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用不完的冲动
蒋鹤声压着我半边身子,往我颈间吹气,我不理他,他又用我的头发搔我的痒。我正处在超然物外的贤者境界,觉得他像只没眼力见的小狗,见到主人累了,还一个劲儿地摇尾巴。 “滚。”我小小声地骂了他一句。 蒋鹤声勾着我内衣上的绑带,弹来弹去,幽幽道:“寒寒好像没被打爽啊,要不再来一次?” 他说着就要掰我的腿,被我狠狠踹了一脚。我问他:“你晚上吃饭了吗?我空着肚子来的。” “嗯,知道寒寒饿了,都没气力叫床了。”蒋鹤声摸着我的肚子,说道:“本来预定了公司下面的西餐厅,但是寒寒穿成这样也没法去了,不如我们就叫酒店里的餐吧,好吗?他家的马赛鱼羹和鹅肝排都不错。” “好,随便吧。”下身被蒋鹤声搞得一片湿泞,黏糊糊的不舒服,我又不想动,只能把腿张得大些,减少触碰。蒋鹤声在旁边提好裤子,去打电话叫餐了。 他打完电话,捉住我的小腿闹:“那我去放水,寒寒和我一起泡澡,好不好?” 我把腿抽出来:“快去。” 浴缸就在落地窗前面,从落地窗望出去,下面是灯光璀璨,金碧辉煌。 我枕着手背,看着蒋鹤声忙前忙后。衬衫的袖子被他挽在手肘,前襟随意地敞开着,若隐若现露出健美的线条。他坐在浴缸边,一边试水温一边看着我。 我朝他勾勾手,他笑了笑,向我走过来。 他眼神赤裸,不加掩饰,直勾勾地在我红肿水润的身体上留连。我拽着他的皮带,把他拽到在我身上。 我把头上的兔耳发箍取下来,给他戴上。蒋鹤声向上看了看,问我:“好看吗?” 我嘻嘻笑:“好看。” 我张开手臂,蒋鹤声会意地抱住我,我挂在他身上,被他抱到玻璃前。我趴在落地窗上看风景,蒋鹤声在身后给我宽衣解带。 大厦星罗棋布,街道火树银花。 我不需要这世界的许多灯,我只需要蒋鹤声。 他将自己也剥落个干净,然后蠢蠢欲动地凑上来。我躲开他那不老实的手,一脚踏进浴缸。 “先洗个澡,身上好脏。” 我半跪半蹲在水龙头前,冲洗滑溜溜的下体。水温很合适,洗完之后清爽多了。我一回头,蒋鹤声戴着兔子耳朵,在我对面乖乖地坐着。 他那模样实在是乖,让我忍笑不禁。我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笑咪咪地蹭我的手心。我心里欢喜得紧,抱住他吻。 他撩起一些水浇我的伤处。我的两只乳尖,一只被他虐待得红肿发烫,一只倒是无事,但此刻也落入了他的魔掌,被他捏在手里细细把玩。我不甘示弱,也用手指为他胸前的红豆带去电流。 蒋鹤声的唇舌就是最好的良药,他顺着我的锁骨吻下去,翻越山峰,到达丛林,蹚过江河,最后到达神秘的天堂。他舔得轻柔,舌尖不攒着力,似水般温柔。 我的身体很快再次升起热潮,他仿佛在和我下面的小嘴接吻似的缠绵悱恻。我呻吟声渐渐冲出牙齿,撩拨起他更深的欲望,他再次直起身时,roubang已经高高翘起,冲我耀武扬威。 我对他的渴求时与生俱来的,看见他的阳物就直了眼,着魔似的伸手摸。蒋鹤声也配合,往前凑了凑,顶在我掌心里。 真粗,真烫,真长。 “你这玩意儿,怎么还没把我捅死啊?” 我认栽地向后倒,被他大手捞住,直接抱起来,放在落地窗前面。 我还是有点怕:“会不会被看到啊?” “不怕,楼层很高,没人会看见。”蒋鹤声撸了两下,对准我的xue,用劲儿磨我软处。我的双手扶着透明的玻璃,玻璃上流下几道水痕。 他往下按我的腰,我也听话地往下塌,但他还是不舒服,只顶进来半根。 “嗯哼……”我被他顶得酸麻,咬唇轻喘,“你又长高了?” 我听见蒋鹤声笑了,笑声真好听:“别逗我,寒寒,会软的。” 他才不会软,骗子,他cao我cao得舒服得很。蒋鹤声一鼓作气,全根没入我湿润的xue,直捣黄龙,顶得我腰软腿颤,险些站不住。 “啊,哥,慢点儿……我受不了……” “刚才就是这么cao的,有什么受不了?”我越求饶他越来劲,兴奋地乱插乱撞。我还得踮着脚,主动地把屁股往他面前送。 蒋鹤声扣着我的腰自顾自爽了一阵,然后停了节奏,把兔耳朵戴回我头上,抬起我一条腿,大开大合地cao弄。我一条腿根本站不住,玻璃又滑手,我只好抓着他的胳膊,不知所谓地浪叫。 “shuangma?寒寒宝贝?小兔子精?” 他低沉地笑着,性感地挺动腰肢。我在玻璃上能大约看见个虚影,我俩紧密结合,密不可分。 “啊嗯……我真……”我话没说完,手滑腿软,失去支撑,直接向前倒去。蒋鹤声一把抱住我,换成正面姿势。 他抱着我的双腿,满地边走边cao,我无力地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听他呢喃: “宝,宝,我爱你,我想要你……嗯,好紧,好喜欢……” 他最后还是走回了床,将我放在床边狠狠caoxue,我失控地弓起身子,抱着他的窄腰一起尖叫着高潮了。 他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时,我还在微微抽搐。我翻到一边蜷起身体,揽着膝盖,头脑昏沉。 门铃响了,蒋鹤声用被子将我盖住,自己找了件浴袍裹上,去开门。 我心力交瘁,躺在被子里像个失去呼吸的人,极度的疲乏包围着我,我一动也不想动。 服务生出去了。蒋鹤声掀开被子,为我擦洗。我萎靡不振地眯着眼睛望他,心中真是奇怪得很:“蒋鹤声,你精力和jingye都好旺盛。” 他捡起草莓内裤给我套上,笑道:“ 寒寒明明喜欢的,对吧?” “喜欢,你蒋鹤声的一切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蒋鹤声给我搭上他的西装外套,那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道,混着清洁用品的香味。我偏头嗅了嗅。 蒋鹤声笑道:“小兔子在发情期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味道,同类闻到了,他们就会交配。” “嘻嘻,哥哥懂得好多。”我崇拜地搂着蒋鹤声撒娇,“哥哥给我切牛排。” 蒋鹤声接过刀叉,把牛排切成小块,垂下眼睫时,在脸上落下长长的阴影。他对我说:“除了做的时候为了助兴,其他时候不要叫哥。” “那叫什么呀?”我张嘴咬住他喂我的牛排,“叫蒋狗?” “嗯,倒比叫哥还好听些。”他笑着,用拇指蹭去我嘴边的污渍,“寒寒,再说一遍你爱我,好不好?” 我环着他的脖子,故意道:“你爱我。” 他亲亲我的肩膀,夸道:“说得对,寒寒真聪明。” 我捏起一块牛排喂他:“你也吃,这个好吃。” 这一晚没有回家,我在蒋鹤声怀里睡得很沉。他早上走的时候,告诉我叫我和他吃了中饭再回家。我含糊应着,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蒋鹤声走之前还贴心地帮我把窗帘拉好,这种昏暗舒适的环境更适合睡懒觉,我一直睡到他上午的工作结束。 他给我买了一件新裙子和一套内衣裤,都是比较清新的风格。我起来冲了个澡,还是只想懒散地抱着他。 “你说蒋襄要是个富一代多好啊,咱俩也不用努力了,天天吃喝玩乐就行。”下电梯的时候,我从后面抱着蒋鹤声,有感而发:“你上班好辛苦啊,不想你那么累。” 电梯里没人,蒋鹤声牵起我的手亲了下:“当富二代是不可能了,不过我会更努力一点,让寒寒可以天天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 我心里甜蜜,但嘴上还是要反驳:“那我真成你养的宠物了。” 吃了饭,他送我回家,我俩又在停车场里腻歪了半天。 蒋鹤声气息凌乱地从我身上下来,对着后视镜整理衣服。 “我对寒寒,总有用不完的冲动,怎么办呢?” “嘎掉一个蛋,应该就好了。”我随口说。 他用好大的力,我的rufang被蹂躏得好痛,我轻轻托了托乳,把肩带归位。 蒋鹤声笑道:“寒寒对我真是不心软。” 我帮他整理领带:“好好工作,晚上给我带四方街的板栗,好吗,狗狗?” “好的,宝贝。”蒋鹤声帮我把裙子侧面的拉链拉上,“喜欢吗?我觉得淡蓝色很衬你,青春靓丽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青春靓丽,哈哈,你讲话真的很有年代感诶。不过也是,咱俩差了三个代沟呢。” 蒋鹤声紧张地抿了下唇。 “我走了,哎呀,下午干点什么呢?好无聊。”我打开车门,被蒋鹤声一把拽住,他说:“我跟寒寒一起上去,我换身衣服。” “那你不早说,我还给你弄半天领带。”我把装衣服的袋子甩给他,“自己拎着。” 我快步在前面走,没有等他的意思,他锁了车,几步追上来。 “我想寒寒给我系领带,寒寒等下还给我系,好不好?” 我笑着看他一眼:“不好。”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蒋鹤声偷偷亲了我。 蒋襄和舒安在阳台侍弄几盆花,我俩打了招呼,钻进蒋鹤声的房间。 他像个大爷一样摊开胳膊,等我伺候他。我给他选了件深蓝色的衬衫,和我的裙子很配。 他微微仰着下巴,垂眸看我。 “是这样打的吗?我真不会,反正红领巾是这么系的。” 打红领巾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我会给自己打,不会给别人打,打出来的领结又不平整。 “要不还是你自己弄吧,我弄不好。” 我向后退了一步,被他抓进怀里,我想反抗,却又抗拒不了他。 我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的呼吸起伏:“外面还有人呢。” “抱一会儿,马上要走了。” “蒋鹤声,你知不知道自己特别粘人啊?” “有吗?我还觉得不够。”蒋鹤声轻啄我的发顶,“能和寒寒形影不离多好,我无时无刻不想抱你、亲你。” 我在他怀里拱了拱:“嗯,我也想。” 蒋鹤声今天回来得挺早,没有加班,也没有应酬,还给我带了一大包板栗。吃饭前他坐在沙发上剥给我吃,我躺在他腿上玩游戏。 “少吃点,马上要吃饭了。”蒋鹤声这么说,但也没有停止动作,一整个栗子太大,他怕我噎住,把栗子掰成两半,慢慢喂给我。他看着我打游戏,但是也看不懂。 “吃最后一个,啊——”我张嘴,他投喂给我半个,把剩下的半个自己吃了。 “这个小人儿是你吗?” “是啊,可爱吧,看这个衣服,花了一百多块呢。” “可爱。”他随意地把我搭在我身上,专注地看我在手机上按来按去,“我记得寒寒小时候都没有扎过两个小辫子。” 我觉得他的思想已经变色了,我仰头看他,小声说:“两个小辫子抓起来一定很爽吧?” 他笑,摸我扬起的白颈:“嗯,下次试试。” 晚饭我果然没有吃两口,玩了半宿手机又饿了,蹑手蹑脚溜进蒋鹤声的房间,他还没有睡,正在书桌前看材料,我还让他给我剥栗子吃。 “多嚼几下,吃那么多小心不消化。” 他剥得快,剥完了轻轻抚我的肚子。 我坐在他怀里,随手翻他正在看的资料,全是专业术语,还净是看不懂的设计图,看得我目不暇接的。我意兴阑珊地靠在他肩窝里,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一边嚼东西。 蒋鹤声托着我的脸,就那么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瞧。 “好看吗?”我问他,“天天看也看不烦。” 他温柔地笑道:“这哪有烦的,我恨不得寒寒长在我身上。” 我嬉笑:“长在你身上?长在你哪个部位啊?” “寒寒想长在哪里?” “我想长在……”我的食指顺着他的嘴唇往下摸,摸过喉结,摸过心脏,摸过rutou,摸过腹肌,直往他的隐秘地带去。 我一下捉住他的宝贝,搞得他浑身一紧,我勾引他:“咱们俩的这个地方长在一起好不好啊?” 他正要收拾我,突然有人敲门。 是蒋襄:“鹤声啊,还没睡呢?” 我“噌”地挣脱蒋鹤声的怀抱,连滚带爬地坐到旁边的床上去。 蒋襄推门,见我也是惊讶:“寒寒也在?你们年轻人真能熬夜,都早点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好的,爸,你也早点休息。”蒋鹤声说。 蒋襄想和我说话,但我不搭理他,他没趣儿地关上门走了。 我朝蒋鹤声做鬼脸:“家里真危险。” 他又把我揽进他怀里:“谁叫你进来不锁门。” 我争辩道:“我真是来吃板栗的。” “只想吃板栗吗?想不想吃……别的?”蒋鹤声又按捺不住地吻我:“宝,在这儿躺一会儿再回去好不好?” “不要。”我真怕他又没完没了的,耽误休息,于是躲开了。 我挡着他的唇:“你是不是背着我吃补肾的药了?每天像头饿狼似的,喂也喂不饱。” 他无辜道:“可我喜欢寒寒。” 我飞速地拿开手,亲了他一下,又飞速地捂上。蒋鹤声想咬我,没有得逞,沮丧地舔我手心。 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回去睡了,你乖乖的。” “嗯,晚安,宝贝。” 蒋鹤声埋在我颈窝,使劲蹭了蹭,着迷般地闻尽了我的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