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两个小时过后,两人捧着板子,等着主人发落。 萧瞿霖看了看两人,示意他们自己动手。 严振挥了挥手里的板子,打到云浮臀上。 两人相互责打着,萧瞿霖坐在椅子上欣赏着两人又羞又痛的模样。 板子轻薄,打下去疼却也打不伤。 看着两人受完罚,萧瞿霖也没有再追究,放了两人出去。 邱栎在房间趴着,眯了眯眼,也睡不着,屁股上的伤叫嚣着疼痛。 邱栎感叹了一下自己没用,这点打都挨不住,要是换了其他三个哥哥,肯定不会像自己一样。 因为有伤,邱栎休息了好几天,后面的伤口刚刚长出来新rou,邱栎就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 天天闷在屋子里,邱栎感觉自己都要憋坏了。 “主人。”邱栎跪在客厅伺候着,这几日受伤主人都没有来看自己。 萧瞿霖安抚的摸了摸邱栎的头发。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萧瞿霖有些惊讶,别墅周围没有人住,他也不喜欢别人来打扰自己。 萧家的奴,没有传召自然是不敢来。 今天倒是奇怪,突然有客人来了。 “去开门。”萧瞿霖指了指严振。 严振站起身子,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看着有些高冷。 严振微微的愣了一下,女子笑了笑,开口问到,“请问,萧少主是住这里吗?” 严振警惕的看着她。 “放她进来。”萧瞿霖的声音传来,严振身体侧了侧,让女子进来。 “您好,我叫程昔。”程昔站在萧瞿霖面前,自我介绍到。 萧瞿霖刚刚准备问她来的目的,手机在一旁响了起来。 云浮跪着把手机捧过来,萧瞿霖看了看来电显示。 得,现在不问也知道了,这个程昔肯定是萧父派来的。 “喂,爸。”萧瞿霖把电话接了起来。 “霖儿,那个程昔你还喜欢吗?”电话那头传来萧父的声音。 “爸,她来干什么的?” “你也不小了,身边总得有个女的,你要是看上了,收到房里还是娶了都行。” “爸,不用…………”萧瞿霖有些无奈,自己喜欢男的,身边留个女的算什么事。 “放心吧,这个不是家奴,是我从外面给你找的,也算是个大家闺秀。”萧父以为萧瞿霖是不喜欢家里的那些奴,特意去外面物色了几个。 程家这个闺女还算是不错,而送个闺女就能和萧家攀上关系,程父自然是求之不得。 “爸,真不用…………” “怎么?不喜欢这种类型,那你喜欢什么,跟爸说。” 萧瞿霖看了看手机,把电话挂断了。 这事,说不清楚了。 “穆栖,给程小姐找个客房住下。”总不能现在就把人赶走吧。 萧瞿霖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程昔点了点头,跟着穆栖上了楼。 萧瞿霖看着程昔的背影,唉,也不知道程昔父母怎么想的,这不是把女儿给卖了吗。 穆栖推开一间客房,“程小姐住这里可以吗?” 程昔点了点头,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不愧是萧家,客房都奢华至极。 “萧少主身边就你们几个?没有女奴吗?”程昔看着穆栖,问着。 “主人的事情,我不便相告。”穆栖笑了笑,“程小姐一路上辛苦了,早些修整一下吧。” 说完,穆栖退了出去。 程昔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拿出手机,打开屏幕。 屏幕上是她和另一个女子的合照。 程昔的手在照片中另一个女子的脸上摸了摸,眼里满是幸福和想念。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你,程昔把手机贴近胸口,仿佛这样以后,就能感受到那人的温度。 程昔安心的在别墅里住了下来,萧瞿霖也没有赶她走。 毕竟赶了这一个,萧父也还会送来其他的。 几日相处下来,萧瞿霖倒是不排斥程昔。 这个程昔,性格爽朗,也没有烦自己。 萧瞿霖觉得,把人留在这里,搪塞一下萧父也是可以的。 可惜了这个这么好的妹子,自己是无福消受咯。 程昔在一边坐着,安静的吃着饭。 吃完后,程昔也回了房间,程父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么多天,萧家少主都没有动你?”程父有些不敢相信,心里却觉得肯定是程昔的问题,“你好好伺候萧少主,要不然…………你的那个小相好,就能不能安全的生活,我就不敢保证了。” “…………”程昔一阵的沉默,“我知道了,你别动她。” 挂断电话,程昔靠着墙,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她双手捂着脸,泪渗入指缝,半晌,才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不论自己多么的不愿意,她都只能按照父亲的想法做。 毕竟,她舍不得拿那人的生命开玩笑。 父亲言语之间透露出让自己主动勾引萧瞿霖的意思。 她自然做不到,从小到大学习的礼仪,让她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自己若是不这样做,不知道父亲会做出什么来。 程昔洗了个澡,特意穿了一身性感的裙子。 这还是来之前,父亲特意选的,为的就是让自己能被看上。 程昔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落寞凄凉的笑了笑。 那人要是知道自己穿成这样给别人看,少不得又要闹许久的脾气。 每次那人闹脾气的时候,总是要哄好久,但是往往都没有效,不论自己是赔礼,害得道歉,都没有用。 最后,自己只能把人按在床上。 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为,往往最是奏效。 程昔迈着步子,敲了敲萧瞿霖的门。 “程小姐,你这是……?”萧瞿霖看了看程昔的衣服,这是打算色诱。 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喜欢女子的话,那肯定抵抗不了程昔的诱惑。 把目光从程昔身上移开,萧瞿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程小姐,我不喜欢女人的。”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程昔应该知道才是呀。 程昔点了点头,她知道。 毕竟都是喜欢同性,程昔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就看出来了。 “那你回去吧。”自身的修养,让他没有当着程昔的面,把门给关上。 程昔看着萧瞿霖的样子,叹了口气,自己明明懂萧瞿霖的感受,又何必逼迫他了。 想了想,程昔点了点头,“那你早点休息。”说完就离开了。 严振跪在屋内,伺候着主人晚睡。 “主人,奴要去出差几天,想跟主人告个假。”严振跪在床尾,力度适中的给主人捏着脚。 “嗯,去吧。”萧瞿霖闭着眼,享受着。 严振极少离开,成为近侍后更是几乎日日伺候着自己,难得开口告假,想必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了,自己没有理由不允。 “对了,明天把程昔送走吧。”萧瞿霖想了想,她留在这里始终不合适。 啧,美人在美,哪里有这几个小奴可口。 萧瞿霖笑了笑,起身把严振拉到了床上。 “主人。”严振被压在床上,脸一红,有些害羞。 “出去几日都不能伺候了,我不要点补偿,就亏了。”萧瞿霖伸手解开严振的衬衫扣子,摸上了里面温热的皮肤。 严振有些紧张,尽管不是第一次,却还是免不了紧张。 急促的呼吸,泛红的脸颊,都在述说着身下人的紧张慌乱。 萧瞿霖伸手搂住严振的腰,带着几分的调笑“怎么?不想主人我碰你?” “奴没有,奴、奴想……”因为主人的话,严振似乎更加的慌乱,低垂着眼,睫毛因为紧张颤抖着。 “有多想?”萧瞿霖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边逼问着,一边把腰上的手往下移动,在严振的臀缝里轻轻的划了划。 看到严振身体不出意外的颤动,萧瞿霖笑出了声,“说,多想主人碰你。” “奴,日日都想。”严振的话里带着些颤音,脸比之前更红了一分。 “哪里想?”萧瞿霖揉捏着严振的臀瓣,欣赏着他害羞的样子。 “奴,心里想。” “啧,就心里想吗,这里不想吗?”萧瞿霖将人翻过身去,掰开严振的臀缝,在他后xue戳了戳。 “奴,那里也想。”心里无论多害羞,也不敢不答主人的话。 还好萧瞿霖也逗够了,拿起润滑油温柔的给严振扩张起来。 在床事上,萧瞿霖向来是温柔的,也不舍得折磨他们。 感受到严振的后xue扩张好,萧瞿霖也没有再忍耐,挺身进入。 萧瞿霖心满意足的把自家可爱的小奴吃干抹净,简单清理后,抱着人安然入睡。 第二日一早严振伺候完主人后,便敲开了程昔的门,“程小姐,主人让我送您离开。” 程昔一愣,转而想想,想必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让萧瞿霖不喜了吧,所以也容不得自己在他身边天天晃悠了。 也罢,反正自己也想早点离开。 程昔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随着严振走出了别墅。 将程昔送上飞机,严振才回来复命。 “人送走了?” 严振点了点头,“是的主人。” 萧瞿霖的手,轻轻在桌子上点着,“说不定她和她那个爱人,真能在一起,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 “主人仁慈。” “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吧,不是还要出差吗。”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去把手机拿来。”萧瞿霖踢了踢跪在一旁的云浮。 云浮连忙把手机捧过来,萧瞿霖拿起手机,想了想,还是要和父亲说清楚。 “你让那姑娘回去了?”萧父一早就接到了消息,有些惊讶。那么大个美人儿,自家儿子都能忍着不动。 “嗯,我不喜欢她,您也别在cao心这件事情了,也别在送人过来了,我有严振他们四个就行了。” “胡闹,什么叫有那四个人就行了,四个家奴平时伺候伺候就算了,哪里能这么宠!”萧父的声音稍稍严厉了一些,又怕吓着儿子,连忙放缓,“再说了,他们也不能给你留下后代。” 萧瞿霖沉默了一会,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想过,不过,这也不算是个问题呀,“爸,以后找旁系领养一个也行,或者找人代孕吧。” 电话那头的萧父有些气,直接把电话挂断了,霖儿不喜欢女子,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以萧家的能力,这些都不是问题,找人代孕也没有问题。 可是霖儿却不要其他人了,只留着四个奴。 那四个奴虽说在家奴里也还算是优秀,却怎么也只是个低贱的奴。 当日送去霖儿身边,本只是方便就近伺候。 没想到,如今的这些家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不止不知道规劝一下主人,还敢媚主到这个地步。 再放任下去,怕是要造反了。 凌余跪在一边,感受到主人的怒气,连忙端了杯茶来,“主人莫气,少主会慢慢理解您的苦心的。” 萧父接过茶,越想越气,一怒之下将被子砸在凌余身上。 凌余自然是不敢躲,茶杯掉落在地上,旋转了几圈。 “主人息怒。” “息怒?你看这批家奴,怎么训练的,居然敢媚主!”萧父一脚踢向凌余,把人踢到远处。 凌余爬起来在主人脚边跪好,等着主人继续。 主人心里有气,发泄出来才好,若是憋在心里怕是会伤了身子。 萧父到底是没有再踢,看着凌余乖巧的模样,也下不去脚。 毕竟年纪都大了起来,比不得20几岁的时候了,经不起那么多的折腾了。 “你看看你,你那个时候就没有这些奴这么没有规矩。”萧父揉着凌余的头,“我看呀,就是霖儿太宠着他们了,这些奴别的没有学会,持宠而娇倒是无师自通。” 凌余见主人没有再生气,也松了一口气,“奴觉得他们却是有些失职,不过想来应该还没有大胆到敢持宠而娇的。” “把那四个没有规矩的召回来,重新给霖儿挑几个伺候。” “可那毕竟是少主的奴,若是突然全部召回,少主必然不喜。”凌余有些为难,任谁都能看出来少主对四人的在意,贸然处置了,少主与主人之间必定会有隔阂。 “怎么?处置几个没有规矩的奴都不行了?霖儿还能因为几个贱奴和我这个父亲反目吗?” “少主自然更在意您,只是…………” 还没有等凌余说完,便被萧父打断了,“别在给那几个奴求情了,这么没有规矩的奴,留在霖儿身边我怎么放心。” 凌余闭了嘴,没有再说话。 解决完事情,萧瞿霖心满意足的在阳台晒着太阳。 不多时,刑堂的人敲开了别墅的门。 在看到刑堂的人的那一刻,云浮四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刑堂的人无事是不会到来的,四人在心里默默的回忆着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什么错了,才会惊动刑堂。 萧瞿霖看到来人时,挑了挑眉,带着些寻问的味道看着他们。 “少主,”来人行了一个礼,“家主吩咐,带这四人回主家问罪。” 刑堂的人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出来,这家主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可是得罪了少主,他们也是极怕的。 好在萧瞿霖也并没有为难他们,略想了想也明白可能是因为程昔的事情,父亲迁怒于这四人了。 “那,奴等就把人带走了?”刑堂的人小心翼翼的寻问着,他们实在也是不敢从少主手里抢人。 “嗯,可以,去准备准备,我跟你们一起回主家。”放他们四个回去,萧瞿霖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萧父向来不在意家奴的命,要是自己不在,恐怕最后这四人都无办法活下来。 刑堂的人连忙着人准备着,萧瞿霖带着云浮四人上了飞机,准备去主家。 ——萧家主家—— 萧父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满脸的笑容,又看了看霖儿身后有些发抖的四个奴,脸又瞬间一黑。 果然是群媚主的贱奴! “还愣着干嘛,把这几个贱奴拖去刑堂。”萧父阴沉着脸,一句话,便决定了四人的命运。 四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却连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讲。 萧瞿霖忍着想要开口求情的冲动,任由着四人被拖去刑堂。 父亲在心里已经给四人定了罪,如果自己这时候硬是要与父亲对着干,便是把这罪名又定实了一份。 果然,萧父见萧瞿霖没有阻拦,神色缓和了几分,拉着儿子进屋去了。 严振他们被带进刑堂,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来刑堂受刑,但是来到这里,依旧掩饰不住,由心里散发出来的恐惧。 还没有等着刑罚加身,便感觉到全身都疼。 刑堂的管事看了他们一眼,将人丢去了反省室。 虽然家主不喜他们,但是比较他们现在还是少主的人,少主又格外器重他们。 所以刑堂也不好私自动用其他刑罚,免得得罪了少主。 反省室里黑暗无光,地上铺瞒着经过处理的卵石,所有的卵石的顶端都是尖的,确保了受罚者能感受到疼痛。 严振四人规矩的跪在反省室里,漆黑的四周让时间仿佛就此停止,寂静的屋子里面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邱栎开始还能安静的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开始偷偷的哭了起来。 严振有些担忧的看了邱栎一眼,却不敢开口安慰。 按照规矩,反省期间,是不能说话的。 虽然周围没有人监视,但是有些规矩,已经是刻在了骨子里。 萧瞿霖则在主家陪着萧父下着棋,本来棋艺就比不上萧父,此刻心里有事情,更是无法静心思考。 萧父也看出来了,让人把棋盘撤了下去。 “霖儿,你是少主,实在不应该自降身份替几个奴担忧。”萧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看旁边的凌余。 凌余会意,说了句,“把人都带进来吧。” 萧瞿霖有些好奇的看着门口,一排排的奴膝行了进来。 “禀少主,这些都是一等奴营里选出来的佼佼者。”凌余在一旁给萧瞿霖解释着。 “都抬起头来给少主瞧瞧。”凌余说完就退到了一边。 萧瞿霖的目光在跪着的人的身上扫视着,底下的人,个个看上去都俊美乖巧的很。 “我不需要这些,有四个就行了。”萧瞿霖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我知道这些人比不上那个穆栖好看,但是比那四个规矩懂事多了。”萧父看着儿子拒绝,心里有些烦恼。 萧瞿霖笑了笑,要在萧家找个比穆栖好看的奴也许还真的能找到,要找一个比他优秀的奴,也不难,可是难就难在不只要好看还要极优秀。 “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萧父挥了挥手,把萧瞿霖赶去休息了。 “主人别烦恼。”萧瞿霖离开后,凌余上前给主人捏着腿,耐心的宽慰着。 “吩咐刑堂的人好好教教那四个人规矩。”萧父心里郁闷,也只能发泄在这群奴身上,“别留下什么残疾。”想了想,萧父又添了一句。 他倒不是心善,只是怕霖儿不开心。 凌余让人把命令传去了刑堂。 “你选几个奴去,伺候霖儿。” “是,主人”凌余退了下去,选了四个看着不错的送去了萧瞿霖的岛内。 萧瞿霖看着面前的奴,一阵无语。 “这些奴,都是熟知少主您的喜好的,少主可要先用用试试。” 萧瞿霖点了点头,就算是他拒绝着四个,也会有其他的人被送来。 萧瞿霖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四人,就不再理会。 四人心里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小心的观察着少主的动作,以便于即时的服侍。 萧瞿霖往旁边伸了伸手,一个奴便端来了一杯热水,温度适宜,茶香四溢。 四人聪明,规矩,一切都很好,却让萧瞿霖感受到莫名的不适。 相比这四个如同机器一般都乖巧的人,他还是更喜欢严振他们。 啧,不过想起来,严振他们刚刚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小心翼翼,不敢做错一步,生怕被自己退回去。 自己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给了不少的宠爱,才让那四个人褪去了那些小心翼翼。 想到这些,萧瞿霖不自觉的弯了弯嘴唇,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刑堂过的怎么样,怕是少不了受些皮rou之苦了。 邱栎可能又会害怕的偷偷的抹眼泪吧,那人最是怕疼,每次受罚总是忍不住哭出来。 可怜兮兮的,却又是格外招人疼爱。 因为这些眼泪,在自己这里,不知道少挨了多少罚。 地上跪着的四个奴,看着少主的那抹笑,不由的被晃了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