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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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大黄躺在自己搭建的半成品房子里,睡着睡着,梦见自己突然长得很快,海拔逐渐变高,低头看一眼都能犯恐高。 他索性不低头看,仰着脸等着。好家伙,没想到他越长越高,竟长到了太阳附近。 其他倒没什么,只是感觉非常热,身体里的水分似是要被蒸发出去,口干舌燥的,皮肤如着火了一般。 尤其是下身,硬邦邦的忒难受,特别有存在感。 咦? 硬邦邦?什么玩意儿硬邦邦? 半梦半醒间的大黄紧皱着眉,伸出垫在脑袋下的手,试探性地摸上了罪魁祸首。 嚯!入手的guntang惊到了他。这rou虫之前不是只会软塌塌的吊在身前吗,他干活时候还嫌弃它挺碍事的来着,甩来甩去看着心烦。 什么情况,今天怎么突然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指着天,硬的程度还蛮恐怖。 不仅硬,还很热,比他全身上下任何地方都要热,摸着像是一节烧红的木炭。 他一头雾水摸索着新物什,其上附着些许外凸的筋脉,鼓鼓胀胀的,摸着实在吓人。 rou棍的头部像是团小蘑菇,大黄稀奇地搓了两把,很刺激。 嘿,下面两个蛋蛋也充血了一般,沉甸甸的,和柱身一样火热。 大黄半梦半醒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脑袋像是进了浆糊一样。他竭力想睁开眼睛,却始终醒不过来,只能难耐地在地上小幅度蹭着。 他现在唯一的感想便是热的难受,他快要被逼疯了,急需一个发泄口。 他难耐地挪动到窗边,指望能吹来几阵风凉快一下。待到了位置,大黄又一次伸手摸索着自己的硬“棍子”,感受着它的奇形怪状。 大黄微凉的手刚碰上去便舒服了许多,微凉的手触碰到guntang的rou棍,激得他不禁喟叹出声。 片刻后,一块地方舒服了,那就再换一个地方,大黄不小心贴着硬物挪动了一下,“嘶~” 什么鬼东西,有点爽是怎么回事?所以是要这样子贴着摸来摸去?梦里的大黄搞不清楚,他只知道动起来会很舒服。 于是……无师自通般,大黄一手试探着握住了硬物,上下撸动着,嘶~爽! 他还发现自己握的紧一点会更爽,但握太紧了又会疼,这个度很难把握,起先他把握不住还把自己搞疼了。 大黄自己沿着柱身比划了一下,这玩意儿好长哦,一只手太慢了,圈住的范围也不够大……那就再加一只。 “呼……呼……” 他两只手圈着rou棍taonong着,微微侧着身蜷着腰,以便自己动作。一阵风从窗口露了进来,缠缠绵绵的,吹得他很是舒爽。 大黄加快动作,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硬物表面上有点滑,哪来的水儿? 他稍微注意了一下,哦,水儿应该是从大rou棍子头部流出来的。这些水儿像是给rou棍子抹了油一般,方便他的动作。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下面传了出来,十分yin靡,勾得他面红耳赤的。 他听着怎么这么辣耳朵呢?有点sao气是怎么回事? 大黄的老脸一红,声音愈渐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相应的,粘腻sao气的水声越来越大,黏黏糊糊的,听得他更是烦躁。 好热,像是置身于火炉子中,不,是火炉子在身体里,这种热是由内而外的。 “呼……呼……” 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一般,他仿佛能听见自己血管里面的突突声,太阳xue处一鼓一鼓的尽显躁动不安。肿胀的硬物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只有不断握紧双手加快速度才能疏解一部分欲望。 今天是满月,在大玉盘子无声的照射下,月光穿过窗户均匀地洒在了大黄的身上,把他身体上的细节都展示了出来。 在不知不觉间,因为大黄经常做工,之前的蔫儿条身材早就被改造成了另一个模样,虽然看起来仍是白白净净的,但是现在再也不是搬一块石头就累得气喘吁吁的废柴了。 他身上的肌rou虽然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全都附在了合适的地方,衬得整个身体非常匀称美观,线条流畅,看起来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 好热……大黄全身疯狂冒汗,整个人像水洗了一般,他胸膛如风箱一般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着热气。 大黄手活儿越做越不对劲,情欲临近爆发时的不适实在磨人。他用手背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烦! 他继续把手伸到下身,那硬物本身却浮现出了一些长棱,头部甚至有些许木质化,这算是什么? 怪物吗? 大黄管不了那么多了,长时间的动作让他手有点酸,他灵机一动,两手圈住架在一处,快速耸起了自己的腰,加快速度在手里冲刺。 他也不管地上的石子土块,来回狠命地撞,蘑菇头一次次从手里冒出头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羞得月亮钻进了云层里,遮遮掩掩地看着他。 疯狂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脑内绽发出大片的烟花,大黄低吼几声,腰腹绷紧,rou棍头部喷射出几股液体来,喷到空中复又星星点点落在了他的小腹处。 他不知道的是,石堆旁的藤蔓被刺激得悄悄伸长了一节,就连他的本体,也精神地抖了几抖。 大黄粗粗喘了几口气,肌rou放松下来,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管身上脏不脏。 第二天,他感觉有点不对劲,猛然睁开眼,好家伙,吓他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