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强制射精
自弗尔图接客以来三个月有余,除了第一天被凯德军士长准许释放,往后再没有过。期间还去过三次校官们的聚会,除第一次没什么记忆了之外,后两次都是去看物种多样性的。在弗尔图的世界里,原以为只有底层的人会活得不像人,未曾想那些身居高位的校官们,个个都是披着人皮的异种。他们总是一副道貌盎然的样子,然后透着腐臭的气味,一群人坐在那用那居高临下又带着yin秽的眼神扫视着弗尔图。弗尔图对这帮人感到作呕。可这些人都是老手,对弗尔图这小鹅蛋来说,轻轻松松就能让弗尔图吊在欲望的顶端向他们求饶。 这日,弗尔图被一个尉官叫去了。这次似乎不再是群宴。弗尔图被带上一辆马车,那马车便朝着郊外驶去。这马车很是颠簸,而弗尔图,四肢被固定起来,躯体中空,坐在一个三角木上。那上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被弗尔图吃进了屁股里。那三角木是被固定在马车上的,随着马车颠簸,弗尔图这屁股便一上一下吞吐着假阳具。这有些像以前做过的木马训练,可又不太一样。那三角木一边正好卡着弗尔图的会阴和yinnang,每次颠簸都狠狠砸在上面,让弗尔图吃痛大叫。可已经被训练半年的屁股被巨大假阳具抽插的快感不是骗人的,他的yinjing一如既往的不知羞耻的勃起了。可这次他的yinjing没有被塞住,无论是放尿还是泄精都是自由的。一开始他还记着娼兵的铁律,坚持着不射。可那马车路线也很是奇怪,尽找些崎岖的地方走,好像还绕路了。平时走30分钟到郊外,这会走了三小时。过分长的时间让弗尔图坚持不住了,不停的颠簸让他的囊袋会阴,还有那随着身体上下摆动打在三角木上的yinjing生疼,屁股里的肠rou也被那大阳具带了出来,可不停的刺激让弗尔图一次次达到了高潮,射了四五次白浊,还失禁了。等终于到了尉官的别墅,打开马车门,只见双脚被固定在地上,双手被吊在马车顶两侧,整个人跪坐在三角木上。弗尔图面向的车壁上溅了不少jingye,膝下是弗尔图的尿液,撒了一底板。yinjing还半勃起着,马眼还吊着一丝忍耐的汁液,弗尔图已晕死了过去。 待把弗尔图搬进了别墅,洗净绑在调教室里,一盆彻骨的冷水泼向他,他惊醒过来。双手被束在背后,嘴里咬着马嚼子,胸前两颗茱萸被夹起来吊着两个砝码,穿着一双很高的高跟鞋以至于只有脚趾触地,两个脚踝间被束了一横棒,脖子上的环被一铁链牵着系到那横棒处,使他身体与地面水平,腹部处有一横杠抵着又不至于摔下去。脖子上那环另一端拉着一绳,绳子末端有一勾,勾在他的菊花处,他既不能抬头又不能低头还不能蹲下。从后面看,他的菊花已经脱肛,鲜红的肠rou外翻,会阴和yinnang都又红又肿的,还有些破皮。虽然都被上过药,可这尉官才开始玩,定放不过弗尔图。弗尔图难受得很,哪哪都疼,连尿道都涩得厉害。他被戴上了眼罩,可通过声音判断那尉官坐在他的身后,他看不到那些人的动作,只觉得是在他身旁走动。忽然一种彻骨的冷冻在弗尔图那绽开的肠rou上传开来,那些人将冰块塞进他的后xue,过分疼痛让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可被环环紧扣的束具束着也动不了几分,嘴里呜咽着求他们住手。可是并没有用,那些人似还很享受他那可怜的求饶的姿态在他身体偷偷笑着。一颗两颗三颗,数不清被塞入了多少冰块,这下那绽开的肠rou是不痛了,可寒冷刺骨,一肚子冰块让弗尔图打气冷颤,好像身在冰天雪地一般。不一会肚子就绞痛起来,他想排掉那些冰块,可是肠子过分的损伤让他没有力气将冰块排出。他感到有人在他身前蹲下,然后他的yinjing就被含住了。那人的技术很好,一会舔弄着他的yinjing一会含着他的卵蛋,纵使一肚子的冰块让他很难受,可yinjing还是半勃起了。那人将手穿过他的胯下伸到后xue,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弗尔图又痛得叫出了声,可不一会那人找到了他的凸起,一点也没有怜惜地按压着他的前列腺。在弗尔图惊呼的时候,他发现有人在他的脚底挠痒。可怜的弗尔图,已经射过好几次的yinjing被嘬着,满肚子冰块带来的腹泻感,开了花的后xue还不被饶恕地戳进去按压前列腺,脚板底还被挠着痒痒,他不知道是该呼痛还是该呻吟还是该笑,只觉得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了。那些在肠道里的冰块化成了水混着些肠液一点点从那开了花的上面被铁钩钩住下面被手指插入的洞里流出来,从弗尔图的大腿根上流下,显得很是yin靡。虽然脚板底的痒痒分走了他一部分感官,可是蒙着眼被嘬着鸡吧,前列腺被疯狂按弄的刺激还是让弗尔图高潮了,一股略稀的白浊射进了那人口中。弗尔图喘着粗气,双腿软得已经站不直了,只能靠腹部的横杠支撑着身体。他累得想弯下腰去,后xue被扯得生疼,他想直起身来,脖子又被拉住。最后那酸涩的腰部终是支撑不住慢慢弯了下去,后xue也被那钩子越扯越开。这还不算完。刚射了的弗尔图还在射后的不应期,那人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样子,又嘬上了他的yinjing舔弄着,手指也没有放过他的前列腺。过分敏感的yinjing被舔弄让弗尔图像条脱水的鱼一般扭动着,他想躲开那嘴巴,可是扭动幅度太小反而造成了多余的摩擦,让弗尔图一阵寒栗。弗尔图不停呻吟,想摆脱那可怕的感觉。那过分清晰地被舔弄冠状沟嗦舔领口的感觉让他伸直脖子,一开始不应的疼痛也渐渐变回了快感,那想逃避的呜咽也渐渐变回了带着情欲的呻吟。不一会,他又想射了,可那人却没有应允。yinjing的根部被那人紧紧捏住,可嘴巴还豪不饶恕地吮着他的尿道口,屁股里的前列腺还被按压着。弗尔图想射却射不出来,嘴巴咬着马嚼子合不住,流了一下巴口水,顺着他昂起的脑袋沿着他的脖子滑下,滴在那人的后背。弗尔图呜咽着,yinjing突突地跳着,被吮吸尿口增加的排泄感令他难以忍受。他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那钳制着yinjing的手突然放开,稀薄的白浊喷了那人一脸。就像上一次没有被饶恕一样,这次射了,那人的嘴巴依旧没有离开弗尔图的yinjing。弗尔图的嗓子发出了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濒死的幼犬的声音。然后,他失禁了。膀胱里本来剩余的尿量也不多,就稀稀拉拉地撒了些出来。可那人依旧没有放过他,嘴巴依旧在嘬着他的尿口。 地狱一般的一晚上。弗尔图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也数不清自己尿了多少次,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尉官有没有动手,还是仅仅坐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失态。到最后,他叫到声音嘶哑,屁股里的冰块融化成水混着肠液流了一地,前列腺被按得突突地疼,yinjingyinnang和会阴都又红又肿,尿道干涩疼痛得厉害,然后他失去了意识。等再醒来,是两天后在医务室。他喉咙干涩,身体哪儿都疼。他发了两天高烧,头昏脑胀的。他在黑夜中睁着眼,看着那被月光的余光映亮的天花板,泪水顺着他那精致的脸庞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