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调教(h)
男人换了一身笔直的西装,除却脖子上装饰用的锁链,莫宁依旧全裸着。勒森魃抱起莫宁往餐厅走去。 血族男性的平均身高为198,仅次于巨人,而人类的平均身高仅高于侏儒,所以人类科学家企图获取血族jingzi以诞生优良基因。 勒森魃黄金比例的身材显得颀长而睿智,举止间流露出天生的贵族气质,令人深深折服。一米八的莫宁窝在他的怀里,跟个瓷娃娃似的,迷你,又易碎。 雪白的桌布铺在西式长桌上,男人坐在主位,莫宁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将餐巾放在他的腿上,他偷偷地往上遮了遮。他暗自嘲讽,自己根本就是块人型餐巾。 仆人端上牛排,另一个仆人在旁倒酒,波光粼粼的湖蓝色液体,荡漾出清脆美妙的声音。大约是男仆长(?)的家伙手中拿着公文站在一边。莫宁怀疑他们是三胞胎,同样机械的表情,几乎无差的长相,连动作频率都精确得一致。 勒森魃将几乎全生的牛排切好送到莫宁嘴巴,还没入口,nongnong的血腥便扑入鼻腔。 但由于过度的饥饿,莫宁只能照做,他也不咀嚼就将牛rou吞入喉咙,吞咽得太急卡在了喉咙,他抢过男人手中的酒杯,着急地一口喝下。 “噗!”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喷出来的液体并没有溅在衣服上,而是凝固在在空中,却也不落下来,晶莹剔透的,很好看。 莫宁泛滥着好奇心,伸手去摸,液体一被触碰就融化在手上,凝结成小球,弹性地滚过来滚滚去,好像存在着生命,莫宁忍俊不禁。 “喜欢?” 莫宁点了点头。 “想学吗?我教你。”勒森魃打了个响指,悬在空中的液珠瞬间气化,一片渐变色的粉末散落得无影无踪。 “嗯!”莫宁欣喜地点头,但他压根没有魔力,挑起的眉梢又落了下去。 用餐的途中男仆有条不紊地播报着行程,字正腔圆,仿佛背景乐的古典老唱片。 男人喂着莫宁,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行程,舀汤时汁水恰好滴落在莫宁的yinjing上。男人拿着餐巾擦拭上面的汁液,若有若无。 他绝对是故意的!莫宁咬牙切齿。 “上午有没有安排?” 看,果然没在听!别擦了…再擦又要脏了…… “宝贝,我们可以尽情享受饭后甜点了。”男人舔了舔他的耳勺,莫宁一激灵,仰了仰头,“不要…他们看着呢……” 面无表情的男仆三人组别过了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扯下领带蒙住他的双眼,“这样你就看不见他们了。” 这根本就是掩耳盗铃! 莫宁坐直了僵硬的裸体,双眼被领带绑得严严实实,黑色锁链对应着领带,有种不可言喻的禁欲和破绽百出的诱惑。 视觉被屏蔽后,触觉和嗅觉变得更加敏锐。男人湿冷灵巧的舌头从脖颈滑到了背脊,留下飘着血腥的黏液,莫名地激发了施暴欲。腰部被爱抚着,勒森魃的双手宛如少女的rufang,细腻,白皙,柔软,毫无瑕疵。 莫宁觉得自己变成了水,又再次化了。他的背部贴上餐桌,冰冷的质地渗入身体,昨天的翻云覆雨如走马观花放映在脑海,因为欲望煽情了嘴脸,身体在渐渐发热。 白色的桌布映衬出莫宁健康的麦色肌肤,他的体格和元气淋漓尽致地展现在男人的眸底。 “莫宁,你真美。” 莫宁抓皱了桌布,他试图坐起,腰部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也许是他的身体还在贪念欲望,但他的意志还存在着。 “你…你还没教我魔法呢!” “我亲自指导你~” 莫宁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轻轻地提起。 “亲爱的,将注意力集中在这。”男人的嗓音如大提琴的弦在浑厚地波动,他的手指在前端撩动。 触觉被开发到极致,有欲望电光石火地闪过,酥爽一道一道地穿梭而来,积聚在欲望顶峰,男人将手换成圈,莫宁不住挺了挺腰,尽情地宣泄。 “你…你耍我!”莫宁皱了皱鼻子,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多么像个撒娇的孩子。 “没有呀~”掩不住的笑意,“不信你自己尝一下。” 男人引导他转过身伏下来。什么也看不见,可能会从桌子上滚下来,但他丝毫不担心。莫宁小心地伸出舌头,凝固的液体融入舌尖,如牛奶的丝滑触感,而味道却是浓郁的腥,但比那什么“血腥玛丽”好太多了。 “小姐,抬高你的臀部。”勒森魃像个严肃的礼仪老师,拿手抽打莫宁的屁股。可能经历了昨天,莫宁并没有产生羞辱感,反而有些享用。 莫宁感觉一个小小的球状物体试图挤入后xue,后方传来男人的轻笑,“猜猜这是什么?答对有奖励哦~” 莫宁的双眼被领带紧绑,安分地趴在餐桌上,撅着挺翘的臀部,勒森魃的手指将东西往里推去。 光滑的外皮,一点一点塞入后xue,后xue不自禁缩合,内壁裹出椭圆的外形,拇指大小…… “葡萄?” 一声笑喷在他的脖颈,紧接着一大串葡萄垂挂在他的脸侧。 男人抬起他的下颚,使他含住一两颗饱满欲滴的葡萄,一口咬下,汁水横流。 好甜!他充满掠夺性地咬下,鲜甜的汁从嘴角溢出。 “喜欢吗?” 据说葡萄能刺激性欲。 不等他回答,后xue又被填入一颗葡萄。 屁眼被异物填充,比起不舒服,但更多的恐怕是不满足,对于这样yin乱的身体,他只能承受,承受被jingye洗涤的自己。 后xue被两根手指撑开,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屁眼是这么莫宁的双眼被领带紧绑,安分地趴在餐桌上,撅着挺翘的臀部,勒森魃的手指将东西往里推去。 光滑的外皮,一点一点塞入后xue,后xue不自禁缩合,内壁裹出椭圆的外形,拇指大小…… “葡萄?” 一声笑喷在他的脖颈,紧接着一大串葡萄垂挂在他的脸侧。 男人抬起他的下颚,使他含住一两颗饱满欲滴的葡萄,一口咬下,汁水横流。 好甜!他充满掠夺性地咬下,鲜甜的汁从嘴角溢出。 “喜欢吗?” 据说葡萄能刺激性欲。 不等他回答,后xue又被填入一颗葡萄。 屁眼被异物填充,比起不舒服,但更多的恐怕是不满足,对于这样yin乱的身体,他只能承受,承受被jingye洗涤的自己。 后xue被两根手指撑开,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屁眼是这么的有弹性,莫宁想要冷笑。 冰冷的触感消失,后xue缩回时碾碎了水果,一分为二,榨出新鲜的果汁。 “juicy~”勒森魃说话时总是含着笑意,像在嘲弄人类的自作多情。 是在嘲弄他非常多汁吗? 莫宁又分神了,他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样可以忘记屈辱。 勒森魃只戳入了一指,碾了碾边缘的rou,非常柔软的水果…… “草莓。”非常的自信。 “真是聪明的后xue,juicy,它能容下万物吗?”故作单纯的调侃语气。 他是正式改名为juicy了吗?莫宁看着眼前的黑夜,动了动嘴唇。 “先生,你就是我的万物。” 他何时变得如此圆滑?也许是尝了太多的jingye,慢慢地明白了处事道理,哈。 男人吻了吻莫宁的嘴唇,锋利的牙划破了他的皮,他的血。 “甜蜜的唇。” 冰凉的舌头噬去他沾着血腥和jingye的灵魂。 莫宁双腿趴开坐在餐桌上,桌角抵着脚,有些酸疼但可以忍耐。黑洞般的屁眼又吃下香蕉和蓝莓,还有一些他报不出名字的水果。 男人伏在莫宁身上,长辫掉在他的胸前,搔得他乳首直痒难耐,忍不住去挠,但越挠越痒,涨得发疼,好像奶水在嘴口堵住,恨不得有人吸出来。 蓦然,黑暗的隧道被暴雪冲破。 “猜~” 勒森魃在他的耳鬓厮磨。 那是更加硬实,更加冰冷刺骨,更具伤害和诱惑力的粗壮家伙。莫宁红了面颊,兴奋地,热情地,“大roubang!” “答对了。juicy,你希望我怎么做?” 胸口的胀痛完全比不上屁眼的瘙痒酸胀,莫宁等不及,自己扭起来屁股,但roubang只在体内轻微地吞吐,舌头在脖间慢慢滑动,比酷刑还要折磨人心。 莫宁又羞又躁,握紧了拳头,关节吱嘎吱嘎响, “在我身体里搅拌!快点……快干我!” 他已经毫无羞耻,放弃尊严后,身体轻了很多,屁眼也更舒坦。 “好的,小姐。” 勒森魃的右手搂住他的腰,忽然凶猛地冲撞,莫宁被顶在风口浪尖,每一下似乎都叩问着灵魂,莫宁动情地呻吟,忘我地喘息。 “啊…!” 然而还远远不够,他在黑暗中不知足地渴求被火焰照耀。 冰冷的yinjing无情地穿插,但甬道依旧热情地招待它,大量粘稠的yin水滋润着roubang,紧接着xue口一阵痉挛,被狡得窒息。 蒙蔽双眼的领带由于急速的旋律而滑落下来,仅遮住一只眼睛,但莫宁还处在黑暗,因为欢愉的汗水浸没了他的双眼。 “舒服吗?” “嗯…呜嗯……” 无法承受的快感令眼泪汹涌澎湃,简直要失明,喉咙再也发不出声。 “用语言回答我。” 黑发被汗水濡湿贴在脖子上,一副被万分侵犯后的凌乱样子,无法言明的美丽,激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勒森魃拿起皮带抽打莫宁的背,他痛得嗷嗷直叫。 “呵,叫得再凄美一些。” “啊!” 又一下鞭打,莫宁痛得剧烈一颤,顶着屁眼的大roubang往外退去,他立即缩紧将它往里吸入。 比起施暴的男人,莫宁觉得自己更加病态,当皮带落在rou上发出响亮而刺痛的声音时,疼痛和快感并驱着,他竟然因此射了! 一鞭落下他的情绪又一次高涨,莫宁摆动着屁股,苦苦哀求着。 “勒森魃…别抽我了…呜…cao我…cao我!求你了……!” “我喜欢你的诚实。” 男人扔掉皮带,双手掐住莫宁的腰,力气大得要留下手印,他完全的抽离,胯部忽然用力撞莫宁的臀部。 水果大概在体内被捣成一滩泥,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你的身体更坦诚呢,它咬着我不放,呵。” “哈~哈…勒…勒森魃……啊哈……” 莫宁有些失控,喉咙几乎要呕出生命。他的yinjing依旧挺立着,然而已经什么也射不出了。 感受到yinjing在体内狂射乱颤,冰冷的jingye和滚热的yin液交汇,温热的黏液从体内源源不断地淌出。 莫宁坐在男人的怀里,双腿架在他的腰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眼角还含着泪花,忘情地深吻…… 勒森魃将塞子堵住莫宁的后xue,按住他不安分的腿,“别乱动,否则可没法发酵出水果酒~” 发酵水果酒? 在他的屁眼里? 这不可能! 太荒唐了! 对上男人戏谑的眼,莫宁发现自己又被玩弄了。 背上的伤痕被舔舐后自行修复,莫宁被男仆带入浴室,他全程埋住脸,任由男仆掏出他体内被捣烂的水果,手法温柔,他居然因为太舒服而睡着了…… 莫宁听着灵动的钢琴曲醒来,时而轻缓,时而疯狂,纯白的音符,干净的音色,没了黑夜的天空,仿佛能透明灵魂。 他是谁? 何为光? 莫宁睁开了眼。 男人坐在钢琴前弹奏,紫罗兰的长卷发随意散落,俊美的容颜此时安逸又神圣。 莫宁问自己,这是人间还是地狱?但此刻他愿意在这成为永恒。 男人优雅地转向他,永生的微笑,“这首曲子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