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少年人为了获得魔力而被各种xxoo的故事在线阅读 - 吸血鬼出现,修罗场性爱(直肠酒精中毒h)3p?彩蛋

吸血鬼出现,修罗场性爱(直肠酒精中毒h)3p?彩蛋

    凋零的玫瑰香在空中飘泊,高俊的男人逆着阳光从墙壁上出现,淡紫的长辫随意地绕着苍白的脖子。

    “小矮子,你的森林可真不好找,我的皮肤都被灼烧了。”烧焦的肌肤在快速修复,呈现出一张完美的容颜。

    ——勒森魃伯爵。

    “滚,带上你的腐臭味。”狼王下了逐客令。

    “可是我的新娘在你的枕边。”吸血鬼伯爵虽然面带微笑,目光却斩向维洱。

    “他不属于任何人。”

    金色眸底闪过一丝惊讶,这可不像他的老友会说的话呀。

    莫宁警觉的神经经过一个月安逸的生活变得迟钝,再加上昨夜的疲惫,他睡得十分香甜,丝毫未被吵醒。也许是他习惯了维洱……

    森林被巫师附了祈祷魔法,这使勒森魃的魔力变得十分微弱,他不顾指尖灼烧的疼痛,对狼王下了个屏蔽术。无论狼王如何捶打屏障,对外界而言没有丝毫影响 。

    伯爵的手指弹奏了一串音符,本来阳光明媚的房间瞬间被夜色吞噬。

    莫宁被危险惊醒,近在咫尺的金色瞳孔,宛如噩梦一般。

    勒森魃!

    他为什么会在这?

    维洱……?

    “where is will?”莫宁看不见维洱,但他直觉他就在这儿。

    “灵魂毁灭时。”

    “你不会毁灭我。”

    “是的,但我会吃·掉·你。”伯爵咧开嘴,露出狡黠的獠牙。

    那双苍白冰冷的手环住莫宁的脖颈,毫无空隙地抚摸他每一寸的肌肤,精干的麦色胸膛,硬朗的线条,沉睡的yinjing,结实修长的双腿……

    他的动作极其色情又贪婪,但他的目光却真诚无比,像在抚摸一件至高无上的艺术品。

    而艺术品是死的,莫宁是活着的,他有细水长流的情欲,还有波涛暗涌的性欲。他不愿与这怪物结合,然而身体却在逐渐躁动,多么的肮脏不堪。

    维洱,会看见自己吗……不!

    “酒,我要酒!”他迫切地想要喝酒,然后彻彻底底地沉醉,借此逃避现实。

    “如你所愿,呵。”

    莫宁趴在雪白的貂皮上,背部的肌rou因为他仓皇的神经而绷紧,臀部两边凹陷,充满美感和力量。伯爵戴上精致的手套,掰开紧合的臀部,经过风暴般的一夜,后xue的细腻褶皱有些红肿,依旧紧致如初,手指搁着丝滑的布料插入莫宁的肛门。

    “零件有些生锈,要好好润滑一下~”金色眸底划过一线残暴的猩红。

    伯爵动了动手指,酒缸旁的木碗在空中被扭曲重塑成一个漏斗,但它比普通漏斗长了六七公分,而且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漏斗直直地插入莫宁的肛门。

    唔!

    尖锐的底部刺痛了内壁,却没有出血。

    他不会打算……!

    莫宁努力翕张屁眼吐出漏斗,却使得漏洞扎得更深,被三角锥抵住再也无法深入。

    清透的液体从酒缸里飘起,仿佛一条弯弯的溪流有意识地流到漏斗上方,猛地坠入。

    冰凉滔滔不绝地灌入肠道,随即内壁像火熊熊燃烧起来,又辣又烫。莫宁痛苦地扭动身体,眼泪不停地蹿出眼睛,而冰冷的液体仍不断冲入肠道。

    热!好热!

    rou体被酒精麻醉,麦色的肌肤浮出粉红。莫宁深潭般的眼眸泛滥着水光,湿润的睫毛显得妩媚又多情,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却又固执地保持清醒。

    牙齿下压咬破了舌头,血腥尚未渲染开就被冰冷的舌头吞噬。

    “血液里有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呢。”

    莫宁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长长的漏斗被拔了出来,躯干沾着yin靡的肠液,没了阻挡酒从肛门滚滚而出,雪白貂皮上一片潮湿。

    伯爵拿起漏斗,底部湿润的地方便结了层冰,他掐住莫宁的脖子,将漏斗笔直地捅入,再拔出……

    莫宁的睫毛颤动,疼,但冰冷降临时缓解了灼烧的疼痛,附着的冰都融化成水,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火辣的内壁,带来了凉意和舒爽。

    他像只狗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勒森魃熟悉他的敏感领域,故意在他耳边舔咬发出湿润的水声,重重地按压他的rutou,轻微的刺痛刺激了全身,莫宁蜷起脚趾无意识地用下身磨蹭貂皮。

    漏斗底部在密道浅处勾勒小小的圆圈,屁眼被撑开,yuhuo无法抑制地疯长。莫宁面色潮红,捣腾的速度愈快,但貂皮实在太软,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而且比起前端的欲望,他更加渴望身后……

    “想要吗?”

    诱惑的嗓音在蛊惑莫宁的神智,他点了点头,又立即摇头,体内的硬物就被拔出了一些,不要!莫宁收拢屁眼……

    他不愿意投降,但身体却如实反映,莫宁的双目迷茫,喉咙发出碎碎的呜咽声。

    漏斗被拔出,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挺饱满的roubang,仅仅插入莫宁就射了,他简直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诚实的身体。”身后的男人显然很满意,在他的背上烙下一吻,一个挺身,莫宁不由抽搐,他死咬着意志不让呻吟溢出。

    尖锐的獠牙贴上莫宁的脖子,鲜血的味道肆意,血液渐渐流失,莫宁有些神智不清地低喃,“维洱……”

    一瞬间屏障破碎,无形的空间散成无数小立方体,消散在漆黑空中。

    涣散的目光对莫宁进行聚焦,那幽紫的眸底唯有暴虐。

    莫宁被强行张开嘴,一根硬实的yinjing塞入嘴里,口腔充斥着腥味,但莫宁似乎尝出了rou香,脸上表现出享受的神情,迷离地仰视男人。

    “你不专心,莫宁。”身后的伯爵用尖锐的牙齿轻轻厮磨他的耳廓,莫宁颤抖着缩紧屁眼,感觉到身后猛的突进直戳要害,险些咬下嘴里的roubang。后xue被侵略的充实感,却觉得远远不够。

    “宝贝,一个人无法无法满足你,是吗?”

    莫宁嘴巴含着roubang,只能用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但落音的瞬间一个拳头直击勒森魃的脸部。

    伯爵微笑着避开,“这么暴力可是会伤了小莫宁的。”他在充斥杀气的拳头上轻轻一吻,像对待淑女那样。

    也许被吸血鬼变态恶心到了,狼王从血腥的瘾症中醒来,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神情中无不流露出嫌恶。

    伯爵苍白瘦削的手指在莫宁背上流连,“小矮子,你瞧我们多相似,同样迷恋莫宁的血液和身体……”

    维洱不打算与他唇枪舌剑,慢慢地从莫宁口中退出。莫宁好像发烧了似的,全身发烫,麦色的胴体透出情欲的火焰,说不出的诱人。

    伯爵看着维洱发烫发硬的yinjing,慷慨道,“我不介意分享自己的所有物。”

    “吵死了,闭上你乌烟瘴气的嘴。”

    伯爵对维洱展现绅士的微笑,低头,落下一吻。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伯爵眉头微皱表示不满,“不甜,一股狼毛味。”

    维洱吐掉嘴里的血,将嘴压在莫宁的唇上,用舌头胡搅蛮缠。莫宁轻微地喘息,抱住他的下身,含糊不清地说话,“维洱…好烫,冷却我……”

    被煽情到极致,所有的爱,所有的热情,所有的贪婪通通涌到一处。

    莫宁坐着在伯爵的根上,他单手遮眼,嘴巴随着律动喘息,胸口上下起伏,脖颈上的草莓印记都那么鲜艳。

    维洱打开莫宁的双腿,握住自己的yinjing对准后xue。

    “不!会…会坏掉的……”莫宁轻微地挣扎,他双眼潮湿,男人在他眼中被水笼罩变得温柔无比。

    他挺立的乳尖被力道恰好地搓捏,酥酥麻麻的直达神经。

    好舒服……

    坚硬的巨物试图闯入自己的密道。不!莫宁害怕地踹开,脚踝被粗糙而温暖的手握住。

    乳尖的快感没有停去,耳垂又浸润在水声里,不行…注意力要分散了……

    “宝贝,你的rutou好胀,里面有汁水吗?”宛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对着他耳朵说色情的话。

    莫宁结实的胸膛微微隆起,维洱俯去含住他的rutou,起先只是情趣性地啃咬,但尝到淡淡的奶味后便用力吮吸,乳汁从朱红小粒中渗出,未被吮吸的rufang被不停地揉搓,胀痛感才得以缓解。

    “啊~”莫宁情不自禁地呻吟,至于他为什么会有乳汁,他用屁眼想都知道是变态蝙蝠的无聊魔法。

    guntang的硬物挺进了一分,莫宁闭紧双眼颤栗。

    “莫宁。”低沉的嗓音催眠了他的不安。维洱……

    渚褐色的褶皱被慢慢地撑开,仿佛糜烂而绮丽的花蕊,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维洱再也无法忍耐,没有分寸地挺入。guntang的茎与冰冷的茎紧紧贴合,从未体验的快感令两人险些射出。

    “唔!”莫宁的五官有些扭曲,紧紧抓住维洱的背,划破几道口子。

    他的屁眼竟然同时塞进了两个roubang!莫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想到自己竟如此yin荡便更加兴奋,忍不住夹紧后xue,却令两人苦不堪言。

    紧绷的甬道适应了两个夸张的尺寸,一边是冰,另一边是火,二人气势不相上下,毫无默契地横冲直撞。

    泪腺好像崩坏了,眼泪直流。莫宁疼痛不止,但前列腺被撞压的快感又爽的他几乎死去,光靠屁股就射了两次。

    俩人也没快活到哪,虽然后xue很紧,但yinjing实在被夹得太胀太痛了。正是这份感同身受,血族和狼人生平第一次达成共识,互相配合,干活不累。

    莫宁右手揽住身后男人的脖颈,伯爵按住他的腰用力一顶再慢慢抽离,莫宁还没来得及喘息,身前的男人便拉开他的双腿奋力前行。

    “啊、啊~”他毫无章法地呻吟。jingye越来越稀,yinjing依然硬邦邦的,但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勒森魃盯着维洱。

    维洱盯着勒森魃。

    他们似乎在竞争持久力:看谁先射。莫宁体力几乎透支,他用最后的体力绞紧后xue,两股液体冲入深渊,一点一点腐蚀他的灵魂。

    感觉……要坏掉了……啊~

    莫宁环住维洱的脖子,勾起嘴角,迷离中带着明白的诱惑,以及深深的绝望。

    “你被吃掉啦,莫宁。”伯爵咬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