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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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有美人,愿邀美人云雨者,置一株蓝花楹于窗前。 章一 李如如应邀赴会。 击三声窗,赏一人色。 他看她是潇潇肃肃月中嫦娥,她看他是墨山烟柳笔墨成精。幽香浮动四目间。 衣服一件一件解开。 他的捷羽颤动,他把红唇紧抿。 当李如如与他慢慢卧倒锦被的时候,她细心地撩起了他的长发避免它被压扯,他实在很难让她不温柔:“第一次呀?”当然也很难忍住不逗他。 “嗯”他将羞怯藏在弧度微微的一笑后。 她笑着用吻安抚他。 对李如如来说,察觉情绪是本能,区别只在她想正用还是反用:“不要怕,看着我,你会快乐。” 他依约看着她。 他本把唇紧抿着,如今被她抚开了。 两片软软的唇贴在一起,为着要看着她的约定他耐住了想要把眼闭上的本能。 “好乖啊!”她瞪圆了眼,心里好开心。 李如如很受用他这份乖巧,她轻轻啄了啄他的唇,舌头越过齿关探入他的唇内,那儿另有一条柔软的红舌在等她,她偏先不理,划过他的牙齿,又碰碰他的上颚,惹得那红舌再也忍不住,犹犹豫豫地来跟她碰头,她一下勾住它,转圈、吸吮,逗得他迷迷糊糊的:“要记得换气哦。” 他只是求救又求知般地看着她。 他初次接吻,什么也不懂。 “好啦好啦你看我的。”李如如耐心教他。他是美人,李如如也素来对美人多耐心,可若说往日里耐心是多三分,如今却是多了七分,究竟为何竟成了如此,李如如也不甚明白。想来,是他太乖了吧?又这样的美。 李如如最喜欢美人了。 她在他后脖颈点了点,手顺着他脊椎往下轻轻地划,从手感她就觉得他是很有骨气的文人。怎么会这么乖呢?他纵使被翻了个面也依然牢记着约定要看她,他很难地扭着头去望她的眼,她又一次被逗笑,只好用双手把他的头捧回正位,在他耳边吹一口气:“你闭眼。” 他就乖乖闭眼。 她开心地大笑出声。 他喜欢她的潇洒和自如,他也喜欢她身上的不知名的幽香,不知这是什么香,既叫人上瘾又叫人安神。他闭着眼,在心里一笔一笔勾画她的神韵,想象着她此时的姿态与脸上的笑。 “你不问我啊?”李如如问。 “问……什么?”他小心翼翼。 什么都可以,李如如本想这么逗他看他会怎么问,可是想想又止住了,她觉得自己没什么文化,要是被问住了那岂不跌面儿?于是赌气说:“没什么,不许问。” 他乖乖应是。他确实也不知道要问什么,他怕过多的探究惹她不喜,他知道他没资格问她。所以,他只是听她就够了。 云雨一夜,露水姻缘。他不知她是怎么打算,反正,他此后会夜夜放蓝楹花。 在心里画的那幅她渐趋完满,只是眼睛、只差眼睛,他把她的眼睛记得清清楚楚,但要落笔时,他总觉得不能再用以往的技法,他得用新的、新的……唯前无古人才配得上她。 他深深地吸气,而后吐出。 他在此时又犯了画瘾,同时也因明知现在的自己毫无突破而焦躁不安。 李如如还当他是等急了,于是摸摸他的头:“你乖乖的,不要动。” 他遽然平静下来。轻轻嗯了一声。 李如如把特制的玫瑰膏倒了很多在他臀间,他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大约是墨香,倒上这馥郁的玫瑰香,又别是一番滋味。她伏在他颈边嗅了嗅,觉得他可真好闻:“你好香啊。难道你也会用花瓣浴?” 她自己知道自己在胡扯,如她意料之中,他果然乖乖顺着她的话说:“你若喜欢……我可以,”他轻轻道:“可以试试。” “我不喜欢,”李如如摇头,话说的很痛快:“他天天花瓣浴,也不及你的香呢。” “……嗯。”他应着这句话,心里其实不意外,他早就想到了,他不是她的第一个,也不会是她的最后一个。于是只好笑:“你不喜欢,我就不用。” 李如如亲亲热热吻在他的肩胛骨上:“不要寂寞啦,以后有我陪你啊。”她不懂他具体在想什么,可她察觉得到他的情绪,李如如得意于自己的敏锐,手掌从他的脊椎抚摸到尾椎:“不要怕了哦。” “你……” “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啦!而且我还知道,你今晚本来也根本没想和我做,你只是想和人说话!” “我……” “好啦我原谅你。” 李如如把手指压在他菊xue口揉弄,他把变作胭色的脸埋在枕上,悄悄努力让自己屁股放松。她进了一根食指,食指在内壁转了一圈,似乎在找些什么。她在找什么呢?他不自觉睁开眼,又赶紧闭上。 在男人的肛门里有一个快乐开关。 李如如知道。 大约在吃进她两个指节的距离处,每个男人都有一点点不一样,但总是差不离。她知道她该对哪里施压。 他好不容易才把惊呼压在嗓中。 双目湿润了,泪被她吻去。 李如如翘着莫须有的尾巴想拽几句诗文,于是她好不容易才从记忆里翻出来吟咏:“夜泪如真珠,双双堕明月!” 这是白居易的。 他知道这首诗这一句,自然不是适用此时语境,只是这句话太美,她愿意夸他安抚他的心思也太美,他于是笑笑,笑笑,新的泪又被她吻去了:“我是,太高兴太快乐了。第一次……” “我知道,”李如如cao过那么多男人,她当然知道他们的反应有时候是为了什么,“我就是想吻你!” 她又进了一根手指,中指和食指一起在他的快乐开关附近打着圈圈玩儿:“我说过,看着我,我会让我们都快乐。”她这时又把他翻了个面,他没得到指示就睁开了眼,把她分毫不落地框进眼里。他爱极了她得意的样子,他此生从未有如此满足。 她进入了他的生命。 他想,既有此刻,余生便是孤苦伶仃又残缺了,也无妨了。 她如此自由。他可以画一生的眼睛。 “叫出来,我喜欢听。”李如如说。 他于是张开嘴、打开喉,反正,无论什么,他都总是依她了,他会对她敞开一切,除了——除了他忧伤着终有一天被抛弃的秘密心事。 到那一天,她会知道他叫什么吗? 章二 李如如应邀赴会。 其实门一敲就开,但是走窗户是采花贼的江湖惯例嘛。自然,非艺高者不可为。李如如用大拇指比了比自己。 “李如如,你搞快点!”里头的人喊。 “没看到你姑奶奶我已经在这儿了吗?”李如如跳下窗户,犟嘴道。 “吃饭还不搞快点?今天有红烧rou、土豆烧牛rou、魔芋烧鸭、酸辣蹄花……”他抱着手,扬眉一一细数。她的眼睛随他的话语一个个看去,等他住口后立马接上:“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菜没端?” 他故意说:“没有啊。” “肯定有,你好好想想。”李如如好声好气地说。他于是点点头:“嗯是有道水煮牛rou,以为你没来就没做,那我这就去做?” “快去快去!” 李如如本以为还要等好久,没想他刚一出去就立马回来,手里正是那碗麻辣鲜香的水煮牛rou——他得意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早备好了。” 李如如见不得他得意:“我不来呢?” “不来喂狗。”他重重坐下。 李如如反而高兴了:“林泉,吃好了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你姑奶奶我。屁股可养好啦?” 林泉呵呵:“你都又去了三五七趟别人家,我这屁股还能不好?” “当初是你不要和我成婚的。”她说。 “我那时是魔教……”他气焰低下去。 “我难道是什么好人?”李如如反问,她扒一口饭,夹一口菜,家的味道的美食让她心平气和:“我现在要多快乐有多快乐,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看不惯就走。” “我不,我就不走。我还等着你买个大宅子把我装进去呢,你要是想装其他人,我也不是不可以和他们和平相处……” 李如如被辣呛了。林泉虚起眼看她,似乎,不对劲,他的直觉悄然示警。 “我哪有钱买房子?”李如如说得很快。 “我有钱啊。” “我才不要你的卖命钱。” “早就不是了,这我开店挣的。你还不知道我手艺?客似云来!” “那我也不要。” “嗳你这女人真是。不白送,是交易成吧?你cao一次我,我给你一百两。” 李如如汹汹干完饭,把碗一搁:“等我把你cao破产!” 林泉巴不得。 论武功,林泉能打十个李如如,但床上那事可不兴按武力算,李如如把林泉扒光了吊起来,然后看着他的一身疤发呆。 九死一生。 她一道疤一道疤地摸下去,想起他叛教后逃回来的那一天。浑身除脸外没一块好rou。骂他要死了还晓得护脸,他就打诨说脸没了你肯定不要我。此时此刻,李如如忽然想回答:“要的。” 被吊起来的林泉问:“要什么?自己拿啊,我动不了。” “哼。”李如如说:“要拿鞭子狠狠打你。”林泉无所谓:“打呗。” 李如如说到做到。 彩鞭舞得赫赫生风,打下来却是小猫挠痒。林泉啧了一声,决定明天就去买祛疤药天天涂上,省得这女人畏手畏脚。 李如如被那声啧激到炸毛:“你什么意思!你给我下来!跪下!” “吊着呢。”林泉说。 李如如问:“你跪不跪?” 林泉于一息之间崩断绳索跪好,他跪趴着,说话很是小意殷勤:“我的姑奶奶,请您上坐。”李如如高兴地跨上他的背:“驾——” 她没有高兴太久。 李如如失神地趴在林泉的背上,问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吗?你正跟你少主说我的坏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老是想起往昔。要说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呢,无非就是十七年前他们于此日定情,无非就是昨日答应画画的小子不离不弃。怎么心就乱了呢? “记得啊。”林泉记性不算好,但有关她的都记得。 “你复述。你当时怎么跟你少主说的。” “早就是前主了。” “复述。” 林泉僵了会儿,到底还是放松下来复述:“她知道你的脆弱,她也懂得利用你的脆弱,她是这样的女人。” “现在呢?” “她还是这样的女人,只是如果你把命给她,她也会把命交给你。你若情真意切赤肠不改,她也决计不会辜负你。” 李如如忽然咬在林泉后脖颈上。 见了血的一口。 “你说的……大宅院……可以和平共处” 林泉哼哼唧唧:“你少小瞧我,我林泉就算不是魔教护法了,也是一言九鼎。” 李如如握着玉势轻缓抽送,这么多年了,她不仅知道林泉的大事小事丢脸事,还知道他哪里敏感、哪里更敏感,她若想把林泉cao得涕泗横流哭喊求饶,便连一刻钟也不需要。 “那就,说好了?”李如如犹豫着确认。 “cao破产,你说的。我的钱都给你。” “好。买宅子。” 李如如舔走林泉后脖上的血,驭使玉势的架势攸忽变得凶狠。林泉被灭顶快感淹没,既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继续跪好,也不知道自己都说出了些什么。但因为是李如如,所以他什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