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车内亲热
舒安这一趟和蒋襄在外边玩得身心舒畅,算是从姥姥去世的伤心事中解脱出来了,整个人也容光焕发。我和蒋鹤声站在大厅等他们,蒋襄牵着舒安的手走过来,我们一家四口,真的有点和和美美的意思。 我看了眼身旁的蒋鹤声,他笑了笑,牵住了我的手。 我猛然又生出些痴心妄想。 “想什么呢?”他问我。 我甜甜地笑,凑近他小声说:“我爱你。” 蒋鹤声怔了一下,然后明显变得心花怒放,一步踏到我面前,背对着走来的父母,偷摸吻了吻我的手背。 要是这机场大厅没人,他应该已经抱着我亲起来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面前,我怕露出马脚,还是把手抽出来了。蒋鹤声接过蒋襄和舒安手里的行李箱,我疑道:“走的时候不就一个箱子吗?买了多少东西啊。” 舒安一把挽住我的胳膊,笑着说:“给meimei买了好看的衣服,我挑的,可好看啦。” 我握住她的手,一行人往外面走:“真的啊,那我回去就穿上。” 晚饭我就简单做了点面条,也许我是长久没下过厨了,蒋襄吃得挺来劲,喋喋不休地聊大草原上的趣事,说得我也动心不已。 “我们住在那个牧民的家里,他家有个小孙子,才四岁,特别活泼可爱,满地跑,可招人疼了。”蒋襄说得神采飞扬,顾不得吃面条,对蒋鹤声说:“寒寒倒是不急,在大学里多挑多选都是应该的。鹤声啊,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会撒尿和泥巴玩了。” 我伏在桌子上笑到筷子直抖:“撒尿和泥巴哈哈哈……” 蒋鹤声在底下掐了我一下,我都没力气反抗。他对蒋襄说:“爸,我不着急,升职的事情还没定下来呢,等两年再说吧。” 蒋襄说:“我也老了,再几年就退休了,到时候就给你带带孩子,没事和你妈出去转转,也挺好的。” 我慢慢收敛了笑容,看向蒋襄。他脸上的皱纹很有岁月的痕迹,但究竟有几条,是为这个家而生的呢? 他们舟车劳顿,吃了饭就去休息了。蒋鹤声收拾好碗筷,回了自己的房间处理工作。我正发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在想我吗?”蒋鹤声从后面抱住我,身上的味道把我杂乱的思绪叫停,我感到安心许多。 我冲他笑笑,转身搂住他:“是啊,想你撒尿和泥巴是什么样的。” 蒋鹤声坏心眼地捏我屁股,笑道:“还说我呢,那时候姥姥在乡下养了头小猪崽子,你每次去都拿竹竿捅人家屁股,搞得那小猪看见你就跑,你比屠夫还吓人。” 我揍他:“你就瞎编吧,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他笑:“那时候你才多大,整天的不想上幼儿园,就惦记往乡下跑,找姥姥玩。大人都舍不得打你,还得我当坏人,我就拿着扫帚疙瘩吓唬你,你嗷嗷地哭,背着小书包说不要哥哥了,要离家出走,找姥姥去,你都不记得了吧?” 我笑笑,心里泛起酸涩的难受,直往他怀里拱:“哥,姥姥不希望我们这样……” 我大概许久没这么喊过他了,久到我们都忘记了还存在这层抹不掉的关系。蒋鹤声默了良久,摸了摸我的背:“好宝,只要我们幸福,姥姥会开心的。” “那蒋襄和舒安呢?”我有些愣神,“今天在机场,他们俩,我们俩,我们要是一直都好好的,那该多好啊。” 我松开他,走到床边坐下:“他今天说,他老了。你说,他要是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怕还是不肯回来的吧?” 蒋鹤声蹲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放在唇上亲:“寒寒,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从床下的箱子的深处,拿出来一个很厚牛皮纸袋,递给我。 “这是之前准备的举报材料,”蒋鹤声对我说,“寒寒,你要是不痛快,我就还按照原计划把它寄出去。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后半辈子都归我了。” 我随便翻了几页,蒋襄情人的名字看得我眼花缭乱,他还有些收受贿赂的事。 我没说话,也说不出来。我只是盯着墙壁出神,那面墙的背面,挂着一张全家福。 我蓦然发觉,我其实没有再失去任何东西的勇气了。 半晌,我把材料扔到床边:“算了,以后好好的就行。” 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踏实,我觉得我有他就足够了,他给我的力量,让我变成铜墙铁壁,什么都不怕。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蒋鹤声居然还躺在我旁边呼呼大睡,我把他亲醒了,命令他在我从卫生间出来前就消失。 我冲了马桶,正迷糊着洗手,蒋鹤声突然出现在镜子里,还把我吓了一跳。他耍赖地抱着我撒娇:“到底是哪条法律规定的,亲兄妹不能睡在一张床上?我偏要和寒寒睡在一起。” 一个是喝多了酒,一个是没睡醒,蒋鹤声多数的不理智状态都在这两种情形下。我哄着他:“走,我送你回去。” 他又趴在我背上耍赖:“背我。” “背你是不可能了,牵着你还是可以的。” 我抓着他的裤腰,先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仔细瞅瞅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敢拽着蒋鹤声出去。走到一半,他突然把我拦腰抱起,往卧室跑。将门踢上后,压着我往床上倒。 他的脸埋在我颈侧,咬着我头发玩,声音闷而沉:“今天还没做呢。” “少扯,今天凌晨没睡的时候不是还在做吗?”我推推他,并没有推动,“答应我的事可不许毁约啊,说好了不在家里胡闹的。” “知道了,我最听寒寒的话。”他说着,手还往我衣服里伸,滑溜溜地试探到乳上去。 “好大,好软。”蒋鹤声无赖地在我另一个乳上蹭,隔着衣服让我的rutou几下就挺起来。我踹了他一脚,还好他没有继续纠缠,我出门前还狠拧了他的屁股。 他那肌rou紧实,拧都拧不起来。 蒋鹤声上班出门前总是会把我吵醒,搞得我的生物钟和他一样了。早上他穿好衣服,不知何时又溜进我的房间,给了我一个早安吻。 他今天穿的黑衬衫,前可见健壮的胸肌,后可见漂亮的肩胛骨。我对着镜子擦护肤品,他对着镜子正了正领带和眼镜。 好他妈帅。 他看出来我动了春心,蛊惑地舔了舔嘴角,附在我耳边呵气,我被激得瑟缩了一下,他趁机小声说:“一会儿我在负一楼等你。” 我都没心思吃饭了,简单喝了两口豆浆就下桌了。我还精心挑了个白桃味道的漱口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蒋鹤声吃得也快,吃完了和他俩打了招呼就开门走了。 我站起来也准备走,舒安犹疑着问我:“meimei,你和哥哥吵架了吗?” “没有啊。” “喔,那他走之前不跟你打招呼,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 “不打不打呗,谁稀罕啊。”我满不在乎地笑,对她说,“我出去一下。” “回来吃午饭吗?”舒安问。 “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你快点回来,”舒安开心地说,“昨天都忘记把买的东西拿出来了,等下你换上我给你挑的衣服,可好看啦。” “好的。” 我到了负一层的停车场,蒋鹤声的车子打着双闪,驾驶座的门开着,一条长腿伸在外面。皮鞋,黑袜,熨贴的西裤。看得我深吸一口气,有点子心跳加速。 我坐上副驾驶,关上车门,强装镇静:“叫我下来干嘛?” 蒋鹤声挑了挑眉:“你说干嘛?当然是干你。” 他说完,把车门关好,落了锁。我见他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惊道:“在这儿?” 蒋鹤声笑眯眯地:“又不是没在车里做过,还紧张啊?” 他说着就俯身靠过来,我忙不迭拦住,四处打量:“还是别了,这里没有监控吗?要是被发现,咱俩就在小区出名了。” 他一下一下亲我的脖颈:“那就干上面的小嘴,好不好?寒寒,我想得不行。” 我能说什么,我也想得不行,但我不能没出息地说出来。我把他的脸扳过来,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 我们俩温热的鼻息交缠,我给他传递白桃漱口水的清甜。蒋鹤声吻得痴迷,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把我的衣服揉乱。我特意穿了件好扒的吊带裙,蒋鹤声轻易把肩带脱落,在我肩上啃咬,然后玩弄rufang。 他两只手玩得起劲,又捏又吮,舌尖凝着力,灵巧地舔逗rutou,我不多时就被他玩湿了。 他一只手往下伸去,在我阴蒂上按了两圈,然后拨开yinchun,顺着湿润的rou缝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我甜腻地呻吟,臀部下沉,借力摇屁股。 手指比jiba好的地方在于,它可以随意弯曲抠弄,灵活地碾磨敏感处。蒋鹤声逮住我的G点不放,中指和无名指全部送进我的xue里,在我的yindao里呼风唤雨。 “雨”很快被他唤来了,我呻吟声渐急渐大,蒋鹤声也抬脸欣赏我即将高潮的表情。我扶着他的肩膀,怎么抓都不是,欲罢不能,像在攀一座高山,登顶的一刻拨云见日,舒爽无比。 他的手指带领我的颠簸,我的每一句哭叫都带着拐音:“啊,啊……不行了啊……” 泄身的那一刻,我的屁股甚至离开了座椅,追逐他的手指,被他恶意地升高。待我累了,坐回来时,他又猛地降落,搅动起我的又一次余韵。 我的脸颊极速升温潮红,无力地垂着身体。 蒋鹤声坐回驾驶座,解开裤子,就着手心里我的湿润,撸了两把早就硬了的jiba,然后迫不及待地过来按我的头。 我躲闪着:“不要,你手湿。” 我伏在他胯下,乖巧地舔roubang。蒋鹤声用纸巾擦了手,摸我的脑袋,“早上没吃饱吧,现在多吃点。” “嗯,”我含糊着,“我最喜欢豆浆和牛奶。” 蒋鹤声的yinjing硬度非凡,guitou大,柱身粗。我一边撸一边舔guitou,马眼上有咸咸的液体分泌出来,我用力吸,吸得蒋鹤声呼吸急促,按着我的头,把jiba往我嘴里送。 我吃不赢他的这根长物,尽力吞也只能吞进去四分之三,还剩一段在外面受冷落,我是顾不上的。蒋鹤声得强硬地往我嗓子里挤,才能勉强吃个完全。 他抵着我的舌根磨了一阵,抓着我的脑袋像运球那样动,配合他的爽处。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爱抚他的囊袋,一只揉搓他的阴户和腿根,叫他下面各处都爽到。 他挺爽的,但还是持久,我下巴发酸,口水直流,还得躲闪着别弄湿了他的西裤。他低哼一声,忽然抬起屁股狠往我嗓子眼里插,插到位了又抱着我的头快速地律动。我被干得不住干呕,眼泪横流。几十下后,他才失了稳重,颤栗地射在我喉咙深处。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本能的吞咽让我吃了个干净。 我瘫在座椅上急喘、咳嗽。蒋鹤声清理了自己,变成回衣冠禽兽,笑着对我说:“寒寒吃得好香,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张开腿,他给我擦好,提上粉嫩的内裤,又恋恋不舍地亲了好久,才肯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