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不足与谋 但可与其云雨【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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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然片刻,低头掂了掂那团软下来的rou:“....殿下。” 墨荀吐了口气,忍无可忍的叫我闭嘴。 无妨,我还硬着。 但墨荀怎么也不愿意,他甚至不太喜欢看见我的宝贝,他坐起来撩开落在肩上碍事的头发,手捧着我的侧脸,将我带过去。 眼看那血色红润的嘴唇越靠越近,我眼睛发胀,只好闭上眼睛。 凉风穿过,墨荀打了个颤,他穿得单薄,夜晚湖面生风,最容易受寒。 我只好抱住他,于是便像迫不及待一般将自己送了上去。 津液在唇齿之间往来,舌尖纠缠的声音清晰入耳,厚重的呼吸声也掩盖不住。 墨荀的双手伸进了我的衣物里,在我腰间流连片刻,他的手最多只摸了笔杆,没受过苦,温润的之间落在腰上最是舒服。 他点了点,慢慢游走向上,却迟疑在胸口。 如果他向下摸,我一定拉着他的手教他不要害羞。 可是... 不容我可是,早在鼻息交换见,二殿下自己想了个明白,手掌覆上了我的胸部,他似乎真的已经慢慢长大,一双手一点也不小了。 “唔....”我听见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真是很闹人,原来我强迫仙君叫出声的时候这么可恨。 墨荀揉捏着软rou,力度不重,酥酥麻麻的。 又非要撩拨那立起来的红点。 我眉心发胀,昏头的厉害。抽身不和他继续亲,按住他的手要将他赶出来。 “...谁教你的?”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居然不敢看墨荀,他精锐的眼神像头小狼一样盯着我。 他的脸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变得独一无二起来,独一无二的存在在我的认知中。 “不是你教我的吗?” 我可没教这个。 “你做的鱼有问题对不对?”他笃定道。 那没有。 “每次吃了你给我做的鱼,梦里你就会这样做。”墨荀又捻起了牙咬切齿的态度。 “还说你不是觊觎我。” “殿下...”我无奈叹气,我明白怎么也说不清了,要让墨荀殿下承认喜欢我,倒不如把他扒了衣服丢到街上去。 那我就认下吧。 “早尔。” “嗯?” “我硬了,我想要你。” 这句话的冲击还是很大。 墨荀双手撑在我身边,逼近我:“行吗?” “我觉得——” 他啄了一口我的嘴唇,分开时还拉扯了一下我的唇rou。 “行。” 于是本君自我缴械,被一个头一回毛躁少年摁着手压在了身下。 吻落得细密,锁骨处格外发烫,我夹着他的腰毫不收敛的哼唧:“哼嗯、殿下....小殿下要忍住、唔啊——别射的太快了,嗯...” 墨荀做的我不舒服,我越这样说,他的胯部越是飞快的撞上来,拍打得我有点疼。 没良心。 “呃、不准说话。”他稍微停下来,撑在我耳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头吻住我的眼睛,“也不准看我。” 我搂着墨荀的背:“啊~不行的,殿下撞得我好疼...唔...梦里殿下也这么凶吗?” “住嘴!”他只会这一句,我想他不会骂人。 他的喘息不比我轻,下面插在我的xue里,涨得厉害,我的手摸到他额边润湿的发丝,突然想到—— “所以,嗯啊..殿下今晚是故意穿成鲛人模样?呃啊、轻点!”真不把我当人了。 “不是!” 那就是了。 我勾着墨荀的脖子,拉下来亲,这样好让这个底下没轻重的放缓速度。 松开后,他抬起我的双腿往前压,对准了下边猛冲几下,眼角猩红,拔了出来,射在了一边。 缓了两个呼吸,墨荀又凑上前来,往我身上一趴,抱着我不说话了。 我摸摸胸口的那颗脑袋,毛绒绒的触感已经没有了,算算我居然也陪了墨荀六七年,在他的成长中。 他九岁时厌恶我,后来对我种种做法又多有误会,看我不顺眼却又依赖我,将无人陪伴的苦闷尽数发泄在我身上。 十三四岁的晚上常要我陪着睡,不过只能睡脚踏,在我的精心服侍下,偶尔赏我一个回房睡觉的机会。 数着日子陪他过了许多夜晚。 不知道墨荀对鱼究竟爱还是厌恶,总之在他十六岁的这一年,把自己打扮成鲛人模样,和我在天地间,水榭里,荒唐的占有了彼此。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久到我有时候会想不起我是天上的女君,想不起游学未归的青莲,甚至觉得我会永远永远就这么陪着这个脾气古怪的小殿下。 “你在想什么?” 我竟已经出神许久,摇摇头问:“殿下,日后还吃鱼吗?” “啧。”墨荀烦躁的皱眉,“不吃!” “噢。” “那你晚上还来找我吗?”墨荀的头发落在我眼睛上,弄得我痒,抬手去揉。 被一只触感熟悉的手抢先,然后温热的舌头舔了舔我的眼睛。 更不舒服了。 “不找。”我故意反着说。 没想到的是,墨荀将我的左腿架在他的臂弯间,威胁我,堵住了我的xue口。 “为什么不来找?” 一个稍粗些的头,没了进去,做过一次,还敏感的身体忍不住回应。 “晚上要休息。” “不准。”墨荀顶了进去,剐蹭着少被人探索的xuerou,带起身体一阵痉挛。 “呃嗯...怎么这么独断专行呀、啧..太深了些..” 墨荀不听我说话了,有一次提起一杆热枪,横冲直撞的破开xuerou的阻拦,越顶越深。 “你、嗯呃...怎么这么紧?” “因为本君、许久..唔啊,没有被cao过了。”上一次是谁呢? 我记得也是少年模样,但墨荀的吻和气息笼罩下来,叫我无暇去想。 “那还有人和你这样做?...别夹、” “哼...有的。”是玉琅。 “兄长吗?”墨荀听了忍不得,猛的一下撞得极深,我感到小腹内的宫口疼得厉害。 “呃啊、不、不是。” “....是我吗?”他说的是墨荀仙君。 “唔...不是。” 墨荀皱起眉来,不再问了,抱着我的腰卖力,一炷香的时间,他闷闷哼声,一股灼热的jingye深入体内。 我也随之流出不少yin液来。 —— 墨荀生气了,话还是照常说,桌照常让我上,明明一日内鲜少分开,却也让我感到他的冷淡。 吃酸呗。 我听见他又和他的老师痛骂竖子,于自身不自爱,于朋友不忠信,瘪瘪嘴。 有本事冲我骂。 太师骂了几年已经疲惫了,也不问这位殿下,竖子是谁,为何还与她来往。 因为问了也没用,等墨荀不气我了,又会说看人不能只知其一二。 行,都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