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品臀宴(九金品奴台上同时调教/姜入xue/cao嘴/当众灌肠)
如今,金银舫的金品姑娘有九个之多,朱钰便吩咐金嬷嬷说,他会邀几个相好的公子一起鉴赏金品姑娘的臀儿。届时,铜品姑娘须侍候在侧,金品姑娘在台上表演。 朱钰请来了假名为天地玄的三位爷,四位主子各侧躺在一个真皮躺椅上,身前各有两位女铜品奴侍候。 这其中,有一个女奴是善口侍的,另一个女奴的xiaoxue和后xue,也都是细细清洗和调教过的,以便随时被贵人们使用。 为免打扰到贵人的清净,不口侍候时,都是带着口球的。后xue和花xue里,也带好了木势。 台上的九位金品姑娘此时只穿着肚兜,屁股冲着观众,齐齐地排成了一字,跪撅着,九个白花花的屁股完全展示给台下人看,每个屁股都是各有千秋,光是这样看着,便已经是一种诱惑了。但她们此刻并不知道台下的观众,除了王爷还有谁。 女奴们两处xue也塞满,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一样。 片刻后,金嬷嬷漫步走过来,厉声责问:“昨夜,是哪位姑娘侍寝啊?” “回金嬷嬷,是语儿,”语儿膝行上前承认,回道:“主人赐了语儿4 号玉势和银菊塞。” 金嬷嬷听了,怒斥:“不中用的东西,只得了银的,规矩还记得吧?” 说着,还当即赏了语儿一个臀光,声音极是响亮清脆,巴掌下的臀rou也在拍打时漾出了叠叠臀浪,让看到这一幕的人,也不禁手痒痒,想去亲自拍打那女奴的臀儿,试试会是怎样一番滋味儿。 他们也如此做了,铜品女奴的屁股纷纷遭了殃,打屁股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个似乎在比赛着,谁打得更清脆响亮一些。 “语儿记得,十日内不得再侍寝,并随时接受嬷嬷调教。并且,其他姑娘也要受牵连加刑。” 还是老规矩——红色的签子免罚。其他白签子上面,都是要调教的项目。 金嬷嬷道:“老规矩,先开皮子吧,清儿丝儿。” “奴在。” “你们也一起。”“ 是。” 所谓开皮子,就是打屁股之前的预热,每日每人二十记。 其余六个姑娘各分了三组,等待着一天中的第一次例行责罚。 三人分别手持皮拍子,噼噼叭叭地开始打屁股。 姑娘们不敢大声喊,只低低呻吟,声音婉转动听,下面的几位公子也开始动了情欲。 跪在身前的口奴便识趣地为贵人们口侍,公子们的手也不闲着,或者随着台上打屁股的声音,随手打着手下姑娘的屁股,有的把玩着姑娘xue里的势,有的摸着把玩着姑娘胸前的两团rou,肆意揉捏。 跪在朱钰面前的却是银品的楚儿,她是唯一的例外,今日负责口侍主人。 朱钰也说不清为什么,但他最喜欢cao弄的就是楚儿的小喉咙,并看着她满足地吃下舔光自己的精华的表情。以及他故意不赏精华时,她脸上的失望。 论舌头的灵巧,深喉的时间,喉咙的紧致程度,楚儿比起来不是最好的,可朱钰却偏偏喜欢。 此时,楚儿正认真地舔弄主人的龙根,一点点地含入口中…… 台上的两组的二十下皮拍已经结束,清儿丝儿也跪好,等待金嬷嬷赏她们的板子。 金嬷嬷走到二人中间,双手同时打在清儿的右臀瓣儿和丝儿的左边。责完十记,又吩咐二人换位置,把另外一半屁股打得一样的红肿。 两人谢过恩后,便开始抽签受责,金品姑娘必须同甘共苦,若是主人对服侍很满意,第二天的开皮子可免十板,但是银塞子就代表主人觉得服侍得一般,姑娘们都要受责。 丝儿抽到的是吞吐玉势, 清儿抽到红签免责, 可儿抽到点香灸, 丽儿抽到灌肠调教, 笛儿抽到绳敷, 语儿抽到针刑, 琶儿抽到夹刑, 弗儿抽到走绳, 丹儿抽到蝮蛇调教。 其余八位姑娘分为两组,分别遭台两侧清儿和金嬷嬷处受刑。 首先是丽儿和琶儿。 金嬷嬷准备好灌肠器具和灌肠油,把一头插进跪好的丽儿的菊花里,一共灌进去两大针筒,一手把玩着丽儿的敏感处,丽儿后xue里并没有菊塞,但是灌进去的液体却不准许在两炷香之前排出一点点。 清儿手边便是各式的夹子。琶儿取下了肚兜,胸前的白软便跳了出来。清儿取了一条链子,两头分别死死咬在琶儿的rutou上。 rufang其余地方,也加了不少夹子。随后,琶儿自己扒开屁股,露出私处,也被带齿的夹子狠狠咬住,接下来,身上所有能上夹子处,都夹满了,除了臀儿。 清儿请示了一下,便取来了一条绞金的细鞭,狠狠地抽在琶儿的屁股上,由于琶儿第一下没忍住叫了出来,二十下鞭子,变成了三十下。 打完后,琶儿的屁股上已经是网状的红血痕。清儿随手拿过几个带齿的夹子,夹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台下的楚儿,已经在侍候深喉了,可惜楚儿的深喉时间刚半柱香多一点,主人便一下把龙根插入铜品女奴的喉咙里片刻,让楚儿略作休息,看楚儿又过了舔弄,便有插进她的喉咙里,一下下撞击着——似在占有什么,似在发泄什么。 主人把精华直接射在喉咙里,他又看见楚儿心满意足的表情,楚儿贪婪地舔舐着巨根上残余的精华,兴奋地品味着,就像吃了蜜一般。 舔干净后在主人身上蹭了蹭:“谢主人赏赐精华,楚儿爱吃得紧。” 朱钰突然抱紧楚儿,然后在另一女奴的口侍下,又抽出,插入蜜xue,毫不怜惜地cao弄。又扒开后xue、腰一挺、巨物一下便插进,撑开了全部的褶皱,偶尔还会带出红色的血丝,可见这个女奴是还没开苞的,可主人丝毫没怜惜她开苞之痛,狠狠扇打在臀上的两巴掌,道:“闭嘴。” 女奴便忍住不适,用两个xue不断侍候主人。主人的精华射在她的胸口,便摸摸在怀里的楚儿,“赏给你了。” 楚儿意外,随后便开心地谢恩,又道:“慢慢吃,不急的。” 楚儿用舌头边舔边品尝,好像蜂蜜一般,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开心。舔完后,又谢恩一次。主人抱着楚儿,问到:“楚儿为何喜欢本王的精华?” “因为那是主人的精华啊!主上赐精华是如此难得,楚儿吃的时候又感激又开心。” “那此后,一定多赏你。本王也喜欢你的小喉咙,就是时间再久一点就好了,真想把宝贝一直放在那儿。” “谢主人夸奖,楚儿一定努力。” “楚儿可有想过,成为金品姑娘?” 楚儿的秋水美目有些许迷茫,目光里满是疑惑,规矩地回答说:“回主人,奴刚刚升了银品,怎么敢此时就妄想做金品姑娘呢?楚儿自知与金品姑娘之间的相差悬殊……” “楚儿何必妄自菲薄呢,本王觉得,你有这个资格。” “主人如此夸赞,楚儿喜不自胜,只是这金品姑娘最多九人,即便是楚儿想,怕也没有位置了……” “这有何难?我送个出去便是。”朱钰漫不经心地说道,就好像送出去的是一件无所谓的东西。 可是女奴本就是王爷的一件所有物而已,她们的卖身契都在王府里压着,如果要送给别人,只消王爷的一句话罢了。 场上的其他金品姑娘也一一受了刑。朱钰转过头,手抚着楚儿的发丝,笑道:“不知三位,可有还算看德国的眼儿的女奴吗?” 三人听了这句话,均不知道这齐王爷是何意。 临江此地,天高皇帝远,齐王爷便是此地的说话算数的人。 但是齐王爷在他们几个面前并没有摆什么王爷的架子,当初和自己几人相交,也是因为一次“偶遇”的谈话,以为不过是一位俊才风流的公子来临江游历罢了。 他们在不知晓他王爷身份之时,便已经相谈甚欢,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之意。 在知道他临江王的身份后,齐王爷也曾相赠婢女,只不过还都是没开苞的女奴,让金银坊的金嬷嬷特意给他们留下的。但如今台上的几位,虽然已经不再是清白之身,但却是金银坊里的金品姑娘——尤其是金清儿和金丝儿两位姑娘,在临江也是名声在外的,是王爷的贴心人儿。 代号为“天”的爷最为直爽,就事论事道:“这身段儿和受刑能力,倒是一目了然了,可这实际服侍人的能力,还不知道呢。” “天兄说得极是,三位兄弟倒是不妨一试,请尽管各选两个女奴服侍,若是喜欢,带走了便是。”齐王说话的表情极为自然,就像送给朋友一方砚台,一件衣服一样——而不是传说中费了心理调教培养的金银坊金品女奴。 “那两个女奴似乎是朱钰心尖上的?不知可否……”天爷在三人中,和朱钰在此道上算是同道中人,家里的女奴并不少,但向来的道理却是“妾不如偷”。如今可是王爷自愿送人给自己,他一时间真的有些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呢。 “口侍的话,自是无妨,这两个丫头也最善如此。只不过,也应各位哥哥留给我两个贴心人吧。”说罢便吩咐道:“你们认真服侍三位爷,若是得了喜欢自会被新主人带走,若是没有得到青睐,则降为银品、三月不得召见。金清儿和金丝儿只需口侍各位主人,带好贞cao带。” 九位金品姑娘听了此话皆是大惊,但是心知自己没有抗命的资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被降为银品,还是被新主人带走才是更好的出路,只得回话说:“是,主人。” 说罢,天地人三位爷便迫不及待让清儿和丝儿过来伺候口侍,直到她们二人为三位主人都口侍了一遍才算放过她二人。 回味了一番之后,便各牵了两三个金品姑娘各自进了为他们备好了的调教室玩儿。 一众人离开了之后,银楚儿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这几个金品姑娘是不是就会离开,主人的话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把除了清儿和丝儿之外的金品姑娘们送出去,这和她之前的回话,难道是有关系的嘛? 一定,不会是因为自己吧?这个想法只存在了一瞬间,便破灭了,楚儿并不敢妄想。 似乎是在梦中,她听见主人在和她说话:“楚儿,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是主人的声音,却用了我这个自称,楚儿觉得有些迷茫,还是回话道:“主人的名讳,楚儿不敢说。” 那个声音极清悦,在此后的生命中一直被楚儿放在心里珍藏,那个好听的声音说:“我字叫幕沧,楚儿也可以唤我阿钰。” 升为银品之后,楚儿便有在调教中选择调教项目的权利。不过其实也简单——主人喜欢什么,女奴们便去加强什么就是了。 楚儿选择的项目主要是深喉训练,灌肠训练,口舌训练。 深喉训练是调教嬷嬷用不同尺寸的假阳具连续训练女奴的深喉共计半个时辰,调教嬷嬷们自有各自的手段,让深喉调教更是不容易忍受。比如用特质的深喉假阳在深喉处停留并以不同方式搅动。 银楚儿已经把她的深喉极限提升到一柱香时间,不过那远远及不上金品的姑娘们,比如金丝儿和金清儿还能比她再坚持半柱香时间,两人若是一同轮流侍奉主子批公文,连着一天半天伺候着小主人都是可以的。 所以金品姑娘是有高标准严要求的,晋级为金品姑娘有三个条件,并且缺一不可。 第一,熟悉女奴刑责 第二,博得主人同意进入金品 第三,深喉超过一柱香时间,通过口舌训练和灌肠训练 熟悉女责是指,亲身体验过每一种刑罚,并且可以快速说出应受罚的数目和要求,每月会进行choucha,如果共计3 次没有通过choucha,则降为银品使女。 口舌训练是指能用嘴和舌头服侍主人,满足主人的欲望。共计得到主人十次jingye奖励的女奴,并得到默认,算作通过口舌训练。 灌肠训练是指可以用后xue服侍主人并满足主人欲望。因此,女奴们早晚必须清洁灌肠,金品姑娘必须时时保持干净满足随时被使用。做到三xue可以同时服侍主人,肠道有弹性,可放蝮蛇可进行拳交。 成为金品姑娘后,可免除劳作。也可教训或轻度责罚铁品一下女奴。还可代主人刑责其他女奴。 “使女银楚儿,天资卓绝,深得我心,预选为待定金品姑娘,现在去觐见主人侍寝。”金嬷嬷在金银坊的众女奴面前,宣读了王爷的决定。 “是,多谢主人,谢嬷嬷告知。”楚儿跪在地上,听完王爷的旨意,也有些发怔,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得到主人这样的荣宠。 “银楚儿,这是主人嘉奖你的衣服,请你穿上去侍寝吧。”因为是待定金品,所以她依然被称为银楚儿。 “是。” 侍寝的红衣是量身裁定的,分两层纱衣。里面的一层把楚儿的重点部位全部剪成洞,这样,若是揭下外层的纱衣,就可以让主人任意亵玩了。 楚儿想着,下面便不自觉地湿了,她想被主人进入,狠狠地cao她,就像那次一样……那她在主人身下,是如此快活似神仙。 “奴拜见主人。” 红衣白肤,若隐若现,眼前人似乎更美了。齐王赞道:“楚儿穿红色真好看。” “谢主人夸奖。” 他一把拉起她,问:“楚儿升为待定金品,开心嘛?” “奴还没谢恩,请主人责罚。” “那就尽快达到标准,成为金品姑娘吧,本王已经吩咐了,赐你三日沐恩。” 三日沐恩,是指主人连续宠幸铜品及以上的女奴三日,之后便可以晋升一级,就是说,主人已经迫不及待想让楚儿当金品姑娘了。 “离金品姑娘还差多少?”朱钰问道。 “楚儿还没有通过第三条,楚儿没得到过主人十次精华,灌肠训练中,楚儿还没尝试过蝮蛇,没有做到能三xue同时侍候主人……“楚儿语带羞愧地说。 “这三日每日吃两次精华便好,可楚儿为何没有通过蝮蛇训练呢?” “主人恕罪,楚儿自小怕蛇……”楚儿想到活物进入自己的xue,便是一身冷汗。 “楚儿不怕,”主人抚摸着楚儿的头发,道:“那我们换一个,本王做主。不过换成什么好呢?” “楚儿不知,但凭主人吩咐。” “本王一时也想不起,先口侍吧,楚儿。” “是,求王爷cao楚儿的saoxue,cao楚儿的小喉咙,用精华浇灌楚儿的小喉咙,灌满楚儿……”这样的yin词秽语,楚儿此刻说起来相当顺利,并觉得理所应当。 “另外的xue也不可以闲着,楚儿。赐你一根姜在后xue里,自己去放好吧。” “是,谢主人。”于是去拿工具放好,楚儿的面色变了变,思忖了不过片刻,便大着胆子用脸蹭着主人的火热,在巨根弹出的一瞬间,用温热的口,包裹住了突然弹出的巨物。 说是侍寝,但其实朱钰正安静地坐在在案前处理着公文,平静地享受着楚儿的服侍。然后突然伸手按住楚儿的头,使之充分吞咽自己的性器。 楚儿也是一怔,反映过来便开始深喉,看主人没有cao她的打算,便主动用她的小喉咙蹭着主人的敏感处挑逗…… 约半柱香的深喉之后,朱钰忽然站起身来,开始一下一下地cao弄她的小喉咙。 朱钰不知道为何,在和楚儿一起的时候会格外的安心,他只想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并占有她,虽然她对他来说,是个招之即来的女奴。 楚儿盈盈地望着正在活动着的主人,主人对她是那样的好,给她别人不曾有过的恩宠,可她思索不出原因。 因为她不过是一个,不论哪方面来看,都平平无奇的女奴,论姿色,丝儿和清儿一个似火似牡丹一样娇艳,一个似水似莲花一般清雅脱俗。 她有些受宠若惊,也怕这忽然来的恩宠,去得也快。 “想什么呢?”主人看到她有些精神不集中,训道:“专心点儿。“ 随之精华射出,楚儿的咽喉紧紧包裹着主人的龙根,继续为主人舔舐吞咽着。 “好了。” “楚儿知错,刚刚没有全心身伺候主人,请主人责罚。” 他坐下,让楚儿注视着他,问:“告诉我,为什么不专心呢,乖,说实话,我不罚你。” 王爷又在用我这个自称,不是本王。 “楚儿……楚儿是想,楚儿并不如其他jiejie优秀,能得主人如此恩宠,受之有愧。主人英武不凡,楚儿怕是没有福分可以常伴左右,想到此处,便更受宠若惊了……”楚儿忐忑不安地回答。 “这样啊,楚儿不怕,我喜欢你,所以喜欢你陪着,之前不常召唤你,也是不确定自己的心意。”他将她拢在怀里,安慰着:“遇见楚儿,是我的幸运,楚儿不必再担心的。” 楚儿呢喃着:“这是真的嘛,楚儿没有做梦嘛?主人对楚儿说了喜欢,喜欢……” “不是做梦,楚儿是阿钰喜爱的人。” 楚儿紧紧抱住朱钰的双腿,道:“这不是梦,上次也不是梦,主人字叫幕沧……” “对,楚儿也可以这样唤我。”朱钰说道,他想起十年之前,他求着另一个女人这样叫他,可她却一言不发地拒绝了他。 楚儿呢喃,不敢相信这不是梦:“幕沧,楚儿好爱幕沧……楚儿爱您的所有,您的精华就像瘾一样,吃不到心就痒痒的……” 他一下抱起楚儿,在他的案台上,摸着楚儿胸前的柔软,身前的灼热插到花xue里,然后——吻了她的唇。 这一定是梦,楚儿身为女奴,口舌是为主人解决欲望的,刚刚还为主人口侍,主人刚刚却亲吻她那里! “楚儿可以相信我嘛?这三日,我只想和你亲热,拥着你,以后忙起来也会是这样。” 楚儿终于甜甜地笑起来:“幕沧,你要怎么样,楚儿都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