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险被捉jian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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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妘近日都不敢见卫绍,皆因梁濯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疯,一门心思想让她去勾搭卫绍,要不是见他坚信卫绍不举,祁妘都要怀疑他是发现了她和卫绍的jian情,借此来试探她。 但即便不是他有意试探,祁妘也不能答应如此无理要求。 她喜欢卫绍,私底下跟卫绍亲近是一回事,被梁濯送到卫绍床上又是另一回事。 祁妘认为一个正常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己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的,所以怀疑梁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保险起见,搞清楚梁濯出了什么问题之前,她决定先不和卫绍来往,但也没有在梁濯面前对卫绍刻意表现得过于冷淡,虽然不肯接受他的提议去勾引卫绍,却是推荐了沈澜清去给卫绍“治病”。 沈澜清医术高明,卫绍既然要装病,多个人配合他也是好的。 再来,有澜清在,也正好有个人能为她和卫绍传话。 梁濯见识过沈澜清的医术,自然没有反对,而卫绍得知是祁妘的安排,同样欣然接受。 只是,直到行猎结束,祁妘也没发现梁濯是出了什么问题,性事上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勇猛,甚至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至于其他方面,祁妘一时间也估摸不准。 如此,直到行猎结束回宫,祁妘都没有与卫绍再见面。 回宫之后,也没有什么理由召见他,反倒是高斐,多次来求见她。 “娘娘,这次各封邑官吏考核,有几人,臣觉得颇有才干,详细情况娘娘可以看这几份档案,娘娘若是觉得也好,臣便着重提拔这几人。” 在梁濯大张旗鼓出宫行猎之前,梁国各封邑官吏进行了一次考核,高斐作为司寇,便是此刻考核的主要负责人,要不是因着去陪梁濯狩猎,这次考核结果早就早出来了,不过回宫之后,高斐也是第一时间整理了考核结果,祁妘也有心扶持一些有真才实学的能人,这才寻了高斐过来了解情况。 高斐将档案悉数呈上来,祁妘接过,认真翻阅一看,发现这几人皆是才干出众且品行兼优之辈,此前因为出身不高,一直未能晋升,却也没有因此而弃馁,依旧恪尽职守,臻于至善,这样的人才,理应嘉奖重用,觉得高斐果真独具慧眼,美目盈盈地看向高斐称赞道:“这几人都很不错,高卿慧眼识珠。” “娘娘谬赞了,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祁妘把档案交还他,才发现自己之前光顾着官吏考核一事,竟没有注意高斐脸色苍白,神色也有些憔悴。 不由关心道:“高卿看着憔悴了许多,切莫太过劳累,身子要紧!” “多谢娘娘好意,臣只是遇上了件烦心事,”也不待祁妘问起,便自顾说道:“臣对一位女子心生爱慕,无奈这女子身份尊贵,更已嫁作他人妇,臣不能娶她为妻,甚至不敢表明爱意,以至心中苦闷,精神不振,还望娘娘莫见怪!” 祁妘如何听不出来高斐口中这位仰慕的女子就是自己,她一直知道高斐对她有心,却也是此刻才知道他用情至深。 高斐,无论是个人修养,还是外表仪容,都是鹤立鸡群,卫绍出现之前,她也隐隐有些心动,为了气梁濯她也想过要跟他发生点什么,只是见到卫绍那一刹那,好似其他的男人都被她忘在了脑后,恐怕兄长此刻在身边,她也会更多的把心神放在卫绍身上,原先对高斐的那点旖旎的心思,也彻底消散,多次召见他都是公事公办,此刻听到高斐这般真挚告白,一时也有些羞愧,唾弃自己竟如此的弃旧恋新,用情不专,之前又有什么资格指摘梁濯,相比之下,她和他也没什么不同。 高斐意识到自己过于孟浪,自那次看见祁妘和卫绍举止亲密,他便有些着急,与卫绍比试是如此,方才亦是如此,担心让祁妘为难,连忙开口道:“这都是臣的私事,娘娘不必当真,若没有什么其他的事,臣便先告退了。” “先别!”祁妘急忙叫住他,看着他深情又隐忍的样子,心莫名漏跳了几拍,道:“能得高郎如此看重,那女子此生也无憾了。” 高斐不敢置信地看过来时,祁妘才后知后觉的脸红了。 祁妘今日着了一袭浅绿深衣,衬得她格外清丽难言,加上她本身温婉典雅,绝美容颜,多一份太艳,少一分太素,正好是闭月羞花之貌,兼又气度高华,所有笔墨都难以形容她的仙美,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高斐早已对祁妘情根深种,得祁妘回应,几乎不能自已,一把便将祁妘搂在了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加上祁妘身上的馨香又是天然的催情剂,高斐的理智立时去了大半,看到祁妘的脸近在咫尺,红唇微抿,顿时覆了上来,含住她两瓣红唇,足足吮了有半盏茶的工夫,祁妘呼吸都不畅了,约摸他没亲过女人,将唇齿主动打开,高斐这才如梦初醒,将舌探入檀口,含着祁妘软嫩的小舌,吮着甜蜜的香津,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祁妘也是好几日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这会正饥渴得厉害,也是梁濯见祁妘不肯去引诱卫绍,知道祁妘有多离不得男人,回宫以后便故意吊着她,想她受不住了,再借机将卫绍找过来,好促成他二人之事。 被高斐抱着热吻,祁妘依旧感到不满足,好在高斐不再像个愣头青,松了她的嘴儿,便来剥她的衣裳,祁妘也是顺从地让高斐将她深衣全部推到地上,再兴奋地解下她的肚兜。 见她两团美乳又圆又挺,也是被迷得晕头转向,伏在祁妘胸口,闻着满鼻的馨香,张口含住一颗鲜嫩的奶头,吸得滋滋作响。 “唔……”祁妘被他吸得越发空虚,两腿早就软的不像话,贴在高斐身上,故意蹭他。 高斐勃起的性器被她磨得更是胀痛不已,忍不住用胯部将她顶了几顶,祁妘被他顶得浑身是火,底下娇颤着收缩起来,两人贴得这么近,觉得高斐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收缩,如此一想,也感到有些羞耻,自己竟是这样离不得男人,但让她此刻把高斐推开,那也是不可能的。 高斐也是感觉全身犹如火烧,尤其祁妘还媚眼如丝地看向他,眉梢眼角全是想要被疼爱的神情,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高斐还能忍得住就是他不举了。 他听说了关于卫绍不举的一些传言,但知道那根本是无稽之谈。 卫绍打的什么主意,高斐如何能不清楚,卫家是厚道人家,听到他不举,如何还会祸害别人家的姑娘,别家知道他这个毛病,真正疼闺女的人家又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他,只有那些意图攀附的,才可能不顾女儿的幸福,但这样的人家,卫家又怎么可能同意娶进门,只得歇了让他娶妻的念头。 如此一来,他就能和祁妘双宿双栖,不受拘泥,好一把如意算盘,实在高明。 他寻思着自己也得想个什么主意,让他爹娘也歇了让他娶妻的心思,只要他能和祁妘在一起,哪怕是见不得光的存在,他也甘之如饴。 其实按着他的本意,只要祁妘能回应他,他们之间没有这种rou体关系也无妨,只是祁妘只怕不会这样想,所谓性爱性爱,不一定可以由性生爱,但若不能在性事上满足她也别想有爱了。 他从前没碰过女人,但为了让祁妘满意,前些日子特意看了不少书,也学了一些纸上谈兵的技巧,就是担心,万一不能满足她,以后只怕再没了亲近佳人的机会。 觑见一旁的小榻,一把将祁妘抱起,置于榻上,祁妘亦伸手去解他的衣裤,主动掏出了那根能让她满足的大jiba,高斐此刻亦是心急如焚,脱下祁妘亵裤,将她两腿分开,握着茎身,缓缓顶开两片糜红的yinchun,“好涨!”高斐的guitou过于粗壮,才顶进半个guitou,祁妘的xuerou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高斐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祁妘一阵娇羞的轻啼中,终于插入半根进去。 感觉到祁妘美xue在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嫩rou一颤一缩的舔,高斐骨头都酥了,嘘出了一口气,紧接着坚决地将那根利刃一样的硬物一寸寸贯入祁妘体内。 高斐roubang粗大又硬的像是烙铁,炽热的温度烫得祁妘xiaoxue都快化了,刺激得yindao里的嫩rou越发卖力吸吮吞吐着插进来的异物。 高斐还有些无法适应她极品美xue的吮吸,从她嫩xue里拔出去,只见那茎身才被她裹了瞬息,就被她涂抹得油光发亮,祁妘觑见,也有些害臊,连忙把眼闭上,绝美纯情的脸蛋上绯红一片。 高斐被她的反应逗笑,昂扬随即再次顶开她的yinchun,埋进她汁水淋漓的嫩xue中,感受着xue里的嫩rou将自己粗硬的棒身不断吸绞,其中的滋味,销魂蚀骨,言语难述。 几下试探性的浅磨深顶之后,高斐也逐渐掌握了自己的节奏,三浅一深、两浅一深,交替着捣得不亦乐乎,祁妘早被男人调教得sao媚yin荡,也不住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撞击,激得高斐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狠捣猛插,roubang无数次刮擦过湿热的媚rou,祁妘唔嗯着呻吟不止。 一会儿,高斐见祁妘被自己插得全身绯红,顿时一阵激荡,俯下身来亲吻她,祁妘随即伸出舌头,和他缠吻起来,两人两舌相抵,性器相连,吻得难分难舍。 恰时,梁濯已经到了殿外,素馨出来时听到了殿内动静,此刻见梁濯前来,心急如焚。 “王上,您怎么来了也不通传一声?” “孤也是临时起意,出来走走。”回宫这几日没见她,着实也想得紧了,一早上起来就浑身不得劲。 “娘娘昨夜顾着哄小太子,半宿没睡,此刻还在歇息,恐不能接驾!” “无妨,孤进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