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cao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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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敢肖想王爷的女人,这一个个青壮年的小伙子,却忍不住也开始满脑子绮思。 胆子大的冲那出门的四十来岁、风姿犹存的扫撒婆子使个眼色,便跑去一旁的小树林脱了裤子便cao干起婆子那肥嫩的大屁股和松垮垮湿淋淋的sao屄。 胆子小的则硬着jiba,一直熬到换班之后,直奔军妓居所,随便寻了个女人,压在床上便脱了裤子把肿硬的jiba塞进去,狂狼猛干起来。 当然了,中间为了助兴,一个个也没少描述那九王爷是如何威猛孟浪,大白天的把新娶的小妾cao得是花枝乱颤、yin水横流,甚至干脆喷了尿;还有那新来的小妾是怎样的肤白貌美、身材妖娆,在床上浪叫得像是个出来卖的sao货,那张小嫩屄水多得在屋子外面都能听见汩汩水声。 只一个下午时间,赵元琅多宠幸小妾“桃香”,便在军营里传开了。桃儿算是彻底坐实了自己的小妾身份,从此再也没有人敢管她的闲事,所到之处无人不笑脸相迎,生怕得罪了自己顶头上司的心头rou。 而桃儿,除了勾引赵元琅之外,也没闲着,凭着自己高超演技,把个胸大无脑的花瓶形象坐了个十成十,每天四处溜达,嗑着瓜子看热闹,实则暗暗观察可有何处不对劲。 这一打听,真叫她打听了出来。原来,之前被“狐狸精”勾引、精尽而亡的几个兵蛋子,去世前一天几乎整天都在傻笑,浑浑噩噩,叫人也半天反应不过来,仿佛在做白日梦一般。 军营每日训练辛苦,没人管别人的闲事,自然也没人多注意。若不是桃儿擅从这细枝末节处提问,怕是这等小事,早也就被人遗忘了。 于是,这两日,桃儿便一直在满军营溜达,去寻是否有人反常地傻笑。 而除了溜达,晚上她便会被食髓知味的某位拎回去,从事自己身为“小妾”应当做的工作…… 这一日,赵元琅开了一整日的军情会,回到住处便唤人抬来热水,自己脱干净了衣服泡进去洗了个热水澡,顺便喊人把桃儿找了过来。 桃儿一进门,便看到赵元琅浑身湿漉漉地从浴桶里站起来,线条明显、肌rou结实的身体被晒成小麦色,隐隐可见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陈年伤疤。晶莹透亮的水珠一颗颗从上面滚下来。臀部挺翘而紧实,而当他转过来,胯间紫红的那一根,哪怕没有勃起,也已然尺寸惊人,乖顺地垂在两颗饱满的卵蛋上。 桃儿看得愣了一愣,吞了口口水,俏脸绯红。 虽然他光着身子的模样早就见过,但这么仔仔细细打量,还是头一次。而赵元琅像是刻意似的,明知道她已经来了,却依旧不紧不慢跨出浴桶,站在铺了虎皮的地上,用白色方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身上的水渍。 桃儿上前,摸着赵元琅胸口最明显的一道疤痕,低声问:“王爷身上这伤疤,都是怎么来的?阴天下雨时可还疼?” 少女的纤纤玉手抚过胸口,赵元琅的动作登时顿了顿,接着低沉的嗓音开口:“这是当年打突厥人,被他们暗算,正面中了一刀,好在伤口不深,没伤到要害,只是肋骨断了一根,正骨遭了不少罪。” 桃儿作钦佩装睁大了眼睛,刚想伸手吃豆腐,却忽听赵元琅道:“你认识清风堂的宋沐风宋大夫吗?当年随队的军医没给我接好,疼了好几个月,是宋大夫给我把这块骨头重新敲断了接上的。你跟着展皓云这么久,应该听说过他吧。” ……尴尬了。桃儿不止认识他,还睡过呢。 她别扭地在赵元琅怀里扭了扭,忽然抬起头,粉唇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王爷好厉害,会打仗还会杀敌人,而且还不怕疼!” 说完一副娇羞样儿,依偎在了赵元琅怀里。 赵元琅有点懵。 战场杀敌,受点伤在所难免。他拼战沙场这么多年,受过的伤没有上千也有数百,数不胜数,也就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觉得了不起…… 但是转而一想,桃儿虽是娇生惯养,却在那最应被娇惯的年纪家逢变故,从官家大小姐变成了妓院最底层的雏妓,期间到底承受了怎样的苦楚,却是他不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赵元琅从心底涌上一阵心疼,忍不住低头捧着桃儿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 而这一吻,下身那根原本在沉睡的家伙便悠悠转醒,缓缓站立起来不说,还微微跳动了几下,打在了桃儿的小腹上。 桃儿失笑,伸手握住那根大家伙,道:“这么晚了,王爷倒是精神好得很。” 粗壮的狰狞巨物,颜色紫红,温度灼烫,柱身粗糙着布满青筋,看上去吓人得很。唯独那guitou表面光滑,顶上闭合的小孔在roubang动弹时会偶尔张开,吐出一股清亮的液滴。 桃儿用手指蹭过去,液体滑溜溜的。 赵元琅喉结动了动,声音愈发低沉了几分:“你是还想让我再精神些?” “哪有,”桃儿用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命根子,低笑,“色令智昏,桃儿只是想让王爷沉迷女色,做个昏愚之人。” 纯真稚嫩的小脸笑得不带任何世俗,眉眼之间却满是妩媚风sao,赵元琅只觉得自己怕是被这狐狸精勾去了魂儿,满脑子除了把自己这根jiba塞进去狠狠cao她,完全想不到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