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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黎妆2

    [11]

    那一次真的太疯狂了,我的性爱经历持续了三四天,每一天都是蒋遇越来越疯狂的zuoai。

    他总是不停的要,我叫他等我走后不要经常自己给自己解决,他说他不会。

    我说,我走了会很想你,我在北京等你。

    他说好。

    蒋遇那次直接放进了四根手指,我难受的不行,我说蒋遇你放不出来我好疼。

    他说太紧了他拿不出,他骗我。

    后来他的手一遍遍的进进出出,那会我是真难受,我试图把腿张的更开,我低下身对他说我疼,他也没理会我。

    我走之后,那天晚上刚到北京,我才发现下面出了好多血,他有点过分了。

    我忙顾着吃药,避孕药大剂量的往嘴里送,我给他发短信说我想你了,他很久之后才会回我也想你。

    后来也想我都没了,只是一个“嗯。”

    回北京之后我很久都没有看到司马丞,我没心思去想这些,因为每一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忙着考研,忙着接单。

    说实话我动过心的男孩子真不少,无论事那个年龄阶段,我都是会有那么一个倾心的男孩,大部分都是因为外表,气质。

    我确实是一个肤浅的人,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一个美术生,我真不在乎这些。

    后来司马丞的朋友找到我,拦着我和我说他的近况,让我有时间去看看他,我说我没时间就拒绝了。

    其实司马丞也没有哪里不好,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经常帮我点,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他,他长得高高瘦瘦的,人也干净,只是后来工作以后变得沉稳多了。

    我再见到司马丞的时候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以前是嘻哈风格的boy,后来把头发染了回来,也减掉了那个土得掉渣的鲻鱼头,我忍住好笑以前没有和他说他那个发型真的丑爆了,这会估计他自己也知道了。

    那段时间我经常在图书馆做功课和作品集,他三天两头就来我对面的位置堵我,我也没说什么,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带一些小女生喜欢的小零食,我给他面子没拒绝他,但是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持续了有段时间。

    我在蒋遇高考前一星期找了他一趟,那件事情我记忆犹新。

    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我特意在他下晚自习的时候在校门口比较隐蔽的地方等他,然后在他一个人的时候抱住他。

    我在来的路上想了好多我们见面的样子,还有我要和他说的话,我好想你……亦或是,高考顺利,金榜题名。

    他会的。

    他太优秀了。

    看过他之前刷的高考题,对了一遍答案下来,基本上只错后面大题的一小问。

    我记得蒋遇说后面的压轴题真的得看天赋,思维跨度太大。

    我说我相信你能做出来的,他笑笑。

    说起我那届高考,题目有点难,在考场硬是写到最后一分钟才出来,考了五百一十二,加在综合分里多了差不多十来分。

    蒋遇说看不起我这点分数的,他和艺考生不一样,但是我们付出的努力也没差多远。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蒋遇面前更多的是自卑。

    真好笑呢。

    那天晚上蒋遇说和一个女生一起走出来的。

    还是和以前那次一样,身后一群男生在打趣他,这种场面我是很陌生的,感觉离我太遥远了。

    我跟踪了他,在后面看到他和那个女孩并排走着,穿着校服,说真的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我甚至没有勇气去叫住他,我不知道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

    仇人的女儿吗。

    那些不堪的往事一遍遍在我的脑海倒放着,我尾随他一直到巷子里。

    我没有进去,在转角处听他们的对话。

    真是,惊险刺激。

    “蒋遇,我们一起去浙大,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女孩的声音很好听,我方才见过那个女生,很清爽,朴素且干净。

    “你让我再考虑一下,等高考了再说。”蒋遇的声音,很低沉,我又想起我耳鬓厮磨的时候,他在我耳边默念我的小名。

    奇怪的思维。

    他们小声说了几句,我没有听清楚,后来就没了声音,心里那种冲动让我肾上腺素飙升,我觉得偷窥真的是人的天性,我又想起来小时候我拉着蒋遇去听老妈叫床。

    真他妈羞耻。

    我站在一辆大众后面,看他们接吻。

    女孩抱着他的要,踮起脚去吻他,她有点矮,吻起来还有些吃力,这个吻持续了有段时间,蒋遇也没有拒绝他,他真的很温柔。

    他会很细致把她的头发别到脑后,会摸她的脸,把她搂进怀里,然后下巴低着她的头,我听到他说,“我答应你。”

    真是不巧这一幕被我看到了。

    我笑笑,这算是什么呢,我一个做jiejie的窥探弟弟谈恋爱。

    多好的高中时代啊。

    我还挺怀恋的。

    我后悔没在高三有这样一段恋爱,那段时间家里的事情对我打击也很大,还有学习上的压力,我压根没有把恋爱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们继续拥吻,两个人穿着校服白短袖,难以避免的rou体直接的摩擦,还有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们身上,情欲的味道。

    我有点怀恋蒋遇在床上的样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拿出手机,点着快速拍照的快捷键,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闪光灯。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狗追着,中考的时候跑八百米。

    都没有那么快。

    我是边跑边哭的,我不敢发出声音,我怕他听到我的声音会追上来,可是后来一想,他也不会追上来。

    没有理会周围的人都眼光,我直接冲回了酒店。

    放肆的哭了很久。

    “cao你妈蒋遇王八蛋!”我怒吼着他的名字,手打在墙上,好疼。

    后来我的手关节肿了好久。

    我拿手机翻着我刚刚拍的照片,没有拍糊,我把它上传到云相册,随后开始翻相册。

    我找到了去年冬天的照片,那段疯狂的经历。

    这是我和他这么多年第一张照片,在床上。

    大多数都是我拍他的,他在桌上刷题,在睡觉,在吃早餐,我离镜头很近,只有半张脸。

    我不知道那个晚上怎么度过的,我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借着旁边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一遍遍的看着蒋遇的照片。

    我太想他了。

    蒋遇。

    蒋遇。

    蒋遇。

    这种矛盾的心里充斥着我的内心,我越来越在乎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在他面前我是什么样子,今晚的妆被我哭花了,没有卸妆,擦在洁白的被套上,全都是棕色的眼影。

    黎妆你他妈真是个窝囊废。

    尴尬,羞辱,恼怒,无数种情绪充满了我的感官,我不能说不能做。

    我竟然争不过一个高三的小meimei。

    半夜,我用那张北京的卡打了蒋遇的电话,他没存我这个号码。

    但他知道是我。

    打通没多久他就接了电话,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我没有开口,一直都是他在说话。

    “黎妆,我要高考了。”

    “我这几天老是梦到我妈。”

    “老人说这是托梦,她一直惦记着我。”

    “大学很好吧。”

    “……”

    “你能不能把她还给我。”

    他把电话挂了,我第一次彻夜痛哭。

    以往很多天我都梦到蒋遇,梦到我们小时候,有个时候做梦都会笑醒,可是后来一想到我和蒋遇的关系,就怎么也笑不起来了。

    [12]

    蒋遇没有发挥好,比模考的成绩低了二十多分,最后去了人大。

    他三年来最想考的学校就是清华。

    我想起我当年清美过线但是文化没过,觉得很遗憾。

    不知道蒋遇怎么想的,后来我问他,他说走入社会更多看的是自我能力。

    他一直很有想法。

    我笑话他说学霸就是不一样,发挥失常也能上人大。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过我的努力。他说。

    他鄙夷我,我认,那时没日没夜的在画室画画,就是为了考央美,我理解蒋遇的心情。

    但是他从来不理解我。

    我也不需要他理解我。

    后来我有些后悔高考前去找蒋遇,我把他失常的因素归根与我,是我影响他了。

    但是后来蒋遇说我自作多情。

    我有什么办法。

    其实中间有个小插曲,是我和司马丞的事情。

    我和司马丞第一次zuoai是在暑假,蒋遇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暑假一个月全部沉浸在泡吧,蹦迪,喝酒里面。

    考研我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了,工作也扔在了一边,那儿比较知名的吧是司马丞带我去的,我最喜欢的是他带我去的那个Knight,并且认识了一些朋友,尽管现在都没有联系了。

    我们几乎每天都玩到凌晨,每天都是一瓶瓶啤酒往嘴里罐,一开始喝不了那么多,后来喝的度数再高我也不会太醉。

    那天一位朋友给了我一瓶白兰地调的酒,我一口闷了之后,喉咙难受的不行,那天醉的厉害,后来被司马丞扛回酒店,就有了后来令人羞耻的一幕。

    “我们zuoai吧。”他开门之后,我搂着他的脖子,头歪着看像他,那会我的脸很红,虽然打了很厚的粉底,但还是红,我吻了他,手伸到他t恤里去摸他的腰。

    他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没有追问这个,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湿了,他前戏做的挺好,只不过进去的时候有些迫不及待,还是弄疼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zuoai了,大概有半年,要是你问我有没有自己做什么的,我不会。

    司马丞不一样,他更喜欢从前面和我做,他喜欢看着我的脸,他特别喜欢说我爱你,我记得有一次我实在是做的累了,他让我直接趴在床上,没让我把后面翘起来,而是直接坐在我的臀上进出,然后他在我的背上写下他的名字。

    不是蒋遇。

    他对我很温柔,生怕弄疼了我,每次我高潮之后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他都是很心疼,然后抱我去洗澡。

    司马丞从来不会在我身上留下那些吻痕,不会像蒋遇一样去很用力的掐我的腰。

    他舍不得。

    我和他几乎每一次zuoai都是在我醉酒的时候,我承认我真的把他当成了蒋遇,我也从来没有在他身下叫过蒋遇的名字。

    怕他难过。

    他应该是知道蒋遇的,但是对我那段荒唐的过往,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告诉他蒋遇是人大的高材生,和他说蒋遇多优秀。

    后来很多记忆都是醉酒之后零零散散的片段,我不太想回忆。

    哦对了,司马丞每次和我zuoai都会戴套,他几次让我帮他口我都拒绝了,他当我是精神洁癖也没要求我,反倒每次都给我伺候的服服帖帖。

    他的头发很软,也不短,不像蒋遇的寸头那么扎腿,太讨厌了。

    他也说过要用手指帮我弄,被我拒绝了。

    我又想起来蒋遇之前那么对我,心里一颤,那个时候我怕哪天他把整只手都放到里面去,我会疼死的。

    不过蒋遇应该不会这么觉得。

    比起蒋遇,司马丞在床上更多是温柔和体贴,沉稳。

    我没问他到底有多少床上经验,我觉得我们是走不到最后的,因为我不爱他,我只是把他当成蒋遇了,这让我往后的很多时间都对他心怀愧疚。

    蒋遇和那个小女朋友没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是来了北京,后来想想也是,他有自己的追求,不会放弃更好的。

    从来不会在感情上栽跟头,理智永远大于性欲。

    他大一开学那天我去高铁站接他。

    我把暑假的事情埋在心底,那天我打了他的电话,说要接他,他答应了,我开心的有些手足无措,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车到站前的一个小时我就在等他。

    那天我还特意屏蔽了司马丞的电话。

    见面的时候我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拥抱,之后急忙去接他的行李箱,只有一个不是很大的,我开心的拉他的手,他也没说什么,仿佛以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姐弟。

    “北京可好玩儿了,有时间我周末带你出来逛!”在地铁上,我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胡子也刮了,但是更成熟一些。

    和蒋遇说了好多关于北京的事情,说我最喜欢去的故宫博物馆,说一些大学里面的趣事,叫他有时间可以来央美玩,美术学院是大学里面独特的一角,我多希望可以带他去看,我说蒋遇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他摇摇头,没有回答我。

    带他去办了新生入学手续,把宿舍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好,还有一下午的时间。

    那个下午,我们去开了房。

    是他提出来的,我还挺开心,我说好,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

    其实那东西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我们开了全日制的房间,一进门,我就拉着他亲吻,他真的又长高了,我的天哪,我说你不能再长了,老了容易得病,我才知道,他的脊椎一直都不好,是遗传的。

    我们去洗澡,在洗澡的时候做了第一次,他从后面进入我,又是那种rou体交欢的声音,情欲的味道在我们周围展开,我问他蒋遇你想jiejie没有。

    他没有回我,只是更用力的顶撞,我知道我说错了,我不能在他面前提这两个字,我当蒋遇像个小孩子一样,在这方面老是要强。

    他留在我身体里面,然后那些残留物随着水流一直划过腿,流到下水道里面去。

    在浴室做的有点久,我身上都起了水皱子,尤其是手,皱的不行,在雾气漫漫的浴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缺氧让我大口喘气,最后还是蒋遇把我抱了出来,扔在床上。

    我穿了蒋遇的衬衣,刚好能挡在我下面的私密处,我笑着和他说我终于得救了,叫他快点过来。

    他站在床尾,我双腿岔开,刚好对着他身下的部位,蒋遇抽了根烟,透过朦朦的雾气,他和我说,黎妆你真他妈欠cao。

    “您能别这么毒舌吗?弟弟。”我一脚踹向他的身下,被他抓住了脚脖子。

    我真的不知道蒋遇怎么想的,把烟头往我脚踝处烫,我烫的把脚赶紧缩了回来,他死死抓住我的脚,我大叫着叫他撒手。

    一个圆形的疤痕,是皮肤烧焦的味道,我一下疼出了生理眼泪,哭着问他怎么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把烟头扔了然后吻我。

    我在他怀里颤栗,贪恋着他的味道。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想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说我很疼,他说他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多疼。

    “搞艺术的不是都喜欢这种么。”

    “那不一样。”我松开他的**,唾液牵成丝在那里悬挂着,

    蒋遇对我的突然离开很不满,用手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继续含住他,“你别松开,能走点心吗。”

    “蒋遇你混蛋。”

    “鸡就很光荣?”

    我被噎住了,只是更用力的吸允着他那里,一进一出,我知道他很喜欢这样,他更喜欢变着法子的羞辱我,我给蒋遇口了很久,舌头都要麻了,他还是没出来,我说你直接插我下面吧,我不想给你用口了。

    蒋遇笑着说行。

    他拿了套。

    我居然有些兴奋,这家伙终于知道做防护措施了,又在想刚刚在浴室的那一炮他已经弄在我里面了,回去还是得吃药,蒋遇说他想从后面,我顺着他的意背对着他。

    我把胯压的很低,他在往下面摁了摁,韧带有点痛。

    蒋遇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怎么适应,我闷哼了一声,只是觉得他比以前更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蒋遇的手握着我的腰下面一点儿,把我的胯往他那儿靠,随着一次次的进出,我开始适应了他这种撞击。

    “唔……啊……你进……进去太多了……啊啊……”我感觉他的那里几乎要撞进我的肚子里,只能在他身下低声求饶。

    蒋遇用一只手从后面牵制住我双手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蒋遇是断掌,力气也大,我们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一会儿,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背上,我说蒋遇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说了一句你不是很喜欢当我的jiejie吗,便抽身离开,要求换姿势,让我在上面动。

    “给你个机会。”他笑着看我,然后把那个套子从上面扯开,扔在一旁,叫我上来。

    蒋遇特意把灯关了,留下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着我们两个人的rou体,但是我们看不清彼此的脸。

    我说我放不进去,他说我可以的,让我自己对准把他放进去,然后叫我自己动。

    我坐在他身上,用手撑着他的小腹,蒋遇握着我的腰,辅助我进出,这样好累,但是蒋遇挺喜欢这样,我衬衣的纽扣送了一半,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我的脑海里全都是蒋遇。

    没有别人。

    又换了姿势,蒋遇让我躺下,从前面进入我,他这次把那盏仅剩的台灯也关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只是觉得他不想看到我。

    讨好的搂住蒋遇的脖子,在他耳边呻吟,有个时候会咬他的耳垂,会吻他的眉眼。

    他的头埋进我的肩窝,用力的吸允着我的脖子,耳后,锁骨,从下巴到脖子,到前胸,蒋遇一只手把我的双手别住,双手举过头顶,我的腿夹在他的腿上,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

    “蒋遇,我很想你……”想叫他放手,这样的动作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很想抱他,说话的时候,我自己也没注意到,眼泪一直在往外涌。

    止不住了。

    [13]

    蒋遇还是把它留在了我身体里,我能感受到他的释放,那一次做了有点久,我们俩都出了很多汗,他松开我的手的时候,我手腕被他掐的很红。

    他在离开的时候,还在我里面抽送了几下,刚扯出来的时候我有点不习惯,后来是暖流流出体内的感觉。

    他把灯开了,让我看清了他的脸。

    看了我一眼,蒋遇就去了浴室,我一个人收拾着残局,把他留在我里面的东西用手抠出来,说实话我那会挺难过的,拿卫生纸的时候经过全身镜看到我自己的样子。

    头发凌乱,衬衣也穿的潦草,眼睛肿的不成样子,里面很多红血丝,鼻子也很红,我胡乱的摸了一把脸,随后回床上躺着。

    蒋遇出来的时候身下包了条浴巾,他的腹肌很明显,但是不想学舞蹈的男生身上的那种柔美的线条,更多的是刚硬。

    我捂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打量着他,蒋遇从小就长得好,长的硬朗,他小时候眼睛大,睫毛也浓,但是是单眼皮,有个时候睡醒之后会变成内双。

    蒋遇最勾人的是他的嘴巴,微笑线很性感,我最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讲真蒋遇的牙真的很白,想起他小时候对我笑的一口白牙我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他他不是第一眼帅哥,但是很有特色,很耐看,缺点也是有的,但是综合在一起成就了他这个人,什么发型都耐得住,洗完澡之后刘海胡乱的搭在两鬓也还是很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许蒋遇只有在我眼里是这样。

    他躺上床之后就在床头玩手机,我瞥到他又在看人大的新生入学须知,这玩意他估计看过很多遍了。

    我起身去洗澡,手机搁在床边,我后来才知道,那个时候蒋遇翻了我手机,他知道我的手机密码一直都是他的生日,那天是因为司马丞一直在打我电话,用别人的号码,因为他当时给我找了一份很适合我且时薪很高的外包,他知道我有点缺钱,每年的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挣的,因为mama给的那些钱我全部存了起来。

    我不知道司马丞和蒋遇说了什么,我洗完澡后缩进被子里,靠在蒋遇身边,握住他的左手用头靠着那里。

    “你刚来北京,你还没有配电脑吧,我过段时间给你买台MacBookpro。”我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后想起来什么,起身去包里翻东西。

    是爸爸给我的卡。

    我把那张卡给蒋遇,我告诉他这是爸爸给你带,他问为什么会在我这,我搪塞他说因为爸爸说要我等你上大学再给你。

    其实他不信的。

    这是爸爸之前给我的卡,全部都是他对我画画的支持,但是我还是还给了蒋遇,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收下了,然后和我说,“黎妆,你还不起的。”

    我笑着说我用一辈子还你吧。

    “但是我不会。”

    我靠着他的小臂,身体抽搐了一下,对啊,就算我一辈子跟着他,他也会结婚,生子,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爱我,我注定是孤独终老的。

    即使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

    那天后来过的不太愉快,他高三的女朋友和她一起来了北京,我听着他和那孩子打电话,声音很温柔,没有那么暧昧,我依旧搂着他的手臂,不表现出任何吃醋。

    其实我酸的要死,我还跟他说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大一的小meimei吃醋,他也只是说你知道就好。

    最能留住蒋遇的是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这有些下贱,但还是一次次的往他那里送。

    那天晚上我回去之后马上去药店买了药,如数吃下,还买了烧伤的药,涂在脚踝那里,这真得留疤了,我想,从酒店打的回了学校,后来去学校忙该忙的事情。

    我和蒋遇没有经常联系,整整四年,每一次都是出来约炮,我只能用这个词,我和他没有关系,他也不会认我这个jiejie,但是zuoai确是你情我愿。

    关于蒋遇在学校的恋爱,和谁的关系如何,我也没太去了解这个。

    我和司马丞在蒋遇回来之后没多久就不怎么联系,倒也没分手,不是没提过,是他不肯,我不喜欢在恋爱上面的时间花太多,他不肯就不肯,耗下去肯定会分的。

    关于和司马丞在那个暑假发生的事情,我也快淡忘了,因为每一次我都是把他当成蒋遇,他也不会知道。

    人生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过客的,我想。

    我当了蒋遇整整四年的炮友,我研二那年春节,他刚从老家回来,也许是很久没见面,我感觉得到他很想我,我们去酒店的那个晚上又是疯狂的zuoai,用他最喜欢的姿势,他用手帮我到高潮之后再进入,那一个晚上我高潮的次数我自己都数不清,我们几乎到了凌晨三点多才睡去。

    我们在zuoai这件事上,契合度真的很高,他知道我的敏感点,我也很熟悉他的身体构造,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他,那几年我所有的衣服都换成了高领或者立领,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司马丞zuoai的,但是后来一想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并没有出血,他这样觉得我也不奇怪。

    那天他突然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从正面和我做。

    他说那个男的喜欢这样,说他喜欢看你这么放荡的样子。

    我骂他有病。

    蒋遇和我说我以前和司马丞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是司马丞告诉他的。

    他其实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司马丞说我的那个蝴蝶形状的胎记在尾椎那里,他还说,我比起后入,更喜欢他从前面进入。

    那一刻我简直羞愧的想跳楼。

    后面蒋遇从我后面进入我的时候,并没有做前戏,我很疼,因为很干涩,我叫他停下来他也没有住手。

    “黎妆,里面很湿的,你要不要试试?”他把我的双手别在身后,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还用一根手指和他下体一起伸进了我的私处。

    “它能容下很多呢,黎妆,但是你看不到。”蒋遇继续推送着那些东西,我难受极了,我求他说你别这样,我很难受,他还是不听我的。

    做完之后我下床的腿都是软的。

    下午我们退房之后,他带着我去纹身店,就有了我尾椎上方的纹身。

    那是他玩的挺好的朋友,一个很酷的女孩儿,我没有想到是我的学妹,去年的应届生,刚刚毕业就在这儿工作,她人气很高,纹身都要预约。

    她纹的很快,只是有点痛,我站在镜子前看了下那行字母。

    jail

    监狱,囚禁。

    我笑着问蒋遇什么意思,他冷笑着说是字面意思。

    纹身的那个学妹很有趣,中途和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她学纹身的故事,后面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说以后要是纹身还会找她。

    她叫关画,让我们叫她花花。

    关画是les,这在美院其实并不少见,但是我却感觉她身上其实有很多故事。

    一个不一样的女孩儿。

    [14]

    纹身之后我和蒋遇的关系开始有细微的变化,我越来越捉摸不透他的思想。

    他大三就开始创业,我有个时候也了解过他的事情,是有稳定收入的,加上他的人脉,还有以前和爸爸合作的那些朋友,对蒋遇都很关照,多了很多资源。

    纹身之后我们足足有两个月没有见面,我每次洗澡的时候就会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纹身,我摸不透他。

    司马丞真是令人讨厌,我在那两个月里面彻底结束了我们的关系,他总是在表面说脾气很好,对我很好,其实私底下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我都不想再提,老狐狸是他给我最后的印象。

    我讨厌他,非常。

    我和蒋遇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酒店,我开心的在被子里等他,他看上去没那么开心,只是面无表情。

    还是先从后面进入我,他温暖的呼吸打在我的背上,再移到肩膀,脸上,而后他把手机拿给我看,打开相册里面的已接收文件。

    是我的床照。

    我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很红,浑身赤裸,而下半身正在被人**,我羞红了脸,他一张一张都翻着,最后面还有一个视频,是我在说话,身下还在被人玩弄着,我在默念着什么,而上面的男人在喊我的名字。

    黎妆……黎妆……

    是司马丞的声音。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

    我已经恨透他了。

    蒋遇把手机扔在床头,发出很响的声音。

    双目有些失神,我没有解释,我知道所有的解释都没有用,那个夏天我确实有些过分了,我对他太放心,每次都是被他带回去,我不知道司马丞在我醉酒之后还做了什么,但是他在床上的温柔也都是真的。

    蒋遇用他的下体顶着我,靠在我后面,下巴从身后抵住我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

    “一想起来你身上这些东西被别人碰过我就恶——心,你真的配婊子这个名号。”

    然后,他的双手抚过我身体每一个角落,最后手指在我的私密处。

    “这里呢,他进去过多少次,几十次?还是几百次……”他用手伸进去,一直伸到最里面,我适应不了这种感觉,下体剧烈的收缩着。

    “蒋遇,你不要……”

    他把手移向我的后庭,那个令人羞耻的位置,我几乎抗议的挣扎着,他却在那里自言自语。

    “这里他没有进去过吧,那我试试……”

    “不要,求你……蒋遇我求你……”

    他一开始尝试把他那巨大的东西放进去,可是它太小了,一开始放的进去一点点,我太疼了,真的受不了。

    床头有酒店备的润滑油,他打开盖子,直接挤到我上面。

    有湿滑的东西划过,我知道他接下了要做什么,可是我真的不想他这样。

    我在他面前最后的一丝尊严也没有了。

    他把下面插进我的后庭时,我直接疼哭了。

    “蒋遇求你了……真的好疼……啊啊啊……求你……”我一直在求饶,他还是把我的手背在身后,用力的钳制着我,我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

    在他看来我这都是欲擒故纵。

    一开始进入的很缓慢,后来他开始加快速度,我只能夹得更紧,疼痛让我几度晕厥过去。

    我讨厌这样,讨厌这种感觉。

    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突然很心疼那些男同,因为喜欢的人生错了性别。

    “黎妆,它比你前面要紧。”他用手摸着我身后的纹身,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哭,哭的接不上气,“蒋遇,对不起……”

    他又射在了我里面,离开之后我的身体好长一段时间都动不了,一直保持着那个羞辱的姿势。

    “蒋遇……你帮……呜呜……”我说不下去了,一直在哭,我的视线一直是模糊的,他后来用手插进我后面,把那些东西抠出来,“黎妆你看,它可以撑这么大的。”

    “不要……这样……求……求你……”抽泣变成了呜咽,我把头埋在枕头里面,我不想去看他,我也不敢看。

    他生气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因为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而生气。

    这代价太大了。

    那次zuoai对我的打击很大,其实他后面又做了一次,但是没有像之前那次那么疼,我也开始适应他,只不过我不再配合他叫床,我只是把脸埋在枕头里,我已经哭不出来了,我握着他的手,我说蒋遇你轻点吧我真的很疼。

    然后他更加用力。

    结束时候他抱着我去浴缸里,温热的水覆过我的胸腔,我坐在蒋遇的胯上,头埋进他的肩窝。

    我哭了很久,嘴里语无伦次,嘴里说着一些胡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我,任由我抱着。

    后面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我坐在他身上,只不过这一次是从前面,事后他把我推开,释放在水里。

    我哭的头很晕,最后在蒋遇怀里沉沉睡去,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醒来之后我衣服穿的很整齐,蒋遇坐在床边办公,我看着他的侧颜,我突然想起来我和蒋遇的第一次。

    那个荒唐的开始。

    蒋遇后来没少插过我后面,他说那里只有他一个人进去过,因为就算泄在里面也不会有事,润滑也一直做的很到位,我怕哪一天真的会被他弄的裂开,但是他还是照样和我做,我开始学着在这样的方式里面寻找快感,也会渐渐配合他,有次他在插我后面的时候,居然把手指伸进了我前面。

    一开始是很难受的,他没有很粗暴,那会我已经很适应他从我的后庭进入我了,他自己也很喜欢这样,因为紧致,他伸了一根手指放进我前面,是从下面往上伸进去的,同时我后面他也没闲着,一直在用力的进出,他第一问我,他问我舒服吗。

    其实是有点疼的,但是我点了点头。

    他的手指和他的**同时在我两处抽送着,然后他又伸进来一根,同时速度也加快了。

    我感受着他两根手指把yindao壁撑的有点开,往里面顶着。

    他说,手指能在里面感受得他的**,他还问我,全部被填满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我叫他再多给我一点。

    蒋遇笑着说我婊子,然后更用力的做我,同时下面放进了三根手指。

    我快被撕裂了,在高潮中我低声唤他的名字,他没有理会我,只是更加用力的顶撞我。

    和他做这种事,我总能看得到他最恶毒的一面,我知道他身为男人的小癖好,但是他在外面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硬朗,温柔,阳光,礼貌,谦和,都是他的代名词。

    他泄在我里面,出来的时候手还在我身下抽送了好几下才出去,他顶的很深,我还是那个姿势,因为每次他从后面刚出来我都会有一段时间动不了。

    他有次把我那个姿势拍了下来,在我特别开心的和他谈条件的时候拿给我看。

    他说,我的后庭和前面不一样,无论被他撑的多大等抽出去之后都会很快的合拢,还说,其实里面会分泌肠液,下次可以不用润滑剂,里面红红的,和你的口腔一样,但是要精致一些,也能过容下我,当然,他和我做那里之前都会带我先去灌肠,灌肠其实挺难受的。

    他除了第一次从来没有给我口过,他是嫌脏的,我也没有指望他对我做什么,只要不再变着法子玩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zuoai机器。

    这个恶心的词不停在我脑海里翻涌。

    有次他后入我,那次做的是前面,他把我的胯抬高然后把腰压下去,整个臀部正对着他,然后他用手指直接放进我的后庭。

    他说,再次找人在下面*我前面,然后他在后面*我后庭,两个男人同时上我,他说我肯定很喜欢这样。

    这是他说过最让我反感的话。

    羞辱的话说过不少,但是他从来没说过要我走之类的。

    我挺知足。

    [15]

    毕业那天晚上,我和朋友一起吃饭,我很少和他们这样出来聚餐,因为大多数时间都在蒋遇身上,不知不觉这么多年,身上全是他的影子。

    我说话的方式和语调越来越像他,他喜欢称呼别人为“您”,这是北京话里面说的,他说的话越来越像北京腔,他说他的室友都是北京人,耳濡目染也就学会了,我的穿着也慢慢往他那种方式靠近,他喜欢简约的风格,我也变成了极简主义,我们都喜欢穿纯色的衬衫,蒋遇本科毕业那年,我给他定了一套Burberry的西装,很衬他的身材后来我也喜欢穿西服,我一直向往职业女性的生活。

    我们谈起初恋,大多数人的初恋都在高中,有个男孩,和他女朋友一直从初二到研二,接下了的打算是继续考下去,读博,再出国,结婚生子,所有人都在羡慕他,有一份真挚的爱情。

    “黎妆,你这么漂亮,怎么没看你说说男朋友的事啊?”坐在我对面的莉莉问我,一时间我有些语无伦次。

    我搪塞说以前和司马丞在一起过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不合适分手了。

    他们说经常看到我和一个大高个在一起。我知道他们说的是蒋遇。

    “那是我弟弟。”我笑着回答她们,然后又听到他们在议论有个弟弟真好啊……

    是啊,挺好的。

    那晚很奇特的,可能是大家都以为蒋遇是我男朋友,聚餐结束的时候有一个男生向我表白了。

    只一弦,这个名字我是很有印象的,很特别的姓,很有意象的名字。

    他还在读研一,他和我表白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我也不太记得了。

    他好像说,他喜欢我很久了,说见到我第一刻就开始关注我,我说谢谢。

    “学姐,我不是要追您,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喜欢您,希望您毕业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知道有人在乎您,有人喜欢您……”我鼻尖有点酸,我敬了他一杯,所有人都在鼓掌。

    “黎妆您就答应了这小子得嘞,我瞅着这小子真的心诚啊,咱不吃亏!”

    “指不定人家有中意的人呢,我看啊,小只你就再等一年,等毕业了要你还中意黎妆,再去追也不迟……”

    “黎妆你给摆个态啊,光喝酒做啥。”

    我尴尬的喝着酒,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弦把他们压下去了,说他有自己的打算,我也随他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他两个人在南护城河边上散步,其实我怕喝醉酒叫了蒋遇来接我,可是蒋遇有事,我也没强求他,还好我也没有喝多少酒,只是头有些发昏。

    晚风吹的我清醒多了,我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北京,想起了我刚来北京那段时间。

    我的高三。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好名字。”我抬头看天,在看他。

    “黎妆,很有女姓的味道。”他也夸我,我突然想起我那多年未见的老妈,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像她一样黎明之际就要施展妆容去取悦那些男人吗。

    他谈起他对我的喜欢,他说我和他的每一次相遇,虽然我不记得,但是他都印象深刻,我被他夸的有些脸红,微微低下了头。

    “黎妆,你很漂亮,而且感性。”他看着我笑。

    我不知道感性这个词还能形容我,很奇怪,这让我我又想起了我妈。

    我后知后觉,我对那些性爱有那么多的快感,大多都是来源于她,我很早熟,我小时候没少亲眼目睹我妈和那群男人zuoai,一开始只是一个客人,后来她会带上很多个人,大多数是两三个一起,印象最深的是那次我在她房间窗口那儿,透过那个小口子,看着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后庭里塞着他的**,下面的男人还在动,她躺在他的身上,下面的男人用手死死拷住她的胳膊。

    然后另一个男人在她前面蹲着,用手拨弄着她的屄,那个词我很早就知道,在小学学校发的新华字典里面,我一番就看到了那个字,还颇有兴致的拿给同学看。

    我那会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后庭被身下的男人插,然后前面被蹲着的男人用三根手指快速抽送。

    “sao娘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那个蹲着的男人用力的顶了她一下,然后直接把四个手指全部放了进去,没有拿出来,半个手掌在里面拨弄,她的水几乎喷射在男人的手上,我不知道那是尿液还是他的水,然后那男人蹲下身,把那些全部含进了嘴里,继续舔着她的yindao口。

    “好舒服……进去……再给我一点……”那个时候她的话对我影响一直很大,她几乎每一次和男人zuoai都会说好舒服,我看着她欲仙欲死的样子就会想,我和别的男人zuoai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但是我很怕,我讨厌和她zuoai的那些很油腻的中年男人,她明明很好看,却要和那些恶心的人zuoai。

    她也是迫不得已吧。

    那个蹲着的男人用力的拍了她的奶子,然后骑在她身上,把那东西塞到了她前面的xue。

    他们交配的位置正对着我,我看着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中间享受,他们没有一起动,有个时候上面的男人特别用力的抽插几下,停了一会之后就是下面的男人动,两个小洞全部都被填的满满的,他们试着一起动,但是体验并不好,上面的男人泄的很快,全部都留在了她里面,他抽身的时候会留下白色的液体,从她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然后就是她身下的男人在动,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那个是拉大便的地方,我很好奇,那个地方也可以做吗,会不会很脏,会不会把大便弄出来,但是慢慢的我发现并不会,她很喜欢这样zuoai,比起一个男人,她满足于同时被两个男人填满。

    在他下面那个男人做了很久,他在她身下插着她的后庭,手伸在她前面用手指去插他的xue,两个男人的手同时进入她的前面,那些水和上一个男人流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那两只手溅的到处都是。

    我在窗外看着,脚都麻了,她下面那个男人才做完,把液体留在他身体里面,我以为这场电影要谢幕了,刚打算离开,之前在上面的男人又挺了起来。

    “再来一次,这次我要插屁眼。”那个男人说,我讨厌他的语气,他长的很油腻,我很好奇同时怎么忍住恶心和他zuoai的。

    她在和他们商量加钱,那个男人从包里把所有的钱扔在她脸上,然后她光着身子把那些红票子收起来,放在枕头下压着,然后用手把后庭里面的液体抠出来,白色的,很浑浊。

    她拿着手放进嘴里舔了一下,然后去含住男人身下的东西,用手去给另一个男人taonong。

    之前在下面的那个男人还是在下面,只不过她翻了过来,之前是背对着下面的人,现在是面对着他,我看清楚了下面那个男人的长相,大概三十来岁,很清爽,胡子修的很干净,我觉得那应该是mama喜欢的类型,因为我看到他们在后面zuoai的时候,mama在吻他,其实她zuoai很少和别人亲嘴,她对那种油腻的人下不去口,但是却喜欢和那种比较胖而且高的人zuoai,那些人都有啤酒肚,虽然油腻,yinjing也不是很长,但是很粗,粗的yinjing做起来是要比长的yinjing要舒服的。

    这些都是我在mama和她“姐妹”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的,他们在电话里谈论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谈论这个星期和多少人做过,谈论她可以同时和多少个人男人做。

    我全都知道。

    他们第二次做的很舒适,她贴着身下的男人,前面的xue可以很轻松的容下他的**,虽然后面的男人上来的时候还有些不适,但是我还是觉得她很享受。

    这个比刚刚的姿势要舒服很多,有个时候两个男人可以一起动,下面的男人把她托起的时候,上面的男人也会往上提,然后再放下,后面的男人更深的进入她,后面的那头猪要爽一些啊,我想,真恶心呢。

    “这娘们p眼真他妈紧……我今天真得插死你……”身后的男人说着,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腰。

    她那次zuoai到了很多次高潮,他们足足做了三四次,就算后面那男人换了插后庭,还是射的比前面的男人快一些,做完之后他很不服气,在她和身下男人zuoai的时候继续用手指插着她的后庭。

    一开始用一只手指,然后变成两只,三只。

    她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我听到下面的男人在安慰她,吻去他的泪,叫她阿黎。

    那个人是爸爸。

    她很疼吧,我在想,可是我不想安慰她,虽然她每次都会给我很多零花钱,也足够我花。

    他骗爸爸说我是他的孩子,其实我和她一点都不像,但是爸爸一直惯着她,不知道蒋遇知不知道我们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mama去做妓不是因为爸爸,她那个时候在技校读书,脾气刚烈的很,爸爸比她大七八岁,那个时候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mama和我说当时爸爸和他女朋友闹分手,回去的时候经过小巷口看到她被一群小混混欺负,把那群小混混赶走了,那天回去mama和他谈了很多。

    他们聊的很来,爸爸觉得他们三观很像,其实只是mama比较善于察言观色,知道和什么样的人应该怎么说话。

    “他真的是我那么多年见过最好看的人。”这是她的原话,他们那天散场之前,他问她在哪里住,她说没有家人,耳后爸爸带着他去宾馆开了间房,说要她在这先住一晚上,走的时候被她拉住了。

    他们zuoai了,那个时候她是第一次,爸爸其实很后悔的,但是她一直在说没关系,那个晚上他们陆陆续续做了两三次,后面爸爸每天都来找她,更多的是和她说自己的理想之类的,说自己的烦心事,他把她当成倾诉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诉说容易,倾听很难。

    我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mama,他们每一次在袒露心声之后都会去宾馆zuoai,无论什么姿势都尝试过。

    后来他和蒋遇的mama复合了,很少来找过她,任何联系方式都断了。

    我听我妈说,她当时在回去的时候被之前欺负她的那群混混逮住,五六个人把她衣服扒光扔在小巷子里给轮了,全部射在里面。

    她回去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她没有买药,因为没有钱,他也不敢去买。

    其实她是外婆捡来的,外婆瞎了一只眼睛,耳朵也不好,房子都是政府帮忙修的,mama知道怀了我之后,特别害怕,想过在小医院把我打了,但是舍不得,当医生喊到她名字的时候,跑了出来,她辍了学,在鞋厂做过一段时间,赚了一点钱,外婆也没说什么,她太老了,什么事情都只能由着mama来。

    鞋厂的工资很快就被她花完了,那个时候她坏我五六个月了,跑出去卖,总有人重口味想上孕妇的,那个时候她接到的单子也不少,在七个月之前一直在卖。

    家里最多的就是套套。

    爸爸找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走路了,虽然走起路来磕磕畔畔的,我妈说我很聪明,看到他来就会叫爸爸。

    其实他那段时间也没少给她补贴。

    他知道我妈做了什么,她说这个是她的工作,他也喜欢这样。

    等我再大一点她就把我扔在外婆家,等到快上小学了就把我接过去。

    爸爸那会总是来找他,其实就是想zuoai,mama总调侃他说你家里的女人满足不了你吗还来找我。

    但后来还是和他上床,她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激烈。

    她喜欢吻他,喜欢帮他口,会和他做任何姿势。

    然后会给她很多钱。

    是爸爸给她介绍的客户,就是那个经常喜欢3p的油腻男人。

    他很有钱,是爸爸的上司,暴发户,油腻,恶心,这是我对他的标签。

    那个奇怪的客户喜欢从后面上,更喜欢两个男人一起上她,奇怪的要求。

    但每次总是会给很多很多钱。

    那个时候爸爸没有钱,没办法给她更多的钱,只能给她介绍客户,每次都是有特殊癖好的客户。

    但是他们给出的价格很让人心动。

    我觉得那种感情好虚伪,爸爸明明说爱她,怎么还可以容忍和另一个男人同时享受她。

    看着她疼痛,看着她取悦别人。

    这不是爱。

    爸爸每次看我的时候,眼里都有不一样的情愫,他对我好,大多都是因为想把对mama的补偿给我。

    只是我的这么想的。

    至于我到底是谁的女儿,没有人在意,我已经把他当成我的爸爸,就永远是他,当然也许我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些小混混其中一个。

    我和爸爸真的不像,他是单眼皮,蒋遇随他,我是大双,凤眼。

    还有很多,但是我觉得这些不重要。

    我不会去刻意的寻找亲情那些东西,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