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木马
这个时间,老娼兵们都开始接客了,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就去“上课”了。 他们来到训练场,这个场地每天摆设的都不同,根据新兵课程每天变化。平时不上课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放置情趣用品的仓库。而给他们进行训练的,是仓库管理员,离叔。离叔据说曾经也是一个娼兵。退役后不知什么原因被留下来管理仓库,后因技术了得晋升新兵训练员。 今天的训练道具是木马。根据自己的身高选择一个坐上去得掂着脚的木马。弗尔图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木马。这些木马背上是90度的角,中间有一个洞来放置假阳具。木马脚下是弯弧的,是摇摇木马。 新兵们站在木马的旁边。离叔走过每一个人,伸手插进屁眼扩张几下,就能新兵们挑选到合适的假阳具。到弗尔图了。离叔走过来,将手指插入弗尔图的屁眼里搅拌了几下,给他挑选了一个又粗又长表面布满疙瘩的假阳具,看着就十分瘆人。弗尔图刚想拒绝,离叔已经去下一个人那了,他只得把假阳具装在木马上,涂满了润滑液,踩着旁边的箱子,伸腿跨过马背准备坐上去。 仅仅是肛门口抵着那巨大的guitou,弗尔图就心生寒意。到底要怎么才能吃下这根大东西啊?弗尔图坐一会起一会,半天连那guitou都还没吃进去。他在想或许还得扩张一会,便下了马将润滑液涂抹在肛门口,一手扶着马,头靠在手上,撅着屁股开始扩张。直到能塞入三根手指时,弗尔图再上马,坐下去可终于将guitou吃进。可接下来更难了。那guitou冠状的位置很大,得有五六公分的直径,刚好卡住了括约肌,一时半会拔不出来。可往下坐一来这东西太长,有二十多公分,二来那柱体部分中间变粗,不含那疙瘩也有六七公分,加上疙瘩可有七八公分了。他努力地吃入了10公分,便卡在了那最粗的部位下不去了,他想上也上不来,很是尴尬地弯着腰曲着腿。离叔见状,便过去挪开了他的站箱,摇动木马,弗尔图只能靠双腿夹住马肚子,双手勉强支撑着。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弗尔图大腿发酸,渐渐支持不住了,那肛门口便一点一点地吞下了那假阳具。周围的新兵们已完全吃下自己的假阳具开始吐纳了,弗尔图却还有三分之一没吃下去。越来越臌胀的肠道压迫着他的膀胱,让他感到尿意难以忍耐。可同时那前列腺也被压住,还不时被假阳具上的疙瘩刺激着,让他又舒爽无比。离叔似乎等得没有耐心了,拿起一根羽毛搔着他的脚心窝,弗尔图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想躲避那羽毛,可着注意力稍不集中,他整个人就滑坐下去,吞下了整根假阳具。迅速被数颗疙瘩划过给前列腺带来了极大的欢愉,那被完全压迫的膀胱让弗尔图几乎发疯。他眼冒白光地坐在马上,忍耐着那阵似难受又十分酥麻的感觉。弗尔图这根东西太大了,他没有办法靠自己动作,离叔打开了那马的开关。那马的肚子下面有一个支撑机器,接合了马肚子上的洞,开始托着那马上下左右摇动了起来。弗尔图发出一声尖叫,吓得抱住了马脖子,可那上下晃动的马,让那假阳具一会抽离他的屁股,一会又狠狠地按回去。那速度快得跟真的马在跑似的,屁股里不断被刺激,让他十分想射精,那不停被压迫的膀胱又随着马上下晃动,更加剧了尿意,让弗尔图哭叫起来。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嘴里已经带有哭腔。 “离叔离叔,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纵使屁股里舒服地快出水了,那被束起地残忍地不被允许勃起的yinjing,和他那可怜的满涨的膀胱一点没有轻饶他,他就处在一个快感地狱里。那马五分钟停一次,停三十秒又动作了起来,弗尔图根本来不及换姿势。弗尔图想逃离那根假阳具,可在那“奔腾”的马上实在太困难了,他努力挺起身,手成马背,腿夹马肚,想让自己的屁股稍微从那假阳具里抬起些,可每次却让假阳具插得更深,无法宣泄的yin欲和尿意让他哭了出来。那弗尔图是如此美丽,一身白嫩的肌肤此刻透着欲望的红色,身体为了躲避那假阳具不断扭动着却逃不过被贯穿的命运,皱起的眉头,那倾城的脸庞挂着泪水,新的泪水从那红透的眼眶不断溢出,连睫毛都沾了水珠,眼神迷离,那红润的嘴唇此刻沾满了涎水显得十分诱人,脸上那似难受似快活的表情刺激了人们的虐待欲望。反复几次,他竟达到了干高潮,昂起头颅,喉咙里发出变了调的尖叫,接连不断。其他坐在马上的新兵原已憋胀难耐,见那弗尔图美艳的身姿,听他嘴里吐出的隐忍的难耐的却情色的呻吟,每人都像被喂了药,浑身发热情欲大涨。 弗尔图不知道他在那马上坐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是从马上倒下的。双腿颤抖得已无法站立,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裆间。他满脸鼻涕眼泪的,又爽又憋,浑身还在那高潮的余韵中,胸前两颗茱萸高高挺立,屁股和yinjing的血管都突突跳着。可那yinjing也疼得厉害,被束在皮套中已成了紫红色,膀胱憋胀得让他觉得似乎随时都能炸裂。他没办法控制这样的感觉,他发不出声音,他想射,他想尿。他的手无意识地伸向了皮套,在摸到的同时被离叔打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离叔半是吃惊半是生气地问道。 “离叔,求求你了,我想尿,想射精。我好难受,离叔。” 这在欲望顶端的美艳之人的诱惑力是不容小觑的,通红的脸蛋和那湿润的眼睛足以让大多数人把持不住。可离叔毕竟是离叔,断然拒绝。 “你别傻了,现在尿了射了,以后你就在娼馆过活了!” 弗尔图听了不再做声,只小声抽泣着,很是惹人怜爱。这离叔也见不得美人这般哭泣,便特别服务地给了一小袋冰,让他敷在囊袋和会阴处。虽对尿意没啥帮助,至少慢慢就不想射了。 这夜,终于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