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激情 h
嘶—— 身上最后剩下的小内裤被男人粗鲁地撕裂,扔在一旁。 淋浴头洒出温热的水流,密集地打在二人赤裸的rou体上,沈千沫一边忘情地和男人湿吻,一边伸出小手,隔着内裤抚摸着男人的roubang,感觉到那里越来越大,两只手按住男人的臀部,将自己的下体往男人的下体用力贴近。 “啊!小sao货!”陆北宴单手捏住她的脸,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啃咬她的精致下巴,“这么心急吗?” “哦……哦……”沈千沫眼底被染上一片迷幻的情欲,就像吸了毒,脑袋昏昏噩噩。 热气朦胧的水流洒在身上,染的两个人的身体一片湿润,沈千沫雪白的肌肤滑下滚滚的水流,黑色长发往后甩去,胸部高高挺起,两团充满弹性的rufang傲然地竖立在空中,性感的让人失控。 陆北宴双目被染的通红,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将她翻了过来抵墙上背对着他。 “啊!”柔软的两团rufang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刺激的沈千沫浑身打颤,男人隔着内裤的roubang撞击着她的rou臀,挑逗她难耐的性欲。 “啊,阿宴……哦……” 沈千沫着急地将手往后,伸进男人的内裤,想要抚摸他粗大的yinjing,却被男人坏心地抓住手,按在墙上,“别乱动,小宠物得乖乖听话!” “阿宴……”沈千沫下面已经洪水泛滥,她转过头,拧着眉心哀求:“进……进来好不好?插进来,阿宴……” “急什么?不是说要洗干净吗?我帮你好好洗洗。” 女人的一声声阿宴,叫得陆北宴快要受不了,可是他坏心的想好好挑逗一下这个女人,让她尝一尝欲求不满的滋味,再狠狠地干她,就像猎人在玩弄自己的猎物,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沈千沫紧闭着眸子,将脸贴在冰冷的墙面,试图缓解一下身体的燥热,她张着红唇,无力地喘息,任由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陆北宴从后面抓住她的rufang揉捏,低头在她脖子间啃咬,吐着热气。 “啊……”沈千沫双手贴在墙上,男人的腹肌紧紧挤压着他的背部,强壮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肌肤,以一种完全被占有的姿势,她无力反抗,只能让他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啊,真软!”陆北宴对她的rufang爱不释手,“喜欢我这么揉吗?” “啊啊……”沈千沫抽回一只按在墙上的手,抓住男人按住她rufang的大手和他一起揉捏。 她转过头想要亲吻他,可是男人却故意不让她得逞,避开了她的吻,“宝贝,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不让亲亲哦。” 他调戏她的语调,就像在跟一个孩子说话,变态又性感。 “啊……你……讨厌……”沈千沫按在墙上的左手攥紧了拳头,声音又娇媚又怨念。 “讨厌,真的是这样吗?有多讨厌?要不要重一点。”男人更加发狠地揉捏她两团rou球。 “啊!”沈千沫仰着头,将身子往后靠去,“求你了,别折磨我。” “怎么是折磨呢?多揉一揉,rufang才会变得又大又软。”陆北宴的手指夹起她的rutou拉扯。 沈千沫被折磨得浑身发抖,发出无助的呻吟,可怜兮兮的将白嫩的翘臀往后挺,摩擦男人的roubang。 “啊……轻点,太重了……”她感觉自己的rufang要被这个男人捏爆了。 “重点才能更爽。宝贝,告诉我,喜欢我这么揉你的奶子。”他的声音就像恶魔在蛊惑对方一步步走进地狱。 沈千沫理智被一点点的侵吞,她着咬唇,紧紧地按住男人的大手,娇媚地喘息,“喜……喜欢,喜欢你这么揉我奶子,啊啊……再揉……” “真乖。”陆北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宝宝,那我天天帮你揉奶子好不好?” “好,天天帮我揉,好喜欢。”女人嘴角扬起舒爽的笑容。 “真是sao的让人受不了。”陆北宴浑身的肌rou都在忍耐中紧绷,他抽出一只手,将她的头掰了过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唔唔……”沈千沫主动张开嘴和他舌吻,两个人的唇舌几乎黏在一起,你追我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对方贪婪地卷入口中。 陆北宴狠狠舔了一口她的嘴角,松开她的脸,大手顺着她的胸部到她的小腹,最后往下,一把抓住她的私密处,拉扯她浓密的阴毛。 “啊啊啊……陆总……” 阴毛被拉扯出一阵刺痛感,沈千沫本能地抓住他的大手,可是除了刺痛,还有一股让她发抖的刺激,以至于她的手不知道要将男人推开,还是和他一起玩弄自己。 “陆总?”听到这两个字,男人皱起眉头,不悦道:“又叫陆总,得罚!” 他抽拉扯她阴毛的手松开,扬起巴掌,狠狠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 啪! “啊!”沈千沫尖叫出声。 又疼又麻的感觉,通过臀部蔓延到全身,刺激的感觉让她浑身发抖。 陆北宴咬住她的耳垂,轻笑道:“叫的这么yin荡?很喜欢屁股被打吗?” 啪! 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沈千沫白嫩翘挺的臀抖了抖,嘴里溢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哦……不要打……疼!” “疼?”陆北宴舔了一口她细嫩的脸颊,“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又扬起手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比前面两下还要重。 “啊!!” 沈千沫两条腿实在是站不稳,娇弱的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去,陆北宴双手提住她的腰,将她抓了起来,“这就不行了?” 他抬起手又要打她屁股,。 “求你别打了,求你了……” 陆北宴的手悬在半空,随后放下,轻轻捧着她的脸,“可是你不乖怎么办?” “我错了,我会乖的……求求你别打了。” 沈千沫就像是一个被虐待的凄惨少女,眨着无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眼眸中含着水雾,这模样真是让人想要弄坏她。 “我看你一点都不乖,说好了私下里不准叫我陆总,你说怎么办?” “我错了,阿宴,我错了。”她挺着臀,蹭着男人的下体,“阿宴……哦哦……屁股被打的好疼,帮我揉揉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打了几下屁股,她现在的身体更是空虚的要命,屁股上疼痛感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甚至想再被男人打一巴掌。 自己就这么yin荡吗?被男人打都能打出快感来? 男人的两只大手,分别抓住她两片臀瓣用力揉捏,“这样揉吗?” “啊啊,是啊……再……再揉揉,哦哦……” 沈千沫妩媚的脸上荡漾出性感的笑容,真的是太舒服了,这男人好会弄她,虽然他女人很多,可是正因如此,他性经验丰富,跟技术好的男人zuoai,的确很爽。 他很懂怎么挑逗女人的敏感点,让女人也得到快感,而不是一味的横冲直撞弄疼她。 “小东西,这才乖。”陆北宴在她的臀上又狠狠地揉了一分钟,将她揉的浪叫不止,几乎站不稳时,转移阵地,左手按住她的胸部揉捏,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轻轻摩擦。 沈千沫双腿间空虚不已,她抓住男人的右手,带领他往下,“摸摸这里……这里,好痒……” 她抓住男人的手覆盖住她的下体,开始抓着他摩擦自己的娇花,“这里,摸一摸!哦哦……” 男人的手掌心很快就被女人yindao里流出来的蜜液弄得一片湿润,湿滑黏腻。 女人发情的模样,无疑是强烈的催情药,陆北宴抓住她浓密的阴毛用力往上一拉。 “啊,不要啊!”沈千沫痛苦地闭上眼睛,“不要这样,痛!” “痛吗?”他亲吻着她的唇瓣,嘴里吐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那我轻一点。” 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轻轻揉着她浓密的绒毛,用手指夹住阴毛,温柔地拉扯。 “哦哦……”沈千沫被撩得yuhuo焚身,舔着唇,抓住他的手和他一起玩弄自己的阴毛,“啊啊……嗯……” “宝贝,舒服吗?喜欢我这么玩你吗?” “哦哦,喜欢,往下摸一摸,下面好空!” 男人这样拉扯她的阴毛,无疑是在挑逗她的性欲,让她变得更加空虚寂寞,更想要被男人填满。 毛孔中渗出的汗珠被水流及时冲刷,周围的雾气将整个浴室笼罩,就像一片色情的仙境,包括着赤裸放荡的二人。 “瞧你着急的样子,真想拍下来天天看。”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红润的唇,含住她的下唇吸允了几下,手上的动作不减。 “宝贝你知道吗?阴毛越浓密的女人,性欲越强,难怪你那么sao。” 他几乎将女人下体的阴毛揉成了一团,指尖还有几根被拽掉,挂在了他的手指上。 沈千沫咬着唇,将手伸到后面,钻进男人的内裤中,一把抓住男人的阴毛。 “哦!!”强烈的刺激感让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咬着牙,又喜又怒,“你这个小妖精,敢玩我!” 沈千沫转过头,一脸媚笑,“阿宴的阴毛也好浓密,是不是性欲好强?” 看到女人的sao样,陆北宴畅快地笑了起来,“我性欲强不强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沈千沫伸出舌头,着急地舔着男人的下巴,娇喘连连,“哦哦……人家一点也不清楚,可不可以让人家好好体验一下?” 沈千沫失去理智,sao的不行,她现在只想被男人填满,其她什么都不顾了。 “sao成这个样子,就那么想要被干?嗯?” 陆北宴欣然自得地盯着女人饥渴的模样,恨不得一口气让她吞进肚子里。 沈千沫着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陆总……求求你了,进来好不好?” 她握住男人粗大的硬物,小手上下滑动,“求求你了!” “又叫我陆总。”陆北宴眸子一阵阴沉。 他不喜欢这个生疏的叫法。 “你就是陆总,我是你的秘书!你好坏,怎么可以……可以玩弄你的秘书呢?会被夫人知道的……啊啊……” 听到沈千沫这么说,陆北宴原本不悦的眼神开始乌云转晴,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小sao货,想角色扮演是吗?” 准确的来说,他的确是她的老板,她也的确是他的秘书,而他正在玩弄秘书,是真实代入,不算角色扮演。 这么一想,陆北宴忽然觉得更刺激了,“陆总”这两个字,也顺耳了。 “沈秘书,你怎么这么sao?被老板玩成这个样子,还撅着屁股想被cao。” “陆总,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给我,好吗?” 她想被cao,沈千沫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就像中了催情药,他要是再不进来,她会yuhuo焚身而死。 “不是怕被我妻子知道吗?如果她找上门来,发现我在摸你的逼,你猜猜会怎么样?”男人宽大的掌心将她的下体整个包裹,狠狠地摩擦了几下。 “啊啊!!”强烈的刺激感在一瞬间汹涌地灌入她的大脑,沈千沫失控地尖叫出声! “妈的,逼水真多,太sao了!” 男人被她发情的样子惹的yuhuo焚身,一边说着粗鲁的话,一边毫不怜惜地蹂躏她的下体。 听觉触觉的刺激,让沈千沫在一瞬间差点晕了过去! 沈千沫咬了咬牙,她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被这男人玩弄成这个样子?而他还那么能忍! 她转过头,魅笑:“要是夫人来了,陆总都不怕,我怕什么?如果夫人看到我们不穿衣服在浴室互摸,那受苦的就是陆总了。您跟我说过,愧疚是你需要面对的事,我不用管。” “荡妇,敢跟老板顶嘴?”他狠狠攥了一下她的下体,几乎将她的大yinchun和小yinchun挤压成了一团。 “啊啊啊!”沈千沫爽到发疯,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求道:“手……进去……里面痒……” 男人的大手只在她的yinchun外面游走,就是不进去,撩得她心痒难耐。 陆北宴已经习惯了背叛赵小安,即便现在提到她,他也没有太多的愧疚感 一开始出轨,可能会有愧疚,但是时间久了,和女人做的多了,就麻木了。 在家里,他是赵小安一个人的男人,可是在外面,他是无数女人的男人。 陆北宴已经习惯了这种双重身份。 只是这一次,再提到赵小安,陆北宴忽然想到什么,沉默地盯着沈千沫,不知怎么了,脑子里忽然想,沈千沫只是他的情妇,永远都无法改变,而他家里有妻子,以后还会有孩子。 沈千沫永远只能是情妇,和其他女人一样。 感觉到男人包裹她下面的手突然停下,沈千沫艰难地将头转过去,面对他,“怎么停了?继续啊。” 她将小手从男人的内裤里抽出来,抓住男人的手背,想将他继续摩擦她的逼,可是男人似乎故意不配合,就那么定在那儿,一动不动。 “千沫。”陆北宴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啊?”沈千沫无力地喘息着,发出妩媚的音调。 陆北宴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脸,将她的头转过来,狠狠地吻上她殷红的唇,右手手指陷入了她的大yinchun中,夹住她的两片小yinchun用力磨蹭。 “不要,不要!啊啊……阿宴……别这么玩!” 他突然的凶猛动作,实在是太刺激了,那里太过敏感,她受不了。 “不是说洗澡吗?我在帮你洗啊,阴毛洗了,yinchun里面也得洗洗。” 男人的手指放肆地在她里面摩擦,就像真的在帮她清洗似的,手指划过她里面的每一寸软rou。 “唔唔唔……”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沈千沫下体不住地发抖,破碎的呻吟被男人的堵在口中,她紧皱着眉头,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陆北宴的动作越来越快,yin液泛滥的yinchun格外滑腻,男人的手指滑动的非常顺畅,整个手心包裹下面,用力揉搓,手指摩擦yinchun,掌心快速地划过女人敏感又挺立的阴蒂,这样一遍遍不停地重复相同的动作。 沈千沫左手高高地撑在在墙上,支撑自己的身体,右手抓住男人在她下面猥亵的大手,配合他一起玩弄自己。 可怜的rutou无人照顾,空虚难耐,只能随着身体一下下的挺动在冰冷的墙上摩擦,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唔唔……啊……” 沈千沫爽的眼泪不停地流,男人捧着她的脸,死命地亲吻她,让她毫无推开他的力气,看到女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陆北宴才大发慈悲了,结束了这个吻,一只手握住她湿润的rufang揉捏。 沈千沫终于可以张大嘴巴,畅快尖叫,“嗯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哦!” 她的下体还在继续被男人的大手肆虐,下面流出来的水,即便是陆北宴的大手都堵不住,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滴在地板上。 “小sao货,你知道你下面流了多少水吗?”陆北宴低头啃住她的脖子,动作越来越野蛮。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快了,她真的好爽! 随着男人越发粗鲁的动作,又肿又长的阴蒂逐渐传了一阵尖锐的感觉,当快感攀上顶峰之时,如滔天的洪水冲破了堤坝,汹涌的水流席卷一切。 她快高潮了! 意识到这一点,沈千沫几乎用尽全力,用小手按住男人的大手,挺着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手掌摩擦,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失控地尖叫。 “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阵沙哑的呐喊,沈千沫在男人的掌心中达到了高潮! “哦……”沈千沫的身子保持了几秒的紧绷,高高挺起胸部,高潮结束后,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往后倒去。 沈千沫闭着眼睛,面色潮红,整个雪白的身子都因为强烈的快感泛起一片淡淡的绯红。 她微张着小嘴,吐出破碎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沾上水珠,轻轻抖动着,就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凄惨又唯美。 陆北宴从后面抱紧了她的身体,他手心沾满了她透明的yin液。 “摸几下逼就高潮了,怎么这么敏感?”他的呼吸格外粗重,高温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几乎要将她的脸颊燃烧。 听到男人充满情欲的粗话,沈千沫缓缓地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 她看到陆北宴正在舔舐沾满她yin液的手心,很是投入,就像品尝着什么甜美的琼浆。 沈千沫被这场面刺激到眼圈泛红,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愿意吃她体内的yin液。 她的声音如猫儿呢喃道:“阿宴……” 她不懂,这个男人怎么那么能忍?到现在还没插进去,男人那根又粗又大又大的东西,正在顶着她的臀部,又烫又硬。 男人被女人一声“阿宴”叫得彻底破功。 欲望再也无法克制,他一把将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将她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他的大手脱去自己的内裤,露出快要炸开的粗大roubang,一把握住,将guitou对着女人湿润的xue口…… “阿宴……”虽然沈千沫已经在他的手里达到了高潮,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忍的很难受,她也想让他高潮,于是主动分开了双腿,挺着下体,想将男人的roubang纳入她的xiaoxue中。 陆北宴单手抬起了女人的腿,挂在了他的臂弯中,握着粗大的guitou一点点地往女人yindao里塞去。 “呃!”虽然已经足够的湿润,可是男人实在是太过粗大,还是会传来一阵痛感。 沈千沫咬着唇,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挺着胸,尽量放松身体。 “啊!太紧了!”男人额头青筋凸起,“才几天没cao,怎么这么紧?” 他往里插都有点困难。 “阿宴,没关系,插进去,用力!” 她不想让这男人忍得难受,所以只能自己忍着疼,虽然她很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也经历过很多次性生活,但是面对男人的粗大,她的下面还是紧的要命。 尤其是高潮结束之后,yindao经过急剧的收缩,现在更是紧。 陆北宴抬着她的腿,在她耳边吻了一口,“宝贝,忍一忍。” 话刚落音,他一鼓作气,狠狠地将roubang顶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 下面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沈千沫没能忍住,痛地尖叫出声,她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背,浑身发抖,一条腿撑在地上,几乎站不稳,只能抱紧男人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感觉到了女人的疼痛,陆北宴进去之后,没有急着干,而是停下动作,大手捏住她的臀部揉捏,轻柔地挺动窄腰,将roubang在她xue里轻轻地磨。 “啊啊……”沈千沫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毕竟下面很湿,很快适应了陆北宴的粗大roubang,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满胀的舒适感。 71 她亲吻着男人的脸颊,主动挺动腰身,“阿宴,动一动……” “还疼吗?”陆北宴温柔地问。 沈千沫闭上眼睛,忘情地亲吻他的唇瓣,模糊不清道:“不疼了,干我。” 感觉到她yindao的放松,陆北宴这才放心地挺动粗大的yinjing,在她的xue里一下一下地cao干,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沈千沫仰着头,舒服地浪叫,“啊啊……哦哦……好大!” 听到女人热情的反应,陆北宴性欲更浓,低头含住了她的一颗rutou,下身挺的更加用力。 “啊!好紧……”男人下面的roubang被她夹的很舒服,他很粗,她很紧,性器官的摩擦力很强,快感更加强烈。 “阿宴……”沈千沫小手抚摸着男人的后背,迎合男人的下体,不断地抽动,“你好棒,啊啊……我好舒服。” 真的太舒服了,和陆北宴zuoai简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作为女人,能够享受到这样的性爱,也值了。 “宝贝,放松。”他感觉到沈千沫内壁收缩,又夹紧了,虽然这样很舒服,可是夹的太紧,他下面不好动,而且也容易弄痛她。 “嗯……”沈千沫咬着唇,放松自己的下体,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更加快速的顶弄。 “哦哦……阿宴……啊啊啊……干我……” “宝贝,来了,干死你!啊啊!”陆北宴双目通红,盯着女人性爱时潮红的脸蛋,销魂的表情,他更加失控,狠狠地cao干她,恨不得将她撕裂。 roubang进出的越来越顺畅,这个女人的yindao好像天生就是为他而生,能够自动伸缩,容纳他的粗大,插进她里面得到的舒爽感,是他从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无法体验到的,他们的性器官简直是天生一对。 啪啪啪啪啪! rou体急速撞击的声音在整个朦胧的浴室响起,男人的粗喘和低吼,女人的尖叫和呻吟,参杂着一阵阵流水声,编织成最色情的乐曲。 “啊啊……哦哦哦……哦……” 沈千沫感觉自己又快要到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了,她喘息着捧住男人的臀,张大红唇,“阿宴,我……哦……好棒……啊啊……” “千沫,我好爽!你呢?爽不爽?”男人的表情在性欲中也逐渐变得失控。 “阿宴……我也好爽……”沈千沫色情地回应。 陆北宴抬起头,狠狠吻住了女人的小嘴。 两具rou体死命交缠,抵死缠绵,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直到永远。 正当二人即将攀上高峰之时,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响起。 陆北宴的动作骤然停下! 沈千沫即将达到高潮,他突然停下,她的快感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他怎么突然停了,是因为手机响了吗? 可是之前他们zuoai,他的手机铃声也响过,他也不会突然停下,甚至就当没听到,继续干她。 “阿宴,怎么了?你要接电话吗?” 沈千沫发现,陆北宴的手机铃声跟之前不一样了,好像是换了一个。 陆北宴舔了一下她的唇,“宝贝,等我一下。” 他没有从她身体里拔出,而是放下她的腿,双手拖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停在了被扔在不远处的西装旁,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 沈千沫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手机来电显示:【老婆】。 难怪手机来电铃声跟他平时的不一样,原来这是他给赵小安设置的专属铃声,原来他zuoai突然停下,是因为他老婆打给他。 两个人的动作停滞,陆北宴的roubang还埋在她的yindao里,冷静的可怕,他接通了手机。 “喂。” 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陆北宴的表情忽然变得严峻,“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他将手机挂断放在一旁,微微拧着眉心,似有几分懊恼,视线落在沈千沫身上。 盯着女人绯红的脸颊,陆北宴咬了咬牙,一番挣扎之后,还是将yinjing从她的yindao里拔了出来。 就像瓶塞从瓶口拔出来,传来“噗”一声,带出了一大片水渍,男人的roubang被女人晶莹的蜜液染的反光。 “啊!” 男人巨大的东西突然从她体内抽了出来,沈千沫的身体一瞬间就像少了点什么。 陆北宴看起来也很不好受,握着自己还在发涨的男根粗喘。 “阿宴,怎么了?”沈千沫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她看到了来电显示,得面对现实,不想假装自己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