨不得把那副yinjing锁狠狠砸烂,但有了电击的教训,他再也不敢擅自去碰,只能强忍着被金属笼禁锢的剧痛,一身肌rou都绷紧了。 贞cao锁带来的不止有胀痛,还有持续不断的失禁,在大量尿液的冲击下,金属笼里的jiba反复抽动,不受控制地试图排尿,膀胱一次比一次充盈,但永远得不到解脱。 “队长?关?” 见关征被折磨成这副模样,科鲁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打开笼门,用爪子抓起对方手腕上的钢镣,只听“嘶”的一声,兽人不由分说地划开了那件遮挡物。 “科鲁斯!” 关征愤怒地低吼了一声,试图夺回主动权,无奈力量差距太过悬殊,他又被贞cao锁折磨着下体,怎么也挣扎不出科鲁斯的桎梏,这让关征越发觉得耻辱。 兽人有着惊人的视力,借着一点月光,科鲁斯清楚地看见了关征想要掩盖的秘密,那个让对方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难怪…它竟然给你戴了这种东西…”科鲁斯抽了口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佣兵身下。 预料之中的男性象征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截泛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壳,明晃晃的钢铁哪怕是在黑暗中也十分显眼。科鲁斯一开始没有认出它,但下一秒就回忆了起来。他的确见过这个东西,并且十分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 这是一副专门用来管束奴隶的贞cao锁。 说它是贞cao锁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这件道具的主要功能是控制排尿。通过封堵尿道,奴隶将完全失去自主排泄的能力,只不过由于金属笼勒得太紧,锁死后平时除了无法排尿,jiba也会被禁止勃起,所以人们才习惯叫它贞cao锁。 现在这副贞cao锁正固定在关征身下,全封闭的yinjing笼严严实实地禁锢着性器,把那根硕大的jiba从头到尾封裹在了金属笼里,打磨圆润的锁具没有任何缝隙,看上去就像是把jiba塞进了一根密不透风的钢管里,然而这根钢管仅仅只比原来的尺寸稍微大了一点。 “别他妈看了…” 关征面红耳赤,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强制失禁让他失去了耐心,这个有着一身健硕肌rou的佣兵满头是汗,壮厚的胸肌把那件灰色袍子撑得高高鼓起,显得越发充满了雄性的阳刚魅力。 科鲁斯没有留意关征的身材,眼里只有那副钢制贞cao锁,也许是这件道具太过特殊,科鲁斯忽然想到了科恩,骑士营的首领,今天指着他鼻子骂的顶头上司。 科恩也一直戴着这种锁,但他不属于任何人。 “叫你别看了!”关征恼火地推开兽人,挣扎着想要挡住下面,无奈狗笼太窄,他壮硕的体型稍微一动就会撞到金属栏杆,连转身都做不到,哪里会是兽人的对手。 科鲁斯把他双手擒住,目不转睛地盯着贞cao锁,发现果然和科恩佩戴的那个东西一模一样,也许功能也是一样的。 被兽人这样压制着,关征简直怒不可遏,一肚子脏话在嘴边打转,但还没等他骂出口,来自身下的痛苦就再次击穿了他的意志。 金属yinjing笼里的jiba不停膨胀,又反复不断地受到禁锢,在长久的失禁下,汹涌的尿意激发了另一股欲望,jiba不折不挠地试图勃起,却怎么也冲不破那个坚固的钢铁牢笼。关征下意识捏紧拳头,只觉guitou突突的疼,源源不断的尿液从膀胱涌出,失禁般在马眼里疯狂叫嚣,巨大的刺激让他眼睛发黑,差点忍不住动手去拉扯,本就兴奋的jiba顿时变得更加guntang。 忽然,yinjing锁传来一阵异动,关征低头去看,见兽人宽大的前爪摸到那把锁,将其放在了滚热的rou垫上,作势要揉。 “不!千万别这样做!”佣兵一下子慌了,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一次电击的滋味,“拿开!该死的,把你的狗爪子拿远点!!” 关征浑身都在发抖,肱二头肌隆起成一个饱满的小山包,在兽人的触摸下,被金属禁锢的jiba止不住抽动,似乎受到了什么剧烈的刺激,大rou把沉甸甸的贞cao锁顶得不住晃动。 那熟悉的快感犹如电流般蔓延开来,关征又爽又羞耻,同时jiba还被勒得胀痛不已,简直是一场生不如死的酷刑。 “不,我好像知道怎么解决这个。”科鲁斯一手扣住钢镣,仗着力量优势,强硬地制伏了试图反抗的佣兵,低声说:“别动,让我再检查一会,很快就好。 关征怒目而视,像头愤怒的野兽,眼里充满了耻辱和不安。 “冷静点,老大,我只是想帮你。”科鲁斯一边耐心安抚,一边把挣扎的佣兵牢牢按在狗笼里,毛茸茸的爪子握住金属yinjing锁,左右看了看。 关征绷紧了神经,想象中的电击却一直没有出现,反而因为兽人的“抚慰”,那个地方出现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放开它,塞缪尔…”关征强忍着羞耻,被锁了几天的jiba尤其敏感,哪怕戴着锁,这根东西也无时无刻都想要勃起,更别说被兽人握着了,当即抖个不停,连带着里面的尿液也随之抖动,试图冲破金属笼的束缚。 科鲁斯没放在心上,反而安抚地摸了摸关征被锁住的yinjing:“别紧张,只要你不碰它,它就不会出现其他状况。”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个说法,他用力拽了两下,把佣兵拽得龇牙咧嘴,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 “你看,我摸就没问题。”科鲁斯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你别去试,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相信我。” “帮我解开…”佣兵呼哧呼哧喘气,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勒得更紧了些,喉结被狠狠压着,让他有种难以忍受的呼吸不畅。 “恐怕不行。”科鲁斯摇摇头,“”如果我没记错,这个东西应该是一种金属合成液,只有在特殊时候它才会变成这种状态。”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佣兵,仿佛猜到了对方做过什么,于是委婉地建议道:“无论如何,请千万再别那样做,想排尿的时候可以找我,但泄火暂时没办法…你上次排尿是什么时候?” 被当面戳破这种事,关征涨红了脸,怒气和窘迫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好一会才硬邦邦地说:“两天前。” 科鲁斯拧起眉头,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为什么之前不说?”他松开关征的双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种状态会持续一整天,等它恢复原样,立刻告诉我口令…现在我帮不了你,自己忍着。” 说完又用趾甲敲了敲yinjing笼,发出清脆而羞耻的响声。 关征克制住一拳砸向兽人的冲动,面上怒意不减,下面却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原本二十多公分的大rou被贞cao锁死死锢住,越硬越疼,越疼越硬,一寸也没法勃起,始终维持着十公分的长度。 再这么下去,jiba都要被锁废了。 “老子…叫你…别他妈看了!”关征喘着粗气,每个字仿佛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强烈的抵触。 科鲁斯充耳不闻。 他审视着笼子里不住喘息的佣兵,对方那具魁梧强健的雄躯挤满了狗笼,因为yinjing锁的折磨,关征满身是汗,两条手臂把袍子撑得鼓鼓的,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力攥成拳头,力气大得连手背都绷起了一根根青筋。 视线里,佣兵屈着肩膀,那根大jiba被紧紧锁在全封闭的金属笼里,每次摇晃都会让男人呼吸停顿,看上去可怜极了。 “这就是合成液厉害的地方,它可以随时刺激覆盖金属的地方,何况你憋了两天…”科鲁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叹息道:“科恩被锁了那么久,现在也最多坚持一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扛下来的。” 兽人站起身,拿出挂锁把狗笼锁上:“虽然我不觉得你能睡着,但你这个样子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太阳升起之前你还是待在里面吧,至少锁着比开着好。有什么要我做的,连续敲三下笼子。” 落锁后,关征彻底被关在了狭窄的狗笼里,他想问科恩是谁,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猛烈的尿意夺走了意识,脚趾痛苦地蜷缩起来。 科鲁斯不忍再看,心烦意乱地走了,离开前用洗干净的金属食盆给关征盛了些水,放在狗笼不远处。 关征没有去注意兽人,他紧紧闭着眼睛,被迫沉陷在无边无际的失禁里,高大的身躯在笼子里不住颤抖。 片刻,膀胱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下坠感,尿液不断翻涌,滚热的性器受到刺激一个劲来回抽动,这时覆盖在生殖器上的yinjing笼发挥了它的作用,不仅阻止了那根东西勃起,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将尿液通通堵了回去。 关征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野兽绝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