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昨晚的白浊抠出来(主动塞跳蛋勾引男人大彩蛋 上)
翌日,言清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自己脖颈上密密麻麻都是粉红色的痕迹。 腺体上有红色的牙印。 一个临时标记。 大腿的肌rou还在微微的颤抖,他突然回想起来昨晚疯狂的一夜。言清双手猛然向后摸去,自己其他地方已经被昨夜的alpha清洗干净,唯有双腿间还流出来白色粘稠的液体。 屋内已经没有人了,一夜欢爱的痕迹和淡淡的檀香味还留在房间。 沙漠之鹰摆在他的床头,只不过子弹被卸了下来。 言清静默了一会儿,独自走向了淋浴间。 喷头里的凉水浇下来,淋湿了言清灼热的身体,他抿着嘴唇,一手颤颤巍巍的靠着墙壁,另一只手轻轻的伸向后面。xue口已经红肿,浓稠的液体不断低落,证明的两人昨晚有多么的狂乱。 omega闭上眼睛,用颤抖的手指伸进去,嗓子里发出清冷又诱人的呻吟。 自己的手指在柔嫩的xue口中搅动,抽插间拉出来一丝丝的白浊。 真的是,混蛋!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他赤着脚走出来套上了昨晚黑色的衣服,坐在床边拨通了电话。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出来:“我说言大堂主,你昨天跑到哪里去了?我打了你十几个电话都不接,不会你突然想开一夜春宵去了吧?” 言清:“……” 对面开玩笑继续说道:“怎么啦?出什么事情啦?看上谁家alpha了?我给你绑起来。” 他轻轻的咳嗽,顿了两秒气急败坏的说道:“白子谦,闭嘴。” 白子谦倒是没有被言清的语气吓到,语气轻松的说道:“你不会吧,真的去了?我昨晚什么都没干,就帮你收拾满地尸体了。那个还是你的小情人呢,你下手还真够恨的。” 言清语气没有什么起伏:“除了他,其他都不是我杀的。” 白子谦笑道:“我就说嘛,他除了侧影有点像以外,简直一无是处,还想打你的主意,你对他也太放纵了,幸亏你迷途知返。” 言清冷漠的说道:“不像。” 白子谦咦了一声问道:“什么不像?你看你当时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要不是看你需要安慰,我早就一枪把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崩了,留着都烂我眼睛。” 他笑了笑,语气慢了下来,关心电话那旁的人:“码头有诱导剂,言清……” “我知道,我没事。” “好,发个定位给我,我派人去接你。” “……” “怎么了?” 言清有些固执:“我自己回去。” 白子谦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自己注意点。” “诶对了……那个……”言清犹豫了一下,咬着红润的嘴唇问道:“陆慎,他死了吗?” 白子谦在电话那头一愣,“你在瞎想什么呢?虽然没看见尸体,那么多炸药,人怎么可能不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电话里的语气微微低沉的问道:“昨晚到底怎么了?今天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晚上的交易就交给我吧。” “没事。”言清眉头皱着,声音依旧保持镇定:“子谦,多谢了。” 挂了电话,言清的目光落在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昨晚那个alpha的亲吻,浪荡而甜蜜的氛围,檀香味的信息素,一切与自己是如此的贴合。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陆慎真的死了吗? 荒芜的心如同被涌动的春潮温暖干涸的缝隙,他期待却又害怕。原本想过,如果陆慎知道自己现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会不会气的活过来抽打自己一顿。 他有时候希望他能活过来。 有时候有恨的他要死。 在不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总会一个人呆坐着,找几个神似陆慎的alpha陪伴在身旁。 但是如果alpha稍有踰矩,他就会活活的,轻而易举的掐死他们。 当年爆炸发生后,他去搜寻过陆慎的尸体,但是都一无所获,茫茫大海,本来就难以寻找,所以草草的盖棺定论。如果陆慎没有死,昨晚是他,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陆慎一定会拼尽全力,用上“暗河”的那些刑讯方法让自己生不如死。 但是自己,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再多的痛苦。 因为是陆慎给的,都甘之如饴。 如果昨晚不是陆慎,他一定会杀死那个人。 不,也许把他囚禁起来是另一个不错的选择。 檀香味虽然稀少,但是总有相似的吧。 言清站在镜子前,衣衫敞开,情欲的痕迹清晰的在胸膛上,他的手上似乎还有男人的余温。omega双目含情,眼尾翻红,深呼吸了一下,把沙漠之鹰别在自己的战术腰带里,匆匆离开。 酒店门口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他目送言清淡然的离开酒店,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他知道言清黑色裤子下包裹的酮体有多么的诱人,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他的omega变得柔软而敏感,清冷的外表下,是一颗温柔而脆弱的心脏。 陆慎心情大好,尤其是发现自己的omage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 但是言清有些焦躁,恨不得把昨晚的人扒皮抽筋。却由于发情期被满足,身体久违阴霾的感觉逐渐消失。 通讯器传来嘀嘀嘀的声音,白子谦发来的消息:【堂主,今晚慈善晚宴,对方指名要你去,辛苦一下啦。交易我去对接裴城,你放心好啦。】 他又面无表情的把通讯器放回了兜里。 白子谦就是啰嗦。 言清是洪门的堂主,一个人数不多但却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洪门当初是言清与陆慎在一起的时候一手创建,是陆慎的“暗河”组织的一把刺刀,不动声色的戳进对手的胸口。暗河对手林立,是言清一点点拔掉了敌人的爪牙,即使是一个omega,却也是陆慎最坚固的后背。 陆慎最爱抚摸他的伤口,目光贪婪的舔舐、亲吻,他的爱意疯狂而炽热,让言清深陷其中。 那时,清新迷人的仓兰花香伴随着爆裂的血花,黑道上的alpha无人不知这个力量强大的omega。枪林弹雨,血浆尸骸中,言清愈发强大,眼中清冷蛰伏锋芒,让人不靠近就能感受到压迫。 后来陆慎死后,洪门独立出来,依旧活在血雨腥风之中。 白子谦是他的副手,两人一起长大,自然也是言清现在唯一珍重和亲近的人。 言清找了一辆车,穿过钢铁林立的城市。 他想起和陆慎每一幕的相处,他的alpha喜欢用恶劣的语气逼问他,“说,要我干你。” 言清总是不服从的摇头,直到被粗长的性器折磨得毫无神志,只能含着泪顺从着男人,水rujiao融,肌肤相亲。回忆闪烁如潮水涌来,在车窗的倒影下阑珊。 “喜不喜欢?” “乖,痛不痛?” “我轻一点,” “我爱你,宝贝。” “别让我再说第二次,我不想标记你。” “你身子太僵硬了,一点都不爽。” “我还是喜欢柔软的omega。” “别碍眼。”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