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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炮 被卖初夜的青楼娼妓(酒灌xue,鞭子抽xue)

    方临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腿还是有点发软。他面上一片平静冷淡,看不出什么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黑色的制服裤子下面,两腿之间的rouxue还红肿着。周映川早上给他上了药,药膏被体温捂化开,后xue一片黏湿。

    他现在只能希望裤子没有湿透,可以让他安然到达自己的办公室。

    路上问好的学生方临一概以礼貌又冷淡的微笑对付过去,但他还是没能安然无恙地到达自己的办公室。

    一个身材高大、留着半长黑发的学生靠着墙站在办公室门口。他听到脚步声后转过身来,沉沉的黑眼睛看着方临。

    “白子霄?”方临停住脚步,他脸上原本礼貌的微笑也收了下去,只余一脸冷淡,“有什么事吗?”

    “不敢,”白子霄看着他,嘴角扯出一点阴阳怪气的笑,“没什么事不能来找会长了?您可真尊贵。”

    “没事就滚。”方临懒得看他,冷着脸下逐客令,“还是要我叫人来请你出去?”

    白子霄没说话,他眼神像狼似的在方临身上狠狠刮过一圈,接着站在一边,摆出了就是不走的架势。

    方临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干脆不理他,自顾自站在门前识别了虹膜。

    大门缓缓打开的那一刻,白子霄忽然过来,一把揽住他,两个人跌跌撞撞摔进了门里。

    “你犯什么病!”

    方临本来心情不好,这下越发被白子霄火上浇油,没注意到他被白子霄整个抱在怀里,没在地上磕碰一下。

    “我犯病?”白子霄恶狠狠地在他耳边笑道,“我犯什么病?我可没有犯病到去被男人cao,是不是啊,会长?”

    方临脑子里嗡地一声。他抬眼看着白子霄近在咫尺的脸,过了几秒才问:“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你跟你的好朋友周少爷上床了吗?他看着人模狗样的,床上cao的你爽不爽啊?”

    方临坐起来,干脆骑在白子霄身上,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白子霄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冷冷地说:“我猜的。”

    “不巧了,今天早上出来看到姓周的出来买药,衣服都没穿好,脖子上肩膀上都是被人抓出来的。我顺便跟了他一段,看到他进了你家。诈一诈你还真就出来了,真好骗啊,会长。”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方临的领子,看着脖颈上满满的吻痕,手背上攥出了青筋。

    方临一巴掌甩开他的手,起身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大早上瞎jiba犯病,赶紧出去。”

    但是白子霄按住了他的手。

    他力气很大,掌心火热,方临刚要说什么,就见白子霄露出一个狞笑,他手里拿着一个眼熟的白金手环,一下子扣在了方临的左手腕上。

    眼前的景物骤然扭曲,方临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你个傻逼——”

    甜腻的熏香弥散在四周,方临睁开眼,入目的是粉色的轻纱,被进来的人带的扬起。

    一个面目模糊的女人挑起他的下巴,似乎是打量了他一会,声音尖细地笑道:“好货色,不知道今晚能卖出多少价钱。”她弯下腰,在方临的脸上轻轻拍了拍,“mama可指着你挣钱了,你可要争气啊。”

    方临低下头,才发现他全身赤裸,仅仅聊胜于无地裹着一层白纱。胸前两个艳红的rutou被两个金蝴蝶式样的乳夹夹住,中间用细细的金链子连起来,蝴蝶翅膀下坠着小巧的金铃铛,但凡身体一动,清脆的铃声就会不停地响起。

    他被夹得难受,想动手把乳夹解下来,但是四肢无力,手指抬起来都难。

    进来两个同样面目模糊的青年,一个人站在方临面前把他架起,让他双腿打开,跪在柔软的床榻上。另一个手里拿着一个雕刻成男人阳具模样的玉势,抵在身后的xue口处。

    方临身体无力地挣动了一下,徒然惹得胸前铃音阵阵。架着他的男人压着他无力的身体向下,玉势光滑的表面涂满了润滑的油脂,轻易破开xue口,挤开xuerou,一直到全根进入。

    他的大腿还颤抖着,坐在那根假阳具上,已经全部吞了进去。xue口包裹着那块暖玉,已然自己吞吐了起来。

    方临就这样被抱了出去。

    他被放在二楼的走廊的软榻上,双腿打开,风光一片全部露给楼下众多yin邪的目光。女人在他身边笑道:“这个雏儿的初夜,现在就由各位竞拍了,价高者得——”

    她还没再多夸耀几句这个宝贝,一个年轻男人举起了手,神色冷淡:“我出黄金,一千两。”

    她的话便被全部堵了回去,脸上拉出一个笑:“这位爷真大方,您请!”

    方临被扔到一张宽大的床里,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细细的镣铐锁住,被牢牢困在床上。又有人把他双手捆在头顶,接着三指宽的红绫蒙住眼睛,一切陷入黑暗。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等待着那个买了他初夜的男人。

    后xue里的玉势上还抹了催情的春药,此刻已经渗透到娇嫩的粘膜里,烧得全身皮rou泛起粉红色。rouxue里更是yin水泛滥,在方临难耐地扭动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胸前金铃叮当作响,本就花生米大小的rutou越发挺立,单薄的乳rou都发红。

    白子霄推门进来,就看到方临躺在那里发春。

    他慢慢走到床边,伸手撕开白纱,双指把一颗乳珠捻在指间。方临呻吟一声,胸忍不住挺起,乳夹上的金蝴蝶翅膀颤颤,振翅欲飞。白子霄玩弄他rutou的动作近乎粗暴,可是在春药的催情下,这种粗暴只会让方临更加动情,他甚至生出一种渴求另一边rutou也要被玩弄的念头。

    白子霄如他所愿,他俯在方临身上,取下折磨他良久的乳夹,含住他一侧的rutou,在嘴里用牙齿咬住,舌尖狠狠拨弄。另一侧的rutou被手指掐玩,又被整个手掌包住按压。

    等到两个rutou都肿大了一圈,满是牙印,白子霄才放过他的胸乳。他拿起刚刚取下的乳夹,看着方临听到铃铛声后瑟缩的身体,他声音低哑地笑了笑:“躲什么?”

    方临的肩被按住,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点泪水沾湿眼前的红绫。铃铛声清泠泠的,白子霄把他的两个rutou夹住,听到方临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就吻住方临的唇,把呜咽都吞入口中。两个人唇舌交缠,白子霄手伸到方临臀间,手指摸到那处湿漉漉的火热xue口。玉势几乎全部吞进了里面,白子霄伸进两根手指,捏住玉势的末端,一点一点抽出来。

    方临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被这轻微的抽动搞得扭了扭腰。白子霄注意到他的反应,就猛地一下把玉势全部抽出来,接着又猛地插进去。

    “啊!”

    yin水扑哧一下被他插得溅出来,方临被他插的尖叫,白生生的腿抽动两下,带着镣铐簌簌作响。

    白子霄直起身体,跪坐在方临双腿之间,看着粉红的rouxue被他拿着玉势狠cao。xue口不受控制地随着玉势张合,媚rou缠在玉势上,有时动作大了,能带出一点深红,下一刻再被cao进去。

    方临被这根玉势干的高潮了两次,胸前的铃音没有断过,堵不住的yin水顺着玉势流在身下,臀瓣糊了一层yin液,被白子霄用手拍了拍。

    他等到方临的第二次高潮,内壁狠狠绞紧的刹那,把玉势抽出来,看着被cao成艳红的xue口抽搐几下,汨汨流出yin水。他用玉势的顶端顶了顶方临的rutou,接着伸进柔软的红唇中,逼迫他含着这根刚刚从体内取出、还温热的玉势koujiao。

    方临被顶得抬起头,雪白的脖颈上一点喉结上下滑动。他不得不咽下玉势上自己的yin水,多的体液从嘴角流下,滑过他粉红的腮边。

    白子霄看他把玉势舔干净了,随手把玉势扔到地板上。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各种器具琳琅满目。

    方临看不见,只能听到他窸窸窣窣地翻出了什么东西,接着一个冰凉的硬球塞进他的嘴里,皮带勒过脸颊,在脑后扣住。他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模糊不清,被口枷挡住。

    白子霄拿起一边搁着的酒壶,壶嘴细长,里面装满了催情的春酒。他把壶嘴对准湿软的xue口,慢慢插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细长硬物捣得方临xuerou绞紧,他徒劳地拧腰,躲不开未知硬物的入侵。待到壶嘴完全插入后,方临两条腿搭上白子霄的肩膀,他被从腰间折过去,后xue正对着上方。

    就着这个姿势,酒壶的春酒瞬间涌入后xue。方临的小腿登时弹了一下,被白子霄侧头握住他的脚踝,在白皙的小腿内侧留下一串吻痕。

    亲吻纵然温柔,灌入体内的酒液却毫不留情地让整个后xue灼烧起来。xuerou被酒液浸泡得guntang,而源源不断的液体也让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

    红绫几乎全部被泪水湿透了,方临满脑子想的都是太涨了,太满了,可是口枷压着他的舌,充满他的口腔,他说不出来一句,只能这样昏昏沉沉地感觉自己腹部的涨大。

    白子霄看着他的腹部像怀孕似的鼓着,身下又硬了几分。他一直等到整壶酒都被后xue喝进去后,才把壶嘴抽出来。

    越发敏感的xuerou在壶嘴抽出去后,颤抖了一下,酒液正要流出来,被一个粗糙的木塞紧紧堵回去。

    娇嫩火热的xue口被木塞粗糙的表面摩擦得越发红艳,方临的双腿被放下。他平躺在被褥间,两腿难耐地分开,腹部仿若怀孕五月般圆润,随着身体的呼吸一起一伏。

    白子霄红着眼睛在隆起的小腹亲了亲,接着抽出一根一直浸泡在药水里的细鞭。

    方临全然不知他要作什么,舌尖抵着口中的口枷,已经酸软无力。

    “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一道红痕落在大腿上。

    “唔!”方临被这猝不及防的鞭打和疼痛惊到,他拼命晃着身体想躲开,可惜身体能动的幅度有限,腹部沉甸甸坠着,他哪里也逃不开。

    细嫩的大腿内侧很快就被鞭痕布满,白子霄打几鞭就会蘸一下药水,此刻那些能让最坚贞的良家子变为荡妇的药随着鞭痕渗入他身体里。接着鞭痕上移,每一鞭都不留情地落在盛满了酒液的腹部,小腹被打得晃晃悠悠,水声混合着鞭打声,方临简直要这被逼疯。

    铃声一阵响过一阵,白子霄一鞭抽到了肿胀的rutou上。方临的腰猛地绷紧,在混合着疼痛的快感里射了出来。

    白子霄俯下身把他的性器含进嘴里,舌尖卷起方临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咽了下去。

    两条腿被强迫打开,白子霄对着后xue和臀rou抽打下去。粗砺的鞭子恰好刮过塞着木塞的xue口,那xue便无力地收缩着。

    “婊子,”他靠过来,舔了舔红绫上的湿痕,“这用婊子的xue装的酒,应该叫什么?”

    方临回答不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白子霄冷笑一声,他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用力,把可怜的xue口抽的肿成rou花。原本粉白的臀遍布鞭痕,比原先要大许多,红肿异常,触手火热细腻。

    直到最后一鞭抽打过xue口,方临胸前的金铃铃声急促,他双腿无力地踢蹬两下,从小腹到大腿的肌rou抽搐着,被打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