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肠,后xue开苞,揉胸,cao哭,彩蛋 jingye射到试卷上,cao到射尿]
做完作业的季溪阑如愿吃到牛排和海鲜披萨,不过吃完饭,他就一擦嘴赶忙跑床上去了,以防被沈晋曜揪着洗餐具。 沈晋曜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心里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傻子洗的东西也就自己会觉得干净,每次不都得他过后重新再洗一遍。 季溪阑趴在床沿,探出个头来,看着他全部收拾完,才热情洋溢地招揽道:“来啊,大爷,上来玩啊。” “你先下来,去洗澡。”沈晋曜抬头看季溪阑一眼,他从柜子里拿出个快递盒,正犹豫着要不要拆开。 季溪阑一脸好奇,“你手上拿着什么呢?” 沈晋曜看着手中的快递盒沉默片刻,突然抬头露出一个极好看的微笑,把季溪阑狠狠地迷了一把,然后沈晋曜说:“你让我今天cao你后面,好不好?” 季溪阑立马就猜到盒子里装着什么了,惊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昨晚买的,同城一天就到。” “沈晋曜,你还知道廉耻不?这玩意儿你朝学校发。”季溪阑正义凛然地呵斥他,然后手朝下一伸,严肃道:“没收!” 沈晋曜握着季溪阑的手腕把人从床上拉下来,朝怀里一抱,“去卫生间。” 季溪阑挂在他身上,把盒子抢过来拿在手里晃了晃,里面沉甸甸的,问道:“浣肠疼不疼?” 沈晋曜顺势揉了一把季溪阑又圆又翘的屁股,“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沈晋曜把人放在卫生间的椅子上,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研究店主发过来的一长段使用说明,沈晋曜先看完了,他把手机收起来,直截了当地对季溪阑说:“先把裤子脱了。” “我还没看完呢。”季溪阑磨磨叽叽地抓着裤子,“还有,你让我先看看浣肠器长什么样子?” 沈晋曜将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是一个黑色硅胶的管状物,上面是细长的头,下面有圆圆的储水囊,还有一瓶甘油。 沈晋曜当着季溪阑的面,将浣肠器的表面先清洗过,擦干,再拆开,然后把甘油倒进去,又把浣肠器拧紧。 “这样看清了吗?” “疼吗?”季溪阑还紧拽着裤子,又纠结回最开始的问题。 “······”沈晋曜凝视了季溪阑片刻,就知道指望这个傻子主动一点不可能。 沈晋曜把浣肠器放在一边,然后他迅速地伸出手一只手抄着季溪阑的腰,没等季溪阑反应过来,就将人朝肩上一扛,另一只手极快地扒下季溪阑的裤子。 季溪阑只感觉屁股迅速一凉,校服裤和内裤已经被一同扒下,沈晋曜怕他后悔一般,把裤子扔得远远的。 季溪阑光着小菊花,看回头无望,只得又商量,“能不能让我自己来?” 沈晋曜没搭理这个傻子,果断地又将季溪阑放回椅子上,让他跪着撅高屁股,然后背朝自己,沈晋曜就将直接浣肠器插进肠道。 季溪阑扭了扭屁股,有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进到体内,他觉得这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还可以忍受,直到沈晋曜按了开关,甘油自动朝肠道里注射。 清洁模式有三档,沈晋曜调的是最高的那一档强度,冰凉的甘油汹涌地冲击在脆弱敏感的肠道上,季溪阑下意识地绞紧后xue,肠道却还是很快被粘稠的液体撑开。 季溪阑的手肘撑在椅子上,难受地问:“好了吗?” 沈晋曜看了看储水囊上的刻度,才少了三分之一,怎么这样娇气。他安抚地摸摸季溪阑的脊背,“快了,还剩一点。” 季溪阑的心情好受了一点,继续煎熬般的等待着,可是这最后一点迟迟不结束,季溪阑忍不住怀疑地回头,“你骗我?” 沈晋曜给他顺毛,“真的快了。”不过还剩二分之一。 甘油持续注入,沉重的液体带来体内强烈的酸胀感,肠道渐渐被撑开到极致,季溪阑嘴里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嗯唔·····装不下了······” 可是沈晋曜握着浣肠器,一直没有抽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浣肠器才自动停止,季溪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虚软地靠着椅背。 “忍着点。”沈晋曜将空了的浣肠器抽开,然后用肛塞堵住季溪阑的xue口。 沈晋曜将他抱着坐下来,肛塞被迫进到更深处,又引起季溪阑难耐地呻吟。 “你······个骗子。”季溪阑捂着自己鼓胀的肚子,眼睛湿漉漉的,小声地控诉道。 沈晋曜撩起他额前的湿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嗯,都怪我不好。” 第一次浣肠要等五分钟,好不容易熬到时间的季溪阑被沈晋曜抱到马桶上,然后他把肛塞拿开,但季溪阑硬忍着收缩括约肌,不肯排泄出来。 “怎么了?”沈晋曜担心地问。 “你出去。” 沈晋曜挑了挑眉,走出去站在门外,跟个门神一样守着。 “把门关上!还有,不许站门口!” “啧。”沈晋曜被逗笑了,这傻子还挺害羞,他担心季溪阑憋得难受,还是走远了。 季溪阑这才放松下来,将体内满满的液体全排出去,又把屁股擦干净,按下冲水,洗过手,然后晃荡着他的小鸟就出来了,朝沈晋曜一张手臂,“我好啦。” 他就像刚完成什么了不得大事的小朋友,等着别人来抱抱他。 沈晋曜提醒,“还要浣肠两次。” 季溪阑一下子哭丧脸,“我不想干了。” “不要半途而废。”沈晋曜又把他押解回卫生间。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两次浣肠倒是比第一次容易许多,季溪阑的后xue被彻底清洁干净。 沈晋曜又在卫生间的门里门外奔波两回,忍不住拍一把季溪阑的屁股,“下次不要再把我赶出去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行,这是身为男人坚不可摧的尊严。” 沈晋曜笑着在他唇边吻了一口,想着这件事还是留着以后再慢慢磨,现在还是不纠结了,沈晋曜说:“我们现在可以上床了。 季溪阑应了一声,立马朝床上跑,沈晋曜跟在季溪阑后面,看着眼前粉白的臀rou随着步伐晃动着,以及季溪阑爬楼梯时不经意露出的菊蕾。 刚刚使用的肛塞是沈晋曜特意挑的一款有扩肛效果的,季溪阑的菊蕾被肛塞三次堵住再拿出,括约肌一时无法彻底合拢,露出一个红肿的圆洞,在他的臀rou中央好似一朵娇花般,更显yin靡。 偏偏这朵花还未被人采撷,沈晋曜心中的欲念一下子如火般燃起。 季溪阑趴到床上去,还回过头朝他龇牙笑,毫无所知地喊他,“老公。” 小傻子的长相很是稚气,笑起来眼睛微弯,还有两颗酒窝,喉结也不明显,青涩且勾引人。 沈晋曜的眸色渐渐黑沉下来,下身硬的发疼。但他还是强忍着帮季溪阑扩张,沈晋曜掰开两团臀rou,让嫩红的xue口露出来,先朝里面伸进去两根手指,xuerou立刻瑟缩地咬住他的手指,他在肠道上摸索按压着,渐渐按到一小块特殊的硬rou。 “记住这个位置。”沈晋曜指尖微动,在那处圈了个小圆,就像画了一个以后要考的重点。 季溪阑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酥麻的喘息声,他有些羞恼地说:“不许碰这里······” 沈晋曜自然是不可能听他的,更用力地顶撞着那一处,还用指尖不停地刮挠着,“这样shuangma?” 只是几下戳刺,季溪阑就快被折腾的疯了,他想缩紧臀rou,缩紧肠道,不让沈晋曜再刺激自己,他甚至抬起身子朝后躲着沈晋曜的手指。 沈晋曜眼疾手快地将另一只手伸到他前面的花xue,翻开yinchun,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然后狠狠地拧了一把,威胁道:“不许躲。” “唔······不要······”季溪阑的呻吟一下子拔高几分,他无力地瘫软下身子,任由沈晋曜施为。 沈晋曜一只手用力顶着他的前列腺处,一只手重重地揉着他的阴蒂,两下一来就直接把季溪阑送到高潮,让他颤抖着xiele身。 沈晋曜看季溪阑两眼爽到失神,感觉也差不多可以插进去了,便将他转了过来,两条腿分开缠上自己的腰,“第一次就放过你,不后入了。” 这样季溪阑就能清晰地看到沈晋曜那张过分俊美的脸,沈晋曜的五官仿佛是被精雕细琢过,每一个起伏的弧度都完美的令人心动,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有一种摄魂夺魄的吸引力。 季溪阑抬手摸上沈晋曜的脸,感慨,“美色误国。” 沈晋曜迎上他的目光,温柔地勾起唇,但眼睛里毫不遮掩的是对他的占有欲和情欲。 “进来。”季溪阑感受到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身后,而他不争气的xue口正轻吻般嗦吮着guitou。 “把上面的嘴张开。” 因为这句话,季溪阑的脸腾地一下烧红了,嘴巴还分上下,姓沈的这个禽兽。 但季溪阑还是听话地张开口,将沈晋曜的手指含进嘴里,避开牙齿,只用舌头摩挲着两根手指。 沈晋曜轻笑一声,小心翼翼地探访季溪阑的口腔,摸过里面湿热的腮rou,又用手指夹住那根不安分的舌头,稍微一动,晶莹的口水都被搅合出来,从季溪阑的嘴角yin荡地流下来。 沈晋曜的下半身随之一点点顶入,破开xuerou,直至粗硬的性器完全将形状烙刻在从未被造访的肠道里。 很快,季溪阑就知道沈晋曜为什么要把手伸进他的嘴里了,手指深深地抵在喉口,他叫不出来,嘴巴也合不上,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呜呜呜”声。 刚进去的那会儿季溪阑很恐惧,柔韧的肠道被彻底捅开,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平,是比浣肠的时候更真切的胀痛感,但沈晋曜一点点插进去,顶入的角度刚好擦过他的前列腺上,又疼又爽。 沈晋曜低头看着季溪阑迷离的双眼,潮红的脸,唇齿大张着让自己任意玩弄,沈晋曜的占有欲被彻底满足。他把手指从季溪阑的嘴里拿出来,然后舔了舔自己手上的津液,蜜似的,甜的很。 沈晋曜笑着说道:“再喊我一声老公。” “唔·····老公······” “嗯,乖。” 沈晋曜将xueroucao了个通透,手还去揉季溪阑的rufang,季溪阑的乳珠早已如红宝石般挺立,胸看起来也比初次性爱的时候大了一点。 沈晋曜知道小傻子的胸都是被自己催大的,但这样的大小还不够让人满足,沈晋曜一手抓住一只rufang,小乳尖直愣愣地顶着他的掌心,就跟这个傻子一样,让他克制不住地想要蹂躏。 沈晋曜也是这么做的,他的手指拈着乳尖朝上抻拉,再左右旋转,又用手掌罩着rufang大力地揉捏着,雪白如玉的乳rou都溢出他的指缝。 “唔······疼······”但更多的是爽,季溪阑嘴巴都合不上了,殷红的小舌吐出半小截,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沈晋曜用着下半身不断地鞭笞着季溪阑,每次必要重重地划过他体内最要命的那处,直cao到季溪阑哼哼直叫。 “嗯唔······太快了······”季溪阑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光靠后xue就再次被沈晋曜cao射了。 季溪阑的后xue已经被插出咕啾咕啾地水声,两个人都是爽利无比,沈晋曜现在也不管什么技巧了,只一味蛮干着,整根进出,变着角度开凿季溪阑的肠道,直把他cao得满面红晕,求饶不止。 最后直到季溪阑被硬生生地cao哭了,沈晋曜才用力按着他的腰,把囊袋紧贴在xue口处,抵着肠道的深处射出来。 射过之后,沈晋曜还是没肯抽出自己的性器,在湿软的肠道里留恋地缓慢动作,两个人四肢交缠的紧紧连系着。季溪阑感觉沈晋曜的性器甚至有逐渐硬起来的趋势,他赶忙推开沈晋曜,折腾着不许再cao了,颤颤巍巍地逃下床。 沈晋曜挺着高昂的性器跟着他下来,目光一低,就看见顺着季溪阑腿根淌下的jingye,沈晋曜忍不住了,又把他按在桌上,从后面一举挺入。 “不要······”季溪阑的话刚说出口,又再次被贯穿了。 沈晋曜将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插入早被cao软的后xue,他这回能看清自己粗长的性器是如何消失在季溪阑的臀rou中央,每一次插入,xue口的褶皱都会被满满的撑开,宛如一朵小花被盛放到极致,随着抽离的动作,会被性器翻出xue口的粉色嫩rou。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沈晋曜重重地cao他,仿佛要把他活活地钉死在这根性器上。 季溪阑哭着撑在桌上,他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进到一个新的深度,委屈道:“骗子······你不是说不要后入吗?” “这是第二次了。”沈晋曜提醒他。 “唔·····太深了······”季溪阑双眼含泪,哆嗦着两条腿,可怜兮兮地求饶。 “别怕,放松。”沈晋曜哄着他,但攻势却不曾放缓,依旧激烈的抽插着。 季溪阑的腰细臀圆,在后入的时候,尤其是一道风景。微陷的腰窝刚好让沈晋曜两只手掐着,雪白的臀rou一晃一晃的,被腰胯持续拍打到泛红。 两个人赤身紧贴着,季溪阑能想象到自己是什么模样,被人按着cao,cao出满脸泪水,下体湿哒哒的,就像个性爱玩具,真是s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