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还是被捉jian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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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郎,我实不该牵扯你进来。” 他和自己清清白白时,就被梁濯视作jian夫,如今他俩才有了jian情,又险些被梁濯第一时间撞破,更过分地是自己还和梁濯在他面前欢爱了一场,虽然他看不见,却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她和高斐相处时虽然没有刻意勾引,可和她有过交集的男子,大多为她倾倒,她早该想到,高斐可能会对她存有爱慕之心,可她从来没有为他考虑过,考虑的只有自己需要他。 高斐朝她摇头:“不用说对不起,反倒是我要谢谢你,若没有你,我活着不过是一具玩偶,没有自己的思想,即使是有,也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去思去想,也许是我爹娘的好儿子,却从来不是我自己,遇到你以后,我才彻底想要反抗,是你救了我,而不是连累我。” 祁妘吃惊道:“怎么会?” 高斐抱着祁妘将他的童年朝她一一述说,祁妘才知,原来高斐的父亲一心为先梁王和梁王后效忠,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小家,高斐的母亲为了在高家立足,给他父亲下药,才有了高斐,将他培养得文武双全,也不过是为了挽回他父亲,而他父亲也确实是因为看到儿子的优秀,才开始回归家庭,全力培养这个儿子,但高斐认为,他父亲只不过想将他培养成另一个自己,好为梁国效力,对他从来没有任何疼爱之心。 “怎么会呢,高郎你在战场上险些丢了性命,你爹便不许你上前线,这不就是出于对你的疼爱啊,不然放任你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找你回来做什么。” “也许吧。”高斐心中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从前一直以为, 他一心想做个武将,是出于热爱,可担当司寇一职,掌管治安刑狱之后,他发现他其实也很喜欢,当然中间不乏有祁妘的缘故,但也让高斐意识到他并不是那么热爱行军,更多还是追随他父亲的脚步罢了。 高家子弟世代从文,但高斐的父亲高菘因为深得先王和先王后信用,被委以重任,掌握了兵权,来保护宫廷安危,高家也因此步上了一个新的台阶,高斐从小便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立志要做个将军。 哪怕他文采非凡,也一心只想在军营打拼,每日早起晚睡的训练,靠着自己的努力得上峰看重,终于有了一次上到前线指挥作战的机会,但终究还是大败,也因此对自己产生一些自我怀疑,若非祁妘不断地鼓励,他兴许连司寇也做不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祁妘深以为,高斐吃了败仗,也不见得是他没有本事,说不定只是运气不佳,毕竟,第一次带兵打仗,就遇到了她兄长。 她兄长虽然不及卫绍名声在外,但也是十多岁就上了战场,与周边蛮夷交战几次,次次都是凯旋而归,在那之前,蛮夷来犯,祁国皆是不敌,每回不知道被蛮夷捞去了多少好处,早些年甚至嫁去过一个公主,也就是祁妘的姑姑,但也没能阻止他们屡屡来犯,近年来在她兄长手上吃了几次败仗之后,才终于安分了,可说祁国的安稳,很大程度是兄长的功劳。 有次祁铉出征时,祁妘和祁铉正是如胶似漆,但祁铉为了保家卫国不得不离开她,也是趁着祁铉出征在外,祁王指使祁妘二兄祁焱来引诱她,以破坏她和祁铉感情,祁妘身子敏感,要不是心志坚定,早就被祁焱得逞,祁王不得法,只能刻意创造机会,让祁焱多亲近祁妘,等祁铉凯旋归来,又引祁轶撞破引他误会,祁妘基本知道他父王的打算,也是不想兄长因为她和父王产生隔阂,才答应了梁濯的求亲。 想起过往种种,祁妘也越加能体会高斐心中的痛苦,他们那些做父母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他们做子女何尝不也想通过努力得到他们认可,得到他们的爱,若一直不能得到,最终只会失望。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怜惜这个男人,主动启唇,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香舌儿吐了过来,交与他吸吮,高斐一边摸着她两只柔软的美乳一边和她接吻,两人舌尖色情的缠绕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一吻结束,两人唇角拉出长长的银丝,暧昧不堪。 高斐那偌大roubang并未疲软,怕祁妘的身子承受不住,才忍了很久,此时又被她诱得兴动难忍,忍不住抱着她翻了个身,让祁妘趴跪在床上,提着那乌黑guntang的roubang置于她股间,接着那roubang破开层层膣rou,从后面插进她身体里,两手则由她腋下绕过,一边捏弄着两团俏生生的美乳一边激烈地插她。 他那物甚大,祁妘被他入得满满当当,烫得花rou直颤,还不用他动,saoxue就迫不及待吮着他的jiba动了起来,他略一抽动,花xue更是吸着他的roubang不放,刺激得高斐抱着她大开大合地插个不停,每次进去roubang都插到花xue最深处,直击sao心。 祁妘也美到了心里,湿滑到了极点,不住地在他身下娇喘颤抖,偶尔也配合他研磨的角度,把屁股扭动一下。 此时她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闪着晶莹的珠光,怕是最上乘的珍珠也不及她此时的美,她又生得美极,恍若神人,娇若春花,勾得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更别说还身怀名器,被这销魂的极品名器吮吸,高斐简直爽上了天,趴伏在她身上,将那物深深浅浅戳弄、时轻时重磋磨,弄出各式花样,好叫祁妘离不得他。 祁妘身儿战战栗栗,好生承受不住那如潮般涌来的阵阵酥麻,那xue儿却总贪吃得紧,吸附着他的jiba不放。 高斐拿眼去看,见祁妘那小花xue给他捣撞的翕翕张动,含吞着自己的阳物,大拉大扯出股股汁水儿,将祁妘雪股都浸了个湿透。 越看心越爱,更是一阵狠抽疾刺,教祁妘浑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想逃离这种现状,不由挺起小腰,款摆起来。 高斐屁股一挺一挺的,无意之中碰到了内里一处软rou,激得祁妘尖叫一声,知道自己碰到了她的敏感处,更是频频往她花心深处捣,祁妘被他入得刺激非常,咬着嘴里的呻吟,两个奶子在半空破碎地跳跃。 高斐显然也爱极了她的美乳,手掌又覆盖在她两团弹跳不休的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捏揉之时,roubang也不断在她xue内进出顶弄,弄得祁妘全身都是汗,娇滴滴地求饶。 “啊哈~高郎饶了我罢,小屄要插坏了” 高斐看着她越发泛着红潮的面容,闻着她身上越发浓郁的幽香,耳边再听她勾人心魄的媚音,也感到一阵浸入骨髓的酥麻,被她的xiaoxue紧紧地吸着jiba,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手掌又覆盖在她两个抖动的大奶子上,一边握着两个柔软的美乳一边激烈地插她,祁妘感觉xiaoxue被他磨得要着火了一样,没一会就丢了身子,阴精猛喷,高斐也被她喷得龟口一麻,汩汩精射激射到了脆弱敏感的yindao里,射得祁妘浑身痉挛抽搐,再次xiele身子。 他们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外殿传来一阵嘈杂响声,紧接着寝殿的大门被撞了开,才意识到是刚离开的梁濯又折了回来,他们上床时也没将床帐放下来,正好被梁濯看个正着。 “你们两个果然一直有jian情!” 他早对他二人关系存疑,只是没找到证据,原本今早过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哪怕被挡在门外,也没有同祁妘置气,原想和祁妘亲热一整天,临头想起还有一件紧急的事等他处理,中途才舍了美人,此时处理好了赶来,没想到又被挡在门外,他便觉得不对劲了,果不其然,闯进来,便看见现在这一幕。 两人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眼前这情形,只要不是瞎子,都不会看错他们性器也紧紧相连,见他进来,高斐还挡在祁妘娇美的身子上,将她身体遮的严严实实,生怕泄露了任何春光,而祁妘呢,看着比谁都温婉纯情,实际上不知道多sao,男人jiba吃了一根又一根,连亲兄长都不放过。 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还是被他们成了jian情,此刻把他们捉jian在床,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偷了多长时间,祁妘肚子里又已经吃了高斐多少的精。 看到她背着自己吃别的男人jiba,他生气是真,可仿佛又没有预想中的那样生气,尤其看到祁妘一张漂亮脸蛋上满是红晕,被高斐压在身下弱不禁风的样子,明显感觉自己jiba早就勃起,甚至想高斐当着自己的面再将她好生cao一cao,最好cao得带劲点儿,好让自己看清祁妘在他身下挨cao时的风情到底有多美。 原先想让她去勾搭卫绍,一方面想看看能不能治好卫绍不举的毛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只要一想到祁妘在卫绍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就止不住地兴奋,原本他以为这是因为卫绍不举的缘故,要是祁妘能让卫绍勃起,会让他别样的兴奋,可是此时,看见祁妘在高斐身下,脑海里浮现出他二人激烈交合的模样,jiba也早已是硬得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