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开苞
当通体纯白不参一丝杂色的鸟儿落在窗台上时,怀雪松便知又是那“天道”来消遣他了——自他被那劳什子的天道贬下凡后,常常收到此类信件,皆由这只灵鸟派送,来信的时常不等,内容无一例外全是驱妖除魔、平定祸乱一类,倒也合他的意。 怀雪松熟练地从灵鸟腿上绑着的竹筒内取出纸条。内容闪过便化作一抹灰烬。 “最后一个任务:斩杀蛇妖,具体情报可前往无念楼获取。”嘶哑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并非之前那个苍老的男声。怀雪松皱皱眉,没放在心上,这灵鸟左右做不得假,相比之下他更关心那个无念楼。 关于无念楼,怀雪松并不清楚那个是什么地方,只是师兄曾告诫怀雪松离这玩意远点,耳提面命让他不得不上心。本打算收拾完东西便去同师兄告辞,谁承想一开门师兄的亲传弟子早已经候在门口了。水灵灵的小姑娘笑嘻嘻地说:"师父让我转告您,他闭关啦。" 怀雪松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不管这许多。他对芙蓉道:“我要出门一趟,若师兄出关我未归就告诉他我接到任务了,不必寻我。” “芙蓉记住啦。” 无念楼地处偏僻,又有阵法加持,若非灵鸟领路,怀雪松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仙人在此稍坐片刻,主上马上就来。”蒙着红色面纱身材窈窕的少女将怀雪松引至一处厢房便退下了。环顾此处的布局摆设,不像是专门用于会客的房间,倒像是……哪个妙龄女子的闺房。思及此,怀雪松脸皮一红,敛了眸不敢乱看,安分坐好。 待得茶稍凉了,要等的人才姗姗来迟。不出怀雪松所料,来者是个天仙般的女子。怀雪松起身迎接:“楼主。” 女子摆摆手,示意怀雪松不必多礼,“叫我栾清便好。”又拿出一份卷轴放在桌上。“这就是仙人要的东西了。” 男人的声音!怀雪松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但也因此咳嗽不止,那女……男人倒是体贴,伸出手在怀雪松背上轻拍着给他顺气。见怀雪松不再咳嗽,男人收回手,轻笑两声又接着说:“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栾楼主但说无妨。” 栾清却止住话头,他说:“仙人把茶喝完便知。”又拿起桌上的卷轴朝怀雪松扬了扬,又卖了个关子。“仙人可知这蛇妖……?”语气微微上扬,不知道是栾清的话还是栾清那张姣好的脸,勾得怀雪松心绪不宁。 “蛇妖如何?” 栾清但笑不语。怀雪松被那双狐狸似的眼睛看得发毛,赶紧低头喝了一大口茶。一壶茶终于见底,栾清敛了笑,把手里的卷轴放到一旁。 “楼主?” “我这无念楼历史已久,平了不计其数的‘念’……我想请仙人平我的‘念’。”栾清缓缓走到怀雪松跟前,含笑问他:“仙人现在可有什么感觉?”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神色,只是随之而来的强大压迫感让剑仙本能地提气运功。可惜是无用功,身体像是变成了棉花,软软的提不上劲,经脉被堵死,以往体内轻盈的“气”也感知不到。怀雪松仰头看他,皱着眉道:“我不明白楼主的意思。” “我闻仙人是为双性之躯……” “!!”怀雪松深吸一口气,努力制止自身的颤抖,这件事只有他和师兄知道,师兄万不可能暴露的……怎么会、怎么会? 手指微动,怀雪松想要召佩剑前来杀人灭口,却迟迟没有反应。经脉死气沉沉,让怀雪松想起几百年前自己还未入七曜宗时,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感觉,不安感如潮水涌来。 怀雪松咬破自己的舌尖,疼痛和血腥味让他趋于平静。歪着头,皱着眉,怀雪松问:“不知是何人如此污蔑于我?” 殊不知此前神态早已被活成人精的男人尽收眼底,强作镇定的模样更是让栾清心底被猫抓似的痒,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究竟是再逗弄几番的好?还是直接解馋的好? 还是先解解馋吧。 薄纱悄声无息地缠上了怀雪松,紧紧将他困在交椅的方寸之间。栾清顶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俏皮地朝怀雪松眨眨眼,赞同道:“古人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楼主……!!”怀雪松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他仍不甘心还欲辩解些什么,话未出口,金色的薄纱把他的嘴捂得严严实实。 “嘘。雪松,春宵苦短。”栾清亲昵地蹭了蹭怀雪松的鼻尖,又在怀雪松脸上“啵”地亲了一口。一对狭长的狐狸眼笑盈盈地盯着他看,让怀雪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栾清埋首在怀雪松的颈窝舔舐,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手也没闲着,他把怀雪松双腿分开,靠在两旁地扶手上,这样的姿势让怀雪松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地牛蛙,他挣扎着想要把腿并拢。当然,得到的结果是缠得越发紧的披帛。 修长的手指抚上怀雪松的腿心,栾清隔着布料恶劣地用力按压那个柔软的地方,果不其然引起剑仙剧烈的挣扎。 “唔唔!”哪怕怀雪松再不情愿,在这种人为刀殂的情形下他的意志改变不了分毫。裂帛之声响起,怀雪松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在栾清眼前。 被发现了……怀雪松绝望地闭上眼,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栾清那里倒没注意许多,或者说,他已经分不出心神来注意其他的了。作为无念楼的楼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他不是没见过双儿,只是以往的双儿皆是身形纤细,男根的存在感也要比女xue弱上许多,栾清对他们根本提不起多少性趣。怀雪松不同于他们,常年炼体让他有一身紧实的肌rou,男根更与常人无异,若非他曾亲眼见到过,完全不会相信这样的人是个双儿。 栾清将怀雪松的男根和卵囊扶起,露出底下从未示人的女xue来。 yinchun紧紧拢着,企图阻止侵犯,但男人轻描淡写地剥开它们捏住剑仙的破绽。 “唔……”怀雪松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呜咽。那个地方就连自己也没什么碰过,此时被一个陌生男人用手指亵玩,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仅仅是简单的揉按,不消一分钟怀雪松老实交代在男人手里。 下身湿哒哒的一片,不仅有xue里高潮时喷出的yin水,还有男根一并射出的jingye,看起来yin乱得很。怀雪松羞愤欲死,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好在栾清也被情欲冲昏了脑子,根本无暇顾及他。男人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硬了许久的孽根放出来,扶着它在女xue外随意蹭些yin水,权当润滑,便用炽热粗大的性器破开逼口,一寸一寸地钉入剑仙娇嫩的女xue内,又强迫那人转过脸来看他。 “哈啊……雪松,睁开眼。我叫栾清,要记住。” 怀雪松不置可否,仍紧紧闭着眼。 栾清见他这般也不恼,待完全顶入后,栾清没等怀雪松适应便开始律动起来,明明差点被这处子xue吸了精,嘴上还不饶人:“不记住我的脸,雪松要如何找我寻仇呢?” 这个畜生!怀雪松狠狠瞪视在自己身上肆意侵犯的家伙一眼,又偏过头去。因为他发现这不要脸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栾清俯下身,舔舐着剑仙额头上被强行破瓜逼出的冷汗,见他不吭声便自己叫起床来:“嗯……雪松的表情好棒,这口小逼也好棒。” “仙人,你的sao逼里面全是水呢,它在吸着我不放。” “仙人,小逼在一下一下地吸我的jiba。” “……” 这场性交似乎持续了很久,他们从交椅上做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做到窗台,再从窗台做到床上。逼里被栾清灌了不少精,以至于小腹微微鼓起,活像怀雪松怀了他的种似的。 直到怀雪松实在撑不住昏过去了,栾清才老老实实得搂着他睡了。只是那根jiba仍埋在怀雪松的水逼里,不愿拔出来,按栾清的说法,他要堵着这些jingye,好让剑仙早点怀上他的崽。怀雪松向来不善言辞,权当他射精时把脑子一并射出来在那胡言乱语。 就从姿势看来,两人倒像一对恩爱至极的神仙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