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是爽完了,我还没解决
韩轶微笑,什么断绝和其他女人的关系,好容易得来的艳福岂能放过,马上回道:“湿透了吗花儿?让我看看,你动情的模样。” 薛莲花却没有满足韩轶再看照片的要求说道:“我舒服过了没心情,你自己难受去吧!” 而后任凭韩轶怎么求她都没理会,不过有所突破他心满意足,有一次就有二次,迟早撩得她yuhuo焚身弄上床,这么好事怎么能放弃。 还有林小冬虽然没什么进展,但她把自己做备胎,自己也完全可以拿她当备胎,有备而无患,黎珠不肯复婚,总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第二天见到薛莲花,她假装若无其事,不过韩轶一天腆着脸没话找话,调侃两句“指功了得”之类,逗得她时不时红脸却不敢发作。 下午学徒同事们走后两人收尾独处时,薛莲花扬着拳头威胁道:“你找死是吧?明天再敢当着杨哥他们的面嬉皮笑脸,我揍死你。” 韩轶一本正经说道:“笑是我的标志,不让笑恐怕做不到?其实我很理解,单身三十多年的女人,比单身三年的男人,手更勤快…” 薛莲花气呼呼捶向韩轶胸口,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带到怀里,搂着腰肢说道:“花儿,你打不过我的,除非我心甘情愿让你打。” “放手。”薛莲花挣扎道:“别逼我发火啊。” 武馆里同事经常比武切磋,一来拳脚见真章能寓教于乐,二来有时想吃大餐以此分出胜负谁输谁请,论实力韩轶不会输给薛莲花。 不过正常情况下因为她是女性避讳太多,胸不能打屁股不能打,比武的话男人无形中就很吃亏,出于怜香惜玉谁也对她没使全力。 但今天韩轶存心占便宜,不但没放手,更不老实摸上她的屁股嘿嘿jian笑,她羞急怒叱,足下发力猛踩他脚尖,趁他吃痛终于挣脱。 “找死啊,王八蛋。” “哎…大家习武之人,怎么能像小孩子打架一样。”韩轶一瘸一拐原地蹦跳,悻悻说道:“要打也讲点规矩好不好?踩脚多不像话。” “不好!” 薛莲花趁他还在掂脚照脸就扇,这次韩轶有所提防,后退闪过之后顺势又轻轻打了一下她屁股,得意道:“嗯,弹性不错…哈哈…” 得意忘形的结果往往伴随悲剧,趁韩轶故意夸张大笑的时候,薛莲花纵步跃到背后把他锁喉制住,恼道:“继续笑啊?老流氓!” 韩轶咽喉被箍住憋得满脸通红,背后受制没那么容易挣脱,何况薛莲花也是练家子,这还是怕他真憋死没下死劲,勉强还能呼吸。 压在背上有两团rou软软弹弹,像面团一样被磨蹭来磨蹭去,那肯定是她的挺拔乳峰,韩轶挣扎无果,灵机一动把力道全用在背部。 由于后仰姿势原因,韩轶肩胛骨抵住薛莲花rufang,刻意使力挤压之下她果然力道松缓让他趁机挣脱,好容易获得自由后大口呼吸。 不过好景不长,韩轶还没缓过神又被薛莲花踹倒在地用十字固锁住,手臂被她双腿牢牢夹住扣住手腕,连肩膀和头部都被压在胯下。 薛莲花通红着脸,扣着他的脉门羞恼道:“韩轶,你再耍流氓,信不信我废了你这只手?” “哎哎…轻点…指功果然了得…”韩轶痛得皱眉却依旧嬉皮笑脸道:“我们中国武术不是柔道,能不能别锁来锁去,放我起来好好打…” 薛莲花当然不肯就此放过,加大了锁紧力道,突然下体异常,阴部被韩轶隔着裤子触摸当时身体猛然一颤,差点叫出声。 那是韩轶情知无法摆脱之后又故技重施的“下流计谋”,他另一只手尚有一些活动的余地,与从两人的身体缝隙间强行塞了进去。 本来他想摸摸薛莲花的屁股让她害羞,但是误打误撞直接碰到她双腿之间那块温润丰殷的rou丘,果然她在惊愕中走神身体放松。 韩轶也被温暖柔软的触感惊讶,呆了一秒后趁机逃脱控制反把她压在身下,她却没做挣扎,身体微微颤抖闭着眼睛脸红到了脖颈。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韩轶趴在薛莲花身上,那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口就在眼前,扭打中敞开的领口露出半边被乳罩包裹的rufang。 如此香艳春光贴身相拥,韩轶欲念一起情不自禁悄然勃起,顶到薛莲花腿间的时候,她似有察觉眼皮微微一动,随后猛地睁开了眼。 “你太过分了…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不是故意的……”韩轶尴尬解释道:“刚才我就想…摸摸屁股…不小心碰到…那里…” “那现在呢?” 薛莲花相信韩轶可能是无意,平时揩油他没有过分到直接碰rufang阴部这种极度隐私的部位,但这会儿那硬邦邦的家伙死顶着腿间。 “现在身不由己。”韩轶讪笑道:“花儿,昨天你自己爽完了我还没有解决,暖玉温香抱满怀,我没反应那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他视线从她嫣红脸庞转移到胸部,她这时才发现自己领口敞开酥胸半裸,羞急挣扎但手臂被压住无法使力,急道:“放开我……” “花儿,我们正儿八经在一起吧,只要你同意,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滚。”薛莲花放弃挣扎,忽然认真说道:“轶哥,我父母长辈都了解你的情况,我们家规矩很严,离婚有儿女的他们不会同意,我们只能做朋友,如果你尊重我,请放开我。” “你爸那老顽固…谁规定武术世家就该固执守旧?我也练武怎么没你说的那么保守?” “那是你老不正经!”薛莲花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我也有点…下流,昨天明知道你没安好心,还是受不住挑逗,但是点到即止好吗?” “什么样的才算点到即止?” “你愿意娶我?真的不是因为…性饥渴?” “那当然,发自肺腑的愿意,我说过你同意我们就结婚,我们都老大不小了,说什么爱情太虚,但是我了解你,娶你绝不会后悔。” “嗯,谢谢,可是我不能违背父母意愿。”薛莲花嗫嚅道:“昨晚我也很…舒服…我们都是单身…所以允许你流氓一点,但是不能真的…zuoai…我的第一次要留给老公……” 没想到她还是处女韩轶激动不安,但她明确表示只能暧昧,第一滴血轮不到自己,不禁颇为惋惜,所以他忿忿不平下体猛顶两下。 “唔…”薛莲花敏感阴户被撞娇吟了一声,嗔道:“还敢乱来,以后别想我陪你…聊天。” 那意思当然是指视频照片之类,韩轶心想望梅止渴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讪笑着支起身体。 “韩轶…你王八蛋!”随着叱骂拳头照面,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韩轶捂着右眼叫苦求饶,薛莲花硬生生把第二拳制住悬在他眼前怒笑道:“老流氓,还敢不敢动手动脚?” “不敢…女侠饶命……” 薛莲花满意起身进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发现韩轶右眼圈乌青,未置可否笑了笑连招呼也不打匆匆离去,韩轶随后也无奈地换衣服回家,见韩喵喵在自觉做作业夸赞了几句。 看见他的熊猫眼圈,韩喵喵啧啧摇头,说道:“看样子输了?老杨叔打的还是老伍叔?” “受点皮rou伤,不代表输。” 韩轶想起上次她叮嘱不许更别的女人勾三搭四,于是懒得解释敷衍了事,却见她动作迅速找出跌打药酒抢着要处理伤口。 “哎…在武馆擦过了……” “爸爸受伤女儿当然要尽孝心啊,温馨和谐父慈女孝。”韩喵喵不依不饶,边掰着他的头强行上手,边说道:“擦过了也要再擦一次。” 韩轶哭笑不得,任由她的小手伺弄,这种情景若干年前曾经有过,那时她年纪还小,现在是个成熟的大姑娘,那圆鼓鼓的胸脯近在眼前。 她已经洗过澡,穿着棉质贴身短袖短裤,由于擦药酒身体离得很近抬高了手臂,胸前双乳随着呼吸正在微微起伏,乳峰几乎快挨到脸上,看起来似乎不比丰满的黎珠小多少。 紧裹的上衣把少女双乳轮廓勾勒出引人遐想曲线,乳峰顶部有两粒小凸起,很明显那是rutou,难道里面没穿内衣?韩轶暗自疑惑不解,身体正在发育时期,怎么能不戴胸罩? 发觉自己思想走偏韩轶慌忙视线下移,却又不得不把她清凉的下半身收入眼底,短裤刚过臀部,底下光溜溜的双腿白白嫩嫩纤细修长,大腿根处短裤包裹着少女神秘鼓凸部位。 好久没有近过女色,最贴身的异性接触只是跟薛莲花rou搏扭打,不过下午她穿着练功服裹得严严实实,而现在韩喵喵衣着清凉贴身隐私部位轮廓分明,看得韩轶不禁气血翻涌。 回想起触摸薛莲花下体的色情场面,以及上次韩喵喵跨坐在身上时那少女阴部的柔软,韩轶再次心猿意马,胯下家伙逐节抬头蓄势待发,毕竟它真的好久没有吃过rou了…… “爸爸先生,你怎么了?” 发觉韩轶低头不说话,韩喵喵漫不经心问了一句,他努力克制住紊乱呼吸把脸别到一旁,说道:“喵喵手法不错,当年教的还没忘。” “哦,为什么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