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的隐秘①【攻被强制手yin、延迟射精!没有正式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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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锦城擦着头发从淋浴室里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短短的白毛巾围在胯下,好身材尽显无疑,把换衣间内好几个男人都看直了眼。 北方的寒风催生出高挑的身形,宽肩窄腰,鼓鼓囊囊的胸肌几乎要把白衬衫撑爆。白毛巾欲盖弥彰,既遮不住前面的长条性器,也遮不住圆润饱满的翘臀。水珠随着动作在锁骨聚成一洼,亮晶晶地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滚动,随着肌rou起伏划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 如有实质的荷尔蒙在这间小小的换衣室内涌动,男人们咽下唾液,心照不宣地对视了几眼,默契上前,围住了范锦城。 一个涂着睫毛膏的小0对范锦城饱满的手臂肌rou爱不释手,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提问,“教练,我怎样才能练出像你一样的肌rou啊?” 范锦城强忍着鸡皮疙瘩,不自然地回答,“每天举铁就行,不过要注意正确的发力方式。” 又一个男人抚摸着他的肩背,手指在细腻的蜜糖色皮肤上划过,带着某种微妙的性暗示。 另一个人另辟蹊径,拿了自己的运动水杯,悄然上前。 范教练正忙着应付着两人的奇葩问题和不规矩的手脚,左支右绌,根本没注意到对方这点小动作。 一个大号运动水瓶,容量几乎能等同于一个小号的开水瓶了。 于是下一个瞬间,他整个人都被从天而降的瀑布浇了个正着。 发丝沾着水珠,贴在娃娃脸上,更显年轻。事发突然,范锦城还没反应过来,清澈的眼底满是纯真的惊慌,如同被猎人惊扰的小鹿。白衬衫被水一浸,立刻失去了蔽体的本职,紧紧贴在肌rou表面,褶皱勾勒出鼻血的腹肌。美好的rou体透过表层漏出隐隐的蜜色,活色生香。 于是狭小的换衣室瞬间响起了好几声清晰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们虎视眈眈,贪婪的双眼紧盯着中间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无辜的小鹿拆吃入腹。 他虽然有着成年人的健壮rou体,但心灵仍然纯洁如幼童,于是把之前的泼水和现在的眼神理解为欺凌的挑衅,范锦城本能地绷紧了肌rou,而这让他的身体曲线更加明显。 那个涂着睫毛膏的小0首先注意到了范锦城充满敌意的眼神和进攻形的身体语言,于是他转身收起自己过分火热的视线,拿起自己的毛巾,走上前。 他拿出了讨好自家猫主子的语气,轻柔地诱哄,“嘿,你的衣服湿了,我想你没带两套换洗衣物,也不愿意再穿脏衣服。” 范锦城的眼神松动了一点,胸前交叉的双臂缓缓放下。 猫主子要从沙发底出来了!小0备受鼓舞,再接再厉,“我记得这边办卡是算在你们教练业绩里的吧?这样吧,我办2张年卡,怎么样?” 范锦城眼睛瞬间发出夜晚车辆远光灯似的强光,嘴里吐出一串烂熟于心的语句,“月卡1000,两张连办9.9折,三人以上9.5折”。 小0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少许犹豫之色,“哎呀,钱不是问题,我主要是想上教练的课……” 范锦城更受鼓励,私教课他可是能拿提成的!为了增强说服力,他捋起湿漉漉的衬衫,挺胸收腹,露出腹部胸前大片蜜色肌rou。 八块牛奶巧克力似的腹肌整整齐齐地排列在腹部,流动着奶油般的光泽。上卷的衬衫恰好遮住两点rou嘟嘟的rutou,柔嫩的乳晕被水浸湿,从衣服里透出rou色来。毛巾松松垮垮地围着胯部,腹股沟处探出一小团蜷曲的黑毛,rou乎乎的guitou下垂,随着动作在双腿间摇摆。 周围传来好几声重重的吸气声,范锦城骄傲仰头,俏皮的猫眼里尽是单纯的得意,仿佛一只给不会捕猎的蠢笨人类带回麻雀的猫咪。 这样高高在上的眼神,加上面前活色生香的画面,马上激起了男人的好胜心和破坏欲,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毛巾被一把扯下,白衬衫的领口拽得变形,可以轻易看见其中的风景。 “喂!你们在干什么!快住手!”范锦城又惊又怒,进攻者人多势众,他只来得及捂住下体,其他的就有心无力了。 片刻后,连唯一一件蔽体的白衬衫也被撕碎,一条条白带凄惨地裹在这具性感的rou体上,好像生鱼片上的某种特殊装饰。 男人们喘着粗气,爬着红血丝的眼睛让他们看起来就像一群发情的野狼,虎视眈眈。 范锦城绝望地环视了一圈,终于发现一个勉强清醒的熟人,赶忙对着刚才袖手旁观的小0喊到,“别就站在旁边看着呀!他们是你朋友吧,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扯我衣服,是不是得什么狂犬病了?” 小0目光沉沉,别有用意地上下扫视了几乎全裸的范锦城一眼,意有所指,“受什么刺激?教练,你看看你自己,整天穿成这样教导学员,是不是就是故意勾引学生,好让他们下课后把你带进没人的角落强jian吧!” 奇耻大辱!范锦城刚想往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脸上来一拳,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绕到背后牢牢锁住,他挣动了两下,却被屈辱地捏了捏屁股以示惩戒,身后的男人似乎觉得触感不错,双手覆上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起来。 小0面带微笑地凝视着范锦城尺寸惊人的分身,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口干舌燥, “你做卷腹的时候穿的是贴身的运动短裤吧,我敢打包票,肯定有很多人盯着你的裆部,想把你的jiba拿出来尽情吸个遍。” “你给我住嘴!”范锦城难以想象有人的内心竟会如此龌龊,但他却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运动时围观的人群,和之前觉得正常现在回想起来与这些男人们如出一辙的虎狼目光…… 令他更加恐惧的是,男人们听到这句话以后更加兴奋,臀缝里甚至蹭进了一根热而硬的棍状物!他一惊,小腿反射性地后屈,狠狠后踹! 一声惨叫之后,范锦城感觉脚上被溅上了微凉的水珠,他甩了甩腿,众人就看见几滴粘稠的白浆顺着健美的小腿往下流,与焦糖色的皮肤形成颜色鲜明的对比。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范锦城恶心得喉咙发堵,喝的水都差点吐出来。 背后的惨叫声微弱下去,被甜腻的呻吟替代。 男人们仿佛受到了启发,范锦城的双腿都没有被放过,大腿小腿无时无刻不在被几根腥臭的jiba戳弄,滑腻的皮肤被前列腺液四处沾染得亮晶晶,像是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糖浆的巧克力棒。 范锦城四处躲闪,难以站立,全靠着男人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但身后的长发男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正当范锦城焦头烂额地与腿上的jiba们作斗争时,男人腾出另一只肌rou丰满的大手,悄悄往范锦城身下探去。 “呀!”范锦城就像一只被捏住尾巴的猫,身体猛地一颤。 长发男人显然是久经风月的老手,手指轻巧地挑开包皮夹出roubang,粗糙的指腹揉捏着rou乎乎的guitou,手掌摩挲着柱身上的青筋,时不时还上下飞快撸动,在这样的攻势下,roubang很快就吐出动情的yin液来。 高热的掌心蹭着rou柱,带来别样的感受。 范锦城的反应比之前的所有都要剧烈,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全部意识都聚集在被亵玩的下体,快感就像带着电流的鞭子,一次又一次打散他想要反抗的念头,把他调教成只会温顺地沉浸在情潮里的yin兽。 前列腺液让长发男人的动作更加顺滑,黏液被上下打搅成一圈泡泡,和根部的黑毛混合,发出令男人欲血沸腾的猩燥气息。 范锦城眼睑含泪,嘴角处晶莹的唾液成串跌落,显然是要接近高潮了。 “嗯、对,这里,再重点……”长发男人似乎是范锦城肚子里的蛔虫,比主人还清楚roubang的敏感点,guitou系带被摩挲得发烫,带来连绵不绝的痒意,尿道一阵痉挛,铃口贪婪地张合,像是在渴望能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止止痒。 给范锦城手yin的男人感觉到了roubang的抖动,他向下探去,腿间的嫩rou不住痉挛,紧紧裹弄着手指,像是另一口柔嫩的xiaoxue,急切地渴求男人的roubang和jingye。 长发男人眼眸更深,沉思了一会,突然闪电般出手,牢牢钳住了急欲喷发的guitou!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范锦城发出悲鸣,一股股jingye尿道中乱窜,激射着内部的嫩rou,无法逃逸。被过载的快感冲击,范锦城昏迷了一瞬,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仍身处地狱—— 身后的长发男人和小0对视了一眼,取过一根细细的发绳,牢牢捆扎住了guitou,形变的铃口缩成一道细缝,可怜兮兮地溢出一点白浊。 男人们似乎在他昏迷时达成了协议,此时默契地后退,围成一个圆圈。 范锦城无力地跌坐在圆心,他浑身赤裸,上半身干干净净,与凄惨的下半身形成鲜明对比。健美的双腿四处都是掐痕瘀痕齿印,男人的jingye在柔嫩的腿rou上结成一块块黄白精斑,巧克力色的皮肤上还流淌着新鲜的白液,刺鼻腥臊。腿心间更是高高嘟起,带着指印和掐痕的皮肤肿得近乎透明,指甲轻轻刮擦就能让他哭叫着高潮。 很多男人的手又伸进了裤裆。 范锦城双目含泪,他似乎忘记了双手的自由已被释放,面对无法释放的窘境,他竟然翻身,主动成母犬跪姿,在木质地板上轻蹭起来! 男人们瞬间爆炸,协议什么的被抛在脑后,眼里此时只有面前的yin兽。 范锦城一条腿被抬起悬空,嫩滑的足心被jiba使用,烫得他连连后缩,却又被强行拉直侍奉男人。 长发男人不紧不慢地占据了最佳位置,他躺在范锦城身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箍着guitou的皮筋,先拉长,再弹回,直打得guitou上遍布红痕才肯罢休。 范锦城早在男人们的围攻下失了力气,一米八的大个子,竟趴在男人肩头,只能无助地接受背部臀部的亵玩,可怜极了。 臀尖最受人喜爱,一时之间,竟有三个不同的牙齿在上面啃咬,留下一串串艳红的齿印。臀缝也被无数双手扒开,细细舔吻,粗糙的舌苔掠过,惊起一阵惊人的痒意。 蝴蝶骨和腰窝被两根jiba戳着,流出的腺液和jingye污染了蜜色的皮肤…… 范锦城泪水流了满面,无师自通地讨好起身下的长发男人,眼睛闭着嘴唇嘟起,胡乱亲着男人的面孔,嘴里念念有词。 “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射吧,对不起呜呜呜!”原来是长发男人精准地咬住了唇瓣间若隐若现的红舌,如同巨蟒吞噬猎物,一点点地将其拉入了口腔。 范锦城长这么大,没和别人接过吻谈过恋爱上过床,如今一开荤就遇上个个中好手,自然无力招架,红舌沦为了他人的玩物,连口腔都成了他人的狩猎场。 长发男人的舌头在范锦城的口腔里翻搅,细细舔过齿列,弹弄着小舌,连上颚也被反复检查,占有欲显露无疑。 手指灵巧地解开发绳的束缚,最后还弹了一下guitou。 “嗯!” 范锦城双眼翻白,嘴角溢出过多的唾液,红舌发紧,蜜色的面孔透露出底下的煽红——仅仅是一个吻,他就射了。 延迟的高潮将他送上反复的绝顶,已经看不见任何人物,听不见任何话语,只有一片五彩光团,它们环绕着他、拥抱着他…… 范锦城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面朝下地放置在硬邦邦的长椅上,僵硬的舌头发酸发苦,舌底下压着一叠百元大钞,遍布指缝的臀尖也夹着一张信用卡,只是位置过于里面,肿涨了两倍的臀rou死死闭合,就像一只顽固的蚌。没办法,范锦城只能用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rou,任由那张塞在深处的信用卡一路擦过饱受折磨的细腻臀缝,带着他人的精水掉下,像一条yin荡的尾巴…… 500块加一张信用卡,这就是这次的全部嫖资了。 衣服也已经被穿好,是一件长款风衣,其下没有任何内衣,光滑的布料裹着光溜溜的身子,让范锦城十分羞耻。 但他查看了自己的衣柜,新旧衣服包括自己换下来的短裤,都被那群混蛋拿走了,显然是早有预谋,而他拒绝去想那些衣物的用处。 现在已经11点,再不赶紧,地铁就要停运了,他的出租屋离这边有5公里,穿近路要走老街区,治安不佳,范锦城也不想在一场消耗巨大的性事过后来一场生死时速,只能放弃洗澡,随便拿纸巾揩了揩大腿内侧的精斑,匆匆离开。 下楼梯时,大腿相互摩擦,腿rou生疼,但急匆匆的范锦城没有发现,在这痛感中,一丝甘美的快感逐渐生发,如同一颗隐秘的种子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