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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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幼渔带有讨好意味小心翼翼地去亲顾允下巴,细软的头发落在两人相贴的脖颈间,蹭得人有些痒。 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有白桃沐浴乳的香味,除了桃子的清甜还有一股奶香味,顾允任人在自己怀里乱动,只是慢慢顺着后背抚摸,偶尔低下头回应苏幼渔青涩的吻。 “我从来没想过把小渔送走。”顾允牵了苏幼渔一只手捏在手心里把玩,细白的腕子瘦得握着都觉得心疼,苏幼渔紧紧抓着顾允的手指,无意识地战栗。 “别怕我。”顾允把苏幼渔抱起来些,让他与自己平视,苏幼渔的目光还是有些闪躲,顾允叹了口气,两人前额相抵,低声说:“别怕我好不好。” 苏幼渔居然从这其中听出一丝委屈,他把手放在顾允的头发上轻轻地摸了摸,像给大型犬顺毛那样。苏幼渔思维飘忽,想起之前有个主人家养的德牧,又大又乖,喂食精细养得皮毛油光水滑,一开始他有点害怕那只德牧,被带出房间时只能闭着眼蜷缩在客厅的角落,可狗狗只是过来闻了闻他的手,友好地蹭了蹭他。其实大多时候他都挺羡慕那只德牧,每天还可以出门遛弯儿,他只能被关在家里,大多时候被拴在床上。 “小渔?” “啊……对不起!” 苏幼渔赶紧把手收回来,半途被顾允握住,捞着手腕亲,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地说:“不许说对不起。” 苏幼渔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办,以前的主人都不是顾允这样的,但他最擅长的就是听话,乖乖听话,就不会那么疼,所以他这次也很乖。等顾允松开手,就扯起裙摆,像是展示那样,两腿微微分开,是最纯情的引诱。 “别生气……要做吗?” 顾允简直拿苏幼渔没半点办法,本来没生气,现在倒是想把苏幼渔按在床上打两下屁股,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想睡他吗?想睡他确实不假,但是……总之不能让苏幼渔这么觉得。 把人按倒在怀里,他早就发现苏幼渔耳朵很敏感,连带着耳后一块肌肤也一样,碰一下就会缩起肩膀夹着耳朵想躲。顾允一边揉着胸前软软的小奶包,细碎的吻落在耳后,苏幼渔马上就想要蜷缩起来,扭着屁股往床边靠,太舒服了,身体会变得奇怪起来。 “别怕。” 苏幼渔被捞了回来,贴着顾允颤着,他其实还是很害怕这样,比起疼痛的利落,这种缠绵的快感更令他畏惧,他鼓起勇气和顾允说,不用这样,直接进来吧。 换来的是揉弄下身的手指,本就敏感得过分的花xue经过刚才的一番做弄,早就湿透了,摸上去湿软着好亲近。顾允哄着苏幼渔分开夹紧的腿,用手指分开并合的花唇,摸到属于金属材质的温度,是那个阴环。 “疼不疼?”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伤口长好之后就不会疼了,只是偶尔想起金属穿透皮rou时候的冰冷。 “我帮小渔摘下来好不好?”之后有去查了一下有关穿环的信息,苏幼渔那个环应该是可以随意摘取的。穿这种环本来就是提高敏感度,增添情趣的用意,却成了折磨人的法子,他上次看见苏幼渔在浴室里哭的时候,就知道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苏幼渔身体本就敏感,还弄了这么一个玩意儿穿身上,想都不要想,肯定也是他哥的手笔,估计也是顾呈有和苏幼渔说过不准他取下来,苏幼渔就一直没敢碰,到了这里也没取下来。 半响,听苏幼渔嗯了一声,顾允开始轻轻地揉弄湿淋淋的花xue,一面在细嫩的腿根亲吻,突然在xue口亲了一下,苏幼渔惊叫了一声,手颤着想要推开顾允又不敢,只能捂着嘴发抖。 ??“不要亲那里,很脏。”苏幼渔哭出声,等到顾允再次亲上女xue,就像是受不了似的,两条腿哆嗦着磨蹭床单往后缩,一双手伸到身前去阻止顾允的动作,一直到后背抵着床头,无处可躲藏了就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嘴里一直重复着脏。 这是苏幼渔第一在床上反抗顾允,他自己好像也反应过来了,白着一张小脸,不敢再躲了,那么多次的教训告诉他,在床上听话就会好过一点。 “对不起。”他又在道歉。 昏黄的灯光看不清顾允的表情,下一瞬就被扯着腿拖回了顾允身边,手被强行按在头顶,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顾允贴近时候苏幼渔紧张得闭了眼,整个人抖得像只兔子,只听到顾允在耳边轻声说:“小渔是最干净的,别怕,不会让你疼。” 被分开了腿,湿软的唇舌像是含糖果那样,含住了小小的阴阜,苏幼渔腰向上弹了一下,没忍住叫出了声,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那里,腿根颤着想要合拢,太舒服了,又湿又热,苏幼渔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颗糖。 要融化了。 “不会化。”顾允回了一句,听上去像是带着笑,苏幼渔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把话说了出来。 舌头好像伸进来了,湿软的xue道被刺激得绞紧,顾允拍了下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 这种快感不一样,和之间被掐着阴蒂强制高潮不同,和xue里塞了电动玩具开到最高档绑在床上一整晚的时候也不同,舒服得过分,苏幼渔用不了多久就被送上顶峰,水液一股一股涌出来,像是失禁了那样。高潮的时候顾允还吸吮了一下xue口,弄得苏幼渔缩着屁股往后躲,圆圆脚趾都蜷起来。 余韵像是潮水,一浪接着一浪拍向岸边,苏幼渔意识还有些恍惚,躺在床上瞳孔无法聚焦。 顾允凑过来亲吻的时候才慢慢有了反应,苏幼渔仰着头接受,发出软糯的鼻音,手指虚虚攀着顾允,怪招人疼的。 “小渔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顾允这样说。“很甜。” 唇齿间残留了淡淡的涩味,骗人,根本就不甜,但苏幼渔只是乖巧地点头。 顾允手上好像拿着什么,苏幼渔偷瞄了一眼,没有看清,顾允把那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告诉他,以后都不会疼了。 是那个曾经穿透他皮rou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