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校草上线[花xue开苞]
二楼左侧都是休息室,季溪阑先敲了敲门,依次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一连开了几间却都是空的,直到走到最后一间。季溪阑想着这间再没有人,就得去卫生间碰运气了,他缓缓地推开门,这间室内没有开灯,外面的灯光只能照亮门边,而休息室靠里的地方还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有人吗?”季溪阑站在门边很有礼貌地问。 里面回以一片寂静。 “哦,没有人。”季溪阑自问自答,就要把门关上。 恰在此时,黑暗中猛然窜出来一个人影,扣住季溪阑的手腕,将他拖了进去,门在身后落了锁。季溪阑下意识就要叫出声,却被那人一拳捶在腹部,没有叫出口的惊叫转而就化为一声痛呼。那人将季溪阑拦腰扛起,背到里面,重重地朝沙发上一扔。 一系列动作就发生在瞬息之间,等到季溪阑回过神来,他已经头晕眼花的躺倒在沙发上。 “不许叫。”那人阴狠地威胁道。 声音听起来还是个少年人,再加上他刚刚出现时一闪而过,却仍让人惊艳的侧脸,季溪阑可以断定这就是男主沈晋曜了。 沈晋曜喝下那杯掺了药的酒,很快就敏锐地察觉身体上的不对劲,他第一时间躲进二楼的休息室,想要联系保镖来就接自己,却发现手机没了电。沈晋曜只能独自一人藏在室内,拼命压抑着汹涌的情欲,直到这扇门被打开。 他躲在黑暗中看向灯光里的陆蔚延,小傻子衣冠楚楚的站着,扬声问着里面有没有人,少年的嗓音还带着青涩。 沈晋曜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的原因,他觉得这样的小傻子仿佛没有了平时的傻气,反倒还有点勾引人,他身体里的情欲因此愈来愈烈,本应该害怕别人发现自己这样的丑态,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将小傻子拖了进来。 而季溪阑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接了女主的戏份,他正捂着疼痛的肚子,在心里哀嚎不止,男主不愧是散打五段,我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为什么给我下药?”沈晋曜的动作很快,按着季溪阑的腰,就要去撕开了他的礼服。 “不是我。”季溪阑赶忙摇头,他伸手拼命抵挡着沈晋曜的动作,毕竟小毛球还装在衣服里呢。 沈晋曜问:“那杯酒是陆之昕递给我的,难道陆家想把你送上我的床?” “我meimei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情。”季溪阑急忙辩解,他挣扎出了一身汗,偏偏又被沈晋曜压制的死死的。 “我来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您在这里。” “而且就算要送,也不能送个男人吧。” ······ 季溪阑的语气又乖又怂,就差当场举白旗了,他现在就希望这位玛丽苏男主能明辨是非。 沈晋曜当然知道不是陆之昕干的,陆家一直与沈家无冤无仇,不可能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他的问询只是强行找了一个侵犯的由头。 “那我送您去医院好不好?”季溪阑很狗腿地说。 “想让外面的人都看到我这副样子?”沈晋曜阴沉地问。 “那怎么办?我帮您用手。”季溪阑积极地替他想办法。 这句话把沈晋曜逗笑了,“小傻子,你还懂得挺多,”不过他没答应,他说:“我不放心你的手。” 沈晋曜脱了季溪阑的外套,又想去剥了里面那件衬衫。季溪阑的抵抗在沈晋曜面前简直跟打闹一样,他没有和季溪阑戏弄的耐心,直接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折到颈后,然后用自己的领带绑住了。 我靠!季溪阑大惊失色,难道自己马上要被强jian了吗? 眼前的这一位可是班级班长,学校校草,学生会会长,全校所有女生的梦中情人,自学编程,爱好打篮球,油画钢琴小提琴十级,沈家的小少爷,沈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未来手握亚太经济命脉的唯一人······ 这样一位站在顶尖的男人,难道会纡尊降贵地来强jian自己? 就算事已至此,季溪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带着点不敢相信的疑问。显然这种心理是源于在文明时代待的太久了,让他完全不了解玛丽苏世界的风俗人情。 “把腿分开。”沈晋曜命令道。 疑问消除,自己确实是要被强jian了,而且男主正想把强jian改成和jian。 “分你个头!”回过神来的季溪阑怒喝一声,抬脚就踹向沈晋曜的下身,动作非常之快,他甚至都能想象到男主抱着下半身,跟个虾米一样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而事与愿违。 沈晋曜的反应速度比季溪阑更快,他迅疾地伸手握住踢过来的脚踝,然后朝两边一分,沈晋曜顺势插身于季溪阑的两腿之间,这样的姿势让季溪阑失去了大半的抵抗能力。 淦!季溪阑不愿束手就擒,弯着身体往后躲,想拉开一段距离,然后再找个机会踹他一脚,给这个流氓一点colour see see。 那点不甘的扭动让沈晋曜的身上快要窜出火来,沈晋曜握着季溪阑的腰,把人拉了回来,“想去哪里?” “我······出去透透气。”季溪阑挣扎不成就装傻。 “别演了,你刚刚想踢我。”沈晋曜的腰埋进季溪阑两腿间,他的下身硬的快受不了,抵住季溪阑脆弱的地方,带着情色意味的磨蹭着,直把季溪阑做弄得喘息不止,他才伸手拉开季溪阑的西裤拉链,一路抚摸进内裤里。 “你不放心我的手,就放心我其他地方吗?”季溪阑惊问,他扭着身体,想要躲开这只作恶的手。 沈晋曜的动作没停,他挑起季溪阑内裤的边角,将手指伸进去,揉捏着季溪阑的两颗囊袋,然后朝上用指肚搓弄着他挺翘的性器,从性器的根部撸到顶部,复又重重地撸下来,间或加重力道颠弄揉搓。 少年未经人事的性器分外脆弱,第一次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季溪阑内心原本的羞愤此时全部消失到没影,但嘴中还要逞强,“你干什么?!”他倒是把潘金莲遇上西门大官人时的欲拒还迎学了个十成十。 沈晋曜没有说话,他将季溪阑的包皮翻开捋平,露出里面圆润的guitou,再用指尖抠挖着rou沟,又按着划过马眼,直至把马眼里吐出透明的yin液。 这一系列的动作直把季溪阑逼到双眼含泪,他拱着腰,将性器朝沈晋曜的手里一挺一挺地抽插着,很快就喘息着在这样的亵玩中射出来。 “真快。”沈晋曜轻笑一声,想要将手中的浊液作为季溪阑后xue的润滑剂,却猛然在季溪阑的会阴处摸到一处柔软的rou。沈晋曜的手一顿,猛然意识到什么,哑着嗓子问,“你是双性人?” 季溪阑没有回答,高潮后的他全身绵软,无力地摊在沙发上,任由沈晋曜的手指在自己下体上拨弄。 沈晋曜现在已经完全确认了陆蔚延是双性人,他用手指拨开两瓣外阴,朝里试探着摸索,将刚刚的jingye糊在花xue入口,命令道:“抬腰,我帮你把裤子脱了,让我进去。” 季溪阑这才回过神志,颤抖着问道:“你想进到哪里去?” 沈晋曜伸出两根手指在季溪阑的花xue里浅浅地戳刺几下,rou壁潮湿且温暖,只是这样简单的cao弄,就把季溪阑逗弄的喘息连连,沈晋曜反问道:“你说呢?” “不行不行。”季溪阑连连摇头。 可是沈晋曜忍不了了,他本来一直按压着自己内心的情欲给季溪阑做前戏,怎么能容忍被拒绝,他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 “不要。”季溪阑央求道,下身的这处雌xue虽然还不熟悉,但他知道那里很小,怎么能让人进去。 沈晋曜解开自己的裤子,随意地再给季溪阑扩张两下,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向下一压,他的性器长驱直入,进入紧致的花xue,极轻的“噗”的一声,季溪阑身体深处的那道膜就被顶开了,鲜血沾上了沈晋曜的性器。 季溪阑仰着脖子,想要发出叫声,却又被哽在喉咙中,他的脊背绷成僵硬的一条直线,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像被撕裂了,身体里面埋进一把炽热的匕首,正要沿着下体往上,然后将自己一分两半。 那处多长出来的花xue本身就比正常女性要小,而此时就让他饱受折磨。 疼,疼得厉害,他感觉眼前都黑了。 可是沈晋曜没有因为疼痛放过他,继续朝里顶着,直至重重地撞到尽头才停下。 花xue的最深处很光柔,那里面藏着小傻子的zigong,捅进去小傻子就会给自己怀上一个孩子,但沈晋曜现在显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性器只是在花xue里cao弄。 “放松点。”沈晋曜不满地拍了一下季溪阑的屁股,花xue紧的就快把他直接夹射了。 太胀了,又疼又胀,沈晋曜的性器怎么会这么粗,他的里面仿佛被撑裂了,季溪阑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你出去!”语气里都是委屈,甚至妄图沈晋曜的一时心软。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沈晋曜抬起季溪阑的一条腿扛上自己的肩,几乎要把人提起来,这样的体位让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放心,一会就把你cao爽,让你身下这处xue认得我。” 这简直是恶魔一样的话语,季溪阑被吓得连连摇头,“不要。” 沈晋曜缓过最开始那阵就要射精的感觉,就放任着自己在花xue里冲撞起来,春药让他的性器胀的发疼,再加上刚刚强行遏制了那么长时间,沈晋曜这会自然是要变本加厉的讨要回来,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要进到最深处,将花xue撑得一点缝隙不留,他的囊袋撞在季溪阑的会阴处,发出闷闷的声响。 “你怎么这样,我就不该······”季溪阑简直要控诉,他就不该来找沈晋曜,如果不来的话,怎么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呢? 沈晋曜当然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心中莫名的升腾起烦闷的情绪,还未拔出去的性器一cao到底,然后便大力地鞭挞起来,整根进复又整根抽出,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季溪阑顶死一般,他们接连的地方被cao出黏腻的汁液来。 季溪阑的双手被绑着,他的一只腿被扛在沈晋曜的肩,另一只腿无力地垂落着,他依靠的只有身下的沙发,以及沈晋曜捅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就像一叶浮萍,只能随着沈晋曜的动作而起伏。 毕竟是第一次,沈晋曜也没有坚持多久,他粗喘一声,一边射一边缓缓地抽插,直到将jingye都灌进季溪阑的花xue,让自己的气息彻底的浸染过每一个角落。 “唔······不要射进来。”季溪阑不住地扭动着,却被死死地按住灌精,jingye如水注般冲激在他的花xue内壁上,让他全身痉挛。 黑暗中季溪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但他知道自己这会肯定yin荡的跟个妓女一样,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地捅穿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