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命 欢情浅急遣小质子 旧情恶缓逼羊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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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卓将一袋沉甸甸的赏钱塞进传旨公公的袖中,客客气气把人送出了王府。 “王爷,皇上怎么没提到我的处置?”陈松狭长的眼尾向下坠着,夏夜轻薄的外衫显得他更加纤瘦,“最后见到先太子妃的人,并不是只有殿下您……” “你身份特殊,本就不该出现在寡妃居所。让你陪我去已经是皇上额外开恩,若是让朝臣知道你一个外邦世子出入宫禁,皇上也要承担谏议。”刘昭今日一身青衣,面色沉静,宛如院中的一竿修竹,“只怕明日下了朝,陛下就不得不下旨限制本王的行动了。” “王爷入宫没带什么人,不然小的们还能替您留意一二。”风衍暗暗瞥了一眼陈松,叹息道,“若是张氏那里出来遇见什么形迹可疑的人,至少还能留个心探查一番,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陛下总归是九五之尊,就算他年幼,本王也不能多带侍卫入宫。”刘昭扶着陈松的手走进书房,揉着额角坐在书案后,“摄政王……呵,我总不能忘了自己是谁。” “王爷,我还是先回房吧。”陈松垂着眼,避开书房的陈设和案上成堆的折子,“王爷公务繁忙,鹤归——” “坐吧,不用避嫌。明日让风卓送你回世子府。”刘昭无所谓地提起笔,翻开一本折子,“鹤归,今天你去过宫里的事,只要皇上不说,别人便不会提,你……上次在洛家别院,有什么感觉?” “殿下?”陈松本想立刻回绝搬出去的提议,可是一提到洛家别院,他却忍不住地想起那旖旎的一夜,和刘昭脆弱的喘息。他耳朵不可避免地一红,口齿罕见地木讷起来,“感觉……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昭眼睁睁看着小世子面露春色,含羞带怯,无奈地一笑,知道他想差了,软语道,“鹤归,本王说得是洛公子。”他晾着折子上的墨迹,顿了顿,替陈松说下去,“我知道你在查引你入局的洛家,不过这事情看起来是个意外,倒是那日……席上的人只怕不是洛公子。” 此事陈松早有定论,却不想让刘昭看破,勾着一双狭长的凤眼,不解地看向齐王,担忧道,“殿下与洛公子相熟?他与这次的事……可有关系?” 刘昭早知道陈松查到了洛家,于是只是笑笑,“那个迷香,洛公子是不可能用在席上的。你可知道为何洛严家族繁盛,京里却只称呼洛向安做洛公子吗?此人心思细密,耳目众多,他素来与张家的公子交好,张钰出了这样的事,洛向安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若有机会,你可以与此人走得近些。” 刘昭斟酌了一下,对陈松直言道,“如今张家父子已逝,若说张氏自缢,也情有可原,只是不该在这个时候。鹤归,洛严牵扯你进来的时候或许只是巧合,但此时你人在局中,只怕本王这个里通外邦、图谋不轨的罪名,已经在罗织中了。” 陈松如何不懂,只恨自己没能在御花园就多加留心,害得刘昭如此被动。他拢了拢衣襟起身,堪称谮越地走到书案后头,倚着刘昭的手臂,“殿下……鹤归已经身在局中,就算搬出去又能如何?” 刘昭收敛了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我虽然做了摄政王,处境却不比从前,大约也是庇护不了你的。”他抚摸着陈松顺滑的衣料,小质子顺势矮下身子,与他的肩膀平齐。刘昭谈了一口气,“鹤归很聪明,又何必要我说透呢。陈国国君年事已高,你最迟几个月也会回去的。本王留你在身边,对你以后回去也不是好事。” “殿下是怕我回去被人诟病?就因为与大梁的摄政王过于亲密?”陈松把下巴放在刘昭肩膀上,淡淡地说,“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您现在不想让我出面吗?陈松好歹是一国世子,若是我作证说您离开时张氏依旧健在,就算朝野颇有异议,也会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揭过此事吧。” 刘昭闭上眼睛,缓缓摇了摇头。 “殿下。”陈松侧过头,摄政王光洁的额头因为愁绪皱了起来,挺直的鼻梁下是终日劳累而血色淡薄的嘴唇,那唇瓣的触感很柔软,陈松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咚咚。 低低的叩门声唤醒了逐渐陷入泥淖的刘昭。陈松若无其事地退回去,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 “殿下,有洛公子的消息了。”风衍在门外轻声道。 “好,此事交给陈世子。”刘昭用舌尖舔了舔嘴唇,面色如常,“陈松,你搬出去后行动不受限制,风衍会把洛向安的消息传递给你。就当这是我的命令,去吧。” 陈松沉默片刻,才缓缓起身,含情的凤眼回头向刘昭一望,叹道,“是,我的殿下。” “放开我!你疯了吗,张钰还在隔壁!”贺岚被摁在墙上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用手去掰穆尚真压在他腰侧的手,“我没心思和你胡闹!你……呃!” “就这么薄情,那个姓裴的都带人查到我夫人的娘家去了,阿岚,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穆尚真眼中含着guntang的怒火,重重地用手掌揉捏贺岚的下身,咬着牙凑近他的耳朵,“蛊毒?你很懂啊小贺大人,你不是想知道我夫人为何现在还没死吗?我告诉你,因为她还没想这么快断气呢。” 贺岚被耳根的热气呼得打了个寒战,低声道,“你发什么疯!我是奉旨查案,穆大人如有异议,不妨跟皇上说说。贺岚人微言轻,唐突了穆夫人,我请罪便是……” 他的低语被掩盖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穆尚真用牙尖叼着他耳后那一小块红红的皮rou,手指隔着裤子反复弄他,把贺岚逼得红了眼眶,颤声道,“穆尚真,你走吧,皇上已经结案了,我不去碰你的夫人便是。” “这话说的,到好像是一对露水鸳鸯。”穆尚真松了口,火气却半点未消,把手软脚软的太傅拦腰一抱,进了床帐,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贺岚,我是对不起你,可是你就这么忠心耿耿,为了那个小皇帝要跟我翻脸无情吗?” 贺岚快要气笑了,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他,“你这样心疼穆夫人,还在我身上讨什么快活?你当我作那个露水鸳鸯,那就快点撒了你的火气,别耽误我正事吧!” “贺岚。”穆尚真真是对他恨得咬牙,可是一看见贺岚那浅色眸子里盛着的水光,却又不忍起来,“我什么时候把你当那种人泄欲了?你不肯到我这里来,我是威胁你了,还是杀了你了?” 贺岚抿着嘴,固执地喘息着。他近乎纵容的反抗对穆尚真没有任何作用,很快就被剥光了压在床上,手指绞着被单忍耐身后的酥麻。 “你让我……如何自处?”贺岚抖着嘴唇,巨物撑开了他,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很容易被取悦,可是他却觉得怀中空无一物,“我在御前发过誓的,要忠于大梁皇室,报效先帝知遇之恩……” “皇室……皇上,还是宗室?你的老师张至尚且有私心,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圣人吗?”穆尚真狠狠地拔出来,按着这具动了情的身体重重抚摸,“是不是只要身上流着姓刘的血就可以,嗯?因为我姓穆,所以就算我在床上把你cao得浑身发抖,也只是个外人?” 贺岚低咳一声,又咬住了嘴唇,他在这混乱中挣扎了一下,然后颓然道,“别这样……逝者为大,老师他……唔!” 一阵怪异的痒意触到菊xue,贺岚瑟缩一下,然后猛地咬紧牙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挺过那种钻心的yin痒。穆尚真不知道何时在阳物上套了一只羊眼圈,密密匝匝的毛尖把动了情的甬道由浅入深地刮了个遍,然后停在深处不动了。 “你……嗯!”贺岚不敢出声哭叫,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体内被羊眼圈搔过的地方又酥又痒,可那饱满的guitou偏偏就停在那深处,完全不去安抚躁动的xuerou。 “母亲说,别人可以无后,但我不可以。可是阿岚,我却没有一次碰过你之外的人。”穆尚真的手指轻轻擦过贺岚的眼角,苦涩地说,“我知道的阿岚,那天晚上我……” “别说了。”贺岚哭喘着压低声音,唯恐被隔壁的张钰听去,他不受控制地抬了抬腰,“我做不了你的人,这条路,我早就走岔了。” 穆尚真猛地向内一送,又推出些许,用guitou下方的羊眼圈在贺岚的xue心反复刮蹭。贺岚哪里受得了这个,痒得神志沦丧,疯狂地抬腰挺胯去迎合他,激动地用自己的身体在那根粗长的东西上摩擦,可是却只能得到杯水车薪的安慰。 “你需要查吗?当年你在边关差点死了,给你续命的就是蛊医,你跟那位裴大人和盘托出了没有,嗯?”穆尚真掐着贺岚的下巴,眼睛冒火,“对,我忘了,贺大人需要证据,你身上的伤早好了,没有证据了,所以才要从穆家的内眷入手了是不是?” 穆尚真硕大的头部堪堪避开敏感点,插在xue内深处,从腺体到xue口的媚rou都在极度的瘙痒中颤栗着,每次抽插都要小死一次。贺岚的眼睛已经涣散了,唯独还记着不能叫,咬得嘴唇鲜血淋漓。他浑身都在这场过于刺激的情事中泛着粉红,只有用力蜷缩的脚趾泛着白,蹬在床上。 “你明明是很喜欢我的,阿岚。”穆尚真又是重重一顶,逼得贺岚不知道第几次哭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我想补偿你,对你好,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贺岚绝望地扭动腰肢,渴求得浑身闷痛,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 “皇家就那么好,那么重要,你为了他们什么都可以做?那我呢,我要怎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穆尚真轻轻托起贺岚颤栗的臀,对着渴久了的阳心重重撞了下去。 贺岚哭着被高潮冲刷过全身,他再也忍耐不得,松开嘴唇,却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深深的吻住了。脆弱的身体在极乐中震颤着倒下去,然后他感觉到身上的热度离开了,穆尚真放开了他的身体,扔开那根可怕的羊眼圈,然后再次埋入了他的体内。 好温暖……可是我…… 贺岚顺从地递出自己的唇舌,自暴自弃地想,我跟一个有妇之夫,跟一个不知敌友的人滚在床上,隔壁还睡着恩师的亲子。 真是不成样子,贺岚。 穆尚真松开了他的唇舌,发泄过后,昔日的温情又回到了他的眼睛里。他托着贺岚暗淡的面庞,轻轻叹息,“阿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是真的喜欢你。” 贺岚螳臂当车似的抬手挡住了自己涣散的眼珠,“停手吧……”他喃喃道,“求求你停下……” 穆尚真顿了顿,轻轻吻了一下贺岚的手腕,“好了,不折腾你了。”他急急地抽送了几下,退出来泄在外头,又喘息着去亲吻贺岚的脸颊,“不弄你了,别这样求我。” 洛向安从闷痛中醒来,眼中渐渐凝聚出些许理智,便看见坐在床对面的桌边独自饮酒的白襄。 “醒了?聊聊吧。”白襄看都没看床上的人,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敲,“放心吧,审你没什么用,不过你这个人还是有点用的。” “在下疼得厉害,白少帮主可否替我止个痛?”洛少安近乎乖巧地蜷在床上,“我这个软脚虾也动弹不了,胸口一疼就更动不了脑子了。” “没那个闲工夫,你疼着吧。”白襄碧眸一转,“既然都认出我来了,就开诚布公地聊聊。”他终于站起来,走到床边,还带着点酒气。 “别披着你那身小白兔的皮了吧,洛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