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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肿逼揉阴蒂,雌性临近成熟期

    细胞后知后觉感受到疲惫,强烈的性潮退却后是沉沉的睡意。

    次日醒来,床头柜已摆满了吃食及饮料,多下的甚至放在了过道,少数食物上已长了绿色的霉菌,但大多都散发着香味。

    邻近床的左边,全是密密麻麻的苹果。

    大概是虫子认为他喜欢?林霖捡起一个,用袖口擦了擦便开始啃咬,再迟疑地拿了只看起来很正常的汉堡,他不知虫子什么时候会来,更不知现在是何时,虫巢周边有奇怪的磁场,能干扰所有的通信产品。

    林霖狼吞虎咽地应付完了早餐。

    他很喜欢这张不算柔软的床,吃好便又缩了回去,才敢去触碰一直被忽视的麻痒的女xue。

    先前去拿食物时,就隐隐感到下体的疼痛,正无时无刻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林霖艰难地褪下裤子,发现yinchun早已高高肿起,像紧紧闭合的花瓣。

    “嘶……”

    林霖轻轻的戳了一下,立马就痛出了眼泪。

    他讨厌自己奇怪的身体,自然不会去观察它,他只知道女xue的基本构造,知道他的zigong能够怀孕,虽然概率并不高,但也足以令他恐慌。

    为什么……

    林霖厌弃自己,也厌弃因xue腔的高潮,他垂着眼,用奇怪的表情看着这个畸形的身体。

    他拉开了形成保护姿态的yinchun,一边痛得小声吸气。

    “你在做什么?”

    有虫子进来了。

    林霖惊恐地拉过被子,遮盖住红肿的rou逼。

    那是兰,带他来虫巢的高等。

    银发的虫子举起一支药膏,声音平淡:

    “伏凛让我给你上药。”

    林霖疑惑。

    兰补充道:“就是那位医生。”

    突然,林霖明白了那只以“伏凛”为名的虫子的用意。

    然而他与兰的初遇并不美好,或者说极其糟糕。

    虫子。

    是许许多多的虫子涌来。

    爬虫、翅目,它们的口器或多或少挂着腥红的rou块——那是他的同胞。林霖不是共情能力极强的人,却也感觉到近乎窒息的悲哀。

    虫子啃食着满地的断骸残肢,这不是战争,这是杀戮。

    人类的光剑无法击裂虫子的护甲,安装在飞船上的大炮甚至杀不死一只平凡的工雄,唯有对那些相对较弱的低等才有用处。

    虫族进化迅速,体形扩大为百年前入侵的三倍大小,浑身都分沁出了硬甲状固体,人类面对从前的虫子仍可一战——毕竟可以轰穿它们的防御,但如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肆意屠杀。

    虫子不乏会进行跳跃的科种,它们飞不上百层高楼,便会让这种虫子攻击侵略。

    尽管在虫类不是最强,但足以对人类造成致命性的打击。

    对面有只巨大的虫子在猎杀,镜面反光出了猩红的颜色,后方的大楼已开始塌陷,并隐隐波及了林霖所处的这一栋。

    在后栋完全倒塌时,一只高等螽斯科虫飞行到了林霖的窗口。

    没有人不会害怕单方面屠杀的战争。

    林霖缩进了床底,他的身材足以伏在布满灰尘的狭窄阴暗处,整个人扭曲着,甚至连腿都缩了进去,恳切地寄希虫子不会发现他。

    咚。

    咚。

    如雷的声响好像是虫子的敲击声,但林霖仔细分辩,却发现是自己的心跳。

    他太紧张了,他还想活着,他才刚毕业不久!对人生的美好幻想全被突如其来的入侵打碎了。

    可虫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林霖。

    它用力一锤,特制的钢化玻璃便应声而裂,炸成片片透明的花,轻松地进入了房间。

    这只虫子在族群中是极少见的白化螽斯科种,身体扁圆,通甲乳白,它的体形巨大奇异,几乎占了卧室的四分之一。它腿部有密密麻麻软刺作为盔甲,而右前翅振动的鼓膜所发出的声波才是最有力的攻击。

    “它”便是兰。

    数只工雄顺着破烂的房屋外壁攀爬了上来,探出口器,呈现即将进食的样子,糜烂的血腥味冲入林霖的鼻腔,他发抖,他恐惧,然而他更应该庆幸视线的阻碍,看不到那些掩藏在盔甲下勃起的生殖器官。

    低等只会杀屠,而拥有更发达大脑的工雄却懂得交配,它们因高等的上位威胁而不敢妄动,蛰伏在附近。

    这些都是常见的虫类,原本栖息遍地,无法想象是因何才会变异为如此模样,又经历怎样演化,成了战无不胜的怪物。

    兰的音波振开了那些馋涎欲滴的工雄,他的虫形大张着獠牙,血混着涎水往下滴落,在地面积攒了一摊红色的水潭。

    震退其他虫子后,高等的足肢才勾出林霖,无视他的挣扎,用漆黑的虫眼死死打量这个瘦弱的人类。

    他身上,有雌性的气息。

    兰的鼻腔发育算得上良好,能够辩别大多生物的味道——这是在虫族之中可是遥遥领先的,而分辩雌性的气味可谓是深刻进基因的本能,但他的主性征是男性,又怎会有雌性的味道?

    兰未化为人形,毕竟虫子在巢xue中都以原形相处,他精准控制最为纤细的一对前肢滑破林霖的裤子,嗅到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的异样的腥甜。

    然后,他将林霖抱回了这所临时虫巢。

    回忆到此为止。兰自顾自地摁住了林霖,分开他的双腿,他动作不像伏凛那般温柔,对待林霖的态度显得更为平淡。明明瞳孔颜色与阿莱佳相近,却没有同阿莱佳一样的温暖。

    但这并不代表兰不会因林霖而头疼,雌性又开始发抖了,红肿的阴xue也会颤抖,导致他控制不好力道,会把雌性弄疼。

    疼,会哭;害怕,会哭,母体脆弱而敏感的内心,大概都是生育的代价。

    乳白的药膏挤在颜色苍白的指腹上,在阴部轻柔地抹开,层层叠叠的雌花被迫露出脆蕊,颤抖的阴囗如今只能容忍一根人类手指,他的原形肢节粗大,导致手指的骨节也形成诡异的凸起,进了一截便卡住不得动作,幸好需要抹药的并非深处,白药膏糊满了整个女xue,到后期已经化为jingye一般的东西流了下来。

    气氛冷凝,兰不爱说话,只会迷惑地看着这些液体。

    林霖想要抽回腿,他讨厌被这样盯着私处,那里泊泊的液体令他羞怯又自厌。

    兰已经开始整理药物,并拿来了一块白布放在林霖腿间。

    他低着头,突然问道:

    “你喜欢怎么zuoai?”

    林霖以为是自己错听:“什么?”

    “zuoai。”兰表情平静地重复了一遍,“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来问问你。”

    “我,我也不知道……”林霖开始紧张,“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兰说道:“虫雌在成熟期过后才可以生育,而我因为生殖器构造与人类相近被安排过来,所以在这段期间,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想起了伏凛跟他说过的话,于是摸上了女阴,自然,是小心翼翼的:“你喜欢被摸,还是被舔?”

    兰压制住林霖的挣扎——圈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手指轻轻抚摸着冒出一个小头的阴蒂,待阴口周围出现淡淡的水光才停止。

    林霖控制不住地发出黏腻喘息,徒增的快意自尾骨攀爬,径直冲入大脑,然而他脑中全被一种恐怖的想法占领。

    ——他会和虫子zuoai,生下虫子的孩子。

    那些丑陋的东西,会叫他“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