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 摄政王忧疑生暗燥 张玉郎痛惜自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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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请起。”刘温经历刺杀一劫,却并未气怯,处事越发从容稳重。这日下朝,刘昭依旧留下来,叔侄俩议论朝事。 “穆氏的事情是我的疏忽。”刘昭起了身,却没有落座。他手上换了个翠色欲滴的扳指,静静立在殿中,“皇上,臣已将宫里和臣府上的……旧人都清理干净,但是以防万一,近日还要让禁军加强防范。” “此事交由裴永去做,皇叔近日专注户部账目和军粮等事,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小皇帝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腰,板着一张小脸,“朕知道皇叔焦急,朕从没有怪罪皇叔的意思……皇叔坐吧。” 刘昭眉头难解,终于坐了,淡淡苦笑道,“臣……与穆家的关系皇上是知道的,这之前臣一直不愿相信,没想到宝阳长公主居然还有这一步棋。多亏贺大人警惕,此事臣会尽快取得证据。” “有劳皇叔了。”小皇帝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从上头下来,蹭到刘昭近前,“皇叔也别总是替朕着想,外头的人不懂,还要说您的坏话,朕……不想再借着皇叔的名声……” “无妨,臣早晚要功成身退,吧,这得罪人的事都替皇上料理了,以后皇上亲政便于施恩。”刘昭顿了顿,目光柔和起来,破例摸了摸小皇帝的头发,“陛下越发威严了,也不枉先皇的一番信任了。” 刘温的小手长开了些,不再那么rou乎乎的了,他扯着摄政王繁复的朝服,嗫嚅了一会儿,坚定地点了点头。 刘昭出了宫,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郁色,直到进了齐王府,才低声斥道,“风衍的消息呢?今日怎么还没递上来!” “殿下,昨日之后,哥哥的消息就断了。”风卓直挺挺跪下,低声回禀,“世子一行在临近大梁边界的地方遇到落石,耽搁了行程,随行的其他侍卫传信说……哥哥与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边地到这里,鸽子也要飞个几天,那就是早就出事了。”刘昭漠然望着窗外的树影,冷笑道,“别的侍卫?风衍功夫最好,他出了事,别人却安然无恙?同是昨天到的信,风衍那里就没提什么落石。” 风卓垂着头,不敢多言。 刘昭感到一阵烦躁,除了陈松,其他人都是这个样子,说几句就不敢搭话,只知道磕头告罪。他不管跪在地上的风卓,转身往书房走去。 利用我的私心,骗取自己的私利,穆尚真敢这么做,陈松,你也敢吗? 落春河畔是没有秋天的,即使花凋叶落,树上也点缀着道道红绸,花楼画舫灯火纷繁,一派靡靡之音。 “嗐,白帮主真是说笑了,咱们一介白衣,哪敢收集什么朝廷命官的隐秘呀。”洛向安雪白的小脸陷在一圈名贵的雪狐毛领子里,警惕地瞥了瞥四周。这才入秋没多久,他这一副打扮倒像是冷极了似的。 “洛公子谦虚了。”白襄舔舔虎牙,笑吟吟地看着洛向安,手里摆弄着春雪阁的酒壶,“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吧,我都还没有要洛大人做什么,这是想从公子手里的消息里头拿点零头,公子就这般小气。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过几日再聊,洛公子也好好考虑一下。” 洛向安这次没笑,好像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失神地看着酒桌,“可以,你把想要的官员名单给我,一切消息,拿解药来换!” “你也知道我不会给你解蛊啊。洛小公子不必和我装,我知道你的算盘。”白襄被他诓骗过一次,哪里那么容易松口,“你拿了解药,回头就不认账了。不过我可以给你缓解痛苦的药引,吃下去,这次就不会发作,怎么样?” “这次?你以为我的消息那么好来的?摄政王一直在监视我和我爹,万一要是……”洛向安嘲讽地一笑,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襄,“不行!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我岂不是任由你控制,我要彻底的解药!” “看来洛公子还没吃够苦头。”白襄冷冷地说,“你最好弄清楚情况,现在没人能救你,你能撑得过一个月、两个月,但是早晚有熬不住的时候。洛向安,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别为了一时的冲动,死在这个上头。” “我找人看过了,这蛊不致命。”洛向安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白襄注意到他左手一只指甲坏掉了,才刚刚重新生出来。 “不致命……但是还不如痛快死了吧。”白襄成竹在胸地向后一靠,“我和你说实话,这蛊虫只有五年寿命,你能扛过五年、六十次毒发的滋味吗?不如老老实实跟我们配合,主子若是高兴,说不定会把解药赏给你。” “你们想要什么。”洛向安挣扎着讨价还价,“一次的药引……不值那么多,我只能帮你们找两个人的消息。” 这退让取悦了白襄,可是他并不想立刻答应,这个反复无常的洛向安上次害得他在许梦山面前没了脸,他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了。 “那我考虑一下。”白襄好像捉着猎物玩耍的猫,呲着尖牙凑近了洛向安的耳朵,“明天,我明天给你答复。” 洛向安脸色苍白,却坐着没动,眼睁睁看白襄消失在秦楼楚馆间。 “少爷,追吗?” “不追,他第一次出来,想必谨慎得很。”洛向安嫌弃地扯掉脖子上的毛领,推开白襄摸过的那只酒壶,“摄政王的人会跟的。我可是被监视的贪官之子,权作不知即可。” “那明日……”管家踌躇道,“没有明日约定的时间地点,我们要如何……” “没看出来吗?白襄故意的。真是个睚眦必报的蠢货。”洛向安嗤之以鼻,“他明天不会见我们的,故意要让我两天后再受一次毒发之苦,吊着我吓唬着玩呢。等我变成惊弓之鸟,他才会来谈条件。” 管家面露不忍,“可是少爷,风大人还没回来,您、您怎么熬啊。” “该怎样就怎样。”洛向安无所谓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甚至低声一笑,“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漏了马脚。” 摄政王府。 刘昭心神不宁。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陈松返回陈国,风衍老练又有蛊术傍身,通常是不会失手的。 可是偏偏就这么巧。 刘昭甚至开始带着恶意想,若是陈松真的出事了就好了,至少、至少说明他没有骗我。 他合衣歪在榻上,脑子里默默回忆陈松临走时候的模样,只觉得那个温和的笑容越发模糊起来,那些亲密的夜晚都成了那笑容的陪衬。 “鹤归陪着殿下。”“我守着阿昭。”“我舍不得殿下。”…… 现在想来,床上那些话都当不得真,不过是调节气氛的花言巧语罢了。 刘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裤子,用力抓着自己的阳物撸动起来。这自然是解不了渴的,至少平息不了他心里的燥郁之气。 甩掉风衍,自己走掉,传个半真半假的口信回来,鹤归想干什么? 刘昭闷哼一声,指甲不小心抠到自己的铃口,酸涩和刺痛逼得他浑身哆嗦,他却好像不在乎似的,用指腹掐住了自己的阴蒂。 “啊!呃啊啊!”强烈的刺激感从那娇嫩的rou珠上传来,刘昭哭喘一声,忍受不住地夹紧了自己的腿。 穿戴齐整的摄政王侧着身子在床上扭动起来,手腕伸到裤子里头动作着,一遍一遍哆嗦着夹紧了腿。他的眼睛半睁着,露出倔强的神色,脸上却带着红潮,矛盾地陷入到情欲的泥沼中。 高潮没有一丝满足感,强烈的刺激之后只有无尽的空虚。刘昭怔怔地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床头折叠整齐的衣物上,那儿摆着那天在山洞里陈松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蝠纹精致,那还是刘昭让人送去的料子。 我在做什么呢,刘昭迷茫地想,这样一点小事,竟然值得我如此动摇了。 得知淑仁母后宫里的药膏能致人不育的时候,我还能从容地继续把那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送;知道先太子刘湡一直在收集自己并不是“刘昭”的证据时,我还觉得情有可原,无需解释;发觉自己当做血亲护着的穆家一直暗中图谋不轨的时候,我也能理解为皇家无情,亲自下令收集证据。 陈松有什么特殊呢。 偏偏在这个陈世子身上这么幼稚可笑,毫无冷静。他甚至连梁人都不是,凭什么要求—— “呜……”刘昭颤栗着踢动双腿,指尖没入花xue,勾出一点潮水,余韵中的xuerou不太能忍受爱抚,无助地蠕动起来。 好难受……刘昭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喂饱自己这具空虚的身体,小腹坠坠地发酸,可是手指太过于纤细,根本填不满这口贪婪的小嘴。 暗格里头还有玩器和新带回来的香膏,可是他根本不想碰这些东西,想想这些死物要进到自己身子里头,刘昭就无端地感到排斥。 食髓知味,色令智昏。 他终于把手抽出来,挡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把被子塞在腿间,用力绞紧了双腿。 真的……好难受…… 刘昭咬着被角,耸动着用被子往自己的阴户上挤,那蜜豆敏感得可怜,隔着花瓣和衣料也酸楚得不行,摄政王蹙紧了眉,身上一阵阵发软,终是咬着被子呜咽出声。 真是难看啊刘昭,这一点点小事,只是这样的小事,就…… 咚咚咚,敲门声响。 “说!”刘昭压着嗓子道,双腿慢慢松开,身体哆嗦着热痒起来。 “殿下,风衍终于来了消息,说被落石挡了路,联系不上世子。” 刘昭的睫毛颤抖着,声音却冷淡,“知道了。” “但是……来信还说,让殿下当心,陈世子恐怕是故意为之,请殿下当心陈国的进犯。” 刘昭安静地笑了笑,从小臂到指尖都气得微微颤抖,“好,退下吧。” 他软着腿站起来,走到桌前,隔着裤子把自己的阴户压在桌角上。 “哈啊……唔!”坚硬的木质冷酷地硌着花珠,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空洞,然后清凌凌的目光聚拢起来,怔怔地望着摆在角落的安神香。 “嗯……”刘昭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转动着腰臀去顶弄雕花坚硬的桌角,快乐混合着微微的疼痛钻进骨子里,从rou花深处逼出淡薄的清液。 “没关系,没关系的。”刘昭的手指撑着桌沿,不胜欢愉地叹息起来,强迫自己更用力地挤压桌角,把可怜的蜜豆折磨得又酥又胀。 没关系的,没有谁都不要紧,我还是可以……这么舒服…… “呃!”他打着激灵把自己逼上高潮,难耐地弓着腰,失措地把流着水的下体往桌角上乱挤。明明是隔着裤子,那地方却脆弱得连桌角的莲花纹都感知得到,很快就把深陷欲海的摄政王折腾得低声呜咽,甚至将亵裤的一小块布料吸进了xue里绞着。 刘昭花了片刻的时间把自己从桌角上拔出来,然后仰面倒在榻上。习惯了被填满的身体还有些不满,但已经不足以影响他的心智了。 “鹤归如何能得殿下如此信任?” 我自是信任你的。刘昭眼中的迷茫淡了些,自嘲地一笑。 是我心急了,若是辜负我的信任,本王自会为大梁做出最好的选择。在此之前,又有什么值得乱我心神的呢。 陈国都城外。 陈松面色冷肃,淡淡吩咐道,“梁国带来的人先留在这里,莫要怠慢了他们。等我入了京,再放他们回去。” “是,皇兄。”陈榆恭敬地俯身,目送陈松上了车,扬声道,“送太子殿下回宫!” 两列银甲应声而动,百余兵士的队伍鸦雀无声,默然随行与马车两侧。 陈松坐在车里,手指摩挲过那枚柔润的扳指,仿佛这熟悉的玉质是什么有生命的活物。 然后他把这扳指褪下来,装入一只小小的荷包,收入怀中。 远处,巍峨的都城城门敞开,犹如久违的怀抱,重新接纳了他的主人。 梁京,竹园。 “少爷,摄政王那边来人了,说风衍现在不在,故带了些镇痛安神的药来给您。” “嗯……其实也没什么用。”洛向安恹恹地躺着,张着四肢让仆人把他固定在床上,“摄政王追到姓白的小畜生了?” “王爷没说,不过想必是有所收获。”管家指挥下人给洛向安的手腕和脚腕垫上厚厚的棉绒,“摄政王让您近期避免与穆氏来往,最好回老爷那儿住着,不要出来走动。” “行吧,东西收拾一下,明日回去。”洛向安试着动了动,满意地点点头,“出去吧,还是老样子,不管我怎么叫,说什么,都不许进来,违者打断手脚撵出去。” “是。”管家垂手应了,待仆人统统退出去,自己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家少爷身上的束具,也掩了门出去。 洛向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让人绝望的剧痛已经重新蛰伏,过度的挣扎和哭叫使他浑身酸软、喉咙火辣辣地疼。 身上明显已经擦洗过了,贴身的是细软的亵衣,被子里干爽而温暖。他勉强动了动,试图翻个身,却忽然感觉腰上有一只手。 洛向安一下子完全清醒了,恐慌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把下巴埋在被子里。他咬了咬嘴唇,想让唇上有一点血色。 还好,玉郎没有点灯,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看起来很难看吧。 “继续睡吧,我刚来。”张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厚,好像安抚婴儿似的拍了拍他,“很晚了,别起来了。” “玉郎……怎么来了?”洛向安轻声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悻悻地住了口,半枕着张钰的手臂不动了。 张钰好像全未发觉,只是打了个呵欠,“就来陪陪你,不是说不想一个人睡吗,怎么了?” 洛向安没有答话,紧紧地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所以他看不到,从背后抱着他的男人面露悲意,脸上隐隐还有泪痕。