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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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洛用脚抬起俞安炀的下巴,紧盯着他那双漆黑的双眸:“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你在闹什么脾气?” 俞安炀咬了咬唇,强忍下心中的酸涩感。 他又惹主人不开心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被抛弃了吧。 想到这样的结果,他害怕的浑身发抖,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主人……我以后都乖乖听话,您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苏洛洛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整的一头雾水,她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思索着话中的言外之意:“你这是……在记仇?” “没有……” 这话说得极为心虚。 他确实钻了牛角尖,知道自己在苏洛洛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顾深和夏之航,但至少应该是特殊的,有一席之地的。 然而上一次居然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误就要被抛弃,就像其他约调的路人一样,不过只是主人随手玩腻了就会扔掉的玩物。 原来他所付出的真心根本一文不值。 那么他俞安炀究竟算什么? “很好……”苏洛洛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随后便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也不管顾深那边是夜里还是白天,直接就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对面几乎在一秒内接起,嗓音有些迷糊的性感沙哑:“主人……” “如果我想弄死一个顶流明星,该怎么做?” 顾深只是愣了一两秒钟,便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了,贱狗会处理好。” ------------------- 苏洛洛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看向俞安炀的时候带着一种死亡的恐怖感。 “主人……您息怒。”一边的夏之航率先发现不对劲,连忙过来打圆场。 “滚出去!你的账待会儿再算!”狠戾的一脚踹在夏之航胸口上,用了她十分的力,他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担忧的看了一眼俞安炀后,便立刻滚了出去。 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苏洛洛问道。 “贱奴……知道。” 她歪了歪头:“说来听听。” “贱奴不应该痴心妄想,贪图主人的垂怜。” “呵呵……”听到这个回答,苏洛洛瞬间哑然失笑:“你再好好想想吧。” 随后她消失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跟极细的登山绳。 她对于绳缚并不是很拿手,之前有些约调的M要玩捆绑py的时候,都得拿着图解,研究半天,照着步骤边看边捆,绑错了还得拆了重新再来一遍。 旁边的人都等软了。 这一次苏洛洛也不管什么安全招式了,怎么能折腾到他让他更难受,她就怎么绑。粗糙坚硬的绳子一圈圈的绕在他的身上,她下手十分用力,洁白骨干的手腕瞬间勒出了深紫色的痕迹。 身上的绳子毫无章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rouxue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xue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俞安炀下意识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勒进身体。全身的肌rou都因为难忍的痛意在微微颤抖。 苏洛洛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多少下了?” 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回复道:“回主人……四十三下……” “很好,继续。” 电击和震动都被开到了最大的等级。 鞭子带来的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渗人的血痕,和汗水混在了一起,俞安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深呼吸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四十四…… 四十五…… 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到极致就是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胡乱挣扎和呻吟。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俞安炀心里绝望的想到。 这是要死了吧。 那样也好…… 主人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 从半阖着双眼中紧紧的盯着苏洛洛,他想把她的模样刻印在人生中最后的记忆中。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俞安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隐约听到医生讲话的声音。 “下体撕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这双手,已经严重供血不足,如果绳子再晚解开一会儿……” 私人医生早已来到了庄园内等候。 这一次,苏洛洛真的下了狠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不过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真的出人命。 发现俞安炀醒后,苏洛洛坐到他的床边,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的身份虽然是主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你可以理解吗?如果你用一百分的真心对我,我必然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回你。……或许对你是有些严格,那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情绪,俞安炀鼻子一酸,留下了几滴眼泪:“我懂了,主人。” 是他自愿折断了翅膀,甘心沦为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