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勾引男人标记自己想要老公狠狠的cao我
言清扭动着腰肢,男人每一次的顶冲都撞击着他的灵魂。 陆慎有力的手掌掐着言清的腰部,强迫他颤抖的身躯跟随着自己的韵律摆动。 “啊……老公……太深了……不要!” 亲密的称呼让言清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每叫一声,他就会发自内心的满足,而身体会渴望越来越多。被男人粗大的性器捅到最深处的rouxue痉挛而贪吃的吮吸着,陆慎几乎快要被言清动情的紧缩夹得射出来。 “放轻松。”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抽打着言清的屁股,“别夹这么紧。” 言清迷迷糊糊听不清陆慎在说什么,他只想让男人贯穿自己,射入自己的生殖腔内。陆慎是他的老公,他有义务给他生一个孩子。可是……omega突然间睁开了眼睛……陆慎只有那晚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个临时的标记。 他脑中突然间闪过了一个想法,他想让陆慎标记他。 重新标记他。 “啊啊……嗯……陆爷……想要陆爷更深一点……”言清放开了腔调勾引着男人,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 他绷紧了身子,红着眼睛,自己的肠道按摩插入后xue的roubang,像是一只求欢的母兽:“嗯……好舒服……想要老公……狠狠的cao我……” 幽幽仓兰中染上了一丝瑰丽的yin靡。 陆慎眯起眼睛,爽的脊背绷紧,言清的身体太过于诱人可口,而他此时罕见的明着勾引自己,sao浪的样子让人想狠狠的蹂躏,让人想把他锁在家里,成为自己的金丝雀。 后xue湿滑,咕叽咕叽的声音。 但是言清突然间往前爬了两下,避开了自己无情的冲撞。 陆慎猛然扣住他的腰,往回一拽,低声问道:“怎么了,受不住了?” 言清含着泪水委屈的说道:“啊……不给你……不给你cao了……” “为什么?”陆慎挺着腰往里cao了些,不顾言清的抗拒。他的身体是诚实的,迎接着男人突如其来的撞击,但是却不知道omega的小脑瓜里想着什么。 “嗯啊……陆爷……”言清失去冷静,已经吐不出来完整的话,“啊……我要老公标记我!” 陆慎一愣。 这是言清的伤疤与执念。 “我要您完全标记我。” 突然间,言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夹杂着抽泣,是无可抑制的悲伤,是被洗掉标记的痛苦,“明明您曾经有标记过我的……明明……” 他哽咽了,喉咙发呛,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因为失而复得。 “如果……如果不标记,我就不给你……cao了……”言清的眼睛已经哭肿,“求求你……陆慎……不要再伤害我了……我承受不起了。” 他无法再洗掉一次标记,他也无法再一次承受失去陆慎的痛苦。比起死亡而言,他更怕的是男人不爱他,抛弃他,厌恶他。冰冷的眼神可以像刀子一般划得他遍体鳞伤。 陆慎轻轻的叹了口气,抽出了挂着yin液的性器。 “……”言清身子瞬间冰凉。 是……不愿意吗? 终究还是不愿意吧。 他没有回头,把脑袋埋在了枕头下面。 结果,男人猛然将自己翻过来。 两人面对面的目光太过于炙热。 陆慎覆在言清的身上,一点点舔舐掉言清眼角的泪水。他的嘴唇划过因悲伤而苍白的面颊,落在了颈后的腺体上。他深情的亲吻着,尖锐的牙齿把皮肤摩擦成淡红色。 言清微微地喘息,紧闭着双眼等待着男人。但是陆慎神色痛苦的犹豫了两秒,最终咬在了言清的脖颈上。檀香瞬间缠绕于两人周身,omega躁动不安的心突然安稳下来。 是一个浅层的临时标记。 “再给我一点时间,宝贝。”陆慎亲吻着言清柔软多情的那张嘴,舌尖狠狠的掠过温暖的口腔,“等我处理好一切,我就完全标记你,我们就结婚。” “可是……”言清迷惑的睁开眼睛问道:“现在不可以吗?” “再等等。” 言清看着陆慎深邃的瞳孔,他追寻着男人背影很多年,他也等了男人很久。他不在乎又多了些时日,只要男人承诺便好。omega抬手温柔的抚摸着陆慎的脸颊,主动又舔了舔他的嘴唇,脸上突然间绽放出来迷人的笑容,撒娇的语气说道:“陆爷只给我了一个临时标记,不怕哪一天我就被人抢走了吗?” “那我就杀了他,再把你囚禁起来。” 陆慎把言清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膀上,猛然霸道的硬热插入后xue。 “啊……别又这么用力……啊……” roubang摩擦着敏感的肠壁,粉嫩的肠rou被翻出来,后xue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激动的yin液漫在两个人腿间。 言清颤栗不已,瘙痒的地方被男人不断地满足。他只能吐出一阵阵的呻吟,张开雪白的大腿挨cao,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被陆慎cao干的双目失神。 陆慎的声音暗哑低沉:“还想找别人?” 他狠狠的碾压,用力抽插。 言清如同处于浪尖之上,抖着嗓子,失控的扭着腰浪叫:“啊……唔……不要……我只有您……我只有您啊……陆爷……老公,狠狠cao我……我只属于您……” 我只属于你,永远都是。 陆慎被言清刺激的眼底发红,疯狂顶弄着身下的omega。 已经没有了温柔,言清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迎接陆慎的狂抽猛送。 “啊……好深……老公太大了……” 汁水也像失禁涌出来。 陆慎的动作粗鲁而急切,他曾经是害怕过言清和别的alpha在一起,每一下的抽插仿佛都是在确认这个omega仍然属于自己。 他脸色深沉cao弄得更加起劲。 言清被陆慎折磨的又sao又浪,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那个插入自己的男人,是出生入死的同伴,是朝思暮想的爱人,是他残缺灵魂的一部分。 “啊……不行……要射了……” 太刺激了。 “不行,你老公还没有射。” “嗯……老公……老公太深了……不要,太大了……啊嗯……” 冲到出口的jingye被言清硬生生憋了回去,他乞求着陆慎:“您把我绑起来吧……啊……我要忍不住了……” 言清的小腹处依稀可以看见男人正在抽插的性器形状,被cao弄的感觉隐约进入了灵魂深处。他的身体在欲望中浮浮沉沉,酡红的脸颊上是一股媚意,呻吟声高声低:“啊……好深……老公干的我好舒服……” 陆慎的目光快要把omega烧融,他要让自己刻在言清的灵魂上。 只有他才能主宰、亵玩言清。 “啊……老公……不要一直磨那里……不行了……我要射了……” 言清白玉的肌肤已经被cao红,他泪眼朦胧被顶撞的喷射出来,稀薄的jingye看得出来身体已经承受过太多次的欢愉。但是陆慎的进攻还在继续。 “呜……不要了……” 言清感觉到自己要虚脱了。 陆慎轻笑着:“宝贝,你老公还没射呢,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