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射进来。(主动勾引大彩蛋 上)
刹那间,男人俯身含住言清颤抖的嘴唇,他求助的呻吟被堵住。 血色而浓郁的吻相互纠缠。 alpha的唇缓慢往下,舐咬着言清精致的锁骨。 “嗯……啊哈……” omega脆弱的像是一朵饱经风霜,遍体鳞伤娇弱的花。他睫毛垂落,即使神志不清,喉咙中依然发出阵阵的抗议。 alpha冷漠的笑道:“真的不让?” 他似乎看见言清这样有些心软,抚摸了他柔软的头发,帮可怜的omega擦掉眼角的泪痕。言清茫然地看着此时格外温柔的男人,他怔怔地感觉不可思议。 言清声音软软的恳求,眼睛红红的像是一只兔子,因为心疼而痛苦,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不可以……不进去好吗?” “但是,你的身体却在渴求我呢。” 果然,野兽就是野兽。 alpha残忍而怜惜的说道:“乖,让我cao进去。”安抚的同时,却一下一下碾压身下的omega,每一次的力道都更加狠,铁了心要cao进生殖腔内。 发情期的身体,敏感又娇嫩,omega全身几乎要散架。 “你说不要,但又吸着我不放。”他拍了拍柔软的臀rou,感觉到生殖腔正在慢慢的打开,软软嫩嫩的喷着yin水。 “cao,宝贝你可真他妈的紧。” 男人没有再说除羞辱的话,他的心在看见密密麻麻的针孔后似乎被猛戳了一下,有些刺痛。他以为言清向传闻的一样生活糜烂,他恨不得把人套上锁链,永远的锁在自己屋内,日日夜夜只能把这一面展现给他。 “陆慎……陆慎……”言清已经分不清身后的人究竟是陌生的alpha还是自己曾经的爱人,在檀香信息素的作用下,他不断念着自己心头的名字,似乎在给在自己催眠,也在给自己制造幻觉。 啜泣着,哭叫着。 一句一句唤着他不敢奢望的名字。 他想起来陆慎那张蛊惑而情感浅薄的脸,气息强势,会让浓烈而热情的信息素蔓延在自己全身,所有人都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檀香味。昔日多少枪林弹雨就有多少淋漓的风月。 言清的身体发热guntang,柔软的甬道缠缠绵绵挽留着男人抽插的分身。言清感受到自己的液体往外溢出,喷在男人分身的前端上。他的意识已经混乱,快感取代了疼痛。柔韧的腰身顺着男人而扭动起来,像是一只艳丽而色情的舞蹈。 男人平淡的眉毛一挑,感受到身下人的热情,“痛么?”他一边抽插,一边撸着omega滴滴答答吐着的分身。 omega颜色红肿的xue口不断收缩着,粗壮的分身快速而猛烈的摩擦敏感的内壁。男人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更加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而吮吸着分身的前端,他整个人像是被尽头在仓兰花蜜的蜜罐中。 言清意识模糊,只觉得这是一场梦,而陆慎又回来了。 又在cao干自己。 现实与梦境相互纠缠。 言清颤颤巍巍地说:“进来……陆慎,陆慎,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孩子。 他是真的想。 言清从未怀上过陆慎的孩子,即使在自己被标记的岁月里。陆慎死后,这是他一辈子的死结,他没有留下一个孩子来延续自己悲怆的爱情。他经常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皮肤上只有浅淡的枪伤和刀疤,见证了两人一同出生入死的日子。他曾经天真的以为没有人能够替代自己在陆慎心中的地位。后来,轰轰烈烈的爱情到最后只剩下的你死我活。 言清向来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所以在他拥抱别的omega,在他想要给那个omega一个婚礼的时候。 他炸毁了婚礼的豪华邮轮。 他至今还可以回忆起guntang的气流和陆慎惊诧的表情。 自己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永别了。” omega陷入回忆中,身后的男人与他相互融合。 陆慎会亲吻他的锁骨,咬上他的肩头。 “请您,射进来。” 他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