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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谢应一直睡到晚上接近凌晨的时间才醒,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呆坐了一阵,等肚子开始叫唤了,他拍拍脸,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下楼,Beta女仆们在他路过时都停下动作,尽管现在没有多少女仆还在干活了,这些姑娘提着裙摆对他行礼,裙底的蝴蝶边就像真的飞出了蝴蝶。谢应有些不好意思,他感到惶恐,也觉得自己以死获生,他想,自己上辈子过的如此穷苦,这辈子过的多么好都不为过,这是老天补偿给自己的。

    “少爷,您终于醒了,厨房准备了木瓜汤,冰箱里有营养剂,大少爷还在客厅,要您去见他。”

    谢应听到大少爷这三个字转头看她,他认得她,这是今天和贺焱一起进入自己房间的女仆。大少爷?他知道了,他不是这个家唯一的孩子。

    这个大少爷,谢应一想到他,就觉得柔软的床铺离自己远去,他站在楼梯口,却仿佛受了冷风的寒,身体一个劲的瑟缩退后,最后背脊触到冰冷的壁。他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如同被吃光果rou的苹果核。

    女仆罕见的没有关心他,而是转身下楼去了,她走到那位大少爷身旁,恭敬的说:“少爷不肯下来,犯病了。”

    楼言征是连夜赶来的,这时候正在喝营养剂,他反问:“犯病了,什么病?”

    女仆跪了下来,“少爷昨晚分化了,是Alpha,今天贺医生为他解决了一次,但也许不够,再加上在星盗舰上的经历他一直不肯说,我们……”

    “行了。”楼言征放下营养剂,“把贺焱叫来解决。”

    “是。”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弟弟居然会分化成Alpha,想到小时候,楼应自出生就娇气的很,遇到下雨天就撒娇不想去学校,太阳大了也不想去学校,今天肚子不舒服,明天是脚痛,楼言征还在学校的时候,他就经常看到楼应用各种借口偷懒,他的小跟班则跟在他屁股后面善后。

    他想了下楼应的细胳膊细腿,居然是个Alpha,不知道他那些小跟班知道了作何感想。而且信息素……他吸了一口,是茉莉花香。

    刚刚分化的谢应不知道怎么将信息素收放自如,他连信息素是什么都不清楚。但他清楚,自己又像上午那样了,意识被本能占有,大脑里仿佛有岩浆在沸腾,他抱住自己的身体,滚落在地上,就如桌上的白玉瓶滚落在地上。幸好,这只脆弱的白玉瓶被接住了。

    谢应挣开被泪糊住的眼睛,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他的眼泪不受控的溢出,他想用手擦去,却被温软的舌头止住了动作,那团小小的柔软的玩意,不仅舔去了他的眼泪,还要去舔他的yinjing,这是他陷入柔软的床铺才意识到的事情。

    那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半截yinjing,舌尖舔弄着茎身,舌头就努力的向上顶,快感来的激烈,谢应把脚趾蜷起来,身体却被压住不能顶弄,他只能借力到腿上,他把脚放到那人的肩膀上,舌头的舔弄似乎停顿了一瞬,他不满的踢了过去,却是擦过他的肩膀,而自己的小腿火辣辣的疼。他一下子哭了起来,哭得眼泪流到鼻子,嘴巴大张着,津液黏着上唇和下唇。

    楼言征有些不知所措,他也勉强从情欲里脱身出来,他把楼应的腿折到肩膀,看到一条血痕从小腿到脚肚,一条白玉似的腿有了裂痕。他摸了摸肩膀,看来是被肩章划伤了,为了接下来不伤到他,楼言征脱下了外套,里面的衬衫也脱下来给他擦了擦腿,那条划伤并不严重,擦了一次之后就不再流血了。

    他一边蹬掉裤子一边去解楼应睡衣的扣子,那不能叫睡衣了,那是一条纯白色带着蝴蝶边的睡裙,裙摆一直到楼应的脚踝上面一点。楼言征脱了半天没有脱掉,只解开了几只扣子,他只好把裙子提到他的胸前,白色的蝴蝶边堆积到楼应的下巴,楼应红色的发丝偶尔随着动作飞到白色睡裙上。

    楼言征的口腔再次包裹住他的yinjing。他的手掌顺着腰腹一直滑到他的前胸,当谢应不受控制抓着他的头发冲撞的时候,他才为了稳住身体改为抓着谢应的大腿。

    谢应的眼前乌黑一片,他身体的躁动却一直叫嚣,仿佛是这些叫嚣蒙住了他的眼。谢应更大力的抓着楼言征的头发,但他总是含不住他的yinjing,或者只含了一半。有好几次谢应触碰到他的咽喉,那感觉好想吐,当谢应真的射进去之后,他真的跑到卫生间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只有jingye,好像他的胃里没有别的了。

    楼言征清理好口腔又爬到他的床上,Alpha的发情期是漫长的,他现在开始喜欢这一点了。他拨开自己已经开始流水的xue口,扶着谢应的yinjing就坐了下去,或许是因为刚才的koujiao,他的yinjing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楼言征开始舔他的前胸,顺便用手指拨弄他的小舌头。yinjing逐渐苏醒。

    楼言征把沾了谢应津液的手指放进嘴里舔弄,舔干净后又去吻他的嘴唇,连他的牙齿和内壁都一一舔弄,等谢应吞咽不及要咳嗽,他们终于唇舌分开。他又用舌头去舔他的嘴唇,谢应喘着气去推他的脑袋,推了几下没推开后就开始哼唧,看起来委屈的不得了。

    “唔……医生,我饿。”

    楼言征脸色阴沉下来,“医生?”

    谢应擦擦眼睛,“贺医生,我饿。”

    楼言征冷笑一声,将谢应的手举过头顶压住,另一只手则替他擦去睫毛上的眼泪,弄干净他的小脸,楼言征才开始重新动起来。

    谢应才射一次,这是远远不够的。

    他用那张鲜少人知的xue紧紧的夹着谢应的yinjing,冲进去,退出来,xue口被撞出白沫,他们偶尔也接吻,他偶尔丧失神智,他抬起臀部又放下,他的腰也要麻木了,他用的脚趾触地的姿势,当谢应射进去翻转身体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脚趾抽筋了,但这对他来说几乎没有影响,他脚趾用力的向内蜷缩几下,抽筋带来的影响就完全不在了。

    谢应翻过他的身体之后,掐着他的大腿向上压,不是手臂力量的压,而是整个身体压上去了,楼言征的小腿就只能悬空着,偶尔还碰到谢应的肩膀,楼言征注意到之后就自己抱着腿了,他觉得自己的小腿多碰几下,可能谢应的肩膀第二天会发痛。

    谢应的睡裙已经被汗淋湿了,但并不臭,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每往下压一次,那茉莉花香就钻进他的身体。

    谢应cao的不深,楼言征怀疑是他饿的原因,每次都是只轻轻碰一下zigong,快感来的像挠痒痒一般,他只能放开一只手去抱谢应的腰,希望他可以cao深一点,最好射进zigong里去。

    可谢应是真的饿了,他醒来本来就是要去吃饭的,只是听到大少爷这三个字退怯了不敢面对而已。而发情期又来的恰巧。

    因为楼言征的手,他cao进了宫腔。谢应擦擦脸,把楼言征的手拿开,他要自己cao,他才不要这个人的帮助,他重重的cao了几下,但射精的感觉依旧不明显,他问:“你为什么不叫?”

    楼言征想,我下面又不痛,但他又想,好像Alpha都喜欢会叫床的Omega,楼应也是这样吗?

    楼言征开始叫床,他的叫声在平常说话时就显得严肃冷冽,现在叫起来丝毫没有Omega的甜腻,他不知道谢应听到作何感想,他只想,难道自己做了几年的Beta,连这方面都退化了吗?

    “我忘了,医生不会叫床,对不起。”谢应过了一会好像反应过来了一般。

    楼言征听他说了好几遍医生,这次他提醒道:“叫哥哥。”

    谢应点头,“哥哥。”

    楼言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