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结果了
我握住师兄的纤瘦脚腕箍在我腰后,俯下身去研究那异于常人处。 那是从我师兄身体深处扎根,长出来的花,我会从这里,一路高歌,去开拓,去攻陷,去窃取我师兄怀里的那颗心。 “师兄,你看,你这里咬的很紧呢。” 师兄并不清楚性事流程,只能任由我作弄。 清心寡欲久了的人突然烧起火才是最销魂的,就像久旱之地降甘霖,师兄早被我引入春潮欲海里,不得自主了。 我已将两指送入师兄那里,被那天生媚rou吸的销魂,我想师兄也许真是上天赐我的珍宝,他来救我出浊世,还将与我共枕眠。 我指间感受着那湿软xue口的温暖热情,一手也抬起一条玉腿,在上面辗转亲吻。 “林栖....哈...啊。” “叫我阿七。” 我不喜欢老乞丐给我起的名儿,就是个假装有点墨水卖弄文笔乱取的名字,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树林里过的如同野兽的日子。 其他小乞丐不识字,qi、xi混叫,一通胡喊,那样反而让我畅快些。更何况,那个从我有意识起就伴着我的狼牙项链上也刻着一个七,我就当作这是我的名儿了,阿七、阿七,这样才亲近嘛。 刚上山我也想让师兄这样喊我,只是师尊和远声师兄都是重礼数的人,觉得阿七这个称呼实在不入流,仍旧还是喊我林栖。 但是此时此刻,在我与师兄最亲近的场景,我想他叫我阿七,那个一直伴随我的名字。 “阿七...”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一声称谓从我身前传来,几乎晕我快要落泪。 我更加卖力去抠弄那处,挖出yin水黏液,满意地看着那花xue门户敞开更多,粉嫩xuerou在空气里随着呼吸向外翻涌。师兄的那根也早已被欲望激的硬起,贴着腿根竖着。 那里有块褐红的胎记,衬在那根茎之下,别有一番景致。 “啊,差点忘了师兄这里。你看,师兄,你也硬了,过去你帮我摸过一次,我很受用,这次换我来,也会让你舒服的。” 我暂且放过那xue口,将师兄的腿抬起更高,以至于臀部离开床面,下身更加向我靠近。 原来师兄也会有像我这样俗人会有的反应,那比我稍细的一根,也会胀大发紫。都是因为我,是我拉他下神坛,是我将他染污秽。 我握住师兄的那根,快速撸动起来,拇指却按着铃口,让师兄的热情只能继续在内积攒。 我想让师兄也感受一下当我想着他时这样压抑不得外放的情欲,让他知道,他也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浪潮,他也会,需要我。 “不行...阿七,我不行...” 这是仙术道法无法缓解的凡人欲望,被拇指简简单单的堵住,被握剑手掌毫无技巧的撸动就可以轻易挑起。 这是我的师兄,独属于我的师兄。 这床上的一切,都将由我交给他,带他亲身来感受。就像他曾经抱着我坐在桌前,带着我的手,一笔一画教我认字,又或是从后拥着我,紧紧贴着我,带我过招。 在剑术、道法上,我一辈子也无法与师兄比肩,但说起用凡俗方式找乐子,师兄也一定不如我。 师兄喜欢我给他用叶子柳条编的小物,喜欢我给他烧的农家小菜,喜欢看我在后山布置菜地,大概也会也喜欢我现在这样对他。 就算现在不会,以后我会努力让他喜欢的。 看他已胀红了脸,粗喘连连,被我逼的两腿乱蹬,我知道他已到极限,才终于放开拇指让师兄射进我手里。 你看,这种时候,师兄与我也并无不同,沾了彼此的身子,撩一撩就起火,被欲望裹挟推出那腥sao的液体。 我从未见师兄出恭,还以为师兄这处与众不同,此时一掌白浊,忍不住便去尝了尝,想看看是否也是花香草木味。 害,也和我那东西一个味儿。 师兄见我短时没动作,从腿间望过来。 我看看他,笑道,“师兄,这样子射出来是否就舒畅许多。你要不要尝尝你的味道?” 我放下抓住师兄大腿的手,用手指在另一掌间沾了许多,伸过去在师兄唇上摩擦。 师兄大概有被呛到,轻声呕了起来。 我就说嘛,这种肮脏污浊的东西本不该靠近我师兄。 可我已忍了太久,蓄势待发。 我也顾不上两手荤腥,直掐住师兄两处腰腹,便要将自己那根送进去。 那是别的男人没有的东西,能做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否还会带来些别的结果。 比如,让我种子从这里进去住下,长成个胖娃娃,最后又从这里瓜熟蒂落,来到我们的怀里,张着缺牙巴的小口糯糯地喊“爹爹”。 天啊,光是想象此情此景就已让我飘飘然,更何况是下身被吸附绞紧的状态。 “啊——” 我撞开城门了,城门主人在报喜呢。 我想象了无数次cao弄师兄的场景,却万万没想到,我能有这般福气,从前面进入师兄,去花xue里一品花心。 但无论姿势、入口如何,动作总是不变的。 这是人的原始本能,不过师兄应该不知道。他是半只脚入仙化神的人物,他本该高居庙堂,为人敬仰跪拜,适时降些雨露下凡,度化像我这样庸俗可怜的凡人,而不是被推倒压制在下,承受这样一浪一浪的冲撞。 师兄本该是案牍上的玉净瓶,却被我拿捏成了腥尿壶。 俗。 师兄当然不会这样说我,倒是对面万老头一定会鄙视我此刻想法。 想他摸师兄脑袋或是拍师兄肩又或者抚过他的背,振振有词一句,“真是一表人才啊。”这样亲密轻佻的动作,师兄却客客气气从不推拒。 我恨。 可那又如何。 能让师兄躺于身下的只有我! 想着想着就更忍不住得意的朝里顶弄起来,撞出师兄清亮好听的呻吟。 “师兄,叫我。” “啊、哈....阿、阿七。” “是谁在干你?” “阿、阿七,呜...啊..” “师兄,我喜欢你,所以对你做这样的事,你会原谅我吗?我知道你疼,但是我想你感受感受我的喜欢,也许你也觉得快活,也会喜欢上我。” 我很怕师兄清醒后就会厌恶我,总要告诉他我是喜欢他才这样做,不是侮辱,不是侵犯。哪怕实际上算是。 但我又害怕师兄否定我,我不敢听他回答,身下动作更快,让他毫无机会说出完整的话语,只能不住呻吟喘息。 我就当作那是师兄的回答了。 师兄也是快活的。 我射进了他身子里,手里掐着的腰腹一阵痉挛。 我看到那薄薄皮肤下若隐若现的形状,脑海里居然就适时幻想到这里隆起圆润的模样。 那一定是个漂亮的肚皮。像师兄的腿一样莹白无瑕,滑腻细嫩。但皮肤下不只血rou,还有一团活物,是我与师兄的结合。 我忍不住亲吻那可爱的肚脐,仿佛里面真有了我的孽种。 有了也好,师兄一定不舍得落掉。他会安全降临,会成为我们的宝贝,成为链接我与师兄的同心锁。 师兄是精神世界兼rou体上的第一次,我却独自在脑海里、在深夜里度过一个个这样的情欲场景。 师兄看着已快昏将过去,双目只是濡湿无神的睁着。 我壮了胆子,手一路从肚脐往上摸,整个人趴在师兄身上,捧起师兄的脸,迫他与我交换唾液。 “嗯...哈。” 我要师兄满满的全是我。 “远声。我喜欢你。” 这是师兄的本名,过去却从不让我喊。 只有现在,我才能和不是师兄、不是涧苍山仙尊首徒的闻远声交心。 闻远声,你想听谁的回音? “远声、远声。” 师兄不应,可我知道他尚且还算清醒。也许只是羞愧、懊恼,就这样轻易答应了师弟的无耻请求,被扒下长久以来裹着的那遵纪守礼、一心向道的皮,赤裸臣服于俗世欲望。 我将他翻过去,又从后面进入。 后面比不得前面,又没经过扩张,猛然一戳,并不得进,急得我唇干舌燥。 “远声,你放松些。” 那两瓣屁股真的好像稍稍松口,仍然难进,我硬挤进去一半,急吼吼刮动内壁,又换来一阵哭腔呻吟。 当我终于尽兴,师兄也已累极趴着睡着。我看着那两团嫩rou,不知怎的竟生出些异样想法,弯腰将鼻子凑过去。(这是个伏笔,主角本来是狼,靠身上味道确认伴侣归属,一般就是见面闻屁股hhh我先解释一下,但是要写到这一点要到后面了。我怕你们说我变态,所以我先说一下咩哈哈哈,后面剧情敬请期待。我为了这个做了好多关于狼的准备功课呢!) 啊,师兄连屁股都是香的。 听说修道至师兄和师尊这样层级的,已经不需要排泄,靠体内灵力自可散化浊气。 不过也不全是香。 还有我的精水腥味,师兄这下,是真的里里外外都是我啦。 我将师兄轻轻翻面,抱进怀里准备入睡。 只是还没等我睡着,外边却忽然雷声大作。 怎么会,明明白天还是艳阳天,怎就这会儿这么巧开始打雷刮风? 难道真是我哄骗师兄、亵渎师兄、luanlun坏了纲常,所以罪罚天降? 我将师兄紧紧圈进怀里,细细看看,又在面上吻了又吻,再全身四处胡乱轻抚,只想着死之前也要尽个兴,就这么战战兢兢等着滚雷落到我头顶。 不过外边动静只持续了半个时辰,又自己停了。 预料中的天罚并没有冲着我来,我都忍不住想喊醒师兄与他接个长吻庆祝,只不过看他汗湿泛红的面颊又生生克制住,只蜻蜓点水,蹭蹭额头。 就在我们俩都赤身裸体,室内一片旖旎,还躺的如此暧昧时,又一阵声响打破了宁静。 对面山的臭老头强破门外禁制就强冲进来,手里还拿着个司南样的东西,上面的灵器正指向我和师兄这里。 要不是我现在没穿衣服,要不是我打不过这老色鬼,我一定跳起来就砍了他脑袋。 这人动作比我还快,瞬身到了床边,就要掀开被子。 艹... 我赶忙按住他手,至少保证下半身不露,只袒着胸膛相对,“老色鬼,你干什么?!你疯了?!” 他嘴唇发白面色虚浮,像是遇到什么大难一般,“我疯了?!是你师尊疯了!我早劝过他不要练这歪门邪道,他一心就想着怎么加速修行进程,就不听我的,这下好了吧,他走火入魔了!他没了!身子骨都散了!魂儿都碎了几份。” 师兄被闹醒,在被窝只懵懵懂懂用鼻音发声,“嗯?” 我听个半懂不懂,只是不明白这万老头怎么这么cao心我们涧苍山的事儿,好像师尊动向全部知晓的样子,“死老头,你怎么知道我师尊如何如何?” 万俟鸿突然更加激动起来,要不是手上还举着个法器,我都怀疑他要砸了我师兄的卧房。他另一只手拍拍大腿,愤愤道,“你师尊什么我不知道。我都知道!我还不知道他!” 像是炫耀又像是忙着解释似的,万老头前所未有的失态。 我还没来得及将他的话嚼明白,他又急急要掀我被窝,后来反应过来实在不雅,只隔着被褥摸我肚皮。 “你干嘛?!”我拍开他的手。 “我找你师尊!我真是给气死了,我早知道你师尊不听劝,怕他出事,在你们这边下了固魂咒,就怕他到时候连魂儿四散没了,还准备了猪骨想用这阳气招他的魂,用莲藕给他塑个仙身。你们倒好,在这会儿偷食,阳气外泄,你师尊的魂儿恐怕已经进了你肚子里扎根安养,你看看怎么办,你生的下来吗?!” 我还没来得及梳理清这一条一条的,师兄却在旁边默默发声道,“万俟师叔,师尊他....恐怕在我这里...” 我和万老头同时去看他,只见师兄眉目安详,被子外的手抚在腹上... 那么一切都明了了。 万老头好像有些吃惊,“你们...” 他大概没料到我能压到师兄。 师兄有些尴尬地拽拽我的衣袖,向万老头道歉,“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您放心,我一定小心保护师尊,帮助师尊重塑灵身。” 我卧在外边,师兄看不到我的表情,其实我正向万老头挑眉,耀武扬威。 万老头哑了半晌,最后叹道,“罢、罢、罢。你师兄比你强不知多少倍,灵力也充沛,应该更适合养魂生肌。也比你靠谱。要是你师尊真在你肚里,我还怕被你玩掉了呢。” 我不服道,“呸,你就那么看不起我?!” 万老头自然不怕我,“去你的吧,等你什么时候干些让我看得起的事情再说吧。一天天欺负师兄、让师父失望的,败家玩意儿。于舟就是眼神撇了,才同意收你为徒。” 我还欲骂回去,却被师兄握住手腕,“好了好了,别闹了阿七。”师兄总是更知道我的命脉所在。 我不说话了。 “请问师叔,在下还需要做什么,才能保师尊仙体无恙呢?” 万老头看着我俩赤身裸体贴在一处,又亲亲热热牵着手,好像有些酸样。最后自己望向我身后的白墙,恨铁不成钢似的叹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怎么把你师尊招来的,靠的是你们俩干柴烈火泻出的阳气精元,以后你们养着你师尊,也得这么供着。懂不懂?!呸,真是便宜你小子。而且这灵胎得养三年,哪吒听说过没?人家生下来三头六臂的,那就是一个魔珠在他娘亲肚里养了三年才生下来的,那可不是普通人。你师尊也不是普通人,他这魂儿啊,得慢慢聚拢,灵rou也得慢慢融合。你们就熬着吧。” 末了又如梦初醒似的喝道,“不对,我的乖师侄诶,你得从那里把这灵胎生下来呢?!” 师兄不懂这些东西,也无法回答,心下恐怕都做好了为师尊献出一切乃至生命的准备。 我犹豫道,“嗯...那个...别人从哪里生师兄就从哪里...嗯...这样。” 万老头又要发火,“你师兄哪有...”罢了又不知想起什么,声音淡了下去。 “我师兄有...” 万老头彻底哑火,望望师兄又望望我。 最后板起脸做打巴掌状假意冲我发了顿火,又骂了一句,“败家玩意儿。” 转头向我身后的师兄时,却十分慈蔼可亲,“我的亲亲师侄哟,得委屈你了,有什么事,就来找你师叔,乖啊。混帐东西要是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出头。好吧。” 师兄仍旧如往常见万老头那般,脑袋瓜在他手下乖乖点了点,轻声道,“嗯。” 万老头起身又多瞪了我几眼,才生着闷气离开,门也不知道关。还是我稍微裹了裹,爬起来去招呼。 回到床边只见师兄在夜色里低垂着头,手还在腹上搭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