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自觉带贞cao裤,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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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市中心某公寓。 张良在花洒下面坐了很久。 他的皮肤已经因为在水里泡的太久而起了褶皱,但清水只能洗的掉身上的脏东西而已,心里的,记忆里的污秽,却是怎么也冲洗不掉的。 那是在他记忆深处永远也不会忘却的几个月,自己摇尾乞怜的,浪荡的样子反复在脑海中出现,不管怎样努力学习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仍是无法丢掉这段记忆。 他回想起这几年一直在给他做心理疏导的心理医生,这位心理医师一直在努力让自己摆脱阴影,振作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回到生活的正轨上,他知道心理医生说的是对的,可是他的身体,他的心里早就被一个男人填满了。 他知道如果听从内心的指引只会坠入地狱,可是他毫无办法。 心理医生会推荐给他一些好看的电影,让他晚上睡前看,每一部电影都很精彩很紧张很刺激,也确实会让他的脑子跟着电影转一会儿。 但是只要到了睡觉的时候,把电视一关,躺在床上的时候,被鸡jian的种种回忆就又都跑出来缠绕着他。 更糟糕的是,他明知道自己是得了心理疾病才会一直想念着肖飞,但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情形,他不但不感到恐惧和厌恶,反而会升起生理反应。 关掉花洒,擦干身体,他看着柜子上的贞cao带,死死盯了半晌,又拿了起来,这个贞cao裤上的皮带已经因为年月久远而起了毛边,可他却一直没有扔掉,这是肖飞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每天带着这个,就好像肖飞就在他的身边,如果不带上,就缺失了某种安全感。 将贞cao裤提到双腿间,微微打开臀瓣抹了点润滑油,然后推着那两指宽的黑色塑胶阳具进入自己的直肠。 待一切都做完后,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今天他刚打完一场很艰难的官司,但却睡不着,因为脑子里都是下午发生的事情。 这场官司的雇主是联盛帮的一个中级头目,故意伤害致死罪,受害人是红莲社的,法医鉴定手段残忍,应该是被动了刑,但他硬生生把这场官司给打赢了,那个中级头目只被判了缓刑。 一般绯江的律师都不会接帮派间的案子,这种案子最后都会被推给指定公益律师,没有人愿意因为这个得罪任何一个帮派。 他不一样,他去年毕业就拿到了律师资格证,这一年一直在帮联盛帮打官司,而这次的官司就是投名状,如果打赢了,就能加入联盛帮。 同行们都说他掉进钱眼里了,为了赚钱连命都不要,好好的受人尊敬的律师执业,非要让自己半只脚踏进河里,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不要好下场,他只要肖飞。 这几年他一直在找肖飞,但一直没见过肖飞,出狱后他才知道小老百姓和联盛帮大干部的差距有多大,没有人给他引荐,他甚至连算盘和苗子都见不到,他硬着头皮去联盛帮点名道姓的找肖飞,却被那些古惑仔奚落的踹出门。 明天就能加入联盛帮了,然后应该就能见到肖飞了…… 想到肖飞,他的jiba就硬了起来,顶着贞cao带,一阵一阵的发疼发紧,这种滋味他已经习惯了,这几年他过得犹如苦行僧,他的身体只有肖飞能碰,他坚定的执行着这一命令。 午夜的钟声响起,他又一次想到了肖飞当年是如何抚摸她的身体,玩弄他的rutou和性器,最后艹的他发sao发浪,他的下腹一阵阵的发紧,甚至……后xue也痒了起来,开始分泌粘液。 张良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喂了春药,这几年整个身体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熟妇,他不想自己变成这样,但他越害怕就越无法忽略身体的反应。 心理医生曾经提出过让他找个女朋友,让他的性生活回归正轨上,可他根本就毫无办法,他对着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他的括约肌收缩着,研磨着那根已经带着他体温的黑色塑胶假阳具,这几年他就是靠这个来勉强止痒。 但就如望梅止渴,短暂的舒爽后便是更加深刻的失落。 他坐起来,打开电脑,电脑里有一部GV,是他偶尔一次看到的关于监狱的GV,他只能靠这个来慰藉自己。 熟悉的片子开始播放,其实连里面攻受双方说过的什么话他都倒背如流了,只不过那个作为攻方的犯人和肖飞的面庞有一点相似,这才让他能够勉强带入受方。 他坐在椅子上,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屁股里的假阳具不停的刺激直肠里的敏感点,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屁眼里胡乱戳刺,动作很小却能碾过他直肠的各个角落,可这次他的括约肌都被磨得发热发疼了,却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甚至连一点接近高潮的感觉都没有了! 屁眼越来越痒,那种缓慢的摩擦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了,他能感觉自己的后xue一收一缩,蠢蠢欲动,甚至肠液顺着贞cao带开始流到椅子上。 “不…..不行……啊……”张良竭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换一个大阳具狠狠捅艹自己屁眼的冲动。 随着片子的播放,张良看着攻的大鸡吧在受的屁眼里狠狠插入又抽出,身体一个激灵,忍不住委屈的咬着嘴唇低声哭泣起来。 午夜 杜隆街某大排档里 “艹!红莲社那边怎么也没想到虎刺你能全身而退吧?”一个小弟开了瓶酒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张律师真牛逼啊!看着弱不禁风的样子,两瓣嘴唇扒拉扒拉一说,把那法官都说蒙了!他就不怕红莲社报复他?”另一个小弟一想起来下午法庭上的情形就激动。 “那个什么律师,是什么人?”肖飞最近几个月一直听说有个律师在无条件帮联盛帮打官司,但他自己是红棍,所以那些搞文职的和他本身也没什么关系,他也就懒得去打听,可这次被捞出来的虎刺是他的得力手下,自己手下被捞出来了,于情于理他该去见见那个律师,帮着小弟道个谢。 “明天开坛收人,老大要把张律师收进来了,以后咱们联盛帮也有个牛逼律师了!到时候飞哥您就看到人什么样了。”虎刺嘿嘿笑着对自家大哥说:“叫张良,别看他那么年轻,可还从未有败绩呢,明天晚上我的好好请他吃顿饭,我以前总看不起这种四眼天鸡,今天可让我开了眼了!” “张良?”肖飞皱了皱眉,从脑海深处慢慢浮现出一张受气包的脸来,但不清楚是不是同名同姓:“他住哪儿?今儿红莲社吃了这么大亏,别再去报复他。” “就住前面那条街的公寓,B座16楼。”小弟指给肖飞看。 肖飞看着那栋楼若有所思。 张良,这是他唯一艹过的男人,出了狱后,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依旧数不清,多的是想要榜上他上位的,但这些女人没一个他看得上眼,他本就是个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