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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开xiaoxue使jingye流出

    纪宁还没射,疯狂绞缠的媚rou缠得jiba爽极了也痛极了,他忍着脑中的强烈射意,握住女孩的腰强迫她动弹,柔嫩的花心像开闸的水库般流着水撞击着他的坚硬,把雪白柔软的屁股rou磨得又红又肿,沾满了透明的水液。

    “啊……纪宁……唔嗯……”

    女孩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抽身,就再一次快速的投入性爱中,两只柔软的奶子疯狂的随着纪宁的动作弹跳,一次次撞击着他的胸膛,娇小的乳尖更是被磨得过分,她有些疼,手指抚摸上自己的奶子,怜爱的揉揉这一对儿可怜的软rou。

    普通的动作在男孩眼中情色而诱惑,他惊异地盯着阿青的手,瞳孔像是放光一般,“再来一遍。”他哑着嗓子说。

    “什么……唔…”

    纪宁将她的手放回到她的奶子上,急切的催促,“再来一遍,摸给我看。”

    女孩的脸红了,自然做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却有种羞耻感,她的脚趾因这种感觉而紧紧蜷缩在一边。

    “你这个家伙,太糟糕了。”她咬牙切齿道。

    纪宁不在意,亲亲她的额头,“阿青,给我看好不好?”对她完全没有平日的高傲。

    女孩摇头再摇头,眼眸噙满了羞怯,就是不肯听他的话。

    纪宁索性用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使着力逼她亵渎自己,他的手有力而强硬,指尖有意无意的陷入女孩柔软白皙的乳rou中,迫使软乎乎的rou团变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在日光显出非同一般的情色,偏偏还用着她自己的手,烫的阿青直吸气,觉得羞耻又难过。

    好奇怪的感觉……但是,又好舒服……

    下体也在不停的流水……

    阿青又一次被吻住了,在呼吸的时候看到纪宁的眼睛,他的瞳孔内……一个赤身裸体,满脸红晕的女孩也隔着琥珀般的质感在凝视她。

    自己居然变成这样了吗?仿佛只有性欲,沉迷其中把其余一切都抛弃的模样……

    她沉重的呼吸,复杂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连同男人威严的说话声和女人柔情蜜意的笑声一起随风胡乱的交织。

    不对?

    声音从何处来?

    “纪宁……”阿青下体的xue口因恐惧而缩的很紧很紧,简直像在痉挛,她小声低颤颤地叫他,“有人来了。”

    “我听到了,抱紧我。”

    纪宁速快速决,他握住女孩柔软纤细的腰,在她隐忍的尖叫和哀求的目光下,称得上是蛮横的用jiba捣了她的xiaoxue十数次,其动作冷酷而果断,如同在使用飞机杯这类无生命的物体,完全只是为了将jingye射出,而无半丝怜惜,强硬的迫使女孩屈从他的意志。

    在这样的频率下,纪宁很快就将jingye射在了阿青xue里,而女孩的腿已经软到没有一丝力气,被抽出男性性器后的xiaoxue狼狈得无法闭合,如果不是纪宁还抱着她,她一定会滑倒在花园里,可说实话,她现在的糟糕样子也正是男孩造成的。

    和她相反,纪宁的情绪很稳定,他熟悉自己的家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可怕的。眼睛在后花园扫射,寻找着容身之所,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两座假山中的缝隙,足够遮挡住他和阿青。

    “别害怕,这里不可能有外人,应该是我爸爸和他的…妻子,我把他们引开后接你。”纪宁脱下上衣,放在缝隙中的一块石头上,让她坐,以一种冷淡的语气谈论自己的现任父母,“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

    “我等你。”目光中含着信任。

    男孩勉强笑了下,全身的气场在一瞬间改变,人也可靠稳重起来,快步走出阿青的视野。

    假山外流着清冷的水流,内里也透着阴寒,阿青初时还好,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都冷的非常,只能不停地用手心摩擦着身体的软rou。

    发觉xiaoxue居然还在不停的流出jingye,白浊的水迹印痕满满的覆盖了少女的女阴,她尴尬极了,双腿蹭了又蹭,觉得有点痒又有点痛,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只好大张双腿,仿佛自渎一般的用细嫩的手指分开下体那层薄而柔嫩的yinchun,一根手指插进去胡乱的捣杵,想把这些湿黏的白色jingye弄出自己的体内,一分钟,两分钟……

    她满脑子都是离开的纪宁,因此做得不够专心,但很快,阿青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又闪回来,那人比她要高很多,能将她的身体完全地置于影子下,阿青先入为主,连忙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从下体红嫩的xue口抽出,克制又高兴地呼唤他,“纪宁……”

    声音渐渐微弱到不可寻。

    阿青踏着脚步向后,向后,脊背紧贴着湿冷的坚硬,惊恐地看着那人离她的距离缩小到无。

    “怎么会是你?”

    “很意外?我也很惊讶会再次看见你。”那人眼中异色连连,笑容肆意,用手指摩擦她脸颊的软rou,“或许,这就是缘分。”

    “所以,我也要珍惜上天赐给我的缘分啊。”他声音暧昧而轻佻,隐隐透着疯狂。

    在阿青大喊前捂住她的嘴,女孩只觉眼前一黑,后颈一痛,什么都不知道地晕倒过去。

    再醒来时阿青头脑昏沉,眼前被附上了一块柔软如丝绸的黑布,无法透过这块布看到外界事物,想大喊,嘴里也塞着些什么,死死地抵住喉咙,一开口便是恶心欲吐。

    几秒后,阿青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听说纪家的少爷丢了去世的母亲留给他的珍物,正在到处找,闹得不可开交,唉……”

    “是吗,真为他难过,希望他能找回自己丢失的宝物吧。”男声礼貌而哀伤地回复。

    接着又是几句听不清的话,与窸窸窣窣的杂音混在一起。

    阿青不知道他们是否认识,只想尽最大的努力,纵使口不能呼、眼不能视,也疯狂的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滚摇晃,妄想有人能注意到她。

    然而,没有任何可能。她被送到了另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