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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哥哥知道嫂嫂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狗链/灌肠)

    礼清被带走时,思维还处于混沌状态。

    待男人将他带到一栋独立的小洋房后,他的脑袋才渐渐清醒,深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表面乖顺的随男人在他的脖子上安上一条皮质的狗链。

    “梁子昂。”男人装好狗链和绳子后,嘴角勾起冷冷的笑,道:“你新主人的名字。”

    “如你所见,梁薏斐的弟弟。”

    梁薏斐。

    那个男人的弟弟……

    礼清摩挲了一下指腹,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嫂、嫂。”梁子昂故意着重强调了最后两个字,见礼清身体轻颤了一下,嗤笑一声,抱胸嘲讽道:“哈,是我傻了。嫂子浸在温柔乡多年,怕是早已忘记我那位可怜的哥哥了吧?”

    “如果死去的哥哥看见这样的嫂嫂,怕不是气得变成怪物复活了。”

    “嫂嫂说是不是?”

    梁子昂每说一句话,神色便转冷一分,手上攥着狗绳报复性的拉扯,让礼清踉跄几步便跌倒在地。在膝盖骨磕上地板的那一刻,礼清张口就要痛呼出声,却又在脱口时及时咬下嘴唇,强行将疼痛吞回腹中。

    他两手臂撑着光滑的地面,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疼的发白的脸,脖间的透明小沙漏晃动了两下,玻璃间的沙子随之上下动了动,最后恢复静止。

    梁子昂看着礼清低着头,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反倒开心的大笑了起来。他笑了很久,朗朗的笑声回荡在小洋房里,待他笑够了,便用脚踢了踢趴倒在地的“雕像”,似是在闲聊,语气随和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没等礼清回应,他便自说自话的说了下去:“是因为我的老好人哥哥在临死前托我照顾你。”

    “不过那时我出了意外。”梁子昂耸了耸肩,“好在最近恢复了。”

    “看到哥哥留下的遗嘱,我“迫不及待”的就来到了E区,只是想看看我传说中的嫂嫂是个什么样的人。”

    “结果,你猜如何?”

    梁子昂用皮鞋去碰礼清的嘴唇,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哈,一只母狗在和公狗交配!”

    “我当时在想,被喂了不少精水吧?肚子那么鼓。”

    “实在太好奇嫂嫂有多yin荡了,所以我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嫂嫂的嘴里。”

    “没想到嫂嫂问也不问就开始舔我的手了。”

    “像只渴求主人疼爱的小母狗。”

    “真是的,哥哥知道嫂嫂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就连小叔子都不放过。”

    “啊。”

    “嫂嫂还是不想说话是吗?”

    梁子昂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弯下腰,单膝跪地。他的手指掐着礼清的下巴,强硬的使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和他对视,一字一顿的道:“要不,嫂嫂和我zuoai吧。”

    “这么多年,嫂嫂找那么多男人干你,不就是因为没有了哥哥的疼爱感到寂寞了嘛~”

    “子昂来代替死、去的哥哥“照顾”嫂嫂空虚的saoxue,这样嫂嫂就不会寂寞了吧。”

    “嗯?小、婊、子?”

    话音刚落,梁子昂便猛的扯来礼清脖颈上的狗项圈,将头凑近了他的脸,炙热的呼吸倾吐在礼清的鼻尖,男人脸上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沉。

    “先从灌肠开始吧。”礼清听见那人一脸平静的说道。

    “毕竟嫂嫂的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射过了,我嫌脏。”

    ————

    礼清被绑在了一张平面的没有铺上床垫的铁床上。冰冷的铁网搁着细软的背rou,分割出一小块一小块凸起的rou,搁的他骨头有些疼。

    他的腿大张着,露出下面小小的还未完全合上的rou缝。晶莹的粘液挂在他的xue口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殷红熟烂的逼rou。

    梁子昂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管子,联通着一个罐头。他用一个管道很长的莲蓬头把水充满了罐头,在手上套上塑胶手套,随后拿着莲蓬头来到礼清的屁股前面。

    “嫂嫂,末世里工具简陋,希望你不要嫌弃啊。”梁子昂笑嘻嘻的说着,套着塑胶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直插入礼清的rou缝里,莲蓬头随动作对着屁股的那个张开的缝隙冲水,几根手指粗鲁的卡着屁股的xuerou往外张开,露出一个手指的洞口,方便水冲进roudong。礼清只觉得xuerou里一阵冰冷的水流击打在rou壁上,guntang的发烂的rou里突然来了冷水,鸡皮疙瘩浮上皮肤,rou壁皱缩着,比直接指jian要刺激一些。

    礼清的大腿战栗了一下,嘴里不禁意间发出一声闷哼。

    梁子昂哼的小调更加欢快了一点,似乎对礼清的反应很满意,手指沿着xuerou用力的抠挖里面的精水,粘稠的液体混着血丝和水一起顺着股间流出来,流在铁丝上,啪嗒啪嗒,连续不断的滴落到了地面。

    梁子昂简单清理了一下今日刚射入的jingye,没有在意地上的一滩粘液便把手指撤出来,换上了长长的管道。

    这次的感觉远比刚才还要难耐的多,男人将管子直直的插进逼极为深处的地方,直接肠道,再加上管子并不细软,反而是又粗又硬,xuerou吃得很辛苦,顶得也很难受,冷冷的水柱比蓬头更为集中,像射击的水枪一样灌进他的肠子里。

    礼清的手指忍不住勾紧铁丝网,一滴滴冷汗从他额角滑落,他的大腿内侧绷紧,撑起了与俊秀的外表不符的一层薄薄的肌rou。腹部一阵收缩,肠子明显的在蠕动,肚子却是被水装满开始凸出圆滚滚的球状。梁子昂看的新奇,覆着塑胶手套的手指在绷紧的肌rou表面抚摸,嘴上啧啧称奇:“嫂嫂,原来你还有肌rou啊。是被人cao出来的?”

    “啊……嗯……没……哈……”礼清强忍着肚子鼓胀的不适和xuerou深处被棒子抵到的瘙痒,哼哼卿卿的回应。

    梁子昂轻笑了一声,按在手里的管道顺着插入的rou壁刮了一圈,然后开始毫无章法的在rouxue里搅动,看礼清猛的睁大眼睛,急促的“哈”了几声,腰像打挺的鱼一样向上拱起,两条腿肚子连着脚背绷出漂亮的弧线,梁子昂脸上露出了恶趣味的笑容,竟是把管道“噗”的一声,插进更里面。

    “啊——”感受到硬物似卡进肠道的疼痛,礼清长长的哀叫了一声。这次的水管进入的比之前那块硬石头还要深的地方,而且更加细长,好进入rou里,礼清平日里接客虽然有很多变态,这次却是难以忍受的疼痛,肚子装的水很多,棒子又插得深,水往外挤,水管往里压,自己的肚子快要承受不住压力爆开了。

    “主……主人……求你……”礼清脸色苍白的咬着牙,声音极其微弱。

    “嗯?你说什么?”梁子昂嘴角上扬,他其实看礼清的嘴唇能够明白他说了些什么,只不过存心想要折磨眼前的人。

    礼清张了张嘴,他看得清男人眼底的恶意,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他好过,但如果不顺着他来怕是会受到更多的痛苦,礼清还是艰难的放大了音量,一字一字的吐露道:“主……人……求求……你……拔……拔掉……管子………。”

    “哦。嫂嫂是难受了吗?”梁子昂做出惊讶的样子,明知故问道:“要子昂帮嫂嫂拔掉saoxue里的管子是吗?”

    “是……是的……”

    梁子昂掏了掏耳朵,走近一点,做出不明白的样子道:“嫂嫂不说明白,子昂也不知道拔哪个管子啊。”

    “麻烦嫂嫂说清楚一点,好吗?”

    “求……求你……拔掉……我……saoxue里……的……管子……”

    “求你……啊啊啊……!!!”

    梁子昂快速的抽掉了屁股里的水管,剧烈的绞痛让礼清惨叫了一声,在管子撤出xue口的一瞬间,大量浑浊的污水混着些许的粪便顺着肛门倾泻而出。礼清粗喘着气,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突然而来的便意让他后xue的约弧肌一阵收缩,陆陆续续的又排出来了一点黄液。双腿本就大张着,xue口也是直接袒露在空气中,在男人的视线底下,礼清联想到那张酷似梁薏斐的脸,心里羞耻到极点,双腿哆嗦着想要闭合起来。

    一根冰凉的物什卡在他的两腿之间,他听见梁子昂“啧”了一声,用物什把他的两腿往外拨,语气不耐道:“别乱动……忘记给你拿纸尿布了。”

    礼清勾了勾网丝,微微的睁开眼睛,见梁子昂正抱胸,眉头紧皱的看向他跨间的铁网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这床不能要了,太恶心了。”

    礼清手指蜷缩了一下,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梁子昂将礼清眼底的难堪之色尽收眼底,嗤笑一声,嘲讽道:“原来嫂嫂也会有羞耻心的呀~我以为嫂嫂没有这种东西的呢。”礼清闭着眼,没有回答。

    梁子昂又道:“嫂嫂,别急着当缩头乌龟啊~光一次灌肠可是不够的呢~像嫂嫂这样的公共厕所要多灌几次才可以洗干净的。”他的语调很欢快,笑嘻嘻的从身后拿出了一根新的管子,故意在礼清耳边甩一甩发出声音。这次礼清的身体没有什么反应,呼吸也很平稳,像是了无心事的样子,这并不是梁子昂想看见的,于是他的脸色猛然一沉,也没顾上恶心,又一次不加润滑的把管子直直插入xue口。

    就这样来来回回灌了好几次肠,铁网床下多了一滩滩的污水。而也亏得这几次“洗肠”,长时间因生活条件不足而囤积在xuerou深处的东西都被洗出来了,后面几次排出来的都是清水,很干净。只是礼清在梁子昂十分粗鲁的“清洗”以及今日接客后的劳累之下,竟硬生生昏了过去,发白的脸色开始变得通红,身体也开始发烫。

    梁子昂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也就是俗称的神经病。

    对于“玩”他一向很疯,甚至可以在死亡线上蹦跶。这次他口中所说的意外便是由于明明可以在猴怪群里全身而退,却偏偏要抓几只猴怪当着猴怪们的面灼烧成烤rou,看看猴怪们是什么反应,结果引来了更多的猴群被追杀至了密林深处。进了密林他还是不收敛,一边杀猴,一边用各种方式做实验,想方设法的惹怒猴怪,并且探索密林的“新怪兽”,虽最后猴怪以及密林的怪物被他一人绞杀殆尽,却也耗了几个月才回到“城市”,高层的人还以为他死了,正喝酒庆祝,不曾想这个男人提着一个猴怪尸体就丢上饭桌,引得混池于酒色的高层们惊叫连连,场面混乱。

    这样的人都有一些偏执的地方,梁子昂就对“杀”和“玩”有自己的美学在,对生活物品以及sex上有一些洁癖,身边睡过的情儿大部分是经验较少的、看起来清纯的美人儿,对于礼清这样被人上烂了的妓是十分不喜的,更何况他的脸虽清冷眼角却带欲,浑身上下充斥着色气,完全和清纯搭不上边。

    如若不是梁薏斐留下的这封“遗书”,梁子昂不会对一个失败的领袖有任何兴趣。梁子昂实在是好奇,这样一个相貌俗气而且肮脏不堪的男人,怎么勾引住了他哥这样表面温柔和煦背后捅你一刀的笑面虎,甚至为他丢了性命。

    梁薏斐清楚他的个性,应该知道自己会对他做什么,为什么还是留下这份遗书,让自己“照顾”他?

    梁子昂有个特点,他的好奇心与神经病成正比,有时候他奇奇怪怪的想法便是出于好奇心。梁薏斐抓住了梁子昂的好奇心,他也知道梁薏斐是挖了坑让他跳,但他还是跳进去了。

    太有趣了~这么喜欢这个男妓,还把他送给我?梁子昂瞥了一眼刚刚被他清理干净放进被窝里熟睡的青年,摸了摸下巴,嘴角因为兴奋忍不住勾起:老哥~既然你把他送给我了,我可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虽然我对公交车不感兴趣,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好好“关照”他的……

    啊,今后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