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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骑马,马背play,温泉play

    张临功同路郁在江南玩了一个多月,把好玩好看的都试了个遍,正巧府里有信来,说是有点急事要张临功亲自处理,两人便同赵鲁流云辞别,驱身回了流风镇。事情倒不是多严重,只是有些棘手,张临功周旋一番,倒是有惊无险。

    路郁闲不住,一回来先是把前段时间没学完的制衣方面的内容捡了起来,但学了一阵子便也忍不住有些无聊。恰逢张临功一位朋友近来新修了庄子,弄来了几匹好马,庄子里还挖修了温泉,特意邀请张临功带家眷前去玩赏。张临功着人回了信,隔日便带着路郁去了朋友那庄子。

    庄子依山就水,是处好地方,听主人家说后山还有处天然的温泉。张临功和路郁同主人家到草场去看马。草场建在庄子里,四周用栅栏围上,场子里是一眼望不到头刚刚没过脚踝的草地,连绵一片。仆人们将吃的滚圆的马儿签到草场上,很快,马儿们在草场上尽情狂奔,野性又富有力量。路郁从小是从没见过这些的,但也忍不住对这样的风姿心生向往。“张兄,我那里面还有两匹体量小些的马,我看弟妹骑是正好”,主人家有眼力劲的给张临功建议,“来年啊,等我这些马交配了,生了小马,张兄若不嫌弃,倒是可以养几匹小马驹在府里”,张临功早就看到小娘子心驰神往了,眼睛直直望着草场上呢。“如此,那便谢过了,林兄有心了,这边有我带着内人便可,林兄事忙”,主人家便也不讨嫌,只吩咐仆人尽心招呼便离开了。

    “相公,要走了吗”,路郁一副心眼全在那些骏马身上,这才注意到主人家都已经离场了。“不急着走,林兄有事便先行走了,不碍事,路路会骑马吗,嗯?”“不会的,我从小便没有接触过这些,但那些马儿在草场上驰骋奔跑的样子可真神气,那样子就像,像话本子里常说的那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威风极了”,路郁眼里的向往之情简直要溢出来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并不精通骑术,不免又有些遗憾。“那,路路想不想骑马,和那些马儿一样跑起来”,张临功环着美人儿的腰开始抛饵。“想,我当然想,可是我不会,相公你会吗”,路郁兴奋不已。“当然,不过,待会儿娘子可都得听我的”,“嗯,相公说什么路路都依你”,小鱼果然是上钩了。

    张临功让仆人带他们去换骑装,顺便挑两匹他们待会儿要用的马。骑装贴身,比寻常衣裳也挺阔些,玄色的骑装穿在路郁身上,身长玉立,英姿勃发,尤其一把细腰被束腰掐的堪堪一握。“娘子待会儿可得把这个带上”,张临功把路郁一把拉过,往人手里塞了个兔毛软垫。“娘子从来没骑过马,待会儿怕是会承受不住,将这个垫在马背上,可舒服些”,“谢过像个”,路郁喜滋滋的拿着软垫,又兴奋又开心张临功的体贴。“不过,既然都垫了软垫了,娘子底下就不穿小裤了,不然磨着大腿多疼啊,再说了,小嫩xue磨坏了多心疼啊”,张临功贴着路郁耳廓像是同他商量。“再说了,娘子刚刚可是答应的好好的,什么都依我,难道这会儿要反悔”。“可是……可是,会叫人看到的啊,那……那可怎么办”,路郁羞愤欲死,刚刚那话确实是自己说的,可他哪里想到张临功竟是为了这种事。“不会叫人看到的,下人们都隔得远远的,上了马跑起来,没人看得到,嗯?路路难道不想骑马了吗”,路郁还在小声的反抗着,但已是半推半就的将亵裤给褪了。下身只骑装的下摆挡着,路郁仍能感觉到有风灌进来,两股间和xiaoxue里都凉嗖嗖的,更加用力地裹紧了兔毛毯子,但对骑马一事仍旧充满了期待。

    “娘子先试这匹小马,很亲人,待会儿跑起来也好驾驭”,路郁牵过缰绳,那小马竟昂着头蹭了蹭路郁的脖子,路郁痒的哈哈大笑,这小马也太亲人热情了些。“娘子倒是很招他的喜欢,待会儿应当不会叫你难受”,张临功突然就觉得这畜生不是那么好了,竟然还主动碰小娘子。“好了,上去试试”,张临功牵着路郁的手让他踩着马鞍坐好,软垫也早就放的好好的。“娘子双腿用力,把马腹夹紧,身体要摆正,缰绳抓好,我先带着你走一圈,等适应了再跑起来”,张临功于此事是老手了,指导起来不在话下。“啊”,马儿突然走动起来,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把路郁吓的够呛,紧张地将缰绳拽紧了。“娘子莫慌,为夫自会护你周全的额,不怕”,张临功牵着那小马在草地上走,稳稳当当,真叫人生出心安来。

    “哈哈,驾,哈哈”,走了两圈,路郁渐渐不再那么拘谨,也有些知道如何与颠簸的马儿协调了,心里发热想跑起来了。张临功也是看出来小娘子适应了,慢慢放手叫他跑起来,只是唠叨着多说了些让他注意,不要受伤之类的话。马儿一旦放了绳,任由他跑起来,和走时全然不同,路郁紧紧拉着缰绳,双腿夹紧马腹,倒没那么失控了,马儿奔腾前进,风声就在耳边呼啸,感觉好极了。路郁上了手,也不怎么害怕了,撒着欢儿地骑着小马在偌大的cao场跑了好几圈,一人一马配合的也很好。只是跑久了,便出了些汗,身上还好,但身下就一片狼藉了。细汗一层层地随着驰骋的过程濡湿了身下的兔毛软垫,与路郁未着寸缕的光裸下体摩擦着。那软垫干燥时,本是柔软轻和的,与娇嫩的腿根儿相触也舒适的很,这会儿被汗濡湿了,便攒成一簇一簇的,半湿不干的有些扎人了,磨的路郁下身又痒又疼,也将花xue磨的发紧。“唔,啊,好扎,马儿慢些啊”,路郁有些遭不住了,想控制马儿速度放慢,但跑了这么几圈,已是有些力竭了。“啊,唔,相公,不跑了,要下来,呜呜”,软韧的兔毛将腿间的嫩rou扎的又红又痒,还随着剧烈的颠簸一簇簇的戳进路郁微张的花xue,时而有尖锐一些的细毛扎上水润红肿的花蒂,刺激的路郁下身一软,又要分出力气控制住马儿,兔毛一进一出的,和花xue的yin液染在一起,粘成一簇更硬更扎了。路郁被这动作折腾的痒麻难耐,哪里能想到骑个马搞得活像是挨了cao一样,本能地哭叫着朝张临功求救。张临功倒也利落,翻身跨坐在一匹骏马背上,追上路郁,待两匹马并驾齐驱时,一把拉住路郁那匹马的缰绳,将两匹马都停住 了。

    “相公,要下来,唔,腿酸了”,路郁现在只想下来,但两条腿直打颤。“娇气,刚刚不是跑的开心的很吗”,张临功一边笑话小娘子一边将人抱下来往附近的茶室去,稍作休息。路郁是真的累坏了,身下坐着软垫整个人都懒懒地靠在张临功身上,但仍旧兴奋地跟张临功说刚刚骑马时的痛快,眼睛都亮晶晶的。两人休息了好一会儿,张临功怕路郁太累了,索性要带人离开草场,但小美人却支支吾吾的不肯了。“相公,我……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再骑一会儿”,路郁满眼祈求的看着张临功,小模样乖顺极了,“还骑?刚刚是谁哭着喊着没劲儿了,要下来。而且你下面都磨成那样了,再骑怎么受得了”,张临功是真有些动气,要带小娘子出去,但架不住美人一个劲儿的撒娇哀求,“那,那我等会儿把亵裤穿上吗,相公……相公,我们在骑一会儿吗,我真的喜欢骑马,让我在骑一会儿吧,我刚刚都依你了,你也依依我好不好,相公……”,路郁拽着张临功的手不大有底气的同人撒娇。

    “好,都依娘子,不过上了马可得听我的”,张临功牵着路郁到马棚里挑了匹身形健硕颇为雄壮的马。“好,都依相公,太好了,骑马啦”,路郁欢欣雀跃,这会儿倒是忘了腿疼的事儿了。路郁踩着脚蹬上马,身后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唔,相公,你怎的也上来了”,“刚刚不是还有人喊腿疼没力气吗,我不只得费些力气,当回马夫了”,张临功双臂穿过路郁的腰间有力地抓着缰绳,说话时的热气擦着路郁的耳畔全钻进了耳朵了,张临功自热也看到了小娘子勾起的嘴角,心情真是好极了。“驾,喝”,张临功扬了一下缰绳,驱策那骏马快速奔跑起来,这与路郁刚才骑小马感觉全然不同,速度,力量,沸腾鼓胀的血液冲击着路郁的神经,太刺激了。

    “唔,干嘛呀,嗯,别在这儿,嗯,相公”,两人驰骋一段,张临功放慢速度在一处缓坡停下,竟在马背上就cao进了路郁的花xue,脚不着地,屁股还被微微抬起的失控的恐惧感让路郁不安。“娘子莫乱动,待会儿摔下去可不好了”,张临功轻轻拍了路郁的屁股巴掌,惩罚小娘子的乱动。路郁先前就被兔毛软垫把花xue扎的还有些红肿着,阴蒂都外凸着缩不回去,敏感的要命。刚刚在茶室里张临功说是给他穿上亵裤,但又说怕再弄伤,故而给他穿的是那种小孩子的开裆的样式,真是羞死了,这会儿正正方便了张临功毫不费力就将硕大硬挺的guitou挤进路郁糜红的花xue。“唔,阿哈,相公,慢些啊,擦到了,唔”,在马背上动作终归是有些不方便,粗糙的rou皮重重地擦过水润红肿的阴蒂,还一下一下磨着花蒂尖上的硬籽,刺激的路郁两股战战,yin水直流。“好了,好了,插进去了,插进去就好了,娘子不乱动就不要紧,嗯”,张临功一边微微抬起路郁的下体好将自己硬的发涨的jiba塞进柔软紧致的xiaoxue,一边舔舐着路郁敏感圆润的耳垂,轻声安慰小娘子。

    “嗬,呼”,“啊,要死了,好大,唔,插的太深了,呜呜,相公……”,路郁的尖叫声和骏马奔驰时的沉重呼吸声飘散在风中。硬挺粗硕的roubang像一颗钉子将路郁死死钉在张临功身上,随着马儿的奔驰,路郁整个人被颠的高高抛起,又被张临功按住,稳稳的落在一柱擎天的大jiba上,guitou长驱直入,穿过层层叠叠的嫩rou,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硬生生将路郁的小腹顶出形状来。“啊,相公,路路要死了,啊啊……停……停下啊”,短硬的马毛被汗水和花液打湿,软针似的戳着路郁的腿根儿,花xue和阴蒂,爽痛难当,快要疯了。“停下?为夫要是真停了娘子怕是才要哭的更凶吧,嗯,saoxue这么紧,又吸又缠,快要将我夹射了,嗯,小sao货,把saoxue张开些,嘶,别夹”,张临功借着马背的颠簸更铆足了劲儿的插路郁湿滑紧致的嫩xue,里边儿又暖又软,跟张小嘴儿似的快把人含化了,路郁被cao的身子一耸一耸的,硬刺的马毛快速地摩擦蹂躏着路郁的花xue,只能张着嘴浪叫,路郁有种飘起来的错觉,但全身最软最嫩最敏感的地方又通通叫人磨着捅着插着。“sao货,嗬,真是个禁cao的小母马,嗯,什么都吞的下,哈,都射给你,把你的肚子射大,怀只小母马,将来一起挨cao,好不好,啊……”,张临功粗喘着,嘶吼着,冲刺着,将浓精悉数射进了路郁的小逼里。路郁随着高潮的余韵打颤,在马背上颠的前翻后仰,被张临功扶住才堪堪没摔下来。

    两人荒唐过了,都累了,着人将马牵走,张临功便抱着软成一滩水儿的小娘子随下人去庄子里。“唔,好舒服,好暖和,啊”,路郁像只餍足的小奶猫似的,眯着眼睛享受的趴在张临功身上,懒洋洋的。张临功抱着路郁,心想着这朋友是个会享受的,这温泉浑然天成,只需稍作点饰便风雅享乐至极,实在是妙。温泉养人,热气撩人蒸的最是舒服,路郁整个人泡在里面,感觉骨头都酥了,任由张临功将水捧起一下下暧昧的抚在他身上。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偏路郁还小猫似的粘着蹭来蹭去,温香软玉在怀,看的张临功心头发热,眼都红了。张临功将路郁弄成面对面 攀着自己肩膀的姿势,然后托着小美人往池子边上去,将路郁翻了个身靠着池子边。

    “路路,这样舒不舒服,嗯,相公的力道够吗”,张临功捏着路郁圆润的肩头,沿着肩胛骨,脊椎,精致小巧的腰窝,手法暧昧地一路流连下来,然后落在水纹下凸起的臀丘上。“唔,舒服呀,相公力道再大些啊,唔,腰那里好酸,腿也酸酸的”,路郁晕乎乎的,只觉得舒服。“啊……唔,呼”,路郁的声音生生拐了个调子,全然不是刚刚的绵软无力,张临功按着按着,竟是将手指擦着臀缝挤进了紧闭的菊xue内,虽说有水润着,但仍是干涩难以前进。

    “啧啧,咕啾,啾啾”,张临功掰过路郁的头,凶蛮地衔住美人被水汽蒸的红润艳丽的嘴唇,唇舌勾缠着,亲的难舍难分,路郁的柔软多汁的嘴唇任由张临功索取着,气喘吁吁地被人吃着唇瓣舌头,连口水都吞咽不及,身下也叫人侵犯着,手指从一根增加着到了三根,又紧又涨,路郁尽力放松着身体,融在水里一样,容纳着张临功短粗的手指,嘴里同他亲着,吃着他的口水。“呼哈,呼,相公,进来,唔,xue里痒”,热水被手指导入了屁眼里,流入了肠道,明明甬道内更湿更热,但偏偏叫这热水入侵了每一丝贪吃的褶皱,瘙痒的叫嚣着要吃更大更热更硬的东西。“小sao货,这么快就痒了,嗯?相公这就来了”,张临功得了准许,对准xue口提枪就上,将一池水搅得哗啦啦的水花四溅。“啊,sao屁股,怎么这么大,插死你,啊”,张临功一边插一边打路郁被泡的白花花的屁股,但在水中十分力气落下去便只剩了五分,更像是调情了。在水中显得更加滑腻饱满的屁股看的张临功心热火大,用力向两边掰着两瓣桃儿似的臀rou,直叫那屁眼都露出来,边缘被扯得发白,roubang的青筋凶猛地磨着娇嫩的小屁眼,在里面进进出出。在水里总落不到实处,插不到底似的,张临功发了狠地往路郁身上撞,将几把整根戳进去还不尽兴,总得抓着美人的腰在肠rou里碾磨辗转一番,往往狠狠刺到那腺点,弄得小娘子浪叫着在水里扑腾,直叫好相公慢些,小sao货吃不住了。“sao货,屁股真能吃,啊,吸得真紧,啊,专门吃男人的几把是不是,呼,相公的大几把吃的爽不爽,嗯”,张临功紧紧贴着路郁的后背抽插,手在路郁身前火热的揉捏摩挲,处处点火,情动的喘息声呻吟声盖过了热闹的水声。“噗嗤,啪啪,啪,啪啪”,越发饱胀的囊袋拂着水撞在饱满的臀rou上,一下一下越来越重,“小sao货,哈,接好,一滴都不许漏,哈”,张临功野兽般粗喘着,囊袋跳动收缩晃动着满满的射了进去。“唔,好满,好涨,啊,好热”,“sao货,夹紧了,要是漏出来 弄脏了人家的池子可怎么好,,待会儿别人过来泡池子,你说,会不会闻见小母狗的sao味儿,嗯”,张临功故意将几把抽出来,路郁听到这话明显紧张,急忙将屁眼夹紧,不让张临功抽出去。“好了,让相公出来,都射满了还夹这么紧,真是个贪吃的小嘴儿”,张临功一边打趣,一边将几把抽了出来,苦了路郁腰上又酸又软还要紧紧夹着屁股生怕jingye流出来污了 人家的池子。

    但张临功有意作弄,将最长的中指伸了进去,刚经历过一场情事还含着一泡热精的屁眼又软又滑,轻易就将手指吞了进去,蠕动着含到了深处,张临功贴着屁眼一根手指在里面轻轻搅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浓精,往里探着找到了路郁的腺点,对准就是一阵猛戳顶弄,路郁又酥又痒,扭着身子浪叫还不忘将屁眼夹紧,小rou茎也翘了起来,可怜的吐着露水,马眼欲张未张的。“啊,不,别,相公别戳啊,唔,要漏出来了,呜呜”,张临功抽抽插插的去顶那腺点,弄得路郁屁眼里的精淅淅沥沥的往外流,路郁又羞又爽,rou茎抖抖抖颤颤的,敏感的不像样子。“都多少回了,娘子这儿倒是跟个雏儿似的,嗯?”,张临功一手顶着路郁的腺点,一手握着生嫩的小rou茎,手心的糙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摩挲搓弄着,路郁身子抖动着,爽利极了,被张临功伺候着射了一滩的清液。

    今日可算折腾爽了个够,路郁已是没什么力气了,张临功倒是神清气爽,去和主人家辞别,走的时候路郁还在别别扭扭,涨红了脸问张临功,自己将那精漏在了池子里可怎么办。张临功坏心眼的靠在小娘子耳边:“傻娘子,那池子一日便循一次水,谁能知道呢”,得知被戏弄了的路郁气急败坏地嗔着去打张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