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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一章完。

    早朝,金銮殿上,百官齐聚,皇帝下旨封七王爷赢赫尧为永安王,并赏多处封地,命其择日前往。

    退朝后,赢穆炀屏退殿内众人走下台阶,颇为不舍的站在赢赫尧面前,企图再次挽留。

    “阿尧,你真的想好了?潮州虽富饶,但路途遥远,你走了,就不管朕这个当亲哥的了?”

    赢赫尧长相与面前的皇帝极为相似,只是鼻梁上多了一颗极小的痣,他眯着眼睛笑笑。

    “皇兄,你知我的性子,从小就喜欢游山玩水,而且,你想我了我也可以回来看你啊。”

    赢穆炀叹口气,依然不死心。

    “世事无常,你确定乌白那小子护得住你?”

    赢赫尧想到自家那狼崽子笑意更深,连声音都泛着一丝甜。

    “当然,皇兄是不知道小白有多厉害,这几年全靠他守着我呢!”

    赢穆炀心知这几年夺位有多凶险,便不欲多说,他瞟了一眼赢赫尧,见对方那副情痴的模样,心中无语,明明是个恣意潇洒,流连花丛的人,怎么提起乌白就变成绝世好夫君形象了?他摇摇头摆了摆手,边说边往外走。

    “得了得了,陪朕吃顿饭下盘棋总可以吧?”

    这一陪就陪到了晚上,一国皇帝好像嫁女儿的亲娘,什么都要嘱咐一遍。

    赢赫尧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满月,心道不妙,每当月圆之时,乌白便会变成兽人形态,可怜兮兮地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以免被人发现。这几年每月十五都是如此,如今两人表明关系,他断不能再让乌白受这等委屈。赢赫尧几乎是飞奔出宫门,快马加鞭直奔王府。

    此时,乌白正在王府书房内,他别无去处,王爷说过书房是重地,一般人不敢进来,叫他不方便时可躲在这里。他端坐在软榻边,呆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他认得出这是赢赫尧的手笔,上面画着一只雪狼幼崽,暗金的眸子,通体雪白,只有两只耳尖处有一小撮银灰色毛发,正是乌白小时候。

    乌白永远都记得,当年赢赫尧救下他时才八岁,本应是天真烂漫的七皇子,却因不受宠而经常被其他皇子欺负,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即便这样,赢赫尧也没有让他受到一点委屈,他们经常同吃同住,一人一狼的感情十分亲密。

    直到三年后,赢穆炀开始参与夺嫡,这让身为同胞弟弟的赢赫尧身边杀机四伏。乌白那时便决定,要以人的身份才能真正保护赢赫尧。随后不久,那个七皇子极为宠爱的小白狗消失了,为此还病了好一阵子。

    又过了两年,赢赫尧十三岁,乌白历经重重选拔才以侍卫的身份重新出现在皇宫,但仅仅只是守在大殿门口,每日远远地偷看一眼自己曾经的主人,日复一日,他就这样守了三年。

    那日赢赫尧遇刺,他及时出现以极好的身手化险为夷,当那人问他名字时,他的心狂跳不止,沉默半响才道出一句。

    “属下名叫乌白。”

    …………

    赢赫尧火急火燎的进屋时就看到乌白端端正正的坐在榻边,毛茸茸的耳朵立在头顶,尾巴搭在身边,神情温柔的盯着自己那幅画,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乖顺的幼犬。他轻声走过去揉了揉乌白的耳尖,从背后抱上去,低声哄着。

    “对不住,回来晚了,应该早些回来陪你的。”

    乌白的耳朵和尾巴极其敏感,后背僵直下意识想躲开,闻到熟悉的气息才强行停住,回过头腼腆的笑一下。

    “无事,王爷不必担心。”

    赢赫尧在乌白脸颊上亲了亲,就着环抱的姿势在其身后坐下,下巴垫在人肩上,与他一同看向那幅画。

    “你小时候啊,特别喜欢撒娇,一会儿没见就要呜呜叫,我一直以为你是只小白狗,因此我才给你取名乌白。”

    “小白狗”面上发烫,耳朵不自在的抖了抖,转身想阻止赢赫尧继续说下去。

    “王爷……”

    “叫我阿尧,小白,我想听。”

    赢赫尧十分怜惜的一下下亲吻着乌白的后颈,每每想到他的小白这些年受的苦,心里就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阿尧。”

    乌白犹豫半响,才小心翼翼叫出口。“阿尧”这个称呼对他来说太过珍贵,他无法像称呼王爷或殿下那样轻而易举,“赢赫尧”这个名字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赢赫尧呼吸一滞,这一声“阿尧”像一粒春药,渗进骨血直达心口,令他全身发热,恨不得立刻与乌白融为一体。

    他猛地收紧手臂,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抬手扳过乌白的下巴重重吻了过去。

    这吻来的气势汹汹,急切地似是要将乌白生吞活剥,有力的舌头撬开牙关闯入口中,将里面的空气全部掠夺。

    乌白被亲得几乎窒息,两人分开的时候,他的嘴唇又红又肿,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十分诱人。

    赢赫尧一手解开他的衣扣,一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声音沙哑带着十足的情欲。

    “我想要你。”

    乌白被困在他怀里,能够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

    他们不是没做过,唯独这次,乌白有了一丝危机感。其实大部分时候,赢赫尧对待乌白都是温柔的,有耐心的,极少像现在这样急切,甚至带着一点粗暴,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

    乌白并不抗拒,反而由着赢赫尧解开衣服,他甘愿被这个男人一步步带里欲望的深渊里。

    虽没得到答复,但乌白的行动已经告诉了赢赫尧答案。他含着笑,两手先揉弄几下乌白的胸肌,后捻住胸前那两颗凸起的红果,轻轻拉扯碾磨,还时不时偏头在乌白颈肩处留下一串吻痕。

    乌白仰着头靠坐在赢赫尧怀里,尾巴搭在人腿上,身后的胸膛宽厚踏实,安全感十足,股间却被危险的“凶器”顶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许动情。

    赢赫尧身下硬的发疼,却始终不忍弄疼乌白。他一手抓着乌白的性器上下撸动,一手探到身后在xue口周围按压浅插,手指无意中碰到乌白的尾巴根部,惹得怀里人一阵颤栗。

    “唔……”

    赢赫尧第一次发现乌白的尾巴如此敏感,干脆握住他的尾巴骨与身前同一频率大力taonong。

    “啊……王爷,别…”

    巨大的快感迅速袭来,乌白毫无招架之力,他从未被人碰过尾巴,敏感程度与身前性器几乎没有差别,他挺起上身想要推开赢赫尧的手。

    赢赫尧在这种时候花样多的很,根本不听话,还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结果没弄几下,乌白竟直接在他手上xiele。

    整个过程也不过几息之间,赢赫尧愣了愣,根本没想到乌白会结束的这么快,这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他有些心虚,下意识看向怀里的乌白。

    “小白,你…还好吗?”

    乌白眼角还挂着泪,视线一阵模糊,耳朵都倒了一只,手脚发软瘫在赢赫尧怀里缓了好一阵子才摇摇头。

    “属下无事……”

    赢赫尧立刻接道。

    “那我们继续吧。”

    赢赫尧确实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乌白,他才刚开发出狼尾的新玩法,怎么可能轻易结束。

    “啊?唔嗯……”

    趁着乌白没反应过来,赢赫尧的两根手指便已经就着jingye的润滑顺利进洞,轻车熟路地找到甬道内那处敏感点,按压碾磨,仔细扩张。

    他亲了亲乌白银灰色的耳尖,调笑道。

    “这里又湿又软,不枉我昨夜那么努力”

    一般这种时候乌白不会讲太多话,他知道除了吻,其余什么都堵不上赢赫尧的嘴。他侧仰着头一只胳膊勾住赢赫尧的脖子,亲的相当生硬,毫无技巧可言。

    赢赫尧心里暗笑,张嘴慢慢引导着乌白的舌头。身下手指也由两根变成三根,快速在后xue进出。

    “我想进去了,好不好?”

    乌白点点头,趴跪在软榻上,耳朵微微抖动,眼尾泛红,脸上不知是汗珠还泪水,碎发贴在脸颊边,身上还带着深深浅浅的痕迹,白绒绒的长尾高高翘起,此刻正回过头,用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望着赢赫尧。

    赢赫尧看着诱人而不自知的乌白,脑子里“嗡”的一声,所剩不多的理智被彻底斩断,咬着牙低声嘟囔一句。

    “真是个勾人的狼崽子。”

    不等乌白听清,赢赫尧便拉下裤子,用大掌掰开他的臀rou,坚挺的性器抵上xue口,腰身一挺,就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推入那湿热的嫩xue中。

    乌白低吟一声,两手撑住身子,大口呼吸努力适应那粗大的“凶器”。

    赢赫尧满头大汗,早已忍到极限,rou刃破开层层rou壁抵达深处,他迫不及待地两手卡住乌白的腰,强势霸道地开始抽插,柔软湿热的xuerou温柔缠绵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每摩擦一下都令他兴奋不已。他恨不得每天都埋在乌白身体里,时时刻刻感受这蚀骨销魂的快感,听着他呻吟,看着他哭泣。

    这样的赢赫尧让乌白难以招架,在他的印象里,赢赫尧干这档子事都是及其讲究,细细品尝,把他挑逗个遍再开始大幅度动作。

    乌白两手颤抖,白皙的身子泛起薄薄的粉,细小的汗珠顺着脊背滴在软榻上,明明是最警惕的狼,此刻却将后背如此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赢赫尧面前。

    赢赫尧躬身贴上乌白的背,单手搂住他的胸,细密的吻沿着脊骨慢慢向下,唇瓣极其轻缓柔软,与身下烙棍般的性器形成强烈反差。

    他抽出rou刃,让乌白侧着身子躺下,自己跪在软榻上,勾起乌白的一条腿搭在他肩上,扶着分身又重新插了回去,开始新一轮抽送。

    乌白呼吸急促,转头看向赢赫尧的眼睛,满是爱意与情潮的黑眸瞬间将他吞噬。guntang的rou棍像是永远不知疲倦,次次都精准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又深又硬,快感从身下接连不断地蔓延至全身,令他欲罢不能。

    赢赫尧垂眸望着身下的乌白,暗金色的眸子灌满泪水,精瘦的身子随着他的顶撞起起伏伏,浑身上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可怜又可口的样子成功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再一次握住乌白的尾巴骨上下taonong,身下抽送的速度也猛然加快,极其恶劣地笑着开口。

    “小白,叫我阿尧。”

    乌白的呻吟声骤然变大,成倍的快感爽得他浑身颤抖,下意识开口求饶。

    “阿尧,阿尧…别碰哪,求你…”

    赢赫尧双眼泛红,动作反而更加猛烈,就是要把乌白逼得无处可逃。

    “说,舒服吗?嗯?”

    双重刺激下,乌白几乎被逼疯,他无法说话,只得胡乱点头,身前的性器随着身体一起颤抖,顶端小孔渗出透明液体,身后rouxue猛然收缩,紧紧咬住赢赫尧的rou刃。

    赢赫尧爽的头皮发麻,乌白那紧致的蜜xue实在太妙,他发了狠的使劲抽插,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啊……啊哈…”

    乌白生性内敛,极少像这样大叫,高昂的呻吟像是火苗顷刻间点燃了赢赫尧的血液。

    直到乌白再一次射出,星星点点的白灼喷洒在矮桌边,赢赫尧才停下动作,趴在他身上,含着他的唇缠绵湿吻。

    乌白刚xiele身,浑身绵软无力,后xue被摩擦的又烫又麻,禁不起半点刺激。偏偏赢赫尧还插在里面,没等他从余韵里出来,便抱着他正面躺在软榻上,压着他的两条腿,牟足了劲狠狠插进最深处。

    “阿尧,先别……啊…”

    乌白求饶的话被呻吟打断,两手紧紧抓着软榻的垫子,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刚刚软下去的分身再次有了反应。

    赢赫尧沙哑着嗓子,看似在安慰,实则力度分毫不减。

    “小白,不哭,别哭。”

    若说乌白是头雪狼,那此刻的赢赫尧就是比雪狼更加凶悍的野兽。他一步步不着痕迹地占领了雪狼的领地,又将他吃干抹净,据为己有。

    赢赫尧不知又做了多久,在乌白第三次泄身的时候,才意犹未尽地射进乌白身体里。

    他伏在乌白身上,看着乌白耷拉下来的毛耳朵,笑着伸手过去揉搓耳尖处那一小撮银灰色毛发。

    乌白无力闪躲,困得眼皮直打架,月圆之夜他的化形能力本就不受控制,再加上发疯的赢赫尧,几乎耗尽了他的精力。

    赢赫尧心知肚明,摸摸乌白的脸颊,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压低声音哄小狼狗睡觉。

    “困了就睡吧,乖。”

    他看着乌白睡熟,叫人拿来一床被子把乌白裹住,抱到卧房,里外擦洗干净,便搂着乌白睡了。

    …………

    第二日,悠闲的永安王还没睡醒,口齿不清的唤了一声“小白”,习惯性地伸长手臂摸了摸身边,摸到被窝里毛茸茸热乎乎的一团,他猛地睁开眼,眼前一张放大的“狗脸”把他吓了一跳。他“噌”地一下坐起身掀开被子,竟是雪狼形态的乌白。

    闹出这么大动静,乌白自然也醒了,他垂着耳朵蹲坐在床上,暗金色的眸子眼巴巴地望着赢赫尧,看样子委屈极了。

    赢赫尧已经很久没见过乌白现原形了,不过听乌白说,一般这种时候半天时间便可恢复。他呼出口气,缓了缓神,把乌白搂进怀里,伸手挠了挠乌白的下巴。

    “呦,我的小白狗回来了。”

    乌白“呜呜”两声,又往赢赫尧怀里拱了拱,把脸埋进他胸前,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撒娇。

    赢赫尧大笑两声,抚摸着乌白手感极好的毛发,又忍不住双手捧起乌白的“狗脸”揉搓,随后在乌白鼻尖上亲了亲,语气像是感叹也似在庆幸。

    “还好你回来了,我的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