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无边落木萧萧下在线阅读 - 唐贺

唐贺

    早饭已经被佣人撤下去,沐萧也不想麻烦的再做,祝昂追了上来,给他递了一杯牛奶,还冒着微热的烟。他端起来喝了口,就见祝昂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下药?”

    沐萧呷在嘴里的第二口奶还没有咽下去,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想过在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人用这种方法对付他。最终还是下了肚,因为祝昂突然用手指捏了捏他的喉结,凑到他面前,“防备心这么弱,真是奇怪。”

    昏迷前,他听见祝昂非常轻的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能让祝沙白身边存在任何安全隐患,虽然你也很可怜,可他太容易上当了,放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启的炸弹在他身边,我赌不起。”

    令人头晕的香薰气味就在枕边,沐萧没有冒然睁眼,目不能视的环境令他的耳朵极其灵敏,手脚已经麻木了,大概率是被绑着,左侧坐着个人,非常轻微的呼吸声,半天没有动,只有祝昂有这样好的耐性。他浅轻的松了口气,只要祝昂没有把他交给那些人,都还是有回环余地的。

    他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周遭的环境却让他心惊,这是个小型舱室,祝昂要乘着飞机带他到哪里去?

    祝昂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并没有发现他醒过来,沐萧张唇发现口干舌燥,他清了清嗓子,却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喂……”

    祝昂这才看向他。沐萧挣了挣手腕,手腕被勒的生疼,粗粝的麻绳将他缚住。见他醒来,祝昂就要往外走,沐萧赶忙开口,“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祝昂回过头,他叹了口气举起双手,脸上的神色浮出些歉意,转身开门出去,外面有个跟他差不多个子的男人早等在门口,见他出来就往里面看,两人没有交流,那个人走了进来。

    几乎是神经性的动作,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沐萧无法控制的想朝后躲去。等男人踩着舱板走到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主动权。

    “……唐贺……”在这里遇到这个人,沐萧闭了闭眼,看来自己昏迷的时间,祝昂已经跟他们接头了。

    唐贺面上冷淡,可是沐萧却从他浅黑的眼眸中看出些不动声色的怒意。跟祝昂不一样,他是个极其有魅力的成熟男性,从沐萧的角度看过去,他五官实际上很好看,那是一种干脆凌厉的线条,毫不拖泥带水,身上有种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此刻他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十分利落的甩开,带在沐萧被缚的手腕上,‘咔哒’一声,手腕上多了一道束缚,那是手铐。

    沐萧看着他,眼中布满了恐惧。

    唐贺并不说话,沐萧见他从腰间解下警棍,那冷硬的东西从下腹挑开他的衣服,像在检验货物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沐萧胸腔里的东西跳得厉害,他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掀开,长裤褪到膝盖处,警棍在他小腹处玩味的画了个圈移到他下体,那冰凉的东西挑起他软趴趴的yinjing摆弄到腿根上。

    就算他身上的伤痕愈合得快,可被祝沙白玩弄过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被鞭打过的身体红痕触目惊心。唐贺目光沉着,安静的用警棍在他身上红痕处一点点划过。

    沐萧害怕的紧绷着身体,身上被激起了薄汗,他感觉到自己的长发黏在额间,汗津津的很难受。但是他紧咬着牙并不出声,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唐贺面前示弱,唐贺不是那里面最喜欢折腾他的人,可他喜欢驯服,打破他的底线,打碎他的傲骨,而且不惜用任何手段。

    感觉警棍头部伸到他两腿间,沐萧不受控制的想合上腿,却被绳索绑着,无处可躲。唐贺一直盯着他的脸,观赏他面上的表情,沐萧知道自己越是露出屈辱的表情越会激起他的兴趣,他索性躺尸般的任由摆弄。

    唐贺垫了个靠枕在他屁股下面,那磨人的警棍再次抵上来,在他两股间。没有任何要润滑之意,顶入他后xue里,痛意顺着下体延进四肢百骸,沐萧死死咬着后槽牙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他痛的动不能动,贯穿身体的东西毫不怜惜的在他体内搅了一圈,又被人提着没有任何温度的抽插起来,那地方紧致无比,唐贺手上施了力,按住他颤抖的腿根残忍的抽弄。

    只不过痛也不肯出声,玉研似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隐忍着,那双星眸也紧闭起来,不让人从里面窥探出任何的痛苦。唐贺修长的手指摸着他下巴,用力一掐,那被抵藏在喉咙里的长吟痛泣而出,沐萧便不敢再闭眼,他喘息着垂眸看向唐贺想让他看到的腿间风景。

    他面上全无血色,只有唇角咬出了血,血珠子被他蹭开晕在苍白的唇上,有些妖异的艳丽。

    被他不哭不闹的硬气激起情欲的男人抽出警棍扔在祝昂刚刚坐的椅子上,手指在他xue里搅了搅,有丝丝血迹顺着未闭合的roudong流出,沐萧想,一定是内壁被他捅破了。他尽量调整呼吸,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男人压了上来,粗大的东西刑具一样戳进他体内,不断的顶入顶入。被磨破的地方没有往日的欢愉,只有疼痛,唐贺冷酷的脸带着迫人的压力俯倾下来,沐萧眨了眨眼,抹去自己眼中挣扎的痛苦,他面无表情的回望。

    头顶的双手绞紧了才能忍住这永无休止的痛楚,他木然的望着两人交合处,那地方被人捅弄的深红发烫,血迹混着白浊的yin液在他股间泥泞的布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